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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昆侖劍派李步凡、天河劍派鄭少秋見過雲揚老前輩!”李步凡和鄭少秋見問起了自己二人,當然不能等著林羽塵替自己兩人解釋,當下紛紛上前一步,以晚輩禮見過了雲揚上人,說起來,雲揚上人地位超然,這聲老前輩卻是當得起的。
“哦,原來是天河昆侖兩派道友,難怪看上去氣宇不凡,這次兩位小友能仗義出手相助,本長老甚是感激,只是不知兩位小友這次前來是有何事?”本來按雲揚上人的身份,對李步凡和鄭少秋根本不需這般多禮,但一來兩人剛出手相助,二來如今天地玄都形勢不妙。
嚴格的說起來,玄都自楚傲天飛升後玄天聯盟便名存似亡,各門各派都需要一個盟友,經此一事後,天雲劍宗勢力也會降下不少,所以雲揚上人聽到兩人身份後,眼中精芒一閃,一瞬間就權衡出了利弊。
“老前輩過譽了,晚輩兩人此次魯莽行事,致使魏嘯天逃脫,其罪不小,實在慚愧的很!”雲揚上人的話音落下,饒是兩人面皮較厚,也紛紛脹的通紅,雖然說兩人出手相助是真,但放走了天雲劍宗叛徒也是真。
而且還是在不問青紅皂白的情況下,尤其是當兩人見識過了林羽塵的實力後,都是一陣後怕,他們也不傻,知道如果不是林羽塵留手,恐怕兩人性命早已不存,正是基於這些原因,兩人才越發站立不安,最後索性直接將錯誤明言了出來。
旁邊林羽塵聞言後目光一亮,掃過兩人,又和夜浮生、海靈子等人對視一眼,卻是同時對李步凡和鄭少秋二人心生好感,看兩人氣度,顯然也是門中精銳弟子,能這般敢於承認自己錯誤,而且還是面對非本門中人,這份勇氣和光明,也非同小可呢。
“兩位小友不用自責,林長老已經說過,今天之事,是那姓林的賊子命不該絕,怎能責怪兩位小友,好了,這裡不是談話之地,我們回宗門吧,雖然我天雲劍宗不如天河昆侖兩派,此次又逢了劫數,但也無其他待客之所,還請兩位小友莫要見怪才是!”雲揚上人心中也暗暗點了點頭,當下對兩人客氣了幾句,又招呼了林羽塵等人,一行人朝天雲峰的飛去。
天極殿內,眾人分賓主落座,這時宗主白玉凡又命弟子上了香茶,自己和雲揚上人分左右坐在了大殿正中,下方眾長老以及趕來的翠雲道姑和蒼鶴真人紛紛坐下,那蒼鶴真人一臉灰敗神色,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熒光,而林羽塵,則和應無奇等幾名地位較高的長老坐在大殿上首處,在客位上,才坐著楚楚若雪以及李步凡夜浮生鄭少秋等人。
雖然天極殿極大,但這一眾人往裡一坐,
卻也有些顯得擁擠,人員雖眾,卻沒有人擅自講話,倒是十分安靜,那林羽塵因為賣了雲揚上人一個面子,對蒼鶴真人的事不再追究,但那蒼鶴真人自己也覺沒趣,如果不是要商量天雲劍宗的去路,他恐怕也不會來參加了。
白玉凡坐在上首,今天的心情格外糟糕,做為天雲劍宗宗主,此次處理事情確實多有紕漏,雲揚上人回來後,狠狠的訓斥了他一頓,說起來委屈的很,他名義上仍是天雲劍宗的掌教真人,可是令他氣餒的是,自己的威望似乎已經降到了冰點,連以前一直唯自己命是從的長門一脈弟子都和自己疏遠了許多。
雖然這只是白玉凡的感覺,但事實上,從那些弟子們臉上的神色就能分辨得出來,而林羽塵卻聲望越漸漸超越了自己這個宗主,更戲劇的變化是,就連以前提起林羽塵就呲之以鼻的蒼雲和火雲兩峰弟子,在對林羽塵的事上,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令白玉凡焦燥不安,偏偏他魏嘯天可以叛出師門,自己卻是萬萬不能做的。
白玉凡心裡雖然氣極敗壞,但表面上卻還不能表示什麽,現在的天極大殿中,天河和昆侖兩派都有人在,而且那李步凡更是昆侖掌教天風真人李真人的親生兒子,身份非同小可,就算自己想退場離去,都不能這般明顯,更何況天雲劍宗現在的長老都在,但他情卻如坐針氈一般。
白玉凡知道,雖然說天雲劍宗也是天地玄都九大宗門之列,但九大宗門也有強弱之分,而這強弱更是直接以排名先後分開,排第一的自不必說,就算現在玄天門門主已經飛升,實力依舊非同小可。
單是玄天宗那些玄天長老的實力, 比自己門中長老會要強上許多,而昆侖劍派和天河劍派雖然稍次,但也是龐然大物,就算是跟其他幾個宗門比,天雲劍宗也是勉強比其他宗稍強一些,這還是其他兩個宗門不是以修煉為主的緣故。
尤其是現在天雲劍宗經過了一連串的大事後,各峰之主折損一半,現在蒼雲、火雲兩脈無有首座,都是長老暫掌,而蒼鶴真人也受到了重懲,猶如無了爪牙的老虎,加上天毒妖尊圍困天雲劍宗之事,實力更是急劇下降,正是這種種原因,才使得白玉凡焦頭爛額,偏偏他就算身為宗主,因為雲揚上人的關系也不能按自己的想法來做,確實是極傷腦筋。
“玉凡,對林小友所說之事,你身為一宗之主,可有什麽對策?”就在白玉凡腦中胡思亂想之際,耳側突然傳來雲揚上人的聲音,當下他心頭一驚,頓時回過神來,只是卻不知道雲揚上人詢問自己什麽,額頭立刻見了汗水,他堂堂宗主,竟然在這時候走神,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嗯?”雲揚上人見白玉凡神色古怪,卻並不說話,眉頭一挑,端起玉碗,飲了杯清茶,又看了白玉凡一眼,見他依舊沒有說話,心中不由的冷哼一聲,但此時他身為太上長老,又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好落宗主面子,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