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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說來聽聽?”薩魯托有些好奇道。
“南方的海爾納隆堡的領主,是個什麽樣的人?”
陸寬露出迫切的神色,直接問道:“另外這個海爾納隆和惡魔有什麽關系,和光耀教會有什麽關系?”
……
半個小時後。
兩人告別了薩魯托,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趕奔戰弓之角,這麽長時間的野外戰鬥,兩人身心俱疲,身上的補給都已經見底了。
不過陸寬此時的心情不錯,至少剛才薩魯托解開了陸寬不少的疑惑。
薩魯托不清楚內情,但老薩滿肯定,海爾納隆堡確實和光耀教會有糾纏,不過這並不意外。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光耀教會開始和北方帝國的統治者走的很近,最近帝國很多的政策方針,都和這個教會有關系。
海爾納隆堡的領主,除了是絕對忠誠於國王的之外,薩魯托並不知道其他信息,因為那位從不出城,甚少有人見過他。
至於海爾納隆和惡魔的關系,老薩滿是這麽說的。
“如果這次惡魔潮在地表,我肯定會讓海爾納隆的騎兵來幫忙,因為他們絕不會推辭,對於惡魔,他們有一種近乎偏執的仇恨。”
“所以冒險者,你和你的小寵物,最好小心一些,那些古板的騎兵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
綿綿的陰雨一直延伸到了戰弓之角,而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路上的玩家們腳步匆匆,急著尋找避雨的地方。
不過當陸寬兩人來到戰弓之角的門口,即使人們腳步走的再急,仍舊忍不住停下來,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二人組。
“喂喂,看那邊!剛才系統公告說的就是他們吧,帶著黑狼的那個就是老鹿!”
“我看看……對對,那個聖騎士,我在論壇的錄像上也看過,不過他好像換武器了啊……看那樣子,難道是紫裝大劍?”
“真牛‘嗶’,那個叫老鹿的,聽說很快要在雪井開直播了,現在粉絲就那麽多,不知道到時候開播了,能掙多少錢……嘖嘖~”
眾人或羨慕或好奇,但無一例外,眼神中都帶著火熱,在大家眼中,陸寬和指北針,已經是遊戲中的巔峰一類的存在了。
陸寬沒空理會周圍人火辣的眼神,他和指北針都被淋的通透,渾身冰冷,大踏步直奔戰弓之角的酒館。
……
“劈啪~劈啪~”
酒館老板在壁爐裡塞了幾根木柴,火焰竄的更高,給濕冷的天氣添了一絲暖意。
“這狗屁天氣,早上還熱的撇撇流汗,下午就冷成這樣了……”
“嗨,你又不是頭一天在天坑呆著,這兒的天氣不就這樣麽~”
“吱扭~”
大門開合聲響起,不少人進進出出,除了在酒館取暖的,還有不少玩家正在冒雨外出,想趁著玩家人少時,到外面碰碰運氣。
這個時候,是野外的稀有怪物刷新最多的時間,運氣好碰到一隻殺了,掉兩件藍裝,接下來一個星期的練級資金就有了,最不濟也可以換個幾百塊。
即使如此,酒館一層大廳裡,玩家們也要比平時要多很多,不少人都和陸寬兩人一樣,身上濕透,還沾滿了泥點。
在角落的一張小桌子上,陸寬正喝下一大口冰涼可口的啤酒,爽快地打了個嗝兒,腦海裡,則在不停回響著老薩滿的話。
迪米安靜地趴在陸寬腳邊,兩隻前腳扒拉著一塊烤的金黃的長尾泥鰍,吃的津津有味。
按照遊戲裡的慣例,寵物是不能進入酒館的,但酒館老板卻給了陸寬一個特例。
原因也很簡單,系統公告的內容也會以“口耳相傳的小道消息”的形式,傳播到天坑每一個npc耳朵裡,陸寬和指北針這樣的“英雄人物”,配得上這樣一個特例。
坐在陸寬對面的指北針,不停地把徽章拿下來,用袖子擦擦,然後又別上去,時不時傻笑兩聲,陸寬見了忍俊不禁。
“嘿嘿,鹿哥你別笑,”
指北針見了撓撓腦袋,不好意思道:“我竟然拿到核心裝備了哎,我現在都還像是在做夢~”
陸寬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冰鎮果汁,聞言笑道:“這算什麽,以後好東西還多得是呢~”
指北針聽了連連點頭,深吸一口氣,腦海裡全是對未來的憧憬,還有對陸寬的欽佩。
這次地下之行看似有驚無險,其實指北針回頭想想,如果沒有老鹿的經驗,沒有老鹿的警覺和身手,換成任何一個人跟他組隊,能不能順利到達目的地,都要兩說。
指北針在這邊感歎,陸寬則在查看自己的任務狀態。
這陣兒的忙碌下來,經驗條已然爆漲,眼看就要19級,是時候準備一下換武器的事了。
“呼~”
陸寬仰靠在椅子上,從桌子上拿起一塊牛肉干塞嘴裡,一邊用力咀嚼著,一邊回想著夜隕天坑附近的寶藏,有沒有哪裡刷新弓類武器的。
正在陸寬看著天花板發呆時,一個腦袋探到了自己面前,大眼睛衝自己眨了眨,然後撲哧一笑。
“嘻嘻,傻了吧你~”
女孩兒清亮的笑聲傳來,陸寬一怔,坐正了轉過身來,這才看出來,梁邑正雙手倒背地站在身後,笑意盈盈,身邊站著她的那三個女同學。
陸寬也笑起來,驚喜道:“你們也來了?任務做到這兒了麽?”
“早做到啦~都不想著聯系我們~”有女孩兒笑嘻嘻道。
原來在陸寬和指北針“下地”這幾天,梁邑幾人已經順著任務線,趕到了元素高地,開始艱苦的擊殺元素之旅。
好在她們是四人組隊,殺怪也不著急,慢悠悠一個一個打,任務進度也能緩緩推進。
這不,這次正好來戰弓之角進行補給,就碰上了剛剛回來的陸寬兩人。
幾個女孩兒都坐下來,要了些冷飲和食物,4個女孩裡倒是有3個要的冰鎮朗姆酒,還是高度數的那種,讓陸寬刮目相看。
當然,三人中包括梁邑。
“對了,你們不是去做一個特困難的任務麽,完成了?”梁邑抱著二十多厘米高的橡木酒杯,好奇地問道。
“嗯,出了點兒意外,總算是有驚無險吧~”
陸寬笑道,和指北針對視一眼,個中艱辛,只有親自體會過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