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再不斬見識到了矢倉的手段。
那只是他沒有尾獸化的狀態,虐殺竹取一族後,絲毫不見疲憊之色。
再不斬將自己與水影作了對比,他感覺即使是尾獸化後的水影,攻擊力應該也是和自己處在同一個層面上。
只不過矢倉在尾獸化之後,繼承的不只是巨大的查克拉量,還有尾獸化所附帶的變態恢復力。
如果再不斬無法將其一擊必殺的話,兩人陷入纏鬥,將對他很不利。
所以他仍然選擇低調地留在霧隱中,他對於仙術還在摸索,自己的實力剛剛躍升至影級,還處在穩固當中。
他一有空閑時間,便會去研究那本工作手冊。
手冊的第二部分內容,他也研究了一番,只是他不知道這些風水之類的東西到底有什麽作用。
他作為一個影級強者,總不至於天天幫人去看房子....
“再不斬大人,飯已經做好了。”
這個時候,白那甜美的聲音打斷了再不斬的思緒,將他拉回到現實中來。
“好的,來了。”
再不斬從房間走了出來,做到飯桌旁邊。
白的手藝非常好,每次都會做一大桌子菜,口感比七丁目酒樓還要好很多。
“對了,白,我接了一個A級的任務,吃完飯你收拾一下,我們晚上一起走。“
“明白!”
......
這個世界是有天才的,可是有些人的天賦太過恐怖,以至於讓同族之人都感到恐慌。
這便是竹取一族,長年將君麻呂關在地牢的緣故,他們害怕這個少年。
不過,現在到了一族存亡的時刻,君麻呂這個優秀的戰力當然要好好地利用一下。
這個夜晚,竹取一族全部的族人都聚集在一起。
“現在要朝霧隱開始發動夜襲,就在那個事件發生時,也就是現在,正是展示我們恐怖實力的絕好良機,讓那些家夥知道我們竹取一族的強大!“
“嘿嘿...”
“我們要用霧隱的鮮血,來祭奠竹取那些死去的亡魂!”
竹取一族的忍者們眼中露出興奮神色,他們覺得水影侵犯一族的尊嚴。
為了捍衛戰鬥一族的榮譽,他們準備傾全族之力,對霧隱展開報復!
“散!”
一群人同時使用瞬身術離開,原地隻留下了竹取的族長和一名留著銀色長發的少年。
“你在幹什麽,君麻呂,快去!”
君麻呂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他在記憶中第一次接觸外界的事物,對一切都處於懵懂的狀態。
“我..我該做什麽呢...”君麻呂問道。
“用不著想那麽多,把出現你面前的霧隱忍者全部殺光就行了!“
”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本能去行動就好了!“
竹取的族長的嘴角咧開一道恐怖的笑容,君麻呂是竹取一族最為優秀的後輩,他的血繼界限是最完美的,天生就是為了殺戮而生!
“是!”
君麻呂手中攥著骨刀,開始往霧隱村進發....
在快到霧隱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名背著斬首大刀的少年,領著一個跟他一般大的小孩,正往村外走去。
君麻呂立即停了下來,做出戰鬥的姿態。
白背著一個小背包,在看到君麻呂麻木的眼睛之後,愣了一下。
“你們是霧隱村的忍者嗎?”君麻呂開口問道。
再不斬正在想著手冊的事情,第一部分的仙術讓他的實力提升得如此之多,為什麽後面的內容看起來都是那麽地稀松平常?
在感受到殺氣之後,他很自然的將右手按到背後大刀的刀柄之上。
“不是,怎麽了?”
只要對方敢再露出殺氣,他便會將面前的小孩砍碎。
“是嗎,抱歉。”
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少年的目標好像隻限於霧隱的忍者,而且他並沒有分辨霧隱忍者的能力。
他竟然恭敬地道了個歉,繞開再不斬和白,繼續朝著霧隱進發。
再不斬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忍界處於亂世之中,偶爾遇到一個精神不太好的小孩也很正常。
再不斬繼續往村外走去,可是他發現白還愣在原地。
“白?”
“奧,沒什麽,再不斬大人!“白回過神來,快步地跟上再不斬的腳步,可是她還是不住地回頭看向君麻呂的背影。
那個孩子的眼神...好熟悉...跟在遇到再不斬之前的那個我一樣...
“咦?”
可是再不斬剛走了兩步,再一次停住了腳步。
他伸手捂住了脖子後方的位置,他身上的咒印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活躍起來,在第一時間被他體內的仙術查克拉壓製住了。
五年以來,即使執行任務的時候到了瀕死之際,他也沒有再使用過咒印。
而這咒印也一直都是安安分分地呆在那裡,他幾乎都快要忘記這件事情了。
再不斬顯得有點心煩意亂,咒印突然有反應,這說明施術者就在附近!
大蛇丸這個家夥來霧隱了?
原著中大蛇丸來霧隱好像為了...
再不斬的腦海中突然劃過了一道閃電,他突然醒悟過來,想起那個銀發的孩子是誰了!
他是擁有屍骨脈血繼界限的君麻呂,是一個擁有著絕對防禦的存在。
“該死!這種好苗子可不能落到大蛇丸的手裡!”
“怎麽了,再不斬大人?”白看到再不斬狀態不對,擔憂地問道。
“白,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再不斬囑咐了一句後,使用瞬身術,攔在了君麻呂的面前。
“你想幹什麽?”
君麻呂的防備意識很強,他舉起了骨刀,盯著擋在眼前的再不斬。
“你為什麽要殺霧隱的忍者,有什麽理由麽?”
“理由...”
君麻呂呆住了, 他只是機械按照族人的意志行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殺戮到底有什麽理由。
“小鬼,人是為了某種目的才降臨在這個世上的,你的目的又是什麽呢?”再不斬問道。
“我的目的...”
君麻呂的眼神變得空洞無比,不由地將骨刀放了下來。
他一直生活在地牢之中,根本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
“人活下去是沒有意義的,不過,活下去,也許會找到有意思的事情。“
“就如同,我找到了你一樣!”
再不斬伸出手摸了摸君麻呂的臉,剛才還一臉冷漠之色的君麻呂臉上立即起了兩道紅暈。
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如同過電一般傳遍了君麻呂的全身...
這是...被人所需要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