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十藏趁著訓練的間隙來到了再不斬的面前,他將視線落在再不斬脖子上面,那道黑色的咒印顯得觸目驚心。
“老師,有事嗎?”再不斬問道。
“你受傷的事情我聽說了,是誰乾的?”枇杷十藏看到自己的弟子被人下了咒印,深感痛心,這意味的再不斬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施咒的人可以完全地操控再不斬的身心,就如同操控一個傀儡一般!
可恨的是,連他都沒有辦法抹除掉這個咒印,如果妄動的話,很有可能會危急到再不斬的性命。不過穩妥的辦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將施咒的人殺死,咒印會自動解開。
再不斬沒有想到枇杷十藏對他這麽關心,雖然他也想殺死大蛇丸,但是按照大蛇丸的實力來說,只有影級強者出手才有成功的可能,而且稍有不慎便會被其逃脫。
大蛇丸可以說是忍界最難殺死的男人了,原著中即使被鼬封印了,最後還是被復活了過來,甚至還洗白了自己。
相比較而言,枇杷十藏的實力就差了一些,除非忍刀七忍眾全部出擊才能與三忍抗衡一二。可是他們是霧隱的戰略級力量,直屬水影領導,又怎麽能輕易地為他尋仇?
“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連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知道。”再不斬的臉上保持著冷淡的表情,平時他對誰都是這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大家都習慣了。
“好吧,如果你記起那個人的樣子的話,再來找我。”
“是!”
枇杷十藏看了再不斬一會,沒有看出來什麽端倪,隻好轉身離去了。
在一天的訓練結束後,夕陽之下,三人聚到了一起。
照美冥從家裡帶了美味的餐點,大家在訓練場上吃了起來。
“再不斬,你的傷怎麽樣了?”照美冥遞給他一杯清茶,然後關切地問道。
“沒有問題了,木葉的火影親自出手,已經好了。”再不斬很隨意地道。
“奧,那我就放心了。”
“我們已經是正規的忍者小隊了,差不多該去抓緊時間接任務了,而且一直在訓練場上訓練的話也很難提高,你們覺得呢?“
作為小隊長,照美冥的眼光是長遠的,做任務也是一種修行方式,忍者在太安逸的環境中是無法快速的成長的。霧隱的中忍小隊每年的任務量都有考核的,達不到合格線的忍者會受到殘酷的處罰。
“我沒有意見,不過我們也不能挑選太難的任務,盡量減少任務失敗的幾率。”再不斬道,剛從木葉回來,他便聽到了一些事情,讓他不得不小心。
最近一段時間,水影矢倉的鐵血政策愈加嚴厲了,據說有一個中忍小隊因為任務難度突然升級而選擇放棄任務。
按照規則來講這種行為是允許的,可誰知矢倉知曉後大為震怒,直接下令將這個小隊的成員全部處死!
“好,武藏你有什麽意見?”
“我...我...“武藏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
“我有點擔心...自己會拖後腿!”武藏低下頭小聲地說道,連再不斬這個後輩都走到了他的前面,他覺得自己不應該留在隊伍裡,他不想當吊車尾。
看著武藏這副表現,讓照美冥有點驚訝,平時最沒心沒肺的武藏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武藏,不用灰心,你連上忍的忍術都學會了,不能因為一次的失利就否定自己啊!”她開口安慰道。
”那次的水龍彈之術....是我蒙的...“照美冥這麽一說,武藏更自卑了。
“依照我現在的查克拉量,施展成功的幾率不足十分之一,根本無法在正式戰鬥中作為底牌使用。“
看來自從中忍考試之後,武藏便有了心結。再不斬這個時候沒有多想,很自然地出聲鼓勵他。
”武藏,你所遇到的對手,是這屆中忍考試中至少能排進前三的強者。在那種攻擊之下,即使是換做我或者照美冥來,恐怕也會失敗,所以你....“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如同吃了一隻死蒼蠅一般,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這個時候的武藏已經是熱淚盈眶,他抱著著再不斬的手臂深情地說道:“再不斬....我就知道你心裡其實還是認可我的...嗚嗚...”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再不斬使勁地抽了半天,也沒將手臂抽回來。
他只能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也對,像武藏這種單細胞的生物怎麽會有消沉呢,剛才他應該只是吃錯藥了而已!
再不斬在心裡恨恨地想到。
“哈哈哈...”照美冥看到這一幕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畢竟很少看到再不斬會吃癟。
“吆西!從現在開始,讓我們朝著青春進發吧!我一定要貫徹自己的忍道,成為水影!”
夕陽下的少年少女們一陣嬉鬧,美好的青春,讓殘酷的血霧之裡多了一絲溫暖的顏色。
“來,張嘴,我喂你吃!“武藏手中拿著一個飯團對再不斬說道。
“滾!!”
....
雨之國
心系同伴的彌彥焦急地趕到了第七區,卻沒有發現一同伴。臨時的據點裡空蕩蕩的,連個記號都沒有留下。
他隱約地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轉身跑了出去,可是沒跑沒多遠,便有十幾名雲忍者跳了出來,將他包圍起來。
“曉組織的首領,彌彥?敢挑釁我們的雷之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帶頭的忍者囂張地說道。
“誰砍下他的頭,賞金五十萬!”
“殺啊!”
在金錢的誘惑下,所有的人忘了生死,瘋狂地撲了上來。
彌彥抽出忍刀拚命抵抗,刀光劍影之中,不斷有人倒在他的面前。可惜敵人太多了,他雖然是曉的首領,但實力也就一般上忍的水平,遠不及長門,甚至比小南都差很多。
時間拖得久了一些,他有些脫力了,他身體的傷口還沒有好利索,對場上的局勢變得有心無力起來。
“機會!”
三個潛伏在他背後的忍者突然偷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忍刀已經離他的脖子不足半米的距離了,他隻來得及將手臂舉起來,期望能擋住這次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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