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長得十分清純,一頭短發,長衣長褲,身著忍者服飾的她帶著一股子英氣。
她起身之後,卻發現再不斬還是站在原地,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不由地皺了皺眉,這在忍界是很不禮貌的表現。
再不斬盯著加藤靜音看了許久,他感覺靜音很像一個人,要不是她的頭髮留的是短發,兩人就更像了,而且她們倆都是同一種忍者類型的。
那個冷夜,一雙美麗的眸子,帶走了他心中的光明...
“比賽開始!”紅色夕陽發出信號後,在場的考生都緊張地盯著兩人的表現,畢竟這是第一場個人決鬥。
“醫療忍者?”再不斬突然開口,發出低沉的聲音,神情有點恍惚,顯得有點不在狀態。
“嗯?你怎麽知道的?”加藤靜音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這份觀察力也太恐怖了吧!難道自己醫療忍者的身份這麽明顯嗎?
“說起來,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醫療忍者,木葉的醫療忍者...呵呵...”
“什麽!”加藤靜音的瞳孔縮了起來,聽到對方曾經殺掉自己村子的忍者,靜音變得更加謹慎起來,對方看起來比她的年紀還要小,竟然乾過這麽殘忍的事情!
再不斬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像是在自顧自地說著故事。
“作為醫療忍者,卻還想著上戰場,最後只能成為一個拖累般的存在,為什麽你們還要去當忍者呢!活下去不好嗎?就像現在這樣,我很輕松就能殺掉你。“
再不斬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他沒有發覺自己有點陷進去了,他殺掉秋月的那個夜晚,也是他的心死去的夜晚,他終究還是無法將這個世界從自己心裡完全割舍嗎?
加藤靜音聽到再不斬囂張的話語,臉色沉了下來。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木葉的火之意志又豈是你這個外村之人能明白的?別廢話了,接招吧!“
靜音從手臂射出帶毒的千本,速度極快地接近著再不斬。
可是再不斬好像留在了對過去的追憶之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該死!再不斬,躲開啊!”武藏在場外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地大聲喊叫。
再不斬對武藏的話置若罔聞,帶毒的千本最終全部射進了他的體內。
靜音看到自己的突襲成功了,臉上不禁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可是下一刻她的臉色就變了,再不斬的身體化成了水,消失在她的面前。
“水替身術!什麽時候...”
靜音意識到剛才那名霧隱忍者很可能並沒有說大話,他竟然能在不知不覺之間將本體換成了水替身。
“忍法.霧隱之術!”
靜音仔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提防著可能到來的攻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敵人沒有現身,一場濃霧卻毫無征兆的升了起來,覆蓋了整片場地。
身處濃霧之中靜音心中立刻慌了起來,她連方向感都快要失去了,在濃霧中她被封閉了五感,將暗器朝著四面八方亂射一通,卻連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道只能用那招了嗎!”靜音由於接觸醫療工作,必須對毒有一定的了解,她可以從口中噴射出大量的毒氣,只要稍稍吸入一點就馬上斃命!
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等到敵人發動攻擊就完了。
“毒..”
靜音剛準備發出毒霧,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她的身前,
狠狠地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面,將她踢飛了出去。 “咳咳...”靜音張嘴吐出一口鮮血,體術方面她是很不擅長的,其實大多數醫療忍者,戰鬥能力基本為零,屬於那種會被同階的戰鬥型忍者秒殺的存在,更何況站在她面前的是鬼人再不斬呢!
“認識到自己的弱小了麽?沒有戰鬥力的醫療忍者本就算不上什麽忍者,只是普通的醫生而已!”
再不斬落寞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靜音的面前,他眼眸的深處衝滿了悲傷,秋月的死是他來到忍界以來背負的第一份罪孽,這種事情以後還會持續發生。
這世界就是如此的殘忍,為了活下去,就只能剝奪別人的生命,別無選擇!
再不斬將忍刀架在靜音的脖子上,即使沒有用任何的力氣,鋒利的刀鋒還是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跡。
“你不適合當一名忍者,放棄吧!忍者, 是一種冷血的戰爭工具,而你卻是個醫生。”因為相似的容貌,再不斬將靜音當成了秋月,說出了他一直想說的話。
加藤靜音跪在地上,高昂著脖子,如同一隻高傲的天鵝一般怒視著再不斬。
“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可是你憑什麽否定我作為一名忍者的夢想!”倔強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但卻沒有流下來。
靜音小時候的偶像就是加藤斷叔叔,那個男人溫柔而且強大,他時常將火影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上。
“我一定要當上火影,來保護村子!”
“火影,是我的夢想!”
...
受到斷的影響,靜音從小就立志成為一名忍者,並為此刻苦地努力著。可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那個引領者靜音人生道路的叔叔倒在了戰場上,再也無法完成許下的諾言了。
原本活潑可愛的靜音自此以後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她時常一個人努力地修煉到深夜,她不止一次地從睡夢中哭醒,再次夢回到加藤斷死去的那個雨夜...
後來,斷生前的女友,三忍之一的千手綱手公主給她指了一條明路,成為一名醫療忍者!
醫療忍者所需要的不是強大的身體素質,而是對查克拉的操控能力和查克拉的數量,生性文靜的靜音喜歡上了這份職業,而且一直在為此努力著。
“你聽著!我會成為像三忍之一綱手大人那樣女忍者,即使你現在殺掉我,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夢想!”
靜音倔強地對著再不斬大聲地喊道,全然不顧動作太大而引起淚水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