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正義的一方,蕭平理直氣壯地對陳蘭進行嚴厲的懲罰,而陳蘭也自知理虧,心甘情願地接受懲罰。正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場懲罰持續了好久,蕭平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已經動彈不得的陳蘭。
這場懲罰的直接後果,就是從來都提前上班的陳蘭遲到了。陳經理倒是很想去上班的,可是蕭平的懲罰太嚴重了,讓她兩腿酸軟、腰肢無力,上班什麽的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都是你,罰得人家那麽重!”俏寡婦嬌嗔地橫了蕭平一眼道:“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啦,怎麽去上班呀?今天還要把剩下的糧食種子都播下去呢!”
象陳蘭這樣完全成熟的女子就是這樣,既然已經突破了兩人之間那最後的一道防線,就不會再有所保留,而是將全部熱情都放在蕭平身上。此時含嗔帶笑的俏寡婦真是風情萬種、無比誘人,看得蕭平又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再上前狠狠懲罰她一頓才好。
不過蕭平也知道,自己的體質異於常人,陳蘭已經承受他一夜的韃伐,要是不知節製的話就會傷了她的身體,所以才勉強壓下了心中的衝動。
蕭平突然在陳蘭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在她的驚呼聲中笑呵呵地道:“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你就先休息一會吧,播種的事我去盯著就行。”
在陳蘭充滿愛意的目光中,蕭平洗漱完畢,快步離開了房間。看著關上的房門。陳蘭忍不住嫣然一笑,然後把俏臉埋在被子裡喃喃自語:“這樣的懲罰……人家真的好喜歡。”
所謂的“懲罰”本來只是蕭平的一句玩笑,但經過這天后卻成了他和陳蘭之間的一個暗號,只要一個人提到這兩個字,對方就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
當然,此時的蕭平還不知道,今後“懲罰”這兩個字會成為他和陳蘭閨房之樂的暗號。眼下他正在越來越毒辣的太陽下。看糧農們播撒種子。
其實播種之類的事根本不用蕭平關心,經驗豐富的糧農們自然能辦得妥妥當當。蕭平的存在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告訴糧農們公司對這些試種的糧食非常重視,也讓他們在完成這份工作時不敢大意。
不過蕭平的存在似乎有些多余,糧農們本就對他和仙壺公司十分感激。乾起活來沒有絲毫的敷衍偷懶,不但十分認真而且速度也很快。到了傍晚時分,播種工作就徹底完成了。
蕭平對這樣的進度非常滿意,親口答應參與播種的工人,每人會發一千塊的辛苦費。這個決定自然得到大家的熱烈歡迎,眾人都覺得蕭平為人大方又沒架子。絕對是個好老板。
本來按照蕭平的計劃,播種工作結束後就要離開種子基地了。然而眼下他才和陳蘭有了肌膚之親,久曠的俏寡婦迸發出極大的熱情。向蕭平展現出無比誘人的吸引力。
面對這樣任自己予取予求的陳蘭,蕭平倒也不舍得立刻離開種子基地,於是他原來指導播種工作就變成了指導糧種發芽。其實糧種發芽基本就是看糧種的活力,這是植物在千百萬年來進化得到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蕭平來指導。
不過既然老板都這麽說了,自然不會有人反對。只是沒人知道這不過是蕭平的借口而已,其實最近幾天他留在種子基地最辛苦的工作,都是在夜晚來臨後和陳蘭一起完成的。
所謂“苦短”,事實上在蕭平看來就算把好幾個加在一起也並不算長。幾天后水稻和小麥種子都發芽了,他也失去了繼續留在種子基地的理由。
當然,如果蕭平鐵了心要留下來。還可以用指導糧食種植、指導糧食收割等等理由,這樣至少可以讓他在種子基地多待幾個月。然而這次卻是陳蘭主動對蕭平提出,他在種子基地已經留得夠久,應該去關心一下公司的其他部門和其他人了。
在說到“其他人”這三個字的時候,陳蘭刻意加重了語氣。蕭平知道,俏寡婦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對她太過沉迷,還要照顧其他紅顏知己的感受。
陳蘭如此識大體的做法也讓蕭平深為感動,成熟女人就是知道為對方著想,這就是歲月和閱歷的沉澱,也是她們讓人心動的優點之一。
蕭平也知道陳蘭說得有道理,於是在確認了糧種的發芽率超過99%之後,他決定離開種子基地回去了。
雖然是陳蘭勸說蕭平回去的, 但其實她種子基地最舍不得蕭平走的人。在蕭平走的時候,陳蘭不但親自把他送上車,還當著好幾個同事的面,笑吟吟地對蕭平道:“蕭先生,今後還請您多到種子基地來指導我們的工作,我和其他同事一定掃榻相迎!”
正要上車的蕭平聽到陳蘭這句話,不由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跤。別人聽不懂陳蘭這番話的意思,但蕭平可是明白得很。什麽指導工作全是假的,掃榻相迎才是俏寡婦真實的意思。成熟女子就是大膽,居然在這種場合都敢說出如此有暗示意味的話來。
蕭平連忙穩住腳步,飽含深意地對陳蘭道:“會的會的,種子基地對公司和我來說都非常重要,我一定會經常來的。”
知道蕭平這話就等於是個保證,心滿意足的陳蘭笑眯眯地目送他開車離開。然而在皮卡駛出俏寡婦的視線後,她卻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抹了下眼睛。
在車上的蕭平當然不會知道,那麽大膽火辣的陳蘭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流眼淚。此時他考慮得更多的,是糧種的推廣問題。
憑心而論蕭平對煉妖壺處理過的糧種是很有信心的,但想在全國推廣公司的糧種,光是他有信心可沒用,還得有人支持才行。而這位支持者自然非陳老莫屬,上次他就答應蕭平,只要證明糧種足夠好,就會在會議上提出此事。
想到這裡蕭平不再遲疑,他立刻改變行程,直接開車趕往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