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看上去完全和外界那即將迎接毀滅是世界格格不入的安靜小別墅中.三位在裡世界中呼一口氣都足夠引起大地震的家夥.看著屋主不知從哪個世界淘寶來的水晶球中阿跡的滅世宣言. 雖然三位看上去都和人類差別不是很大.但事實上除了最不像人的那位透明光影.另外兩位可真的已經算不上人類.至少這個時間段裡是這樣.
三人之中唯一可以稱得上人類的透明光影.或許是砸吧了一下嘴巴.對這水晶球中的身影說道
"這麽多年不見.他還是這麽會折騰啊."
"前一段時間.我還偶然和他遇到."
屋子的主人坐在正席上.用著慵懶的表情對這另外兩個家夥.三人中最後一位.穿著唯一算得上得體的老者聽聞看上去不過芳齡女性的屋主說的這句話笑著反諷道
"你不是經常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嗎?"
"也許真的是偶然哦.他的軌跡.又有誰能看的出來.你嗎..還是你.."
對於次元魔女看似毫不在意的詢問.另外兩人也只能抱以無奈的苦笑.假如那個透明的身影真的有表情的話.和我紅光的靈魂不同.這個身影接近完全的透明.看上去隨時可能在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願意斬斷一切的家夥....他還真是膽大."
苦笑著的老者不知道究竟是評價別人.還是在說自己..
"我們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嗎.當初.我們可是選擇了同樣的道路啊.."
永遠不要指望你可以在言語上打敗次元的魔女.那可是有著相當於毀滅世界的難度.雖然在場的三人都有個足夠毀滅世界的能力.
"我可沒有放棄一切."
透明的身影反駁道.
"所以你失去了一切."
難得有人願意駁斥自己所說的話.次元的魔女臉上露出可以算是興奮的笑容.
"咳咳."察覺到言語之間的爭鋒相對.老者咳了幾聲示意他們注意自己的形象.形象.
"上一次.我們像這樣的圍坐在一起.那是什麽時候啊.."
不知為什麽.次元的魔女第一次沒有繼續言語.而是突然感慨的說道..
"可是還少一位啊."
坐在對面的透明身影.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慨.調解的老者露出一樣感懷的神情..
"可惜的是..這個三缺一.再也無法補全了."次元魔女看著水晶瓶中的景象.放下手中繚繞的煙槍.歎氣的接著說道"沒想到.他竟然會有空毀滅世界.."
"是啊...倒不是他來不了."透明的身影聲音中也散發著英雄遲暮的語氣
"而是.我們沒有時間了."老者慢慢的說道..
"時間嗎"次元的魔女.可能同時擁有第一法與第二法的鬱子小姐.淡淡的不知道在表示著什麽意思.
水晶球之中.一處巨大的充斥橙汁色液體湖泊的空間中.三位魔法使所說的家夥正以一種從來沒有表現在外過的姿態啃食著被懸掛在一個巨大十字架上的乳白色軀體.
流淌著墨黑色腐蝕液體的身體散發出黑暗墮落的氣息.不過對此.那三位魔法使並沒有任何的在意.或者說他們早已接受了.同為魔法使的絕跡.連自己都無法承認的身體.
"此世之惡嗎.這可是艾因茲貝倫家弄出來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願意承受這個."
那墨黑色的液體究竟是什麽.本身就代表神秘的魔法使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完全的解析出來.
"艾因茲貝倫?她的後人嗎?"
透明的身影仿佛想起了什麽的說道.
"怎麽.懷念你的老情人嗎.庫洛裡多.."
次元的魔女笑著對失去一切的魔法使說道
"呵呵.可惜的是.即使我能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再認識我."
對此.曾經的魔法使.庫洛裡多倒不是太過在意.
"這下.他可是罪惡都沾全了"即使老者不說.跡.承受著眾生之罪也是在他們之中眾人皆知的事實.
說到這時.水晶球中的畫面轉移到了飛馳而來的死徒之祖.黑色的公主與暗之福音身上.三人中的老者看著兩人的身影突然笑了一下說道
"他竟然會去找這兩個孩子幫忙.真不怕更不好收拾嗎?"
"他考慮的.可比你要周到."次元魔女操作著身前的水晶球.將視線轉移到了懷抱在黑色公主的懷抱中.在二十七祖中排名第一的小白..
"TYPE-EARTH.."
透明的庫洛裡多和在無論是死徒還是魔術師中都聲名顯赫的現任第二魔法使同時說道.
"難怪..非要說的話.那隻狗也剛好合適吧."
水晶球繼續監控著阿跡的行為.三個人同時看著被阿跡幾乎生吞活剝的白色軀體.各自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畫面中的可怕軀體好像感知到了什麽.猛然回過頭.用著流涎的可憎面容注視了一眼觀看水晶球的三人.露出可以算是微笑的表情.又重新吞噬起手中的軀體.
"他能看見我們?"
"..也許吧.誰知道呢.."
三人所看不見的角落.被NERV稱為最終教條的房間中.一個黑褐色的眼鏡掉落在了一堆衣物之上.原本應該穿著在NERV最高執行長官源堂.法雷爾身上的製服.被著和湖泊之中一樣顏色的液體所浸濕.
不止是這裡.整個NERV之中.甚至整個白皇學院的地下避難所中.所有可能算的上是人類的生命.都化作了一灘灘橙黃色的液體.
"..梨..梨鬥君!!"
來自外星的公主懷抱著手中的衣物.一臉驚慌失措的不敢相信所看見的事情.甚至連頭頂上的服務型機器人不停提示的危險都沒有在意...
同樣的事情.在整個被白皇結界包裹的世界中不停發什麽的..
所有.可以被稱為人類的生命體.都在阿跡啃食白色軀體的同時.化成了一灘灘的橙黃色液體...
"渚.渚..杏?.你們..你們都怎麽了?"
注視著避難所中其他人在眼前一個一個崩化成一地的液體.岡崎原本堅韌的精神也處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不.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了..有沒有人能告訴我."
發瘋的衝出狹小的避難所.但是他所看見的.都只有一地的衣物和橙黃色的液體..沒有任何人存在的跡象.
"啊啊啊啊啊啊..."
崩潰的喊叫著.在彌漫著異樣氣息的世界中.岡崎似乎看見了隻存在於他想象中的身影.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母親的身影..
"媽.....媽媽"
"噗"
好吧..為什麽我覺得自己在被什麽人詛咒一般.難道我的本體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可惜我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去處理啊.向著目的地飛快的移動著.在知道我開始吞噬那個東西的同時.我就不得以選擇這最後的方式
一個本以為永遠也不會使用的方式.
雖然元神的移動速度在理論上只要身體沒有問題.是有著可以用光速來形容的速度.但是光也會被東西所遮蔽.所以理論只是理論.當我的靈體來到最終目的地前.已經過去了一小會.不過在看見阻攔在我面前.手持一把黑色戒尺,身穿一身古舊道袍的青年時.我覺得我就是立刻到這裡.也沒有辦法做到一些事.
紅色的光影在青年的身前懸浮著.斟酌了一下語氣.用著不知道是抱歉還是鬱結的語氣對著洋溢著一臉燦爛微笑的青年說道.
"二哥.你真的要阻止我嗎?"
"我會做什麽.你心裡應該有數啊..老么."
我們十個家夥之中.排位NO.2的存在.至於為什麽是他阻攔我.他手中號稱克制天下一切靈體的心魔尺並不是隻用來打小孩手心的.
"可是.如果不這麽做.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我自己...阻止不了的話.後果............"
"打住打住"
二哥很明顯並不想聽我解釋.直接揮手打斷我的話說道.
"老么啊.這可是陛下的吩咐.即使我想徇私.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在大人的眼皮底下那麽做吧.."對於口中的陛下.二哥並不是太尊重.也許是處世方式的矛盾帶來的結果,.不過對於他的命令.我們九個家夥卻還是很少違抗的.
說道這.二哥歎了一口氣.換了一個語氣說道
"雖然從閱歷上說.你已經快接近.甚至要超過我這個老不死的.但是我還是勸你一句話..萬事有果必有因.一切都沒有無緣無故的理由.這也是陛下要我轉達給你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自己去想吧."
說到這.二哥的話鋒一轉.一臉嚴肅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不給二哥我面子.想要違背陛下的命令.那就休怪我無情.手底下見真章"
假如是我的本體.在沒有封印的時候.甚至隻解開一半的封印.我也有著和二哥對戰的自信.因為就純粹的戰鬥力來說.可以算是十人之中的文職人員的二哥並不算很強.也許是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吧.至今為止一直還沒有看見他全力出手過.
可惜的是.我現在的靈體狀態.剛好被二哥的武器所克制...即使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現在和手持心魔尺的二哥戰鬥.
"可是..."
"話就到此.老么.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趁現在還來得及"
"是..二哥.."
雖然知道了陛下和二哥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真的不太願意那樣...
唉.那可是完全的封印啊...
當紅色的身影飛速的消失在天際之後.收起手中戒尺的二哥看著我離去的方向沉思許久.拍了拍手對著空氣說道
"藏貓貓的時間結束了.都是些修行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什麽話不敢直接說出來嗎"
伴隨著二哥的話.天空之中浮現出四個身影.
最中間的氣勢最囂張的.是在一整陰風鬼氣之中.率領十數名親隨的祁山鬼王.站在他身邊不遠的反而是一身浩然正氣.身著祖國軍隊上將軍服的軍人.將軍的身邊站立的看上去至少有著道家練神階修為的軍人筆直的站立在懸浮的飛劍之上
而這兩波人馬的兩邊.則是飛翔著.看上去幾乎一樣的道士.同樣的一席道袍.同樣的頷首姿勢.甚至連身上的飄逸之氣都一模一樣.但是這兩位看上去仿佛神仙中人的白胡子老者.卻如同仇家敵人一般離的遠遠的.似乎光是看見對方就無法忍受一般..
"讓我看看.道德宗的火德.天星宗的天閑..還有魔宗的鬼王老弟..呵呵..這位是."
對著一身戎裝的將軍修士.二哥詢問到
"昆侖.大日真人"
語氣之中散發出隻屬於軍人的嚴肅
"大日真人??數十年前憤然入世斬殺數千倭寇的蜀山派大日掌門??"
對於在中華名族之中響當當的英雄.即使是足不出戶的二哥也略有耳聞.
"前輩繆讚"
沒有一絲自傲的神情.依然保持著一絲不苟的表情說著.
"哼.沽名釣譽之輩.."
來自道德宗的火德道長譏諷道.雖然他僅僅只是嫉妒那萬千功德白白丟給了別人.
"掌嘴.只知道躲避四九天劫,不顧名族大義的小輩.你有什麽資格說這句話.."沒有任何動作.火德老道的臉頰上被硬生生扇出一個紅色的掌印.甚至連二哥是什麽時候出手的都沒有看見.
"你.."
火德老道痛苦的捂著被扇了耳光的臉頰.一臉氣憤卻又不好發作的對著二哥怒視著.二哥則用著你咬我啊.你咬我啊.你敢咬我嘛的眼神挑逗一般的看著火德.
"嘎嘎嘎嘎.扇的好..我早看那些只知道獨善其身的老牛鼻子不爽快了.都被人家打到家裡來了還自作高深...老鬼在這給您鼓掌了..小的們.鼓掌.聲音小了別怪我回去把你們下油鍋"
抱著看戲心態的祁山鬼王大聲笑道.但是一旁的小鬼卻不明所以的問著自己的大王
"大王.鼓掌是什麽."
"碰..就是拍手.拍手.."感覺自己顏面大失的鬼王氣惱的掰下寶座之上的一根骨頭.狠狠的敲在不長眼的請隨頭上
"哦哦.知道.知道了.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再敲我就成無頭鬼了"
祁山鬼王那一處的吵鬧的喧嘩.氣的火德老道差點岔氣.來自昆侖的大日真人倒是沒有什麽反映的依然矗立在那裡.倒是天星宗的天閑子.老臉微紅微垂下頭.畢竟鬼王可是把他們也一起罵了進去.中土修士百門.真正敢在當年頂著四九天劫為國為民的真英雄.可是少之又少.
"你們."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過.火德老道腦袋一熱.發狠的說道"哼.既然你們如此不講情面.就別怪我們道德宗不管這次人間大劫..回山......"
"可是."
對自己長輩的脾氣.身邊的弟子可是深有體會.
"沒有什麽可是..掌門那裡我自有交代..我們走."
看著火德老道帶領著門下弟子在一片雲霞之中飄然遠去的背景.二哥笑著道
"走的好.道德道德..如此這般.又有何德.又去修什麽道.老君前輩的一脈.可真是敗在了這些人的手裡."
搖頭晃腦的評價了一番.二哥注意到了略顯局促的天閑子.發現了二哥注視的目光.天閑子連忙鞠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前輩"雖然就某些程度來說.有著一定程度的敵對關系.但是對於從太古時代.傳說之中就存在的老家夥.這一句前輩倒也說的沒有異意.
"你又有什麽話可說.."
似乎很滿足對方的禮貌.不過就僵屍與道士之間幾千年的關系來說.讓二哥同樣做禮.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前輩..我們天星宗百門雖然對於這次人間大劫看法不一.但是都一致認為.如果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救黎民百姓與水火."
"哈哈.."對於天閑子客套的場面話.二哥只是大笑了一聲說道
"竟是些只會說大話的家夥.億萬黎民你們如何去救..你們怎麽去救..你們救的過來嗎?"
天閑子沒料到二哥如此的反映.躊躇了一會.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勸說道
"前輩..不是還有九州結界嗎?"
"打住..."二哥聽聞此句上下打量了幾眼天閑子問道"小輩.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
"算.你們這些修士個個秘密多的可以..知道剛才的是誰嗎.知道我要攔住他去幹什麽嗎?"
二哥拿出自己的戒尺一邊比劃著一邊反問道.
"這..晚輩不知.."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就這點來.你們比道德宗的那些老牛鼻子看起來順眼多了."二哥並沒有回答的打算.拐著彎子轉移著話題.讓心焦天下的天閑子在那裡乾著急.覺得自己差不多了的二哥接著說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些時候.不知道總比知道好..回去告訴你們那些門人.這件事.你們不用管."
"可是."對於這個答案.天閑子並不能滿意.
"沒有可是..告訴你個秘密.聽完立刻忘記..."雖然說是秘密.但是二哥絲毫不在意身邊那些耳朵比兔子還尖的存在.對著天閑子說道"剛才的那位.也是這次的應劫之人.可是姬啊"
"姬 "天閑子琢磨著二哥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麽驚訝到"難道是."
"我曰.不可說.不可說.."二哥打斷了天閑子的話"你並沒有猜對.不過離真相也並不遙遠..總之.如果連他都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注定的天下大劫.."
仿佛知道了什麽.天閑子松了一口氣.再次鞠了一禮.說道
"那麽.我將號召天星宗百門.遵前輩旨意......"停頓了一下.天閑子固執的說道"隨時做好應付天下大劫的準備.."
"那就準備去吧...松松筋骨也好.誰說修士靠打坐練氣就能有所成就的."二哥想起老么沒事閑著打坐的笨蛋方法.搖了搖手示意天閑子你可以走了...人老成精的天閑子也感覺到無法再知道更多的東西.再次鞠了一禮.就這樣一個人駕著一道星光遠遠遁去.從來的時候,就沒有帶任何的門人.畢竟.天星宗掌門的身份就足夠證明一切了.
打發走了兩位超級麻煩的家夥.二哥將視線轉移到了從剛開始就唯恐天下不亂的祁山鬼王身上.笑著問道
"鬼王老弟.你又有什麽話想說."
"嘎嘎.我哪有那麽多毛病.還鞠躬致禮的..."鬼王直接在寶座上翹著二郎腿.連一點尊敬的語氣都沒有的對著二哥說道.雖然如此.二哥卻也絲毫的沒有生氣的意思.畢竟.他們可是很相像的存在.
"那些個人不人的.死光跟我都沒有多大關系."鬼王考慮了一下.並不靈活的眼珠轉了一圈至少做出一點考慮的樣子接著道"不過要是這一界,要是連個人影都沒有了.那該無聊啊."
"是啊是啊.那該無聊.啊...."身邊的小鬼剛要配合大王的話.就被剛剛拆下來的骨頭狠狠的一下揍到腦袋上."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悲劇的鬼將.有著幾百年生命歷程的家夥,竟然被鬼王說成小孩..
二哥對小鬼的話並不在意.露出一臉的笑意.對著祁山鬼王說道.
"鬼王老弟啊.難道你對我們辦事不放心嗎.既然我說不讓別人管.自然有我們的理由.而且.你的七寶如意還在姬的手裡.沒有他的息壤土.誰還能修你的寶貝啊."
仿佛被抓到了痛腳一般.祁山鬼王愣了半天.死命的抓著腦袋.盯著一臉現在可以用壞笑來形容的二哥.一跺腳直接的說道.
"嘎嘎..那就算啦算啦.就算這個世界沒了人.不是還有我的鬼崽子嗎..小的們..回山"
"是啊是啊.還有我的鬼崽子..哎呀.大王.是你的鬼崽子.我們是你的鬼崽子.別打了.別打了"
一陣陰風滾滾.祁山鬼王帶著一堆的大鬼小鬼飛回了自己的老巢.隻留下二哥和從頭到尾一直筆直站立在那裡的大日真人.
"看來.最麻煩的總是留在最後啊."
收起一臉的壞笑.二哥用著同樣嚴肅的神情看著自始至終就沒有變化過表情的昆侖特使.大日真人..
"難道你們真的下的去手嗎..要知道.姬在昆侖的身份.你不應該不知道吧."
大日真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目光灼灼的直視的二哥的眼神.珍重的說道..
"前輩..晚輩自然知道南之院尊.但是晚輩更知道一件事...民族的利益高於一切."
"嘖.最怕對付的就是認真的家夥..."二哥鬱悶的說道"難道你們就不相信我們嗎...守護炎黃子孫的.可並不是只有你們."
"恕難從命.前輩..昆侖從不冒險"大日真人一口回絕了二哥的建議.並且接著道"封神主炮已經充能完畢.如果事態脫離掌控.隨時可以開火.希望院尊本著為人民服務的精神.隨時做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準備."
"你們..還真是..."說著莫名意思的話.二哥突然無力了一般揮手對這大日真人說道"去吧去吧..就這樣吧.我也挺想看看.究竟是封神炮厲害.還是它的製造者夠強.."
"那晚輩告辭.."大日真人駕著飛劍.留下一句連客套話都算不上的辭別之語.就帶領著軍人一般的隨從離開了此地..
"唉..."
二哥打發走了所有不請自到的訪客.看著遙遠東方的天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原本站立位置的背後.一處深邃的黑暗之中.布滿各種刀槍劍戟的世界裡.最中央的太極石上.被六道鎖鏈捆綁的一具身體.略微的顫動了一下.
清醒嗎..如果醒來才是麻煩大了...
悲劇了!!我怎麽寫成升龍道同人了..難道我開始燃修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