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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三千世界》被遺忘和摒棄的信仰
重建白銀之手?  說的倒簡單.

  老一輩的聖騎士不是戰死就是加入了血色十字軍.

  至於所謂的銀色黎明

  泰羅索斯男爵是什麽樣的人.老佛丁心裡很清楚.沽名釣譽這句話是最適合那個嘴皮功夫超級棒的貴族.

  呵呵..頂多算前任貴族了.也許正是因為亡靈天災讓泰羅索斯這個家夥的一切榮耀付諸東流.所以他才會對建立銀色黎明.召集冒險者深入充滿天災軍團的瘟疫之地如此熱衷吧..

  聞聲而來的.大部分都是流亡的高等精靈.祖居與此的山丘矮人.甚至還有一些是從暴風城趕來.對自己的事跡無比崇拜的年輕冒險者.

  也許那些矮人和高等精靈還有些許的戰鬥力.但是他們心中早已充滿了對死亡和天災的恐懼..

  而那些年輕的冒險者.或許他們以為自己在瘟疫之地斬殺了一些無腦亡靈就足以獨當一面.但事實上.衹有老佛丁.這個在東瘟疫之地隱居許久的大領主才真正明白.天災軍團的強大..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些人去送死..

  就在老佛丁為這些事一籌莫展的時候.所有集結在瘟疫之地.宣誓加入新成立的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聲悠遠而沉重的號角..

  "那是洛丹倫號角!!我曾經在庫爾塔茲領主麾下的時候聽過這個聲音!!"

  一位叫霍克哈根的山丘矮人說著在場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東西..

  是啊.洛丹倫號角..已經多久沒有在這個布滿創傷的瘟疫之地上聽見了.

  等等?洛丹倫號角??

  回過神來的老弗丁看向號角聲傳來的方向.

  "那裡是??斯坦索姆!!"

  "你們留在這裡...注意戒備.."

  "是.提裡奧大人.!"

  整個洛丹倫王國.能夠擁有號角的英雄.屈指可數.即使是提裡奧自己.也不曾擁有.

  那可是代表整個王國最高集結號的.在洛丹倫毀滅之後..這片大地上已經再也沒有響起那個聲音..

  然而.當老弗丁通過蛛網密道最快速度來到被屠戮的城市斯坦索姆門外的時候.發現迎接他的並不是哪位大領主.而是一位渾身散發死亡之力寒氣的死亡騎士.

  "我就知道這個方法一定會把你引出來的..大領主提裡奧.弗丁..別來無恙啊."

  "你是什麽人??"

  舉起手中的戰錘.毫不松懈的面對著墮落者.褻du者.天災的精銳.死亡騎士.

  "不要這麽敵意啊..老朋友...."

  摘下面具.露出自己的面容讓對方辨認..

  "你是??"

  辨認了許久.終於從自己歷史一般沉重的記憶中找到了對方的名字.

  "薩沙菲大人??"

  "..看來我還沒有被所有人遺忘啊.."

  對方可是活躍於第二次大戰的英雄.白銀之手的創始者.自己在當時也不過只是白銀之手騎士團的四大聖騎士之一.

  "你....??"

  "我什麽..這個樣子麽??..難道這個樣子不應該是死亡騎士的標準樣子嗎..我可是費勁心思才搞定的.."

  ".........."

  很明顯一項古板的提裡奧無法接受原本只有仰望的家夥竟然是這種性格.一下子愣在原地..

  "喂喂..不要發呆啊..我可是請假了..時間有限啊."

  "..請假???"

  "當然..是請假.."死亡騎士的伸手指了指頭頂說道"我有新工作了..."

  順著死亡騎士的指示看向天上.提裡奧的看見了正懸浮著的天災要塞納克薩馬斯..

  ".......這..."

  死亡騎士看著老騎士猶豫的樣子.將手放在了符文劍的劍柄上.露出燦爛的微笑.

  "你這身樣式不錯..想去我住的地方取個暖麽.薩沙菲大人"

  ".哈哈哈哈..."沉默了一會的死亡騎士笑道.越笑越大.似乎被感染了一樣.老騎士也伴隨著他一起笑道.

  "沒錯.這身派頭可是一位可愛女士臨別的"饋贈"哦"

  與此同時的斯坦索姆大屠宰場中.一位衣不蔽體的女死亡騎士一臉哭腔跪坐在地上抽泣著

  "媽媽.拉姆斯特登.餓了...要吃東西.."

  "出去..出去..給我出去.."

  "啊.媽媽.我餓.我俄.."

  "滾出去.."

  討食不成的巨大憎惡插著一頭斬骨劍迷茫的被趕出了屠宰車間..

  遲鈍的大腦還在疑惑著..

  "拉姆斯登想吃肉.吃鮮肉.."

  天災軍團的威脅讓無數的英雄在瘟疫之地集結.與此同時.在聖光之願禮拜堂中.來自銀色黎明的代表和血色十字軍激進派的成員正為了應付威脅日益增加的納克薩馬斯要塞進行著一場秘密的會議.

  "真榮幸我們還能再次見面.瑪爾蘭"

  一身審判戰甲的騎士深深的注視了一眼和自己身穿相同鎧甲的女騎士說道.

  "注意你的態度.埃裡戈爾.我的出行即使在血色十字軍的內部也是絕對的機密.除了這裡的諸位.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我的出現.."

  冷冰冰的打斷了曾經自己戰友想要說的話..

  在所有擁有血色信仰的聖騎士心中.加入銀色黎明的.就是懦夫.

  即使過去的關系再如何.也不可能對埃裡戈爾有些許的好感.在眼中的懦夫正要說話之際.血色十字軍的指揮官瑪爾蘭直接說道

  "血色十字軍的確收到了你們的傳話.關於一起對抗亡靈天災.但是.如同我剛才說的..我的出現.不僅要對所有人保密.還包括我們的領袖.大十字軍戰士."

  說道大十字軍的時候.瑪爾蘭的表情露出一絲惡心又迅速的恢復了冷淡.

  "哈哈.."

  仿佛沒有注意到瑪爾蘭的表情.銀色黎明的指揮官埃裡戈爾大笑道.似乎是為了發泄對自己曾經的夢中情人無視自己的不滿.

  "你們的領袖可是直接駐扎在納克薩馬斯的門前.永遠燃燒的斯坦索姆城中.你覺得他感受不到壓力麽?"

  說道這裡.突然用著低沉的.但是房間中所有人都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

  "就算是惡魔也會恐懼..."

  "埃裡戈爾!!"

  大聲的惱怒聲並沒有讓埃裡戈爾有絲毫的在意.感覺自己扳回一城的銀色黎明指揮官繼續說道

  "瘟疫之地的天災軍團已經增加了十倍.我接到的報告指出.不僅這裡.卡利姆多也同樣遭遇了天災軍團的進攻.真是無法想象天災軍團是如何做到在我們眼皮底下去入侵別的地方.."

  "所以異教徒必須作出反擊..獸人..牛人"

  瑪爾蘭當仁不讓的說道

  "是牛頭人..我的指揮官閣下.."

  "哼.反正都是些肮髒.下賤的部落雜種.."

  瑪爾蘭的父親經歷過二次戰爭.對於部落的仇恨.遠遠不是埃裡戈爾那種貴族子弟所能想象的

  "瑪爾蘭.."

  剛要直呼對方姓名的埃裡戈爾被一道銳利的眼神盯了回去.隻好連忙改口.

  "指揮官.你缺少變通.但我們也並不指望.所有人都大敵當前.不只是部落.全世界的英雄都在趕來這裡.."

  "變通?..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指揮官埃裡戈爾..已經太遲了.太渺小了..充其量不過是螳臂擋車.."

  希望血色十字軍尋求別人的幫助嗎..

  "那麽你在這裡做什麽..指揮官?既然你已經放棄了希望.我們何必待在這裡.."

  "..厄.."

  瑪爾蘭被埃裡戈爾一句你們來這和我毫無關系的口氣差點卡住了.惱怒的口不擇言道

  "至少還有灰燼使者!"

  "灰燼使者???你在說笑嗎?或者說你只是來闡述一下你對於銀色黎明存在和十字軍毀滅的看法?指揮官.你想背歷史課本嗎??"

  抓住對方話語漏洞的埃裡戈爾壓抑住自己的笑容.一口氣的接著道

  "灰燼使者已經死了.而且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她.雷諾和他的母親差遠了.你知道的.指揮官.你們的領袖.那個所謂的大十字軍.得對血色十字軍的大領主莫格萊尼的死負全責"

  "現在請安靜.並且注意你所在的地方.指揮官.以免我告訴弗丁大人你不再是友好的一方.我相信佛丁大人一定很願意看見你的"贖罪""

  一口氣說完自己想說的話.看見瑪爾蘭完全無法回答的樣子.埃裡戈爾的心中早已開心無比的狂笑著..

  就在整個會議的氣氛都變得無比壓抑的時候.一聲蒼老但是渾厚的聲音響起

  "這麽說.我來的剛好是時候了...我倒想看看.你所說的贖罪是什麽意思.."

  "這是??提裡奧.弗丁大人!!歡迎你的到來.提裡奧大人.."

  第一個反映過來的.是一直一言未發的銀色黎明名義上的領袖.麥克斯韋爾.泰羅索斯男爵.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禮拜堂的門口.

  "呵呵..我可不敢在這裡自稱什麽大人...."

  "不不不..大人永遠是我們心中的明燈..聖光的道標"

  就馬屁來說.不止整個瘟疫之地.也許整個艾澤拉斯上.泰羅索斯也是數得上的人物.

  "哦..聖光的道標..我怎麽不知道.我竟然是神聖天賦的聖騎士."

  雖然看上去絲毫沒有生氣的神情.但是語氣上讓剛剛大放厥詞的埃裡戈爾坐立不安.看見終於有插話余地的他連忙解釋道

  "請不要誤會.大領主閣下..."

  "我沒有誤會什麽..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麽."露出一絲玩味笑容的提裡奧說道.

  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提裡奧的背後一直跟著一位用黑色鬥篷包裹全身的人.

  "因為.你需要向我解釋...埃裡戈爾..背負黎明使者頭銜的聖騎士..."

  沙啞的聲音被被黑衣人慢慢的說出來.整個房間中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從內心的顫栗..

  "你是什麽人??"

  "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忘記我的...."黑衣人摘下頭巾露出自己的面容.慢慢的說道"因為所有身穿審判戰甲的聖騎士.都不會忘記我的.."

  "..死..死亡騎士???天災軍團!!衛兵..衛兵.."

  泰羅索斯在看見黑衣人一臉死白的披風和瞳孔中的死寂時.驚恐萬分的說道.但是喊了許久.卻發現不但沒有出現衛兵.連在座的血色十字軍都沒有任何的動作.要知道他們可是看見天災可跟貓見了耗子一樣..

  不..不是沒有動作..

  是所有的..血色十字軍..都以作為騎士至高的禮儀對著黑衣的死亡騎士半跪下來.包括原本並不是聖騎士.一項嘻嘻哈哈的洛汗.

  "你..你是薩沙菲大人??"

  仔細辨認了一下那位死亡騎士.才勉強認出.

  "看來你的恐懼並沒有讓你成為白癡.泰羅索斯.."

  "啊..薩..薩沙菲大人.."

  "滾.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滾出我的視野..."

  仿佛被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滾"出機密的會議室..

  "薩沙菲主人..真的是薩沙菲主人嗎?.."

  瑪爾蘭的語氣因為激動而變的斷斷續續..

  "...薩沙菲嗎.."

  停頓了一下.整個房間之中所有人的呼吸都跟著停頓了一下..

  "我死前.的確是那個名字.."

  "真的是您..您回來了!!..我們有希望了!!"

  "希望??不不不..瑪爾蘭.我想你誤會了..."

  坐在原本瑪爾蘭的位置上.將手習慣性的安撫在瑪爾蘭黑色的秀發上慢慢說道

  "什麽意思.薩沙菲主人.."

  "沒有什麽意思.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但是很遺憾的說.我代替不了灰燼使者.."

  "可是為什麽..薩沙菲主人..即使是手握灰燼使者的莫格萊尼大人也承認不是您的對手.."

  "....和那個沒有關系..."斟酌了一下語氣.死亡騎士緩緩的說出驚人的事實.

  "無論如何..我現在..效忠於亡靈天災.."

  "什麽??"

  整個房間中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變的混亂.但是隻片刻.瑪爾蘭抬起強忍著才沒有讓淚水流出的面頰說道

  "這就是大人您的信仰嗎?"

  "果然.了解我的還是你們..."

  "...那麽.下一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薩沙菲主人.."

  緩慢但是堅定的站起身.不知為何.被無情的血色之心壓抑許久的淚水奪目而出.瞬間成了一名淚人.

  "那麽我希望你一定不要留手..否則我會生氣的..如同我現在一樣..."

  "現在??"

  "嗯.."轉過身.看著一直端坐在那裡連動都未動的銀色黎明指揮官埃裡戈爾說道..

  "埃裡戈爾...我可愛的侍從..你今天的表現真是讓我失望太多了.."

  "薩沙菲大人.."

  "給我閉嘴..在我尚未發火的時候.."

  一句話堵死了所有解釋的余地.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些什麽.但無論如何.我覺得你已經沒有資格再穿這身審判戰甲了.."

  "我要求你們智慧.可以看穿邪惡..你卻將它用在了虛以委蛇之上.."

  "我要求你們公正.你卻連一位女士都不去尊重."

  "我要求你們正義.可惜我只看見了偽善.."

  "我要求你們光明.你身上糜爛的臭味即使讓作為亡靈的我..也不禁作嘔"

  "....這些都無法做到的你..有資格自稱為聖騎士..有資格自稱為黎明使者嗎..我可愛的侍從.埃裡戈爾."

  一連串的問話不僅讓坐在對面的黎明使者面無血色.也讓所有房間中的眾人無地自容.

  "好了.我說完了...老板..上菜.."

  顫顫巍巍的旅店老板傑西卡端上一盆乳豬.死亡騎士毫不客氣的咀嚼起原本應該是給這些人準備的飯菜.

  "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說我..你..你也不是自甘墮落成為死亡騎士嘛.你憑什麽說我沒有資格!!"

  終於緩過神的埃裡戈爾狠狠的拍了一下會議桌.用著近乎嘶吼的語氣質問著大塊朵頤的死亡騎士.

  "..飯菜的味道真不錯.快比的上五星級酒店了....不錯.不錯.."

  不過讓人岔氣的是.品嘗美食的死亡騎士毫不在意某人的怒吼.自顧自的評價道..

  這不由的讓某個自稱為黎明使者的家夥無比鬱悶..

  "你真大膽.."

  恐怖的骸骨戰馬和高貴的騎士軍馬並肩行走在瘟疫之地.看著死亡騎士一臉酒足飯飽的樣子.某位聖騎士終於沒忍住說出來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沒有你的話.你真當我願意一騎當千的衝進去當活靶子麽.那裡可是聖光之願禮拜堂啊.."

  被死亡騎士一席我就是拿你當槍使的話差點憋出毛病的老弗丁鬱悶的看向別的地方.

  "對了.提裡奧.."

  "什麽??"

  "你不是說.對於重建白銀之手沒有信心嗎?"

  "??你也看出來了.那些人."

  "我有一個方法..如果傳說沒有錯的話.."

  "傳說??"

  "對...即使對我來說.也是傳說的東西..."

  微笑了一下.繼續用著死亡騎士特有的沙啞口氣反問道.

  "你知道高等精靈吧..也就是現在所謂的血精靈.."

  "知道一點."

  雖然隻佔很少一部分.但曾經的白銀之手騎士團中的確有著高等精靈聖騎士.

  "那你知道曾經高等精靈在天災入侵的時候.可是向白銀之手騎士團求援過.."

  "什麽??..有這回事??為什麽..."

  剛要問為什麽這種事自己竟然不知道的提裡奧想起那個時候.自己早已被流放..

  沒有在意提裡奧的表情.將視線停留在永遠充斥著有毒迷霧的瘟疫之地上空.感慨的說道..

  "那些自以為高貴的家夥,為了讓烏瑟爾幫助他們.可是下了血本啊.."

  "...."

  "啊..不要這幅不耐煩的表情啊.提裡奧..."

  盡管沒有扭頭.但是某位死亡騎士依然如同親眼所見一般將提裡奧的表情盡收眼底.

  "這麽多年.你還是這個性子..直來直去..認死理.."

  "我不覺得這是不好的性格.尤其對於聖騎士來說.."

  "所以你才會被放逐..."

  "....你剛才說的是什麽??"

  似乎說道了自己不開心的往事.即使是提裡奧.也下意識的岔開話題.好在某位腹黑的死亡騎士也並不想就這個問題說下去.

  "我是說..那些高等精靈.曾經可是為了烏瑟爾.打造了一套.專門為他準備的戰甲.一套.真正符合光明使者身份的.光明使者戰甲"

  說道這裡.死亡騎士突然壓低了聲音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比那身可笑的救贖要好多了.."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穿戴那身鎧甲??"

  "基本如此...."

  "一身戰甲而已..有什麽意義.."

  "嘛..古人雲.人靠衣裝..等等..當我沒說..總之.我有欺騙過你們嗎.."

  ".....嗯..你所說的光明使者戰甲在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哈哈..你這個表情.真讓人懷念啊..戲弄那些小輩的時間真是一去不返了啊.."

  "......"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不過.我也沒說錯啊.."

  停下死亡軍馬的腳步.在骸骨戰馬發出的陣陣夢魘聲中說道.

  "我們到了.."

  "YU~~~~"製止住自己愛馬一瞬間的騷動.白銀之手最後的大領主提裡奧看清楚了自己所到的地方..

  "悔恨領??"

  "對哦..不過..這裡還有一個別名.."

  "??"

  "烏瑟爾之墓"

  與此"同時"

  "我說過了啦.我不喜歡打麻將的.."

  某個世界.某座城堡之中的某個....世界(?)中.一堆各式各樣平均戰鬥力都足夠影響世界的居民正圍坐在桌子邊進行著一種古老東方的遊戲.

  不過從某人的表情上來看.這是一場並不對稱的比賽...或者說是戰鬥吧..

  至少..

  很少有人會在打麻將的時候..開啟固有結界吧..

  "哦.我不是聽說你曾經在某個地方的麻將社裡威風了一把麽..."

  紅衣的守護者看起來似乎贏了不少.尤其是某人看上去並沒有準備拖欠的意思...雖然這麽一來為了對付某人隨時可能逃之夭夭開啟的固有結界完全沒有了用處.好在收獲要遠遠大於開啟某個固有的支出..

  "..那哪算威風啊...頂多是和那些心理不成熟的小女娃玩了把心理遊戲.."

  持續保持我很可憐.大家饒我一命表情的最終BOSS抓住機會連忙申冤道

  "哦.真的嗎..."

  隨隨便便扔出一牌的紅衣守護者露出一臉玩味的表情..

  "雜種主人的話是絕對不要相信的.."

  一直手持托盤為戰至熱火朝天的眾人沏茶倒水的黃金率女仆直接說道.

  "喂喂.誹謗是要賠款....紅中..."

  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從語氣上可以看出作為一家之主的某人已經完全習慣了這些家夥所說的話.

  "紅中??..碰"

  矮小的始皇帝插道...

  "啊...不要啊.這樣又亂了..."

  好不容易瞞著其他人作弊了一下.想證明一下自己並非不行.只是放水而已..結果被自己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女兒給破壞

  "哦..什麽亂了??"

  抓住重點的紅衣守護者立刻追問道

  "沒..什麽都沒有..我很好.忘記我說的話吧.."

  "啊..母親大人欺負人.."

  就在紅衣守護者的身體快要將某位BOSS壓倒的時候.依靠碰牌打斷某人計劃的皇帝陛下一副生氣的語氣喊道

  "什麽??"

  "明明不是紅中!!"

  手中原本應該是紅中的麻將牌面上空無一物.如同還沒有刻上任何花紋的半成品

  "...這是什麽??"

  幾乎所有人都被靈異現象吸引了過去.除了某位正在小心翼翼偷偷溜走的家夥..

  "天之鎖!"

  清脆的聲音.某人瞬間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的東西..

  "聽我解釋..聽我解釋..這是誤會.."

  "哦..這有什麽需要誤會呢..雜種果然是雜種啊."

  操縱著縛神寶具的女仆絲毫不在意粽子一般的某人是自己的主人一樣.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

  "呵呵..跡大人"

  紅衣的守護者也露出了一絲別樣的笑意

  "母親大人作弊被抓嘍!!"

  "等等.我沒有作弊啊.."

  不過這樣說的某位BOSS完全無法讓人相信..

  "等一下.."

  一直腦袋木木和這裡的主人一起輸牌的門番黑騎士王一邊說道.一邊用手在所有未開的麻將牌上來回撫mo著

  "什麽??"

  "有點奇怪?"

  "什麽奇怪.."

  "我是說...."

  突然掀開一排.將所有的麻將牌暴露在眾人的眼裡接著道

  "這個..."

  "..怎麽可能??"

  所有的麻將.全部是沒有雕刻花紋的半成品..

  "......好吧.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坦白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吧..雜種主人.."

  "額..這個..那個..."

  難道應該說自己也不知道嗎..一定會被挫骨揚灰的.反正這些家夥知道就算是把自己挫骨揚灰也是沒有關系的.

  "等等.基爾娜美什.."

  "對付這種雜種還用得著等什麽.."

  不滿紅衣守護者阻止自己身後紅色光輝之中緩緩浮現的各種武器.剛要下黑手的女仆氣惱道

  "摸牌"

  這句話是對著一臉疑惑的皇帝陛下說道..

  "什麽??"

  原本抱著看場好戲的始皇帝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的問道..

  "按照原本的順序.摸一張牌.."

  "有意義嗎...還不是白..."

  看見打斷自己的樂趣竟然就是這麽的理由.已經裝扮起黃金鎧甲的某位女仆惱怒的說道

  "啊..."

  不過很迅速的被箏兒的驚呼聲打斷.一時間房間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手持麻將牌的大小姐身上..

  "???"

  "....自摸..."

  手中的牌剛好是自己的單向聽.

  "???"

  "怎麽可能!!"

  一時間所有人都呆滯了下來.黃金率女仆第一個反映過來.走到麻將桌邊將所有的麻將全部掀開.

  入眼的只有白色的空白麻將.什麽花紋都沒有的半成品..

  終於反映過來的女仆一臉惱怒的神情走到被天之鎖捆綁的某人身邊狠狠的踹了一腳吼道

  "你把我們當猴耍嗎.雜種主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世界..

  "..這樣啊..跡大人."第二個恢復正常的是紅衣的守護者.用著危險的語氣對著依舊處於捆綁裝備的某人說著意味深長的話"過會慢慢說.."

  說完.收起了固有結界.瞬間消失在遊戲室中..

  "唔...母親大人.雖然你做的的確很過分.但我知道你是好心的.."

  走到自己母親(?)的身邊.拍了拍依然緊緊的鎖鏈.一臉失望的接著道..

  "不過竟然讓別人看出來了..這才是需要接受教訓的地方..唉.."

  剛要說還是自己家孩子好的某人硬生生被憋了下去.一臉鬱悶的說道..

  "這是什麽家庭教育才能教出來的子女.."

  "我可不知道哦..母親大人.."絕對是壞笑..絕對

  "我只知道.我只有你一位母親大人哦..."

  就算是家庭教育的問題也是出在你自己身上..

  "...額.."

  "嘿嘿.."

  在詭異的笑聲中城堡的大小姐也迷霧一般的消散..

  "....."

  "....."

  "....."

  ".請問有什麽吩咐.大人."

  黑色的騎士王注視著粽子一般的主上問道..

  "....沒.沒什麽.."

  原本是想讓你拿咖喱吧幫我解鎖的...

  "..那容屬下告退.."

  "..嗯.."

  最後.整個房間中.隻留下依然處於束縛狀態的主人公.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奇怪...."

  無數細小的八卦鏡浮現在主人公的身邊.每一面八卦鏡中都出現了無數的世界.無數的倒影..

  ".....奇怪..."

  "沒有...任何.."

  "???"

  某處浮空要塞中.大巫妖克爾蘇嘉德女士看著一張隨隨便便寫著"我休假去了"的字條後.爆發出了一聲所有亡靈都驚恐萬分的話

  "該死的!!!說什麽效忠吾王!!還不是軟蛋.逃兵.懦夫!!!"

  "大人?"

  "薩菲隆!!"

  "啊..在大人!!"

  "給我傳令下去..所有天災軍團駐瘟疫之地部隊全部出動.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家夥給我抓回來..啊啊啊..氣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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