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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三千世界》寫出來的1點小東西的1部分
今天天氣晴朗.適合郊遊.在中午起床之後.看了一眼天色的絕跡如此說道.  事實上說著句話的時候.行動派某宅男已經拎著自己的逆刃刀行走在熱熱鬧鬧的古日本大街上.

  "喲.這不是絕老弟嘛.怎麽.這麽早就有空出來.院子裡的那些姑娘沒攔著你?"

  雖說因為自己開妓院的身份.讓那些小日本鬼子看見自己跟見鬼了似了恨不得越遠越好.但至少還是有幾個鬼子願意和他說話的.

  畢竟乾的事情都差不多嘛.比如絕跡眼前這位身高不到一米六的三等殘廢.松本五郎就是在城裡做一些和絕跡差不多事情的工作.

  相對於這家夥作為人販子買賣人口的行為來說.站在他身邊.僅僅是開高級娛樂會所的絕跡總覺得自己很高尚.很有愛.本著這個想法.身高一米八六的絕跡走到松本五郎落腳喝酒的地方坐下操著一口流裡流氣的話說道.

  "松本大哥.最近在哪發財而您"

  "要是發財了.老哥我還至於跑這呆著麽."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的松本五郎歎氣道.

  "怎滴了?..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了?等晚上我店裡開張了.去找個姑娘捏捏腳.捶捶背放松放松.就說我請的"

  雖說只是萍水之交.但是在這些三教九流人物之間絕跡還是蠻吃得開的.畢竟丫開著一家戰國時代最先進的妓院..咳咳.娛樂會所.在道上還有他這麽一號.

  "哎哎.這怎麽好意思"

  "哪裡哪裡.就衝著你還能記得老弟我.這點小意思何足掛齒"

  兩個看起來比浪人還要浪人的家夥就這麽聊了幾句.原本還在酒館裡喝酒的人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這兩位.紛紛提前離去.酒館的老板上酒也是.不上酒也不是.那個一米六不到的三等殘廢是誰他不知道.但是有著一米八六身高.在戰國時代也算是人形高達的絕跡可是一言不合拔刀砍人的主.

  雖然還沒聽說過這家夥手裡有什麽命案.但是那渾身上下一股怪異的氣場能騙得了別人.騙不了閱人無數的酒館老板.沒命案?只能說明這家夥能力大.殺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再說了.亂世裡面什麽最不值錢.人命最不值錢.

  看見閑雜人等走完了.絕跡這才小聲的問道.

  "聽說這幾年你去了豐後.怎麽現在又回來了"

  "唉.別說了."喝了一碟清酒的松本五郎一臉落魄的說道.看見他的樣子.絕跡連忙幫他斟滿.好奇的說道

  "豐後可是個好地方啊."

  相對於自己身處的甲斐.豐後那裡的人口流動絕對是人販子的天堂.

  "是啊.以前的確是好地方.絕老弟.如果擱在年前你去我那..算了算了.這些都過去了.不說不說.你們漢人不是有句古話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專長走南闖北的人販子松本五郎拽了一句古話.不由得讓絕跡汗顏了一下.想起一些關於最近的傳聞說道

  "那裡真的有人反了?"

  "果然什麽都瞞不了絕老弟你啊."對於絕跡為什麽知道這件事松本五郎毫不在意.對於三教九流來說.情報最流通的地方是哪.就是妓院啊.如果一個消息連戰國最大妓院幕後老板都不知道.那麽那些大名什麽的也絕對不會知道.再說.為什麽絕跡把總店放在甲斐.戰國時代誰的情報工作最牛.當然是號稱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近水樓台先得月.不然某絕怎麽就能在道上也有一號.

  "可惜.可惜.."

  想起關於大友宗麟的情報.絕跡可惜道.怎麽說也是一代梟雄.就這麽去了.

  "可惜屁.不知道怎麽的新上任的宗家嚴查人口買賣.要不是老哥我跑得快.估計現在就被正法了.可惜了我的家當..唉"

  看松本五郎鬱悶的樣子.某絕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家底丟光了.雖然松本五郎這個人看起來不起眼.但是道上人對於這個家夥的本事可是由衷的佩服.

  這家夥生意不大.但是做的生意和別人都不一樣.他賣的人口可不是那些無家可歸的難民.戰敗的武士.無路可走的浪人.他可是非皇親國戚不賣.專門買賣那些家道中落.或者敗於亂世之中那些大名的子女.至於賣給誰.用來做什麽..就只有天知地知了.恩.還有絕跡也知道.

  同樣絕跡也知道.這個有機會連天皇都想賣的三等殘廢絕對不會看上去這麽落魄.出門就偶遇.跟誰開玩笑呢.估計這家夥這幾天.或者說這一陣子天天等著自己出來呢.做出一副可惜神情的絕跡斟酌了一會決定咬鉤的說道.

  "本來大哥有難小弟自當義不容辭.可惜最近小弟我也周轉不開啊.而且大哥做的這事不像小弟我.最近老虎似乎聞到了什麽.大哥你還是小心為上"

  一語雙關.想要交易順便威脅一起說了出來.

  看見大魚有點上鉤的意思.松本五郎露出些許猥瑣的笑容.連酒錢沒結直接走了出去.

  本來也沒打算給錢的絕跡看見有門直接離了座位.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等拐了無數彎.繞了無數圈後..松本五郎彷佛並不認識身後的絕跡一樣走進一處民居之中.停在門口呆了一小會的絕跡看了一眼四面的房屋.好氣的發現竟然就在自己店旁邊不遠的地方.穩了一下手中的逆刃刀.掀起幕簾也不介意有沒有埋伏什麽的直接走了進去.

  "..."

  "怎麽樣.這貨不錯.我拚了老命才從豐後帶出來的.我看貨色不錯.就從那些南蠻手裡截了下來."

  似乎很滿足絕跡看見被鎖鏈拴住身體的金發女性後一臉驚訝的表情.松本五郎接著道.

  "這貨以前可是大友宗麟的影武士.無論是身體還是脾性都是上等貨.本來是要賣到南蠻的.老哥我覺得老弟你一定喜歡.就贖買了過來.調教了一陣."

  沒有在意松本五郎這個三等殘廢叫賣一樣的話語.絕跡走近沒有任何衣物.打量著單純依靠鎖鏈上上下下纏繞著身體的金發影武士.似乎察覺了有人靠近.金發的影武士抬秀麗的面頰和絕跡對視著.隨即重新低下頭.艱難的匍匐起來.跪在兩人面前.

  哀莫大於心死.雖然經過了調教.但是毫無光彩的眼神顯出對著這個女子來說.活著是比死亡更痛苦.對於調教大師松本五郎來說.也許這樣的貨色更容易調教.唯獨在靈氣方面落了下成.難怪會找絕跡.

  如此好的貨色竟然變成了最下等的肉奴.那些達官貴人買得起的肯定不不會買.唯獨只有絕跡這種開高級娛樂會所的才會對這種接近走肉的東西感興趣.

  松本五郎對於一個能把妓院開成高級娛樂會所的龜公有多大能耐還是有點了解的..

  "唉.人生五十年."

  似乎驗完了貨色.還在洋洋灑灑介紹的松本五郎突然被絕跡蹦出的一句人生五十年打斷了想要說的話.

  "..怎麽.老弟你不滿意嗎?"

  "我要了.把鎖解開."

  意外的爽快.讓松本五郎覺得有點稀奇.難不成賣便宜了.剛要反悔的松本五郎突然想起來價格還沒定.一時之間愣了一下.不過手低也沒忙著.直接將鎖鏈解開.並且將一頭遞到絕跡手裡.這就算交易成功了.

  隨便拿了個布衣罩在被調教成為女奴的金發影武士身上.直接拽起來走出看起來不過是普通民居的地方.急匆匆的樣子讓準備好和絕跡就價格方面談上半天的松本五郎很是疑惑了一下.不過好歹是做大買賣的.就那麽疑惑了一小會立刻跟了上來剛要說什麽的時候.絕跡突然說道.

  "晚一會去找松下.報上我的名字."

  "松下??絕老弟你這是什麽意思??"

  似乎被這個名字嚇到了.大驚失色的松本五郎聯系起剛剛絕跡的動作.指著被當做牲口拽在身邊的金發影武士說道.

  "難道這貨??"

  "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請求.拿著這個.去找松下.現在就去.越快越好."

  從兜裡掏出一個雕刻著詭異怪獸的木牌.扔到松本五郎的手裡.立刻轉身做出一副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

  充滿了疑惑的松本五郎端詳著他絕對不認識的怪獸令牌.咬咬牙向著和絕跡相反的方向走去.

  稍微等了一會.一直到松本五郎消失在街角.絕跡才停下了腳步看了一下太陽.小聲嘀咕了一句.

  "嘛嘛.時間到了.有貴客要上門了."

  就這樣也不管旁人的眼光.直接拉牲畜一樣把蓋著一件衣物的金發影武士拉到自己的店門口.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時候已經有幾位相對於三等殘廢松本五郎來說身高體壯的武士徘徊在日本戰國時代唯一一間高級娛樂會所的門前.看見老板來了.帶頭的那位直接上來學著漢人的習慣對絕跡抱拳說道.

  "我們大人遲遲不見跡先生.已經...."

  "不用說了.我知道.老規矩.你們大人在的時候.本店不接客."

  "那這位是.."

  帶頭武士的眼神落在身後被一件簡單衣物蓋著的金發影武士.大家都是男人.肯定知道這是什麽.但關鍵是他們大人看見了.可能就有人要見紅了..

  "新貨.質量不錯.."

  雖然如此說著.但是絲毫沒有松開鎖鏈.回避著那位大人的意思.可惜連帶頭的武士一起都被簡單衣服下若隱若現的春guang將眼神吸引的直勾勾的.倒是沒人在意絕跡有點反常的舉動

  注意到武士垂涎三尺的樣子.穿越者主人公微笑的說了一下.

  "假如你舍得花十年的俸祿"

  "十年??"

  雖然對這所娛樂會所的消費水品有點底細.但是自己十年的俸祿...連忙收回心情的武士揮揮手讓攔在門口的下屬讓開道路.反正就算被定個大不敬的罪名也是這隻龜公的事情.武士隻負責護衛.至於那位龜公能不能傷害到自己的大人.先不說他有沒有那個膽子.還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這三天兩頭給我店裡放假.真不知道我這個做老板的是該感謝你還是求你繞我一命??"

  看見空蕩蕩的大廳裡.端坐在老位置的那位大人.毫不避嫌的就這樣拽著剛買到的影武士大刺刺的坐到正在閉目養神的對方面前說道.

  "酒"

  清脆的聲音響起.身著華麗武士服.女扮男裝的長發蘿莉臉大人睜開虎目命令道.

  雖然不知道甲斐的掌權者.這位被稱為老虎的蘿莉臉武田信玄究竟是為什麽總是喜歡女扮男裝跑自己的妓院裡呆著打發時間.還每次都抓著自己陪著喝酒打屁.至少對於平均三天來一次的強迫性休假.絕跡還是樂得輕松.說實在的.跑戰國呆了幾年什麽大人物沒見過.甲斐老虎也不過就是甲斐老虎嘛.

  看見信玄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拽著的人.拍了拍手.後堂中立刻走出一堆服務員..咳咳.至少絕跡是要求這些人如此自稱的.端上早已準備好的些許下酒菜和一打酒壺

  也沒給武田信玄斟酒.直接自己先倒了一碟.反正日本的清酒就算再多.只要喝完不吃飯.完全可以當解渴的飲料喝.

  好在對於這種不尊重自己身份的行為.甲斐之虎倒也習慣了.沒有對著絕跡發難什麽.不過比起絕跡還拿碟子喝酒.她倒是爽快的直接把一壺酒給灌進肚子裡.

  看見武田信玄如此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的絕跡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先把剛買的貨色打理一下.在甲斐呆著這幾年裡.似乎這隻老虎的心情和第一口喝酒的數量成反比..

  "哢嚓.."

  長刀出鞘的聲音.武田信玄終於看見了被當做牲口拽在絕跡身後的女子.眉頭略微一皺.直接站起來拔出一直放在幾上的長刀對準了某龜公說道.

  "這是什麽?"

  還好在上完酒水之後那些服務生就按吩咐紛紛退了下去.沒有出現尖叫一類有可能會把門外武士引進來的尷尬情景.面對甲斐之虎的質問.絕跡沒有在意擺在眼前的利刃.直接站起身來一把掀開蓋在金發影武者身上的衣物.露出纏繞著鎖鏈的裸露酮體.搓了搓手說道.

  "剛買的貨.質量很不錯.想請你看看."

  "你就不怕我抄了你的店?"視線在已經淪為肉奴的金發影武者身上隻停留了一下.露出一臉惡心表情的武田信玄扭過頭用著呵斥的聲音說道.

  "就算要抄就不用等到今天.好歹你也是潛在客戶嘛.先把刀收起來再說"

  重新坐下.沒有在意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金發女武士就這麽光著身子.重新倒上一碟酒的絕跡似乎並不在意某人的刀離割下自己的腦袋之需要那麽一下.

  察覺到絕跡的態度有點不像往常.因為一些原因而心情不好的武田信玄強忍住自己砍掉這個家夥腦袋的衝動.重新將視線看向被絕跡拽在身後的女奴.

  "咣當.."

  刀劍落地的聲音.似乎不敢相信.武田信玄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的打量著被鎖鏈束縛的如同牲畜一般的女性.惡心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難以言喻的表情.似乎不忍.似乎悲歎.又似乎是一種高興的樣子.

  看見一代梟雄武田信玄察覺到了什麽.玩弄著手中的酒疊.敢在甲斐之虎眼皮底下開娛樂會所的高級龜公絕跡用著輕描淡寫的語氣在武田信玄的耳邊說道.

  "人間五十年.往事如夢幻.天下之大.又有何人可以超脫."

  "..大友公?"

  雖然武田信玄遲疑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的是面色死寂的金發影武士.但是很明顯這句問題問的並不是看上去就不可能回答的肉奴..

  "...你見過?"

  "曾有一面之緣."

  明白過來的武田信玄連長刀都沒有放回刀鞘之中就這樣的坐回原位.眼神也從沒有任何人類情感的.如同牲畜一般的前任豐後大名大友宗麟裸露的身上收了回來.沉默了許久.連續喝下了四壺清酒後抬起頭.用著似乎第一次認識絕跡一樣說道.

  "你一直知道我是誰?"

  "大約如此吧.信玄公.."

  "也許我出門就會殺了你."

  "無所謂."

  一句話一碟酒.某個穿越者對於生死來說已經看的很淡了.而且他知道.武田信玄絕對不會殺他.

  如同某人所料.一個人包辦了整整十壺酒的武田信玄認真的注視著許久.自己一直以為算是自己弄臣的絕跡.正要開口.剛剛喝完一壺的絕跡突然說道.

  "等哪天你累了.就來我這吧."

  "你...你難道讓我..你不怕我真的殺了你!"楞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這隻龜公在說什麽的武田信玄差點又一次拿刀砍了過去.

  "我沒開玩笑."

  "....."

  "對了.你知道我剛才那段人間五十年是聽誰說的麽.."

  "誰??難道是.."

  想起情報裡面略微提到的一句..

  "也就是..織田信長吧.."

  "什麽叫也就是.."

  "......你會理解的.."

  說完就直接站起來拽著自己剛買回來的貨向著後堂走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什麽.絕跡用著看似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嘖嘖.有點期待你在我這當招牌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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