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使徒" 幾乎已經完全的成為廢墟的地球上.一處並不起眼的地方.重新回到地球的第十四使徒迎來了第一位訪客.
看著面無表情的使徒.貌似救世主的主人公聳了聳肩膀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
"不會是被關了這麽多年.殘存的感情也沒有了吧."
回答的僅僅是劃破世界的一劍.
"沒有用的.既然我選擇了留在這個世界上.那麽我就不會被簡單解決的."
被斬成碎片的主人公聲音並沒有消失.很迅速的.在使徒的眼神中.憑空重組了已經有一半機械的身軀
看著露出些許疑惑的使徒.用逐漸從嗡聲嗡氣的機械音變成普通的聲音解釋道
"我和這個世界定下了契約.將我融入這個世界之中.任何一點的消失都會被默認重組.想排除我的話.就先徹底的排除這個世界吧.."
一道光.遮蔽了救世主所在的地方.但是聲音卻依然沒有消失
"既然二百年前我都活了下來.更別說現在了.....認真點吧.使徒.否則你是毀滅不了這個世界的."
之後.大約是接近百次的嘗試.每一次的都以重新出現為結束
目標只在重置這個世界的使徒感覺厭煩了.卻發現自己無法脫離和目標戰鬥的既定結局.
"並不是只有薩爾那加才會這一招.."
救世主很明顯知道使徒在疑惑什麽..
"再高的維度也沒有辦法掩蓋最初的真相.."
以不停的重組為代價.救世主握住使徒手中的光劍.一點一點的將其埋入自己的身軀.
結束.大約代價是一千九百八十二個世界.淒惶刹焰概念消失.再起不能.
"這種武器..不用也罷..看著我鬧心."
似乎是做了一件完全沒有意義的事.只是消除了概念.並非剝奪了對方的戰鬥力.更何況這把武器對於概念之間的戰鬥並沒有多大作用.
"你們選擇了逃避.我們選擇了傳承."
將希望寄托在"道"的疏忽上原本就是錯誤.即使留下來的.也是殘缺的.
"結果成功的是你們..."
沒有任何的動作.但事實上.已經有了數量僅次於無限的能量衝撞.
"我可是放過狠話說自己戰鬥力全開可以和UO抗衡來著."
從虛無之中組成的三隻光球環繞在救世主的身邊.代表著他與世界簽訂的契約.
"某些程度上..你可以把我看成地球的UO..所以.不用留手的.雖然我很討厭這個身份.."
戰鬥在無聲無息之間進行著.無法感覺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因為沒有人有這個資格
"這是賭博嗎.這是賭博吧."
救世主突然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反正都是走極端的家夥.有些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大審判官.."
終於有一股力量具現到了世界之上.
無法形容.僅僅只能用災難來詮釋..
"阿..又一個無人區.反正多一個不多.."
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東西.死多人都沒有什麽關系.如果我輸了.那麽就徹底輸了..
就如救世主所說的那樣.
這是賭博..
只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救世主的賭注略微的大了一點.
"對了.最初你們到來是在什麽時候.."
有些東西.並不需要歷史掩蓋.就會被徹底的遺忘.能記得的就只有世界.
"你們做的還真乾脆啊.."
"你想要什麽."
長久的拉鋸後.曾經身為人類一員的使徒"說"道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如何交流了.."
救世主和使徒看上去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也許戰到現在對於雙方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
"如果僅僅是延期的話.你已經做到了"
"可惜的是地表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還是歎氣.已經成為世界的救世主對於發生了什麽非常清楚.
"這只是一部分"
使徒依舊在"說"
"對於某些東西來說.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再之後.已是無言.或者說都覺得.交流到這裡已經足夠了.
結果什麽的.已經不再重要.
因為作為"世界"的救世主.所希望的.僅僅是一個夢而已..
"給這個世界一次機會吧.."
僅僅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了使徒的反應
"再一次?"
"原來我也有前任嗎?真是意外的答案"
"和這個無關"
"你的話變多了.."
無言.戰鬥持續.地球意識消亡.但"世界"依舊存在..
"春眠不覺曉.."
紅白色的巫女對面坐著另外一位幾乎相同裝扮的巫女.
"現在是夏天."
".嘛..這只是多睡一會的理由啦.."
"那我也多睡一會吧"
奇怪的沉默.終於這裡原本的主人忍不住問道
"結局呢?"
"什麽結局.."
對於無節操紅白好奇寶寶一般的問題.同樣做到了無節操的天然
"碰..."
作為客人的巫女痛苦的捂著腦袋
"還能有什麽結局啊..你當我在說故事嗎?"
"唔..聽起來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那就當故事好了.."
生氣的一口喝完面前的茶水.遞過茶杯補充道
"茶"
"這裡又不是茶館.要喝自己倒"
"....嘛.喜歡喝你泡的茶而已啦"
即使是獨立的世界.但是不停的蟬鳴聲仍舊向人們傳達著現在是酷暑的事實.
"聽紫說又掉進來一位"
"看來結界又不穩定.雷鋒才進來幾天.話說回來.這些不都應該你管的嗎"
紅白巫女間的對話讓人無比的奇怪..
"不穩定還是托誰所賜的.."
"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作為客人的巫女連忙擺手示意自己的無辜.
"沒關系個毛玉.自己乾的事都不敢承認還是男人嗎?!"
"你覺得我現在像嗎?"
"........."
一擊必殺.
"對了.掉進來是誰啊..登記注冊辦證了嗎??"
"碰..你當這裡是城管嗎?"
"...(小聲:難道這裡不是嗎?)"
"不太清楚.不過聽紫說.是個名字叫綠壩.或者濾壩的家夥."
"....真是倒霉孩子.."
"碰.."
從手法上來看.無節操巫女敲另外一隻紅白腦袋的動作看起來熟練自然.
"真的不在意嗎??"
"什麽?"
"沒什麽.."
"嘛..你說那個啊......我還等著繼承你的位置納..."
"..........碰"
"抱歉.抱歉..(小聲:想想也不給嘛)....."
"......"
"......"
"其實不在意的.."
"......"
"反正也挺麻煩的..換個人來也不錯.."
"......"
"喂.."
突然察覺不對的巫女抬起頭.只看見空蕩蕩的桌子.和唯一一個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杯.
"....."
"....睡覺吧"
紅白的巫女伸了個懶腰.隨便收拾了下桌子就準備睡覺
............也許是想起了什麽.剛走到門口.忽然回過頭.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