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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三千世界》玩笑
人類建成一個城市需要數十年甚至數百年的沉澱,但是要摧毀一個城市,在火藥武器以及普及的二十世紀只需要幾個月。當然,我們的主角乘坐著這個年代最好的轎車頂著炮火行駛在廢墟一般的柏林裡並不是為了這句已經被無數人拿去用的感慨,而是很鬱悶的對著駕駛員說道  “露露親,可以開穩點麽。這四十年代的奔馳減震系統真是太臥槽了”

  “如果你希望的話,我可以立刻把車子換成折躍穿梭機,保證舒適快捷方便”聽見某人的吐槽,專注的開著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奔馳轎車躲避著殘骸彈坑的露露司機用著你以為我想開這車的語氣說道。

  “政委的債我可還不起。折躍穿梭機什麽的就算了。”努力的想象自己坐在奔馳SL裡的某人想了什麽接著說道“一會你接政委麽。”

  “咦,政委也在,你怎麽不早說啊”露露放緩了車速,回過頭問道一身褐色製服某人奇怪的問道。

  “你沒問啊。”某人話剛落音,一枚炮彈落在了汽車前方不遠的地方,炸出的陷坑剛好被緩速的奔馳繞了過去。

  “這威力,嘖,我們肯定被發現了。”似乎對這個場景習以為常,車內的兩人都沒有怎麽在意,某人很平靜的接著說道。

  話剛落音又一枚炮彈落在了不遠的地方,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彈坑,露露再次回過頭用著詭異的語氣說道

  “能用炮彈檔我的道,連政委都做不到。”

  “又不是沒人能做到。”某人聳了聳肩膀,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樣的東西撥了一個號碼後遞給露露接著道“你跟她說吧,要是我接的話,估計這一片就會被轟平的”

  “??”露出一絲疑惑表情的露露沒有接過手機樣的東西,而是一手劃過上面的屏幕,然後迅速的往儀表盤的中間點了一下,原本處在汽車中央的儀表盤在車廂中部投影出一個人影。

  “鏡子你這身很帥氣啊”露露看了一眼人影,就立刻被他身上穿著的軍服吸引,感慨的總結道“果然我們的鏡子大人只有穿軍裝的時候最帥氣了。”

  “我記得你曾經和政委也這麽說過,笨蛋露”穿著一身絲毫沒有因為戰火的彌漫而有一絲破損的蘇維埃陸軍軍官服的鏡子看到了某人卻沒有一絲眼神的停留就微笑的對著露露吐槽道

  “我才不是笨蛋!還有,把你的大炮給我挪開啊,你知道你剛才差點炸到我了嗎?”如同被老鼠咬到的貓一樣,露露一個急刹把車停在廢墟之中就在車廂內對著鏡子的投影喊道。

  “炸到你了?”鏡子的表情顯的一絲疑惑,投影稍微消失了一下,過了一會又重新出現後鏡子終於把目光放到一臉糾結笑容的某人身上“你來幹什麽”

  “不做什麽”某人遲疑了一下,沒有說太多的東西。

  鏡子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著某人褐色的製服,又喵了一眼露露,似乎想明白了什麽說道“嗯,別妨礙我。我這邊快完了,完了以後我會找你們的。”

  說完影像立刻就消失了。

  “。。。”露露發現自己完全只是醬油後一副深受打擊的說道“鏡子壞人,鏡子混蛋,鏡子去死”

  “行了行了,快開車吧,遲到了可就不好了。”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某人望了一眼車外炮彈來襲的方向歎了一口氣說道。

  “嗯”重新發動起汽車,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原本一路上還跟某人拌嘴的露露什麽話都沒有說,一直到了目的地,某人看了一眼幾乎無人的地下車庫又重新問了一句露露“你接政委回去麽”

  “不用了,

她回去的路不需要我送”露露停下了車,但是並沒有熄火,也沒有回頭的說道。  “嗯,多謝了。”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某人正準備下車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打不開車門。

  “承惠”司機露露深處一隻手,指尖搓了搓,看著某人迷茫的樣子接著說道“你以為是免費的嗎!!!”

  “。。額。。”某人擦了一下冷汗,過往的經驗告訴他一旦司機露露做出這個姿態就表示她生氣了,她真的生氣了。“要什麽口味的”

  “原味”

  露露話剛落音,一隻吮指原味雞就出現了在她的手上,看來某人應對生氣的露露還是挺在行的。

  “又是肯德基”

  “不滿意我可以換麥當勞”推了推車門發現可以打開的某人笑著說道

  “嘛嘛,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再說吧”露露擺了擺手說道

  ,看見某人很圓潤的下車之後,立刻腳踩油門的飛了出去。。

  “額,真的飛了出去哦”看了一眼次元通道殘留造成的現實扭曲,某人嘴角歪了一下,伴隨著扭曲的現實被抑製力強行扭正的過程,某人的樣貌也換成了自己來找的那個人回憶中那種很禦姐的樣子。

  “嘩啦”正在車庫的各個汽車裡倒騰汽油的德國士兵在現實修正之後立刻看見了突兀的出現在停車場之中的某人,盡管不解,但是有素的訓練讓他們同時將手中的槍口對準了某人。

  “這,這不可能”一個看起來是軍官,帽子上還鑲嵌著一個骷髏軍徽的人看見某人的面容和衣物先是困惑了一下最後定格在某人胸口突然想起了什麽突然擺出標準的帝國禮喊道“長官到”

  隨意的將右手手心向上舉過肩膀,某人一句話讓在場向自己敬禮的士兵頓在原地

  “我討厭這個姿勢”

  並不介意這些低階軍官的表情,某人歎了一口氣,正了正衣領,徑自的走向帝國最後的大本營。

  “嗨~”“嗨~”“嗨”

  沒有人攔住某人,或者說,原本早已被所有人遺忘的某人只有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被封鎖的回憶才會出現。知道某人的存在意義,大本營之中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人有資格攔下某人。

  就如同剛下車的時候,那句“長官到”一樣

  不過,即便是一路順風,當某人剛走到最後一扇門前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出一聲清脆的槍聲。

  “哎。”站在那個人貼身侍衛身邊,看了一眼依舊擺著敬禮姿勢,但是神情卻如同什麽東西徹底崩潰一樣的侍衛,某人輕歎了一聲。

  “停下吧,在這裡。”話剛落音,世界就瞬間變的灰白下來。所有的東西都開始破碎,分解,重組,用來抵消世界的干涉力,哪怕是為了停滯那一微秒的時間。

  會議室中安靜的眾人,迷茫的呆在發報機前的發報員,門外的門禁,還在舉著帝國禮的侍衛,桌椅,餐具,牆壁,最後一閃的門扉也在灰白之中崩潰消散。

  最後混白的世界就就剩下某人面前的一張沙發,以及坐在沙發上將手槍對準自己嘴巴已經扣下扳機即將開火的那個人。

  “.終究...”某人伸出手似乎想要撫摸一下回憶中經常撫摸的褐發,剛有動作,話還沒有說完,被強行停滯的世界重新運轉了起來,原本破碎的東西回歸原位,時間再一次的流動起來。

  “蓬”

  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手槍,就和那輛奔馳一樣,不管你如何的吐槽他的質量性能,但是它至少能完成它要做的事情。無論是抵達目的地,還是殺人。

  “唉”看著面前的景象,某人從口袋裡拿出剛剛的懷表,看著懷表在手中慢慢的變為沙礫,最後歸於虛無

  “鏡子,你是故意的吧。”沒有在意背後的侍衛打開房門看見自己時候的神情,某人掏出手機樣的東西,放在耳邊用著很平靜的語氣問道。

  “。。。”電話的那一邊沉默了一會,鏡子的聲音才慢慢的響起“有些事還是你跟政委說吧”言畢,電話的另外一端響起一串奇怪的聲音。良久才響起一聲聽起來很疲倦很磁性的聲音“喂,是我,說吧”

  “她走了。”某人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一邊看著面前漸漸滲透到沙發上的血跡一邊說道

  “。。。”

  “別怪我,我連看望她最後一眼都做不到,有些事情,我現在扛不住”頓了一下,某人強調道“我們都抗不住”

  “知道了,那結果呢”政委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放下了很多東西,只是依然掩飾不了那股疲倦。

  “和預言中的那樣,或者說,和我說的那樣,她要一直償還到她償還完了為止”某人還沒有開口回答政委的問題,房間中響起另外一個聲音,並不響亮,卻足夠讓電話的另外一端兩個人都聽見。

  “啊囧?”X3

  純白色的西服,純白色的領結,單邊的眼睛,胸前口袋裡黑色的手帕,以及手中的一份看起來是筆記中的東西,出現的“♂”子用著很嚴肅的表情還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某人直接將手機塞進衣兜裡的動作打破。

  “好歹讓我多說兩句。”名為啊囧的白衣男站在某人的面前,一邊上上下下打量某人的身材,一邊抱怨道。

  一拳打在啊囧的胸口,抽出啊囧胸前口袋裡那個黑色的手帕蓋到沙發上那個人頭上,問道“你來做什麽”

  “為你送手帕來著。”啊囧在手中的筆記本裡繼續寫著什麽的說道

  “我說,你這身我怎麽看起來很像某個BOSS”再次打量著啊囧一身的白衣,某人歪了歪嘴忍住了笑容說道

  “你也知道應景,為什麽我不能,唯一的區別只是你是過去的,我是未來的罷了”啊囧合上筆記本放進衣服裡攤開手說道,

  “區別大了吧”

  兩人說話的同時,被侍衛喊來的士兵紛紛走進房間裡搬運他們領袖的屍體,對於矗立在房間中的另外兩人,仿佛完全沒有看見一樣。

  “看來,,,”當屍體被搬運的時候,不知道什麽原因剛剛蓋上的黑色手帕飄落到了地上,看見是如何飄落的某人又一次把話隻說了一半。

  “看來時間快到了。”啊囧撿起直接透過屍體掉落到地上的黑色手帕,折疊了一下在某人詭異的眼神中重新放回胸口的口袋裡說道“在用過這個手帕的姓名裡,她的身份還算低的”

  “額。。”某人的目光停留在黑色的手帕上。啊囧用著見怪不怪的神情說道“送一陣吧”

  “也好”

  就在兩人用著各自的表情注視著汽油燃燒之後的大火時,原本守備與此的精銳士兵紛紛舉起手中的衝鋒槍瞄準了一個地方。

  “什麽情況。”某人看了一眼引起士兵警覺的方向,連忙從世界的邊緣現出身形,但是依然無法阻止戰時的最高規則,連續的槍聲已然響起。

  “停下”隨手一揮,士兵們紛紛停止扣下扳機的動作,但是槍口卻依然瞄準著那裡,一位看起來至少也是蘇聯紅軍裡中階以上軍官的人,押解著一位德國軍官走了過來。

  “怎麽可能。”這是幾乎所有開槍的士兵心中回蕩的話,這位紅軍軍團的出現無比的突兀,但是在那樣近的距離自己竟然一槍都沒有打中,如果衍生幾十年以後的話,這些帝國裡的精銳士兵一定會接著說“這不科學”

  “這很科學”跟隨者某人一起出現在世界線之上的啊囧看著出現的兩人背後已經被子彈打成蜂窩的石柱說道“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沒有對啊囧的話做出一絲一毫的反應,某人僅僅是指揮著衛兵放下警惕,乾好自己的工作。走到押解俘虜卻走到對方大本營裡的鏡子面前,看著她身上原本整潔的軍服上面各種鞋印牙印和手掌印,又看了一眼被押解的政委身上除了領口的鐵十字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軍裝。

  “去吧”想了很久隻說出這麽一句話。結果換類的是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政委一頭槌的攻擊。

  “額”還沒呻吟出來,一隻手還捏著政委雙手的鏡子騰出右手對著某人剛剛被政委頭槌攻擊過的小腹一拳打了過去。

  “鏡子你怎麽也打我”某人覺得政委揍自己一下還情有可原,但是鏡子也來湊這個熱鬧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我是政委的警衛員,她打誰,我打誰”鏡子說完就直接理也不理某人的押解著政委走到還在燃燒的火坑旁。

  “警衛員,哪有警衛員穿著和自己長官完全倆個陣營的衣服還押著自己長官的”彎著腰揉著肚子,忍受著足以讓正常人類直接休克的疼痛,從褲腰帶裡掏出一包煙,剛抽出一根塞進嘴裡就要點燃,就被一邊的啊囧拔了出來丟到地上還踩了一腳說道“別在我面前抽煙,我不抽煙”

  “好好。”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一個受的某人隻好把煙重新塞回口袋裡說“你覺得政委和鏡子還要發展多少年啊“

  “誰知道呢。她們倆, 也許就算永恆不再永恆也還是那樣吧”啊囧擦了擦剛剛拿過煙的手,用著萬年不變的表情注視著正在火坑邊的鏡子和政委說道

  “永恆不再永恆麽”某人沉吟了一會,微笑著重複著啊囧的話。

  “呵呵,或者,到她們互相殺了對方的時候吧”啊囧接著話題說道。

  “這就是你的誥命麽。司馬大人”某人看了一眼啊囧的側臉,問道。

  “誥命?歷史沒有誥命,沒有真理,只有事實。”被稱為司馬大人的啊囧繼續面呆的說道。

  “事實嗎。”想起管理局裡關於鏡子和政委的故事,某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保持著自己一句話一直隻說一半的風格。

  “畢竟只有鏡子才殺得死政委,只有政委才能殺死鏡子。這就是事實”啊囧補充著某人的話。話剛落音火坑那裡傳出一聲槍響,伴隨著槍聲是更多的聲音。

  當某人把視線挪過去的時候,只看見鏡子的身體被打成剛剛石柱一樣的蜂窩。

  “玩笑開過頭了。。”某人也許用著自嘲的表情說道。

  “只是玩笑而已。。”啊囧拿出衣服裡的筆記本打開用著古井不波的語氣說道“這裡埋葬著一個領袖,她死於自殺,僅此而已”

  說完,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重新放回衣服裡,轉過身對著某人說道“該回去了,政委和鏡子應該把飯菜準備好了”

  “額。。希望我不會被毒死吧”某人聽見啊囧的話面色一黑的說道。

  “放心,你只會被毒死九百九十八次而已”啊囧的話更是讓某人雙腿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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