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零星的炮火和槍彈聲在平靜但卻隱藏著無數危險的戰場上想起
"西裡爾將軍.這裡很危險.如果您在這裡出意外的話.我沒有辦法向指揮部交代."
一個看起來並不是什麽軍人樣子的翻譯官用著聽起來非常古怪的中文對著面前一身戎裝的女王樣主人公說道.
"不不不.寶貝.如果我在這裡出什麽意外.你是不會幸免於難的."
放下手中觀察對方陣地的望遠鏡.修長有形的身材在深秋的東歐大地之上顯得英姿勃發.嗯.當然.某人耍帥的代價就是對方陣地上至少有不下兩位數的狙擊手檢查自己的瞄準鏡是不是出毛病了.
"可是.將軍.你們..你們那裡有句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作為唯一一位陣前將軍特別所屬翻譯官的副官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在戰壕之中抬了抬頭想要看看自己上司究竟在看什麽景色..瞬間又被一發不知哪來的子彈給打了回去.
"萬一什麽呢...就算有一萬個萬一.我們也沒有辦法贏得這場戰爭了."
似乎是歎了口氣.化名為西裡爾.也不知道憑什麽關系.走什麽門路成為同盟國一方將軍的主人公搖了搖頭說道.
"將軍.指揮部對目前東線的戰事非常看好.為什麽您會說這句話.."
副官不解的詢問著.尤其是看起來非常良好的戰場.至少有一大半的功勞是因為這個被士兵稱為奇跡的東方人.
"正因為是非常看好.所以才會失敗."
沿著戰壕的邊緣.說著自己副官暫時還無法明白的原因.在走回自己的臨時指揮部路上.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靜悄悄的對方陣地.深深的歎了氣.用著哀怨的語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真是悲劇的一天.那些俄國人還真是夠龜的.欺負我是遠程跟我繞柱子嘛?"
本日.東線無戰事.
"哦.怎麽了.下士.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黑底色軍褲的秀腿絲毫沒有形象的翹在原本應該放著各種文件的指揮桌上.沒有任何軍官威嚴的主人公一邊搖晃著黑色的高跟軍靴一邊注視著一臉憤怒樣子的士兵.一直矗立在身邊的副官用著無語的神情機械的翻譯道
"請將軍收回你所說的話."
雖然下士的樣子有著讓後世宅系生物為之暴走的偽娘風范.但是語氣卻有著不容質疑的成分.比起完全沒有形象的主人公.也許這位有著下士軍銜的偽娘更像是一名將軍.
"哦.要我收回什麽話呢.小女孩."
半開玩笑的對著不顧自己身份.幾乎是不顧生死逾越行為的下士問道.
"我不是女孩."
幾乎是在某人一句小女孩剛剛被身邊的副官翻譯過來.下士立刻接口道.從反應速度來看.這已經是一種條件反射的話語
"哦哦.是大男人.是不是啊.下士傳令官.."
也許是從下士所屬的職位上想到一點特別的東西.某人突然用著相對來說很正式的姿勢.雙手托著下吧.也許認真.也許依舊玩笑的問道.
"你是為了什麽冒著這麽大的膽子來找我質問呢?要知道.如果浪費我的時間.我可以隨時讓你上軍事法庭的"
"我.."
因為一時衝動來到這裡的下士才想起雙方地位的差距.一下子原本想說的話全部憋在嗓子眼沒有辦法說出去.不過終究是衝動站了上風.
"我希望將軍收回戰爭會失敗的論調."
"啊哈.."
當盡職的翻譯官將偽娘下士說的話完整的翻譯出來後.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某變態很是意外的愣了一下....
遲疑了一會.某人用著越來越大的聲音對著下士說道.
"你冒著被槍斃的危險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這麽簡單的原因??..比你的生命還重要???"
突然從將軍口中冒出的一大串很嫻熟的德語讓副官和下士同時愣在原地.
"是.就是這個原因..西裡爾將軍."
下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起來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來應對可能到來的將軍之怒.
"哦.理由呢..給我一個值得我信服的理由.不然我一定會送你上軍事法庭的..不管你有多可愛.孩子"
"因為.."
也許是因為將軍沒有立刻發火而遲疑了一下.下士再一次愣了一下才說道.
"因為這是信仰."
"信仰??"
"士兵的信仰.勝利的信仰.世上最強大的力量!"
"...哦...."
沒有多說什麽的將軍用著詭異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和自己說大道理的下士傳令官.半天沒有作出答覆.
"抱歉.將軍.但這就是屬下想要.也是一定要說出來的.請將軍收回你的話.我相信在您的指揮下我們一定會取得最終勝利的"
"嘖......"
將軍突然發出一個奇怪的語氣詞.從屬於自己的作為上站起來湊近下士的身邊.盯著下士了嫩白的肌膚和碧綠的眼球.一直到身邊的副官忍不住提醒自己的上司在這樣下去會構成犯罪行為的時候.才說道.
"你很幸運.我可以當你什麽話都沒有說..還有.告訴我.你的名字.下士"
"阿道夫.阿道夫.希特勒"
"很榮幸見到你.阿道夫.希特勒下士..敝人同盟軍東線戰地指揮官..希姆萊.西耶爾準將."
"可是.將軍.."
雖然很疑惑為什麽將軍會突然在態度上發生如此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但是偽娘希特勒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
"那些只是一些細節而已..相對於某些東西來說.即使是帝國的毀滅.也不過只是一點小事而已.阿道夫.希特勒~~下士~~"
對著看上去受寵若驚的下士伸出手作出握手的姿勢.某隻COS女王上癮的主人公微笑著說道.
剛要猶豫著是不是和這個總是出人意料的將軍握手的時候.突然外面在一陣呼嘯聲中傳來一陣短促的呼喊聲
"炮擊.隱蔽."
"轟."
"咳咳.該死的.誰跟我說一萬和萬一來著.咳咳.我的衣服啊.."
被炮彈正中頭頂的指揮部廢墟中.某個欠抽的聲音沒有絲毫受傷樣的想起.
"是我說的.將軍.但是我肯定賠不起您的衣服.."
副官的聲音依然保持著一絲不苟.不過說話的力氣卻是奇怪的輕微.
"唉..我沒說讓你撲上來啊.有受傷麽.."
看著撲在自己身上.順便把那位下士一起保護在身體下的副官.用著聽起來似乎是關切的聲音說道.
"呵呵.沒什麽.只是腿受傷了..."
"...唉.都說了我不會有事的.你還這樣做什麽.."
微微抬起一隻手.所有壓在副官身上的殘骸全部漂浮了起來.看著幾乎算是副官血肉模糊的腿部皺著眉頭說道.
"職責所在"
"不過.恭喜你可以遠離殘酷的戰爭了.我的第十八任副官."
末了還小聲的用著幾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
"也是第一位活著回去的副官..."
"抱歉.將軍..."
副官對於某人的玩笑絲毫不在意.依然一絲不苟的說道.
當士兵和醫護人員為指揮部倒霉(唯一一發命中的炮彈)而又幸運(無人死亡.僅一人重傷)的三位感慨的時候.看上去沒有絲毫損傷的將軍看著對方的陣地.用著玩味的語氣對著身邊的下士傳令兵說道.
"願意做我的第十九任副官嘛?阿道夫...嗯..阿道夫.希特勒女士.."
"我不是女孩.將軍"
"我知道.開個玩笑而已....元首大人."
最後四個字的聲音.小聲到只有東線戰場上冰冷的空氣才會聽見.或許那些隨時在哀嚎的戰死靈魂也會聽見吧.
不過.那些只是小事而已."
"戰爭是沒有正義的.阿道芙."
依舊是那樣漫步在戰場上.對著努力在戰壕裡學習自己姿勢的第十九任副官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同樣.戰爭是沒有任何美麗可言的..."
隨意的從戰壕邊踢下一個東西到副官的面前.站定的原地看著遠方說道.
"是.將軍.不過在下認為這些在最終的勝利面前.都無足輕重."
沒有被將軍踢下的那個看上去似乎曾經是人體一部分的東西有所影響.徑自跨越過去的說道.
"不.我的意思.僅僅是說..戰爭是公平的..."
在阿道夫.希特勒視野之外.某人很隨意的在空中接下一顆子彈.端詳了兩眼隨便扔到一邊說道.
"公平的只是對於旁觀者而言.將軍.戰爭只是為了必要的目的而必須的手段而已."
"也許你更適合作為一名政客.而不是一名軍人.你是我所有的副官裡唯一一位能一直和我辯論的."
微笑著跳下戰壕.並排站在自己副官的身邊笑道.
"不勝榮幸.將軍.可是此時.此刻.在此地.我是一名軍人.為了祖國的榮譽而戰鬥的軍人.."
"祖國?真的嗎...哈哈..."
看了一眼自己的副官說著奇怪的話..
"這..是.我的祖國.將軍.."
回避著某人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說道.好在某個些許有點腹黑的人並沒有在這上面在意多久.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你覺得戰爭會勝利麽."
"會."
"說實話.我不認為你會無法看清事實.."
"..這...."猶豫了很久的阿道芙.再次看向某人的時候.眼神之中只有一種莫名的狂熱和堅定"我相信.我堅信.我肯定.我的祖國一定會獲得這場戰爭的偉大勝利."
"那好吧..和我打個賭吧.我親愛的.阿道芙下士."
而賭注.就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將軍.這是您需要的東西.."
一枚有著"卐"字標識的金色胸針從阿道芙的手中遞來.上下打量著胸針的某人開著玩笑說
"我已經不再是軍人的."
"那.歡迎您加入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工人黨.希姆萊.西裡爾女士.敝黨由您這位戰爭英雄的加盟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哦哦哦.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阿道芙.話說回來.你還是很適合當政客的嘛..哈哈"
喝下杯中的白蘭地.將那枚金色的胸針別在自己的胸前.笑著說道.
"這並非是我的願望.只是戰爭的失敗讓我認識到與其將希望寄托在那些腐敗的貴族.官僚和議會手裡.不如讓國家與民族的命運緊緊的握在德意志人民的手中"
"依靠這些人麽..破產的商人.失業的工人.戰爭失敗後失去人生信仰的軍人..就像我這樣.."
雖然從這個家夥天天出入各種酒會以及交際舞會的行動上一點也看不出她和這些在生活中除了歇斯底裡的喊幾嗓子就完全無視可做的人們有什麽共同之處.
似乎說道了阿道芙的痛處.即使是號稱要帶領德意志人民獲得最終勝利的他也遲疑了一下.直到身邊一位看起來有點成功人士樣子的大叔靠過來招呼道某人.
"很榮幸見到您.將軍.您的不敗傳說一直在我們之間傳頌"
"哪裡哪裡.一定是阿道夫這個家夥亂說的吧.我們輸掉了戰爭.不是麽."
眼神一直沒有正眼看過自己貼上來的人.畢竟這種人在那些什麽酒會.舞會上見得多了.而是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把自己當牌用的阿道芙.
"那僅僅是因為那些愚蠢的政客而已.與將軍您無關."
"呵呵.這只能說是天意而已.."聽著不疼不癢的奉承.將眼神落在胸口同樣有著相同"卐"字徽章的男人身上.微笑道"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就在幾天前瑟切爾先生的酒會上.和將軍有過一面之緣."
男人的話讓腦袋有點醉醺醺的某人想起幾天前那位弄的自己渾身上下挺舒服的男人.保持著微笑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位..嗯...奧斯特..還是奧卡斯.."
"奧斯卡..奧斯卡.辛德勒."
"原來是你啊.幸會.幸會."默默的在心中補上一句"影帝啊..."
突然想起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某人微醉的腦袋突然清醒過來.在旁人奇怪的眼神中打量了幾眼面前的男人.倒上一杯酒對著受寵若驚的辛德勒敬道.
"很高興能認識你.奧斯卡.辛德勒先生"
之後用著瞬間忘記他存在的語氣轉向身邊的阿道夫.問道.
"你還記得你和我之間的賭注吧.黨魁大人"
"當然.記得.."
"那麽.....履約吧.雖然我並不太認同你的想法.但是在某些方面.我們有著共同的追求.政治就是這樣.不是麽.我年輕的黨魁.當然.我也會幫助你.去搞定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
"另外一個世界"
"哈哈.當我沒說."
我要讓這個世界付出代價..如同它們曾經對我的祖國所做的那樣.
"這裡環境不錯.叫什麽名字來著"
一身黨衛隊軍服的主人公看著冰天雪地的歐洲小鎮問道身邊的隨從.
"奧斯威辛.大人"
"哦.不錯.就是這裡了.."
"..."
"我是說.那個什麽營就建在這裡了.我不希望我還要重複我說的話."
對於可能成為敵人的人.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將他扼殺在繈褓之中.
另外一點故事...
"啊啦.啊啦.這不是光之那個..什麽來著麽"
看著被一條怪獸咬在嘴巴裡的老頭.用著感概的語氣說道.
"哦對.光之霍因海姆..怎麽有空跑這個世界來玩啊.難道你想在我的眼皮地下煉賢者之石麽"
在某人戲虐的聲音中.將死未死的光之霍因海姆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一身納粹軍服的女性疑惑道
"你是..?"
"哈哈哈.嘛嘛.不認識也是很正常的嘛.比起你認識我的樣子來說.已經改變太多了.."
"哦.是嗎.那真是意外啊.."
沒有深究下去的好奇心.幾乎是一心求死的光之霍因海姆又重新閉上了雙眼.
"真是佩服你們啊.連聖霍因海姆也能抓到.果然德意志的科學家.都是瘋子中的瘋子."
能以二戰時期地球的科技水平製造出時光機的雛形.的確是很恐怖的民族.更別說企圖使用煉金術架構完整的空間通道連接異世界.不過這樣做的代價是..
"把我的父親還給我.混蛋!!"
大門被一個矮小的身影踹開.與之一起進來的是無數身穿黑色袍服的魔術師..原本這裡的守衛在幾乎集合時針塔全體精英戰鬥力的攻擊下瞬間被擊潰.連發出求救信號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有什麽樣的求救信號能從用完整切割世界來封閉的空間中傳送出去呢.
"喂.小豆丁.你的父親是不是就是天花板上那個.."
唯獨某人對於自己被包圍的狀態毫不在意.反而肆無忌憚的揭對方的老底.
"你.混蛋...等等..竟然是你.你還活著??"
大踏步的雙手合十.走進某人所在的魔法陣中.在清楚的看見罪魁禍首是誰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驚訝夾雜著一絲慌張的說道.
"喂喂.這是什麽意思啊.為什麽我就不能活著.偉大的魔術協會之主.豆丁先生"
聳了聳肩膀.鬱悶的說著.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有的戰爭.所有的一切."
一副頭頂青天.正義必勝的樣子.
"我不過只是讓歷史對應到他應該的軌道上去而已.."
把玩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銀懷表.笑著說道.
"那麽這個呢..這裡你如何解釋.."
指著即使在另外一個世界中也是禁忌中的煉成陣.大聲說道
"歷史只需要結果.並不在意過程如何...再說了.開個門又如何.借你老爸的身體又如何.會懷孕麽..."
強詞奪理的說道.無意中把所有的罪責又背負到了自己身上.
"你....混蛋..."
"或者說你來阻止我啊.如同你以前總是在我最關鍵的時候阻止我一樣.唉.天生八字反衝啊.."
"我不會原諒你的.這一次.我絕對不會.."
作為最強的魔術師和古煉金師.地上微微發光的煉成陣代表著什麽.沒有人會比豆丁更加清楚.
賢者之石比起這個來說.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
"話說的到輕松.你又哪一次有真正原諒我過.最後還是打一場才結束....就當.是大戰前的熱身吧.."
倒退了幾步.讓開了煉成陣中間的位置.圍觀的魔術師們如同收到了什麽指令.紛紛的消失在空曠的大廳中.留下幾乎是宿命之敵的兩人.
"哼."
機械的手臂在空中畫出一道圓圈.無數大大小小的煉成陣憑空浮現在周圍.
"果然不愧為最強煉金師.."
雖然這裡的能量濃度已經達到極限.但是如此輕松召喚出這麽多"門"也許世界之上僅此一人..
"不過..這點還不值得我認真哦.."
說著的同時一道微弱的電火花從指尖閃過.不知道屬於何人的銀色懷表漂浮到了眼前.纖細的食指輕輕點在懷表的中央.一道萬鈞雷霆的電光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在豆丁愛德華詫異的眼神中慢慢的吐出代表一種極限術法的宣言
"世上唯我.超電磁炮"
..............
大家.請無視吧..
我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