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社??? 看著擁有獨立閣樓作為社團活動室的麻將社.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語氣去感慨..
"果然不愧是被學生會承認的社團啊.光從外表看.和SOS團那個小房間的確不能比啊.."
包括劍道社的那間差點被我拆掉的道場.難怪這個學校會同時允許合法社團和非法社團的存在.形成階級差距.將對自身的敵對情緒轉移到各個被差別待遇的社團之間嗎..
這個學生會.果然不一般啊..
竟然能允許麻將社的存在..看來白皇的學生會的確在某些程度上可以和SOS團媲美.
不過即使是已經獲得許可的社團.在被涼宮春日那個無法無天的家夥點燃的白皇學生會火yao桶面前.也是沒有辦法獨善其身的吧
傳說中.那位學生會長可是隻憑借著一己之力就讓整個白皇接近七成的社團被廢社.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時代.繼承他意志的現任學生會.更是把他的所作所為發揮到了極限.
所謂的審批.就是學生會選出合適的人選和這個社團最擅長的項目上進行對決.
比如棒球社就是棒球比賽.足球社.就是足球比賽...
如果社團失敗.那麽學生會就會用連最擅長的項目都無法做到為由.你還是好好學習去吧為理由廢除這個社團.
"勝利或者死亡"
簡單的二選一.
真不知道.那位傳說中的學生會長是如何一個人搞定近七成的社團..
....
在學生會宣布學院祭前重新審批社團的消息出現後.SOS團在解決了數個社團生死存亡之後(真的是意外路過).出乎意料名副其實的成為了真正的"SOS"團..
絕世怪人團長大人也對這種到處救火的工作樂此不疲..
只可惜把我們這些團員累的夠嗆.畢竟拯救行動使用的可都是我們的能力..
例如這一次.來自麻將社的請求...
"麻將是男孩子的遊戲.."
於是..
我就成為了SOS團的特派代表前來救火.
麻將啊
那可是在回憶中有著悲劇性回憶的東西..
每次過年的時候.我總要輸給那些宅在家裡幾千年的家夥N多任何一件拿到現實都足夠轟動的寶物
不過沒有完成任務的話
可能要比輸一些寶物更加悲慘吧.
>_<
"咚咚.有人在嗎.."
敲響有著"麻將社"字樣的社團大門.裡面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請進.."
"打擾了.."
剛進門就看見四個少女圍坐在麻將桌上堆長城.沒有想象中那種一群混混模樣的社員.一瞬間的遲疑甚至讓我以為自己走錯了...
"這裡.是麻將社嗎."
"是不是麻將社難道自己不會看嗎.."
招呼我的少女樣子非常生氣.但是視線挪到我胳膊上的袖章時.才重新換了一下口氣問道
"你是SOS團的?"
"恩..初次見面.在下SOS團副團長糸色跡"
"...以為你們並不會來的..."
默默的抱怨道.
"可是我們社團的主頁上的確收到了你們的求救信號.."
面前有著紅褐色披肩長發的少女用著無奈的口氣回答道
"那只是優希開個玩笑罷了..."
"就是這樣.."
麻將桌上一個看起來非常活潑的少女接著道.
"就算學生會的人再厲害.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小和可是中學生個人戰冠軍哦.."
仿佛在嘲笑她所說的冠軍.坐在她下家的那位女孩用著譏諷的口氣說
"小孩的冠軍嗎"
"才不是小孩.學生會的壞蛋!"
露出嘲笑的少女帶著一個和SOS團標志幾乎一樣的袖章.但是上面寫的字卻是"白皇"
看著我的表情.面前的少女用著失敗的表情說道..
"如你所見.學生會的家夥隻比你早到了一步.."
"看來是我遲到了啊..."
一時間進退兩難
"坐一會吧.看看學生會裡出現的家夥究竟有什麽能耐挑戰我們麻將社.忘記介紹了.我是麻將社的社長.竹井久.初次見面"
"恩..非常感謝.."
招呼完的麻將社長又重新回到了房間中唯一的電腦前監視這牌桌上的一舉一動.看來對於學生會的挑戰.作為社長還是非常在意的..
而我也自顧自的環繞著麻將桌觀看著牌局..
"唔..怎麽不多看一會.."
看著我僅僅轉了一圈就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拿起一長報紙了起來的竹井久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好看的啊..勝負已定了.."
繼續將視線停留在報紙上回答這麻將社長的疑問
"哦??怎麽看出來的?"
停下了自己對麻將桌的監視.轉過身來詢問著我..
"沒什麽啊..境界不同而已.那個學生會的家夥的境界可不是你的社員所能比的"
"境界??"
對我說出的話語露出疑惑的表情..
"恩..是啊.."
放開連標題都沒有看完的報紙鄭重其事的說道..
"其他的三人都是把麻將當成一個競技來打而已.學生會的那位.."
再次環顧了一下麻將桌上的四位少女.視線特意停留在了學生會的挑戰者身上
"可是把麻將當成謀生工具的家夥.."
"謀生的工具嗎?你是說..那個女孩是..?"
明白我所說含義的竹井久驚訝的說道.我也隨即點頭認可了她的猜測
"是賭徒.....在賭徒面前.僅僅將麻將當成興趣和愛好的社員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聽見我的評價.學生會的挑戰者看向我的同時.和了她的第一局.
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
麻將社裡的所有人完全的都不是她的對手.即使是社長親自上陣.也無法挽回頹勢..整個牌局自始至終都被她一個人所掌握...
"這種實力.可不是運氣所能戰勝的啊.."
比起在無數賭場之中摸爬滾打的賭徒來說...
不過是初段位的牌手是完全的沒有還手之力...
"那麽.請遵守學生會的規定.三天之內搬出這個教室.."
毫不留情的對著在牌局上徹底失敗的麻將社員們說道..
看著她想轉身離去的背影.我連忙招呼到
"喂..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我這麽大一個活人一直在這..
"哦..被稱為學生會最大敵人的SOS團嗎..不知閣下想做什麽.."
"唔.作為SOS團"
著重說著SOS團三個字母.
"既然已經接受了麻將社的委托.我自然會完成這個委托.既然學生會可以邀請職業賭徒來幫他們.為什麽麻將社就不能邀請別人協助她們呢."
一句話封死了她的駁斥..
"哦...那我也想看看.SOS團有多大的本事..還有.雖然我不否認你說我是職業賭徒.但是在這之前.我依然是白皇的學生."
"啊.抱歉.."
擁有職業賭徒的白皇學院.的確..不同凡響..
"那麽..你想怎麽玩.."
毫不在意的重新做到麻將桌前.少女把玩著手裡的麻將說道
"..既然你讓我決定方式..那麽恭敬不如從命.."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手提箱放在麻將桌上.說道.
"不知道.你會不會玩這個.."
翻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盒麻將牌放在桌子上..
"這是.."
看著我所拿出的麻將.原本自信的笑容從少女的臉上瞬間消失.換成一種夾雜著恐懼的不可思議.
麻將社的眾人也在看向這幅麻將的同時露出驚訝和迷惑的表情
"唔..沒錯..就是用這種從背面也可以看見的透明麻將..每一種牌的四張中有三張是這樣的透明牌"
拿起其中一個沒有透明的紅中..
"而另外一張則是和普通麻將一樣的正常的牌.."
"玩起來如同地雷一般的麻將.."
"怎麽樣."
這一刻我敢說我的表情一定是不懷好意到極限樣式
身為職業賭徒的少女舉起無法克制顫抖的手拿起一個透明的麻將牌.用著驚恐的語氣問我到
"這..這是鷲..鷲巢麻將?"
露出意外的表情.說道
"你竟然知道這個麻將.看來你的見識並不像你的年齡一樣淺薄..怎麽樣.願意和我來一盤嗎"
"來一盤...難道你想..."
少女臉上的驚恐越發的嚴重.也讓著依然疑惑的麻將社員們奇怪不已
"沒有錯.."
將所有剩余的麻將牌放到桌子上.帶起一個黑色的橡膠手套確認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鷲巢麻將.那你就一定知道它的規矩是什麽.."
"鷲巢麻將"
"所賭的東西只有一樣.."
"那就是命!"
再一次的將聲音提高八度的說道..
"告訴我.你敢嗎?"
"我..."
原本在麻將桌上所向披靡的賭徒少女第一次發現自己在傳說中的魔王麻將面前根本無法穩定自己的情緒.透露出恐懼的眼光在桌子上的麻將和我之間遊離不定.
"如果不敢的話.就收回剛才所說的話吧.."
突然覺得我似乎做的過分了一點.誰讓她是職業賭徒呢.無法超越惜命境界的賭徒永遠只能被稱呼為賭徒...
"惜身惜命..不過如此.."
看著在真正的生死抉擇面前幾乎喪失鬥志的賭徒.默默的說道
剛想收拾起從空間中偷偷拿出來的麻將牌.就被一隻手按住..
"我敢..."
雖然無法掩蓋住自己的恐懼..但是少女依然堅定的對我說道...拿開顫抖的按住我胳膊的手臂.再次確認的問道
"真的?"
"恩!"
重新放開手中的麻將.拿出同樣的手套說道
"那麽..我們開始吧.."
"開始賭上各自的性命吧.."
"..跡桑..你真的會這麽做?"
麻將社員中.看起來最和氣的少女原村和問著牌局技術卻依然坐在麻將桌前的我
"..唔..你說什麽?"
沉寂在剛剛結束的牌局之中.沒有聽到她的話..
"我說..你真的..會那麽做..?"
"你說..賭命..?哈...開個玩笑撒.."
我當然不會這樣.看見我的笑容.從鷲巢牌局一開始就一直緊繃面容的麻將社員們同時松了口氣..
"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可贏不了她哦.."
"啊..什麽意思.."
"沒什麽.我們來玩一盤怎麽樣."
讓她們意外的是.剛剛在那副牌局之上玩的風生水起的我.在正常的麻將牌局中輸的一塌糊塗..
"因為盲目一直走來的路.當知道了有地雷後.一步也動不了了吧.尤其是知道地雷是多麽的致命.."
解釋著我勝利的原因
"恐怖就是從認識開始.人都是在認識之後才感覺到害怕.如果無法戰勝自己的恐懼和害怕."
"那麽.很自然的就無法戰勝我哦.."
拉開麻將社的大門.將背影留給有所思的麻將社員們總結道
"麻將.."
"可不是遊戲哦..."
也許只有在賭上一切的時候.才會展現出靈魂最深處的光彩吧.
只是這句話.我留在了自己心裡罷了.
補充一個設定
人形師羅真
27祖之一
唯一擁有造物權能的真祖,
他的人偶是擁有真實的生命,甚至靈魂的造物 準確來說教會並沒有把這個幾乎沒有任何危害的不死種劃入27祖之中.
只是裡世界人的人刻意的把他安在空缺的席位上罷了.
雖然說真祖.死徒還有血族看上去非常的相似.但事實上他們的差別可謂天地.雲泥
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本質和世界的關系.
近期準備對那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