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元旦,楊帆給大家按照國家規定放了三天假,但是他自己並沒有給自己放假,因為除去工作這一塊,他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
“汪汪汪”在楊帆老家,冬天和其它季節的區別就是氣溫的變化和早上的時候這裡會不會起霧,像什麽落葉啊,下雪啊這些,在這裡是一點都看不到的,似乎在這裡,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
楊帆的奶奶張倫菊在家裡是起的很早的,雖然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麽農活,但是多年下來養成的習慣讓她每天都起來的很早。
她剛吃完早飯,在家門口坐下給自己打禦寒用的毛襪時,聽到了遠處的汽車聲。
楊帆回來了。
他是來接她去京城的。
原因也很簡單,楊帆和董安蘭商定,在元旦這三天假期內,把兩家長輩給聚在一起,共同商討一下二人的結婚大事。
楊帆最開始想的,這是自己兩世為人以來的第一次婚禮,所以一定要“大辦特辦”,但是董安蘭在這方面卻並不太喜歡這樣,她覺得婚禮其實就是給其他人說,誒,我們結婚了哦,是起一個“廣而告之”的作用,她對於那種類似於旅行婚禮這種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倒是呈現出了很大的興趣。
既然兩個人在這方面出現了分歧,那麽就讓兩邊的長輩來決定吧。
“奶奶,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哦?”楊帆下車就跟走過來的張倫菊問道。
“我哪有什麽東西值得收拾。”張倫菊倒是無所謂的回答道。
“還是帶點厚點的衣服,這京城那邊現在冷。”
“行,你說了算。”張倫菊微笑著點點頭。
當鄰居們走到楊帆家時,楊帆已經把打包拿好的衣服裝進了車。
“要出遠門啊。”“又要去京城玩了啊。”對於鄰居們的問題,楊帆和張倫菊二人紛紛點頭回應道。
很快,檢查完了家裡面的東西後,楊帆便讓奶奶上車了。
“誒老廖,這邊菜地裡的蒜苗這兩天差不多長好了,到時候你們要吃就來摘。”
“老余,後面坡上的那片紅薯也快好了,你們要的話也去挖了嘛。”
張倫菊在車上向著旁邊的鄰居們囑咐著田地裡的一切,鄰居們也紛紛點頭回應了張倫菊的囑托。
不過再多的話也有說完的時候,終於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走了走了。”“到了那邊好好的玩玩。”“路上小心啊。”
。。。。。。
晚上七點,楊帆回到了京城。
“我這開了一天的車了,實在是開不動了,你來接我們去吧。”楊帆在電話那頭跟董安蘭說道。
“好,我過來接你們。”董安蘭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楊帆感覺到臉上傳來了一股子熱熱的感覺,他睜開眼睛看,是董安蘭靠在自己身邊。
“來了啊~啊!”楊帆打了一個哈欠。
“嗯,奶奶呢?”董安蘭問道,她在家裡並沒有發現楊帆奶奶的蹤跡。
“我也不知道,我打個電話看看。”楊帆這時候有些迷糊,他也不清楚自己奶奶去哪了。
“喂奶奶在哪呢?”
“我在你老師~啊?哦,是在你嶽父嶽母家。”張倫菊回答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楊帆說完就掛了電話。
“你奶奶說得對哦,我爸我媽這裡,你是不能叫阿姨和老師了。”董安蘭笑了笑。
“哎再說再說。”楊帆擺了擺手。
晚上八點,董安邦家。
“現在你們兩個人走到一起了,我這心呐也可以放下了。”飯桌上,董芝蘭看著坐在一起的二人,感慨的說道。
“現在啊你們兩口子就差抱孫子孫女了。”張倫菊這時候笑呵呵的接著話道。
“是啊,老姐姐你說的沒錯啊。”現在整個飯桌就成了董芝蘭和張倫菊兩個人的舞台,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也熱鬧。
不過因為楊帆因為長時間開車,精神很疲乏,再加上兩家長輩還要討論和商議婚禮細節,董安蘭在自己父親的授意下,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酒店訂了房間。
沒辦法,兩人都喝酒了,車是不能開的。
在酒店房間,楊帆實在是堅持不住,他睡著了。
董安蘭洗澡完畢,穿著浴衣回到床邊,看著連衣服都沒脫就睡著的楊帆,便走了過去,輕輕的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再給他蓋上被子,完事後她也躺倒了床上,睡在他身邊。
不過這時候的她並沒有要睡覺的意思,她看著熟睡中的楊帆,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已經有一些胡渣了。
“希望我的選擇,沒有錯吧。”董安蘭看著熟睡中的楊帆,說了這麽一句話。
。。。。。。
在雙方家長的商討下,婚禮的時間就定在了五月份,因為目前楊帆和董安蘭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而五月份有三個假期,時間上來說很充裕。
楊帆和董安蘭對比沒有意見。
張倫菊在討論完就讓楊帆給送了回去,她要通知鄰居和親戚,以確定人數,董安邦家也是一樣,不過這些就不用楊帆他們二人來考慮了。
回到公司,楊帆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公司裡的大家,眾人也很高興,畢竟兩個人說實話從一開始大家就覺得他們就是一對,因為兩個人無論是在什麽方面都像是一家人一樣,如今確定了婚禮日期,對於大家來說並不意外。
很快,生活節奏就回到了正常狀態。
於此同時,美利蘭。
“陶德,我只是一個投資人而已,你才是業內人士,所以像做什麽遊戲這一塊,你不用征求我的意思,你只需要讓我看到,你們的這個遊戲,能讓我掙到錢就行了。”
在美利蘭中部一個叫林德霍姆的小城市裡,有一家名字叫“數字核心”的電子遊戲工作室,他前身是一個開發遊戲腳本來盈利的地下工作室,被一個名字叫邁克·暴瑟爾的有錢人收購後搖身一變成了遊戲工作室。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這個叫陶德的家夥點點頭表示他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出去吧。”邁克·暴瑟爾說道。
“沒有了老板,那我出去了。”陶德轉身離開。
在陶德離開後,邁克·暴瑟爾習慣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拿起酒杯,望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