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他們,殺死他們”一些人本來空洞絕望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怒火,大聲的吼道。
“好,雖然我不是執法者,但是我現在代表的是人民的民義,是你們的這些無辜村民的執刀者,我來替你們行刑”蘭博把所有的海賊全部擺成跪坐懺悔的姿勢,拿起一把海賊留下的刀,手起刀落把所有的海賊小嘍囉的腦袋全部砍了下來。
“接下來的這個是他們的船長,他就交給你們,你們找他手刃仇人,為你們的親屬報仇雪恨”說完就把刀插在了地面上,一個年輕人走了上來,朝著黑熊的腦袋一刀劈下,接著所有的人一個個上來,每人砍了一刀,最後的黑熊已經成了一堆碎肉。
殺了黑熊,仿佛村民得到了釋放一樣,每個人都抱頭痛哭,蘭博看著他們知道這些人暗道“哭吧,哭完之後就會沒事了“,經歷了這次,他們需要發泄,發泄完後至少他們感覺自己的生活還有希望,哀莫大於心死,蘭博不希望海軍轄下的村民對海軍徹底絕望。
之後的兩天,蘭博留在這個村莊幫著所有的村民收拾殘局,重新伐木造房,等一切穩定了之後,所有的村民想為蘭博造一個雕像豎在村口,蘭博連忙搖頭,他可擔不起那個資格。
蘭博走後,村民依著蘭博的樣貌硬是給他做了一個雕像擺在了村口,感謝這個海軍為他們村子做的一切,當然蘭博已經走遠了,完全不知道,不過也正是這個雕像讓整個村子從此以後再也沒受到過海賊的掠奪,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自此之後,蘭博已經不把找一笑放在了第一位了,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再也不想看到和那個村子同樣的人間慘劇,他打電話問戰國要了一份懸賞令,專門去找那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海賊。
毫無意外只要被他盯上的海賊基本都全部葬身大海,一年的時間裡他都在偉大航路轉悠,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海賊個個都有點聞之色變。
新聞社還為此發表了一篇文章,就以“人民的民義”為標題,這也是蘭博每次殺戮那些窮凶極惡的海賊之前會說的一句話,同時蘭博還以守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為己任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並且發出所謂的“懲惡護民令”,號召所有的有志之士加入海軍,一起維護大海上的治安,這個號召也一同出現在了報紙上。
因為蘭博的血腥殺戮,海軍還為此展開了討論,分成了兩派,一派是鴿派,認為海軍的職責是抓捕並不是殺戮,感覺蘭博做的有點過分了,另一派是鷹派,他們認為殺戮是對的,對待這些海賊就應該直接殺戮,難道還要一個個拉倒司法島進行審判不成,這一次鷹派為首的赤犬竟然首次欣賞起蘭博。
戰國看著報紙倒是笑了幾聲,對著卡普和澤法說道“這個小家夥這麽快就想取代我這個元帥了嗎?還發出懲惡護民令。”卡普直接大笑,不愧是老夫的孫子。
倒是澤法卻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小家夥這樣太高調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完全是把自己處在風口浪尖上啊,戰國看看要不然招他回來,先緩一陣子吧。”
澤法的話倒是提醒了戰國,的確這樣的做法是大大提升了海軍在民眾之中的形象,但是同樣也把蘭博推到了最前沿,一個不留神,大海卷起的浪濤就有可能淹沒蘭博。
“蘭博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麽他也應該考慮過這些,如果這麽一點風浪都經不起的話,戰國你也不要想著把位置留給他了,還是從三大將裡物色一個吧。”卡普若有所思的說道。
“現在的海軍需要一個門面人物,以前是卡普你這個家夥,你被譽為海軍英雄是海軍推來的牌面,不過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是應該出來一個新一代的新鮮血液了,本來我也一直考慮三大將中選一個的,但是這三個家夥的性格實在是太惡劣了。哎,我也一直沒有太好的選擇。”戰國沉思道。
德雷斯羅薩,多弗朗明哥坐在椅子上大聲笑著;“這個小鬼,上次沒弄死他,現在還越來越張揚了啊。”
新世界一個島上,鷹眼拿著報紙對著香克斯說道“香克斯,我的這個師侄怎麽樣?是不是很有意思的年輕人啊”香克斯說道“是很有趣啊,而且也很有魄力,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麽樣?”
“以後你會有機會遇到他的,希望你不要太驚訝啊。”鷹眼笑著說道。
“哦是嘛,那我也越來越期待了,小的們,今天開心咱們開宴會了,哈哈哈”
莫比迪克號上,“庫拉啦啦啦,這個小鬼又出來搞事了,不過大海可不是這樣簡單的啊, 希望這個小家夥不要太早覆滅在時代的浪潮裡”白胡子大笑道。
萬國大媽看了報紙,直接揉成了一團,扔在了一邊“小鬼,你以為大海只是玩過家家的遊戲嗎?你還太嫩了。”
大海一角的白島上,一個穿著和服的魚人拿著報紙走進會議大廳,朝著一個穿著鬥篷的中年男人說道“首領,你看過這份報紙了嗎,我感覺小少爺的想法和我們的思想不謀而合,要不要派人接觸下他。”
鬥篷男子說道“不用了,耕四郎和我說過,我的這個小兒子是一個很有自己主張的人,讓他自己去經歷吧,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其實看到這份報紙,你突然之間想到的什麽嗎?”
長發魚人有點不解地看著他,多拉格接著說道“我想的是我們一開始的方針是不是出錯了,我們的革命軍接納的都是一些經歷戰火,然後無家可歸的人或者是一些小孩子。
這些人因為什麽經歷戰火的呢,除了一部分是因為違背世界政府被毀滅的,但是更多的是因為海賊的燒殺掠奪,無惡不作,我們現在直接對抗世界政府,但是卻是讓更多海賊有了可乘之機,讓更多的民眾陷入戰火,我們是要好好反思下了”。
這段話一說完,那個魚人也不知道怎麽去接話,就在旁邊站著。而多拉格靜靜的坐在會議大廳的椅子上閉起了眼睛,像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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