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們就這麽一點人,竟然有膽子來花之都,光月禦田的那個傻兒子,當初讓他逃過了一劫,現在還敢回來,膽氣倒有他老子的幾分,不過我倒要看看他的實力怎樣,哈哈哈”大蛇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他不過只是個小鬼罷了,當初光月時把他送到了這個時代,以為我們不知道嗎?只是將軍當年沒來得及阻止罷了。”福祿壽跟著說道。
“不過密報上說有一個是草帽海賊團的船長,這個要注意下,這個小子這段時間在大海上可是出了很大的風頭,凱多的另一個生意夥伴多弗朗明哥就是被他打敗的。”狂四郎也隨口說道。
“狂四郎老弟,不用擔心了,這小子再有能耐,他們也就十幾個人而已,我們可是有著兩三千人人,再加上我這些年特別組建的大蛇禦庭番隊,你說是吧,福祿壽。”聽到大蛇說起自己的隊伍,福祿壽拍著胸口承諾保證沒問題。
“歷史真是驚人的相似啊。”蘭博拿著酒杯隨口說道。
“但是結局肯定會不一樣的。”大蛇乖張的笑著,眼睛裡的透著陰狠的凶光。
大蛇這個人可以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了,剛剛蘭博隨口舊事重提,只是想用來打趣下大蛇,畢竟被揭開舊傷疤,任誰都會惱怒,但是大蛇卻只是一笑而過,也難怪可以當這麽多年的和之國大名了。
此時狂四郎有點奇怪的看著蘭博,昨晚上他的手下留情,讓狂四郎以為只是因為大蛇的緣故,現在看到蘭博竟然在大蛇傷口上撒尿,他真的有點看不透蘭博了。
福祿壽倒是忠心耿耿的瞪了蘭博一眼,他發現這個家夥實力非常強大,但是他的性格十分不討喜。即使自己打不過這個家夥,但是他不懂得尊重大蛇的話,那福祿壽也要想辦法挫一挫蘭博的銳氣了。
蘭博聽到大蛇說完,也隨意的笑了笑,舉起了酒杯,“那麽祝將軍旗開得勝了。對了將軍可是答應你的酒隨我喝的,不知道酒窖在哪,我自己去嘗嘗看。”
路飛打來了,那麽大蛇的好日子就到頭了,自己可要趁著這段時間,把那些好酒給搬走。
大蛇一聽,又笑了起來,然後讓大黑帶他去酒窖。
蘭博走後,福祿壽陰沉著臉說道:“將軍,這個家夥真的可靠嗎?”
大蛇擺了擺手,看著蘭博離去的方向說道:“每個人都弱點的啊,只要抓住他的弱點就一定能為我所用。這個家夥真是貪心啊,你上午剛給他送了一車,現在又在惦記我酒窖裡的酒了。
不過他惦記的好啊,要是不貪心的話,又怎能為我所用,我已經傳令下去,整個和之國只要有好酒,就必須送到我的面前來,所以想在和之國喝到好酒,他只能跟著我。也只有我這裡,才能滿足他的欲望。”
大蛇自以為拿捏住了蘭博的弱點,而且從目前蘭博表現出來的樣子來看,也的確符合這樣的情況,狂妄不羈,實力強大,卻又嗜酒如命。
但是狂四郎卻又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對勁,真的是這樣嗎?這樣強大的存在到了哪裡沒有好酒喝呢?不過他把這個疑問憋在了肚子裡並沒有說出口。
蘭博跟著大黑來到了大蛇的酒窖,這個的酒還真的多啊,根據種類放著,白酒,黃酒還有很多紅酒。這裡的氣息,不用喝能直接把人熏醉,真不愧是一國的收藏啊。
蘭博從所有的種類中選了幾瓶,拿著然後對著大黑說道:“把這裡的酒每一種留一半,把剩下的一半全部搬到我家的院子裡。”
大黑有點蒙圈了,這麽多酒,就算用十輛車都搬不完啊,而且沒有得到大蛇的通知,他可不敢跟著蘭博胡鬧,要是大蛇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蘭博沒有管糾結的大黑,開了一瓶酒直接走了出去,大黑則屁顛屁顛的跑去報告了。
“滿足他。”大蛇聽聞後,大笑著讓大黑按照蘭博說的去做,他不怕蘭博貪心多要,就怕蘭博說不要。
蘭博徑直的回到自己的宅院裡,聞著滿院子的酒香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繼續坐在橋上拿酒逗著魚玩。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你們猜路飛啥時候能殺到這裡來呢?大蛇這個老頭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估計他們這一戰不怎麽容易哦。”蘭博對著池塘裡的魚嘀咕著說道,魚喝了他的酒像醉了一樣,在池塘裡歡快的遊著,隻給了他一個遊動的屁股。
蘭博躺在橋上,看著湛藍的天空,“這一戰過後,和之國就會進入新的局勢,大蛇既然做了準備,那麽凱多估計很快就要到了,嘿嘿,凱多,不知道你被老爺子揍了, 傷有沒有養好,再次見面不知道你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現在的蘭博頗有種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感覺,不對不是美人膝,古伊娜那個小妮子不在,只能說醉臥小橋頭了,如果他動手的話,和之國頃刻間就會易主,此刻蘭博也體會到了那種跳脫五行之外,笑看天下風雲起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蘭博躺在橋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傍晚時分大黑的敲門聲吵醒了蘭博,打開門後大黑帶著十幾輛車的酒站在門口,隨後安排人迅速的搬了進去。
蘭博開門後才發現大街上的巡邏隊來回的頻繁了起來,看來大蛇這個家夥雖然自負,但是還不算自大到狂妄的地步。
畢竟現在的敵人可是曾經與他對過陣的赤霄九俠,當年只能說光月禦田的實力太強大了,他的光芒強烈到覆蓋了赤霄九俠的鋒芒。
赤霄九俠經過了二十年的沉澱,肯定也比原來強大,容不得大蛇大意啊。
“大黑,那些叛賊到哪了?”蘭博隨意的問著大黑。
“好像到了花之都城外了,我因為下午一直忙著給你運酒,還沒有過去,好像那裡正在發生著戰鬥,我們番隊的其他人全部跑去參戰了,城內正在戒嚴,以防對方突破封鎖跑到城裡來。”
“好吧,等他們打到宮廷的門口,再來叫我吧,如果打不進來就不用來和我說了。”蘭博甩了甩手,抱起一壇酒朝著裡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