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足球這樣孱弱的大環境下,南江隊的表現確實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不過,這些都與魏秋無關。
在球技明顯大漲的情況下,魏秋越來越感覺到了自己踢球的意義,那是一種很純粹的熱愛。
訓練完畢之後,魏秋依照慣例帶著於洪在大街上閑逛起來,不管外界媒體與球迷之間的眾說紛紜,系統才是他變強的利器。
魏秋並不知道,在他離開球場過後,譚志新在暗地裡,已經開始悄悄地和南江隊的球員開始接觸了。
譚志新的處理方式多樣,從約見到登門拜訪,無所不用其極。
“老板,我已經找過南江隊的幾個之力球員談過了,具體的條件恐怕要您親自過來面談!”譚志新與南江榮譽的一些球員建立聯系過後,立馬通知了簡少龍。
“已經建立聯系了?”
“不錯,不錯!這其中有沒有朱俊天和魏星?”
簡少龍聽到譚志新的匯報,吃驚之余不由得欣喜若狂,十分溫暖感興趣地問道。
“老板,這兩個人有些特殊,我暫時還沒有采取行動!”聽到簡少龍的話,譚志新立馬回道。
“特殊?我不管有什麽特殊,這兩個人才是他們的核心,你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兩個人約出來!”簡少龍對於足球理解不多,但也知道這兩個人的價值。
尤其是簡少龍和他父親在剛剛參加的酒會上,便有人聊到了魏星這名球員。
根據內部消息,魏星的能力已經被國奧隊看中,未來很有可能加入國家隊,甚至有在五大聯賽立足的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那魏星身上可以操作的東西就多了,這其中一來一回,不知可以贏取多少利潤。
簡少龍聽到此處,商人的盈利本性讓他有些蠢蠢欲動,至於足球的發展,他則是半點心思也無。
“老板,魏星是魏秋的親弟弟,魏秋對朱俊天又有知遇之恩,想要拉攏這兩人恐怕很難!”盡管覺得簡少龍的想法行不通,譚志新還是耐心地解釋起來。
“哼!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錢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是數量不夠!”簡少龍的話很霸道,根本沒把這些當成一回事。
“那,我盡力而為吧!”譚志新聽到簡少龍的回答,淡淡地回了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些日子以來,譚志新一直都在跟蹤觀察魏秋的一舉一動,以及整支南江隊,可以說對這支球隊十分熟悉。
尤其是在見到整支球隊刻苦努力的精神面貌之後,譚志新就將更多的精力放在這支球隊上面。
細說起來,譚志新從事足球工作已經有二十來年,在這些年裡,他不僅為足球奔波,而且曾經多次自主創業,是一個極為有想法的中年人。
相比其他球探,譚志新對中國足球有一套自身的理解和看法,甚至在私下裡構建了一幅宏偉的藍圖。
由於他的想法太過瘋狂,所以他並不對其他人說起,他可不想讓別人覺得他是一個神經病。
但是在深入了解南江隊的球員和整支球隊的構建之後,譚志新那沉寂已久的心又開始沸騰了起來。
簡少龍對足球一竅不通,並不是一個能讓他成就夢想的人,他一直都知道。
但是魏秋則不一樣,從球隊中那些球員的天價違約金,到南岸球場的建設,都說明了這支球隊不僅有實力,還有強大的經濟基礎。
這裡才是成就夢想的地方!
他欠缺一個切入點,
一個讓魏秋真正對他重視的理由。 “好戲才剛剛開始!”譚志新將頭上的帽子往下一拉,瀟灑地消失在人流之中。
......
夜晚的南江市十分繁華,大江沿岸的霓虹燈交相輝映,川流不息的車流在馬路上奔馳而行。
濱江路,這是很多城市都共通的一個地名,走在路上的魏秋和於洪二人正在隨意地閑聊著。
“老板,今天事態有些反常,走了這麽久,居然沒人跟蹤我們!”一向不愛說話的於洪突然開口道。
“這不是好事嗎?”魏秋扭過頭,看著於洪胡亂的不解。
“但願吧。”於洪說完,便再次轉換成了僵屍臉,沉默不語。
見到於洪還是惜字如金的老樣子,魏秋失笑地搖了搖頭,心中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叮咚!
宿主前方三十米左右,一名女子想要輕生,阻止其行為並成功打消對方心中的輕生念頭,獎勵道德點2點,失敗無責罰。
誒?
又是失敗無責罰!
最近這幾次,都是這種情況,系統任務好像都沒有失敗懲處。
叮咚!
由於宿主擁有1點國家榮譽點,任務失敗不會有任何扣除!
讓魏秋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系統竟然罕見地回答了他的疑惑, 這讓魏秋差點忘了前面還有一個輕生的女人。
先不管心中的疑惑,魏秋一陣小跑來到一座觀景欄邊,正好看到一名女子孤孤單單地站在欄杆上,雙手張開就向著大江內倒了下去。
天!
魏秋猛然一個加速,衝到欄杆處一把向著女子的手臂抓去,誰知對方借著下墜的力量直接將魏秋一起帶了出去。
就這麽,魏秋和輕生女子一起從幾十米高的觀景欄上掉進了江水之中。
感受著耳畔傳來的呼呼風聲,魏秋本能地將身子傾斜一絲,以便墜江的時候,自己能夠承受更多的壓力。
魏秋其實也想垂直下落,這樣兩人受到的衝擊最小,可在兩人撕扯的狀態下,這是根本做不到的。
冰冷的江水中,魏秋感覺身子被重重地錘擊了一下,嘴角有一絲腥甜,整個人好似散架一般。
如果不是丹田中的一股真氣維持,魏秋恐怕已經徹底地喪失了行動力。
大姐,你可把我害慘了!
魏秋拖拽著女子的一條手臂,奮力地向著江面遊去,直到好一陣過後,才拉著女子浮上了水面。
剛剛掉入江水中的時候,盡管只是傾斜了一點,但是衝擊力依然十分強大,如果不是掉入水中的瞬間,魏秋了女人的手臂,恐怕女人早被水中的暗流卷走。
浮上水面的魏秋,經過墜江的衝擊和剛才的奮力遊動,此刻已經是筋疲力竭,只能盡力在水面上保持呼吸。
感受著四周蕩漾的水波,魏秋死死地拽著身旁的陌生女子,猶如一葉浮萍孤獨而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