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醫護隊又派來新車過來接送,同時派來了執法部執法者。
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而某段靠近城郊的公路邊,沈文抱著膀子,看著通訊卡傳來的錄製視頻,嘿嘿一笑,這呂家跟明家真夠給力的。
直接掀翻了柳誠,並將其重傷,而幾乎看起來要完犢子的模樣,但是沈文知道,這種傷看似嚴重,其實,並沒有深入骨髓,都準確說是算作外傷,而對一個鬥寶師而言,區區外傷根本不在話下,只要好好修養,很快就能恢復如初,更何況柳誠將享受京城最好的醫療陪護。
這樣一來,他將會恢復的更好,所以,沈文就來了。
準備給柳誠來一次刻骨銘心的痛,痛徹心扉的疼。
沈文到了實現規劃的路線等待一行救護車,幽明而又昏暗的路燈下,沈文側耳聽到了汽車轟鳴。
慢慢的沈文嘴角開始上揚了。
將實現準備好的一派現代工藝品擺放在道路兩側,在黑暗的月光裡根本不起眼,既然有執法者在沈文不再距離太近,萬一被抓到了,他就完了,起碼選擇只有兩個。
要麽遠渡重洋逃亡他鄉,要麽如過街老鼠遛街串巷。
這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結果。
沈文距離遠遠的躲好後,就跟一行車通過。
三輛陸地巡洋艦緩緩駛過,這種車型是執法者的標配車型,接著是一輛救護巴士出現在視野裡。
二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十米。
五米。
一米
……
就是現在!
給我爆!!!
轟轟轟!!!
生如雷霆重如山。
救護巴士瞬間被狂暴的氤氳之息吞噬。
救護醫生護士,隻覺得眼前一亮,因為他們是普通人,所以對氤氳寶氣沒有絲毫的感覺,但是沈文鬥寶師的柳誠卻不同了。
本來,他就被撞的七葷八素,又想吐又難受,如今又被氤氳寶氣掀飛了,同時,狂暴的氤氳寶氣鑽進他體內肆意破壞,讓他傷上加傷又加傷!
尤其是丹田,這可是修煉者鬥寶師最重要的收納氤氳寶氣的地方,但是此刻,卻如同破碎的瓦罐,僅僅靠著一絲粘合牽連在一起,如同一張蜘蛛網。
“完了,我廢了……”
“為什麽……”
“究竟是特麽誰……”
柳誠遍體鱗傷,渾身衣衫染慢腥紅,雙目無神的盯著救護巴士車頂,轉天透過窗外,他看到一模身影在黑暗裡搖曳,轉瞬之間,黑影消失了……
你們到底是誰?
我柳誠究竟跟你們什麽仇什麽怨?
你們非要置我於死地?
而此時,救護巴士前後幾輛執法車上衝下來一行天藍製服的執法者。
“不好,有襲擊!”
“快部署,聯系上頭。”
“注意傷員,是咱們重點保護對象!”
“不好,是古寶自爆!”
“自爆古寶?!好大的手筆!”
“快看病人怎麽樣了?”
“狂暴的氤氳寶氣容易給他帶來非常嚴重的內傷。”
領頭的執法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只是陰沉著臉,一雙眸子如雄鷹一般掃向著漆黑的四周,城郊外,滿是鄉野氣息,這是原本工業園區拆遷後的改變,種植農業作物。
成熟的金色麥浪飄來一股子幽深而又令人舒適的麥香,但是沒有人現在這個時候覺得愜意,反而如臨大敵。
接著,那領頭的執法者又蹲下來,仔細勘察了道路兩旁的古寶自爆後殘留的粉末。
有金錢古幣,有古董瓷器,有書法繪畫,有金石木製……
全都是古寶,盡管都是低級古寶,那也是古寶,就這麽一批古寶,都價值非常巨!
究竟是誰?是怎麽的一個勢力非要置柳誠於九死不得生的地步,一個時辰內,三次災禍,可沒有人會傻到認為那是巧合。
所以執法者不得不不認真起來。
再說了,柳家,雖然只是一個二流家族,那也是個大家族不是,這個家族的繼承人被謔謔成這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究竟什麽仇什麽怨才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立刻幫我調查柳誠最近接觸了什麽人,以及他所有的人脈關系網,這次謀殺明顯衝著柳誠來的,另外,你們去通知江東柳家,就說他們的繼承人柳誠被人暗害廢掉了。”
“是!”
那領頭執法者回頭看了眼雙目空洞的柳誠不由得歎了口氣,好好的一個天驕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廢了,這輩子就算完了,好在你有一個大家族,起碼下輩子吃喝不愁,不過他知道,這個所謂的吃喝不愁是有代價的。
想象一下,昔日柳誠高高在上,同族同齡年輕一代,無不對其畢恭畢敬,柳誠想必也是高傲無比,傲慢極了,現在柳誠廢了,由做牛的天驕變成了連個普通族人都不如的地步,可想而知,且不說來自同族同宗的兄弟姐妹的欺辱,就單論自己的這個種精神方面,他也受不了啊!。
“哎……你想想看, 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就算你未來遭遇了什麽不幸或者怎樣,你應該都想將暗害你的凶手給揪出來吧。”
柳誠雙目無神道:“那還有什麽用,我廢了,我成了一個廢物,不能為家族做貢獻,注定會被拋棄,被無情的當做一條死狗被拋棄……就算報了仇又能怎麽樣?呵呵……”
柳誠聲音裡全是無奈,全是對黑暗以及對未來的死心,未來?那是什麽,隨著他被費,一切都完了。
“你確定不說說看,哪怕你被廢了,難道你甘心嗎?不找出凶手,你就甘心就這樣廢物下去?”
那領頭執法者其實倒不是關心或者激勵柳誠,而是找不出凶手對他而言也是恥辱和失責,畢竟柳誠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廢掉的,他沒有保護周全本來就是他的失責,其次就是,柳家畢竟是個大家族,如果對方找不到凶手,而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他身上,豈不是無妄之災,而且拋出這一切而言。
對他自己職業和處於職業操守來說,他不光失了責,更是羞愧的丟了臉,畢竟凶手趕在執法者跟前作案並且從容離去。
這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柳誠被執法者一頓訓斥後,突然意識到,沒錯,就算是死,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對,他要報仇!
有仇不報,非君子!
這時柳誠突然眸子有了一點神光:“我這次出山,停止我的理論研究緣由一場生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