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按照沈文的預定在發展。
天空湛藍,清風徐來。
發丘一脈遭此毒手,遇此大難,實在是令人震驚。
於是,比武大賽延遲三天。
盜墓四派高層齊聚一堂,本來沈文是沒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的,不過延續,發丘一脈,能數得上核心人物只有三個人,胡英和江均以及沈文,所以沈文就勉強被允許參加會議。
會議上,摸金校尉說道:“你們發丘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大人物,或者招惹了什麽恐怖勢力?”
江均剛得喪子之痛,又添滅門之楚,恫心疾首道“沒有,我發丘一脈行事向來低調,所盜之鬥全都是明文鬥,並非違反了條例。”
胡校尉看著江均本悲痛的模樣,就知道不適合再問,“那麽胡樓主怎麽看?”
“我漠北定風樓,遠遁戈壁深處,這些年只在西北區域活動,很久沒有幹什麽大事情了,而且前代樓主剛剛去世,在域外戰場犧牲了,所以我們就失去了高端戰力,更加要嚴禁門徒,收縮勢力並緩慢恢復元氣。”
胡英捏了一把胡子,沉重道。
“哎……”胡校尉搖頭歎息,看來是極其難以尋找任何蛛絲馬跡了。
“既然對方沒有插手發丘四派老家,那就說明只是針對你們高層,所以你們接下來任務就是整頓發丘派,你們二位都是發丘最後的高層,你們兩位剛好各自執印或者執劍,希望你們倆能夠重振發丘一脈的昔日繁榮昌盛。”
胡英和江均點了點頭。
江均對胡英說道:“胡老哥善於管理,心有計謀,我老江粗鄙人一個,就執劍吧,執印掌門之位就拜托胡老哥了。”
胡英沒說什麽,點頭答應,這樣結局不是挺好的嗎?
一步登天!
不過,他滿足嗎?
當然不會滿足,這個時候又是常規會議,大多是發丘未來怎麽整合和統一以及盜墓斯四派發展問題。
這個時候,唯一女性校尉,楊校尉看向年齡最小的沈文,“沈小子,我問你一件事。”
“前輩請問,晚輩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校尉滿意沈文的態度,“前幾天,我聽你老師說過,似乎有曹家把我等當做……家奴?”
沈文思索一番,說道:“我與曹家三公子的未婚妻是好友。”
“……”楊校尉。
“……”其他人。
能不能不提這一茬。
沈文巴黎會在意別人的態度,接著說道:“我們在火車上偶遇,他她雖然是曹家的未來三少奶奶,也是剛剛訂婚沒幾天,可是依然聽到了曹家內部主脈之人,稱呼我等四派為家奴,號稱……四大家奴。”
呼呼呼——
所有人的呼吸都加重了,雙眼都通紅著,憤怒,羞辱!
雖然說他們的老祖宗確實曹家老祖宗的手下,但也沒有家奴的說法而且過去數千年了,四派和曹家都是只剩了些香火情。
曹家說話未免太讓人心寒。
“混帳!混帳!”
某個老人怒然拍了桌子。
其他人也怒火中燒,即將燎原。
欺人太甚,他們怎麽敢這樣說話。”
“數千年都過去了,還真當我等是家奴不成?”
“我們為了維持老祖宗的香火情,竟然被他們這般說……實在是過分!”
“不行,反正老子忍不了。”
“走,跟老子一塊,找他們曹家理論去。”
某個脾氣暴躁的大佬吼道。
……
其他人也嚷嚷著要找曹家算帳。
胡五四頓時一陣頭大頭疼,雖然他聽到這個話,他也憤怒,但是說句實話,盜墓四派遠遠不是曹家對手,對多就是兩敗俱傷。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別衝動,這事我聽著也不爽,但是我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咱們不看僧面看佛面,此事從長計議,莫要衝動!”
“那胡校尉,在這裡,您的威望在整個盜墓四派最高,希望您給大家以後交代和一個適中的方法,我等全聽胡校尉主持公道。”
其他人也跟著喊道:“我等全聽胡校尉主持公道。”
胡校尉遲疑了幾分鍾,歎道:“嗯好,不過大家真不要衝動,想想咱們自己實力水平。”
“咱們和他們曹家決裂最終傷害的還是咱們自己。”
胡校尉突然眼珠子一轉,“不過我卻有不成熟的建議。”
“胡校尉盡管說來。”四周有人附和。
胡校尉說道:“這事還需要麻煩沈小子。”
“我?”
“沒錯,就是你!”胡校尉一臉深意的看著沈文。
沈文臉色一正,“需要什麽晚輩做什麽?”
“你說你與那個曹家三公子的未婚妻有關系?”
“沒什麽關系,就是普通朋友。”
胡校尉擺擺手,“不用解釋,你們年輕人嘛,我懂。”
“……”
沈文有點蛋疼。
孔子懂,孟子懂,就老子不懂。
你們懂個雞毛啊!
“我們希望你利用曹家三少做一個局,然後我們會把發丘一脈高層的消失和死亡,栽贓在曹家身上,哦不對, 或許你們發丘一脈高層的死亡就是他們搞的。”
“我們必須報仇,所以沈小子,你必須答應!”這個時候,卸嶺力士某一宗宗主說道。
“好。”沈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反正過了今晚,結局都是一樣。
見沈文答應,整個會議其樂融融和諧一片。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讓他們正常的會議無法進行下去。
曹家三少突然找上們來。
“對不起各位掌門我沒有攔住他。”某個盜墓四派小弟子抱歉
胡校尉擺擺手,“沒事下去吧。”
“呵,找到你們剛好,我正要找你們呢。”曹家三少曹逸夜頗為囂張的說道,鼻孔朝天。
胡校尉沉聲道:“敢問曹三少有什麽重要事找我們?”
“什麽事?你說能有什麽事,還不是你們是這群家奴,竟然派人勾引我未婚妻!”
曹逸夜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麽,但是回去的路上,他的手下對曹逸夜解釋了什麽叫做“頭上一抹綠”的真實含義。
雖然曹逸夜智商欠費,但既然是個人那麽就會有天性的佔有欲,自己的東西眼見被搶,他又怎麽能開心?
憤怒啊!
“呃……你就是曹家大傻子吧,你說誰是你們曹家家奴?”某個脾氣暴躁的搬山魁首怒吼道。
“吼什麽吼,一群家奴!”
曹家三少呸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