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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定風起》八十七
張老先生放下手中的碗,笑呵呵說道:“如果在年輕的時候,這點酒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現在身體也是越來越抗不住”,吳安康道:“您一定會長命百歲”,張老先生道:“我從來不去和別人爭奪什麽,人生平平淡淡,才能夠永葆心態”。

  “您說的很對,一心想要爭奪天下的人反而活的不長,像雄飛那樣的肯定活不過兩年”吳安康這麽一說,文靜倒是被逗得非常開心,捧腹大笑,吳安康道:“小丫頭,你在笑什麽呢”,文靜趴在桌子上仰頭對吳安康說道:“你這是咒雄飛早點死嗎,只不過的詛咒好像沒有用,雄飛一樣活的好好的”。

  吳安康道:“文靜,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一件事情,雄飛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死在你蕭大哥的手中”,文靜道:“我只希望蕭大哥能夠平平安安,順利擺脫天門的阻擾”,說完,雙手撐住腦袋,趴在桌子上想著事情,搖頭晃腦。

  吳安康敲了敲桌子道:“趕緊吃飯,你的蕭大哥一定會找到你這個調皮鬼,精靈鬼”,文靜笑呵呵,吳安康道:“趕緊吃飯”。

  文靜喜歡獨自一個人在發呆,現在她發呆只為了想一個人,那個曾經為了救自己性命而差點喪命的男人,現在他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文靜的心非常緊張。

  翌日,吳安康想要到街上打探情況,柳肖生道:“我跟你去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天門的人不好對付”,吳安康道:“也好,我們出發吧,那兩個小姑娘就不要留在身邊了,只不過你的傷勢真的沒有問題嗎”,柳肖生道:“現在好多了,但是每天必須要有內力複原,當初在幽靈谷這些年都是白雲清傳授我內力,整天都是泡在藥水桶裡,後來都是李天龍傳授給我內功,我才得意生存到現在”。

  吳安康道:“自己不可以恢復內力嗎”,柳肖生道:“那要看當天自己散去的內功有多少,這樣一來足以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吳安康道:“那這次你出去一定會和敵人大戰三百回合,當時候受傷就沒有人救你了”,柳肖生道:“死又怎麽樣,彌足珍貴,我活著和死去也沒有什麽區別,無牽無掛”。

  吳安康道:“此言差矣,生命誠可貴,沒有性命就沒有頭顱去喝酒了,你不覺得是一個損失嗎”,柳肖生笑了笑,直徑向前走去,吳安康突然間明白自己的話確實不少,見到別人不願意聽自己說話,隻得暫時停止說話,兩人來到街道上,從巷子裡出來那一刻就已經被乞丐們盯上,吳安康說道:“好久沒吃燒雞,燒鴨了,今天要大吃一頓”,邊說邊搓手朝著酒樓走去,柳肖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怎麽感覺我們被別人跟蹤了”,吳安康轉頭說道:“不會吧,我只知道我已經被燒雞跟蹤了,它一定會成為我的盤中餐”。

  柳肖生歎息道:“但願如此吧”,吳安康還在打聽燒雞的價格,見到老板正在監督夥計們在現燒,說道:“老板,您的燒雞,燒鴨是什麽價格,可不可以便宜一點”,老板說道:“這裡的燒雞是一兩銀子一隻,燒鴨二兩銀子一隻”,吳安康道:“怎麽價格不一樣”,老板道:“這些都是現殺現做,保證您新鮮上口”,吳安康指著燒雞,燒鴨說道:“不過您的價位”,老板擺手道:“客官,已經不高了,在這裡算是比較便宜的了”。

  吳安康耳朵一動,說道:“這樣吧,你賣給我十兩一隻”,老板驚訝說道:“客官,你不嫌價格高,反而要提高價格”,吳安康笑呵呵道:“因為這錢不是我付得”,老板道:“那付錢的人呢”,吳安康指著門前,說道:“付錢的人已經到了”,虞飛和柳余香已經到了門前,將門牢牢守住,一左一右,像及門神,柳余香站在左邊,手持無情劍,右手時時刻刻是把劍的造型,虞飛則是雙手插於胸前站在右邊。

  虞飛道:“你知道我們要來”,吳安康道:“我早就聽到你們的腳步聲,急匆匆的腳步聲除了你們兩人,還有別人嗎,在這裡等了很久了吧”,虞飛陰笑道:“就算你聰明又怎麽樣,今天你們可就逃不了了,縱然你們輕功再高,也是插翅難飛”,柳肖生道:“難道你們將我當作透明人嗎”。

  柳肖生可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現在竟然淪落到被晚生瞧不起,虞飛道:“您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江湖上沒有一個門派可以與天門相提並論”,柳肖生氣憤道:“想必你是想嘗嘗我的乾坤圈了”,攥緊拳頭怒視虞飛,心想道:“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兒,竟然如此囂張,看來必須給他一點顏色,讓他知道不尊重別人是什麽下場”。

  雙拳拽緊一記重拳出去,拳風刮過虞飛的臉頰,虞飛輕輕摸了一下臉頰,說道:“兩份分化的拳法不行,只不過是一身蠻力,四象拳法更是太過單調,遠遠不及八八六十四掌,那樣的掌法更有看頭”,柳肖生道:“後輩中還沒有誰能夠如此囂張和我說話,今天就替雄飛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尊重”。

  吳安康也來到柳肖生的面前,義正言辭說道:“不錯,天門這樣的武林敗類,殺害很多無辜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虞飛道:“我們是來順應潮流,江湖上一個門派的興盛,必然帶來一個門派的衰退,而天門就是剛剛誕生的最大門派”,吳安康罵道:“和雄飛是一個嘴臉,我們一起上”,柳肖生應和道:“好”,店裡的老板驚呆了,心想道:“難道他們要在這裡比武嗎,那我的店該怎麽辦,不行,我得勸阻他們”,上前理論道:“哎呀,你們不要在這裡比武啊,我這裡還要做生意”。

  虞飛惱羞成怒,一掌將其打飛,吳安康說道:“老板,不要著急,等我們將這兩個人打敗,到時候讓他們賠給你”,虞飛說道:“等你們打敗我們再說”,無情劍一出,劈碎門欄,旁邊的窗戶都被無情劍的劍氣所傷,柳肖生跳了起來,雙拳接踵而來,虞飛巧妙一讓,雙拳擊中門框,整個門都塌了下來,酒樓中的客人早就跑光,店老板還在擔心他的酒樓,說道:“這是做的什麽孽,這裡的東西都要不保,我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非要在我的酒樓裡比武,江湖人實在是太壞了”。

  虞飛的雙腳踢向店老板,不想聽到他再說話,沒想到柳肖生倒是替他接住那一腳,雙拳擊中雙腳,虞飛退後幾步,心想道:“雖然柳肖生已經老了,不過雄風猶在,氣場不弱”,柳余香的無情劍挑起地上的桌椅朝柳肖生砸去,柳肖生一拳擊碎桌椅,眼看無情劍直逼而來,縱身翻到柳余香的身後,柳余香轉身用肘回敲,柳肖生將其按下,未能夠得逞,轉身一劍被柳肖生奪住,抓住其手腕。

  柳余香眼神一怔,欲其掙脫,未成想到柳肖生抓碎她的衣袖,整個胳膊都露在外面,柳肖生眼神看到柳余香的手腕處有牡丹的標志,瞬間愣在那裡,柳余香見到自己的衣服被扯碎,憤然一劍劃過,柳肖生的左臂被劍劃過,緊忙退後幾步。

  吳安康上前問道:“幹嘛愣在那裡不動,這一劍多麽冤枉”,柳余香也比較奇怪,覺得柳肖生的行為非常奇怪,心想道:“這人想要幹嘛為什麽不對我下手”。那個乞丐很識相的道:“我明白,我們五人輪流在此看,等那幾個人,如果他們一出現,我們立即稟告你們”。

  虞飛在一旁樂呵呵,心想道:“這些乞丐倒是非常聰明,給點優惠就能夠知道替別人辦事情,而且還是那麽聰明,真是做乞丐可惜了”,柳余香指著客棧上面哪個房間窗戶口,說道:“我們就住在那裡,如果有情況要大聲叫,知道嗎”,那個乞丐開心的點了點頭,道:“遵命,那我們以後可以跟著你們一起闖蕩江湖嗎”,柳余香冷酷酷說道:“江湖哪有你們來的逍遙自在,如果有可能,我寧願做一名乞丐,這樣不用對人對事勾心鬥角”。

  待兩人走後只剩下乞丐繼續在行乞,吳安康,柳余香一行四人在到處找可以住的地方,客棧肯定是不可能居住的,只剩下往百姓家裡居住,來到偏遠處一家,這家人只有兩個老伴相依為命,吳安康上前敲門,道:“有人嗎”,一聲沒有反應,接連又敲了兩聲,這時房間裡傳出蒼老的聲音,問道:“是誰啊,還伴隨著咳嗽聲”。

  吳安康道:“老人家,我們只是想在此借宿一晚”,半晌時間過後,門終於開了,站著兩人,一個老頭,一個老婆婆,吳安康恭恭敬敬道:“老人家打擾了,天色已經漸近變晚,找不到什麽地方可以落腳,我們可以進去暫住一宿嗎”,老人家看了一下,來者共有四個人,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吳安康也是年近四十,顯得蒼老,柳肖生更不說,五六十歲,和這位老者年齡相仿,而且不停捂住胸口,一看就知道是病怏怏的,老人道:“進來吧”。

  老人的旁邊是老婆婆,慈善的面孔,對人也是非常客氣,進屋端了四杯水,文靜很客氣道:“多謝婆婆”,那個婆婆不能說話,只是不停用手在筆畫,文靜這次知道這位婆婆是啞巴,老人家道:“老朽姓張,那位是我的內人,是一個啞巴,請問各位尊姓大名”,吳安康畢恭畢敬道:“張老先生,叫、在下吳安康,這位叫柳肖生,旁邊兩位姑娘名字叫文靜,陳佳蓮”,為其一一介紹,張老先生微微點頭。

  吳安康問道:“敢問張老先生現在高壽”,張老先生摸著胡須道:“你猜猜看我今年多大年紀”,吳安康想了半晌,回道:“應該差不多六十歲”,張老先生摸著胡須,高興道:“沒想到我這麽年輕,我已經七十歲了”,吳安康道:“七十古來稀,沒想到您的身體還是這麽硬朗,真是羨慕不已”。

  張老先生道:“我看你們受了很重的傷,你們是江湖上的人”,吳安康吱吱嗚嗚,言語表情不一致,張老先生笑呵呵道:“難道你還不相信老朽,我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會管江湖上的事情”,吳安康心想道:“這位老者慈眉善目,不像是江湖中人”,畢恭畢敬道:“老人家,我們是被江湖上人追殺,負傷才來到此處,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張老先生客客氣氣道:“你們是被誰追殺”,吳安康道:“天門的人”,張老先生摸著胡須,說道:“原來天門的人如此囂張,這裡是逍遙派的地盤,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在此撒野”,柳余香咳嗽兩聲,張老先生道:“想必受了很重的內傷,快到屋裡,這裡很安全”,吳安康道:“多謝張老先生收留”,張老先生道:“我這裡有兩間空余的房間,你們就分一下,就此暫住幾天”,吳安康道:“多謝”。

  扶著柳肖生來到房間內,坐在床上,拂去柳肖生的外大衣,留一件內衣,隔著內衣將陣陣內功傳授柳肖生的體內,一個時辰後,柳肖生感覺到內力充沛了不少,內傷也好了許多,吳安康收了收內力,柳余香提了一下內力,感覺到心中舒服了很多,慢慢穿上衣服,拂動頭髮的那一刻,吳安康見到柳肖生的背後脖勁處有一個牡丹的刺青。

  牡丹花綻開,卻聞不到香味,吳安康問道:“你這個刺青是哪裡來的”,柳肖生道:“你是說我脖勁處的刺青嗎,那是我柳家的形象象征,每一個柳家的子女都會被刺上牡丹的標志,這並不奇怪,每一個家族都有自己家的象征”,吳安康視乎明白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是真的牡丹”,柳肖生笑呵呵道:“如果是真的牡丹也不會長在那裡,哈哈哈”,吳安康也隨即笑呵呵。

  聽到房間裡陣陣笑聲,外面的兩位姑娘著急不安的心終於可以放下,文靜問道:“可以出來吃飯了嗎,我今天下廚”,吳安康道:“這才一兩個時辰,飯菜就已經好了,會是什麽好菜,我們去嘗嘗”,柳肖生應和道:“好,我們去嘗嘗”,打開房門,兩人笑呵呵走了出來,張老先生道:“兩位,好些了沒”,柳肖生道:“多謝張老先生掛念,已經好的差不多,這是我的老毛病了,恐怕要伴隨我一輩子”。

  張老先生道:“兩位,來喝點酒,什麽傷痛都不算”,拿出一大壇酒出來,吳安康道:“好酒,多謝老先生”,張老先生道:“多少年都沒有人來我這裡,你們的到來我非常高興”,張婆婆和文靜,陳佳蓮從後廚房端出飯菜,滿滿一桌子菜,柳肖生道:“這,這,這怎麽好意思,在這裡白吃白喝的”,張老先生道:“我們老兩口一輩子孤孤單單,從未沒有人陪我們說話,你們的到來我們自然非常高興”。

  吳安康問道:“平時都沒有人來到這裡嗎,街坊鄰居都不來嗎”,張老先生道:“很少有人來,人老了,當年的好朋友一個一個都已經走了,我們算是比較年長的”,吳安康道:“您的身體非常硬朗,一定可以過一百歲”,張老先生道:“借你吉言,我也是這麽想的”。

  文靜道:“來,嘗嘗我做的飯和菜”,吳安康嘗了一口,細嚼慢咽,誇獎道:“不錯,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從未踏足江湖,卻能夠燒出這麽好的菜,你的蕭大哥以後可就有福氣了”,文靜道:“可是他就是不喜歡理睬我,什麽都覺得他是對的”,吳安康道:“你的這種想法就錯了,你的蕭大哥是大仁大義,問問江湖上還有誰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柳肖生也微微點頭,表示應和,張老先生驚訝的說道:“你們所說的大仁大義之人是誰”,吳安康道:“他是逍遙派的大弟子,蕭格,無論是為人,還是武功,品德都是沒得挑剔的”。

  張老先生道:“原來江湖上竟然有這麽好的人,可惜我老了,否則一定要好好見識一番”,吳安康道:“下次一定引領他讓你見識一下”,張老先生連番道:“好”。

  柳肖生端著一碗酒,來到門前,對著皓月說道:“李兄,第一碗酒就先行敬你一碗,希望你的在天之靈能夠保佑你的好徒弟誅滅天門,處理逍遙派的叛徒,不能夠讓這樣的門派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好朋友,以後我不能夠陪你喝酒,幹了”,說完,對著門前將碗中的酒全部撒開。

  張老先生道:“能夠在友人死後還能夠記住他,他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也足夠了”,柳肖生道:“我的好朋友剛剛駕鶴西去,我對他甚是想念,以後也沒有人陪他一起喝酒,暢談江湖逸事””,張老先生道:“是啊,自己難求,不過人不能夠活在悲憤的記憶中,因為這樣你過的比他還不好,他知道也不會高興”。

  柳肖生端起倒滿酒的碗,說道:“老先生,您比我見識的多,我尊敬你,經您一碗”,張老先生端起碗痛痛快快喝了下去,吳安康豎起拇指道:“七十歲還能夠一口氣將酒都喝完,晚生非常敬佩,來,晚輩也敬你一碗”,張老先生連番答應,又喝了一大碗酒。柳余香問道:“那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哪個乞丐指著剛才那個巷子說道:“他們朝著那個方向去了”,虞飛上前插話道:“確定是從哪個地方去了”,聲音極其囂張,把說話的乞丐嚇了一跳,驚呆著看著虞飛,虞飛道:“看什麽看,我問你話呢”,柳余香轉頭罵道:“你來幹什麽”,虞飛道:“我來問話”,柳余香道:“你看你說話都是那麽囂張,該改改”,虞飛陪著笑臉,道:“師妹,我,我只是心急嘴快”。

  柳余香賠禮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師兄剛才說話有點重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想要打聽一下,並無惡意”,那個乞丐道:“我們是乞丐,這樣被別人說話已經習慣了,您出手那麽大方,我們自然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您”,柳余香道:“多謝,多謝”。

  那個乞丐很禮貌的回了禮,說道:“你們可要小心,他們輕功非常了的”, 柳余香微微一笑,轉身牽著馬獨自一人往巷子那邊走去,虞飛在後面追著說道:“師妹,師妹,你等等我”。

  柳余香騎上馬朝著乞丐指引的方向奔去,虞飛也不甘示弱,騎馬追了上去,‘駕駕’策馬加鞭的聲音,長長的巷子,兩旁都是百姓居住的地方,千巷萬巷,九轉十八彎,一時都找不到吳安康他們人影,虞飛道:“這裡人很多,沒辦法找”,柳余香道:“那回去吧”,勒緊馬韁繩轉頭朝著來時的路奔去,虞飛喊道:“我只是說著玩的,你怎麽真的當心了,唉”,隨即又繼續追向前方的柳余香。

  柳余香來到乞丐的面前,勒住馬韁繩,下馬,虞飛也停了下來,下馬,柳余香問道:“你還有多少銀子”,虞飛掏了掏,大概有一遝銀票和幾十兩銀子,柳余香奪來銀票就往乞丐的碗裡放,剛才哪個乞丐阻止道:“女俠,不要啊,您這是要幹什麽,我們不需要銀票,我們乞丐也消費不起,剛才您的那些銀子已經夠我們幾年不需要要飯了”。

  旁邊的人也應和起來,‘是啊,是啊,還請女俠收回’,柳余香轉身將銀票遞給虞飛,又將其手中的銀子都拿了出來,塞到乞丐的碗裡,連忙解釋道:“我們只是想求你們幫忙辦個事情,不能白白讓你們幫忙,你們知道嗎”,哪個年輕的乞丐說道:“這怎麽好意思,女俠有什麽事情可以直說,我們義不容辭”,柳余香道:“剛才那幾個人我們必須要找到,這裡是出城門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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