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些年你都聽到,看到了些什麽?”張銘往椅子後靠了靠,看著徐庶問道。(
“這些年,雖說大公子以及破浪海軍,不斷從外國傳回來不少異族文化,然而若非實際感受到他們的政治環境,感悟他們的文明,光從他們的書籍上並不能真正明白他們的思想。
正因為這樣,元直親自前往西域諸國進行考察,並且一路向西,直至來到了那傳說中的大秦帝國!”徐庶先是解釋了一下為什麽要去的原因,畢竟終歸究底,他是不告而別的。
“臣一路西行,一路如烏孫國、大宛國等西域國家,他們的文明雖然有著他們本國的特色,但生活習慣已經開始有所漢化,所以這姑且不說。
繼續西行,臣來到了身毒國,這裡的社會仿佛依然處於奴隸製社會一般,野蠻落後,全國崇尚一種名為佛教的宗教,只是名為舉國信仰,說穿了不過是統治階層為了更好的奴役子民玩弄的詭計罷了。
這個國家的統治階層無心對外擴張,只要我等不侵犯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可以成為我們最好的經濟合作夥伴,而我們也可以通經濟戰的辦法,將對方的資源和財富,最大限度的掠奪回我們的國家。
至於更西邊的大食國、黑衣大食,甚至更西邊的埃及國,情況和身毒國差不多,依然處於奴隸製社會,或者嚴格來說已經出現了半封建半奴隸製社會的萌芽。
當然以上諸國對我國一點威脅都沒有,對我國最大的威脅,是來自故大秦國,按他們的說法是羅馬帝國,而如今改名為晉國的國家,建國者陛下估計不會陌生,卻是袁紹的小兒子袁尚!”徐庶說完,眼睛看向了張銘。
“哦,他們已經將大秦給佔領了嗎?”張銘倒沒什麽驚訝的地方,只是淡淡回了句。
“看來,他們之所以會過去那裡,果然和陛下有關呢……”徐庶苦笑道。
“其實也沒什麽?一方面是希望我漢人的政權遍布整個世界,畢竟你不覺得全世界都由我們漢人統治,總比那些身懷異心的蠻夷統治安全一些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而以後就算國與國之間互相戰爭,看在都是同胞的面子上,大家也不會真的死磕不是。
另一方面,你也應該知道我年紀也大了,過幾年我將政局處理妥當,我就要退位讓瓏兒即位了,作為一個父親啊!我也是很擔心我那些子孫裡面,出現幾個不肖之輩,若是我天沒亮就將世界給征服了,那麽在安逸的環境下,誰能保證子孫之中不肖之輩的出現率不會有所提升。
給他們製造一個敵人,但敵人不能是異族更不能太強,袁氏後代建立的晉國,顯然是最好的敵人,可以讓他們時刻警告自己,不能因為當了皇帝就安逸下來,否則隨時都有可能被晉國吞掉。
我要他們在這樣的危機感之中,不斷學習,不斷磨練,不斷成長!”張銘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一般。
“陛下的苦心,臣明白了……”徐庶心裡有點驚訝,他沒想到正值春秋鼎盛的張銘,居然打算過幾年就退位。
“還有什麽嗎?”張銘平複了一下心情,淡淡問道。
“有一件事倒是和我們華夏國有點關系!”徐庶點了點頭,對張銘匯報到:“袁尚帶著他們袁家的老臣入主羅馬帝國之後,原本的羅馬子民有不少討厭被袁家這個外來者統治,所以紛紛遷出了地中海,朝著歐羅巴大陸遷移,不過有一部分則是朝著相反的方向進軍。
這一部分軍隊一路沿著漢朝的絲綢之路東行,其人數不下二十余萬,其中甲胄之士就有五萬余人,其余還有六萬隨時可以成為士卒的普通百姓,就在臣返回中原之前,聽說他們已經來到了西域,如今只怕已經開始和西域諸國展開了攻勢!”
“哦,有這事!”張銘愣了愣,然後立刻打了一個響指。
很快,一個黑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徐庶猛地一驚,本打算拔劍而起,誰知道還沒有拔劍就被黑影給製服住了。
“徐先生,某乃天眼眾首領,並非刺客……”黑影恭謙的回答道。
本來以他的身份不需要那麽恭謙,但在張銘面前,太囂張沒什麽好處,所以就稍微表現得恭謙一點。
聽了黑影的話,徐庶這才冷靜了下來,黑影見狀立刻放開了製住徐庶的雙手,讓他坐了回去。
“西域有什麽新情況嗎?”張銘問了問。
“回陛下,西域一個月前遭遇一隻十萬人馬的不明軍隊襲擊,一路狂掃之下,已經相繼滅了十多個小國,就在昨天,他們剛剛滅掉了大宛國,並成立了一個臨時朝廷,名字叫做羅馬帝國!”黑影立刻就回答道。
“已經打下大宛了啊!距離我國涼州也不遠了……”張銘淡淡回答道。
很快,又一個黑影來到了書房之中,將一份情報遞給了第一個黑影。
黑影看了看,立刻匯報到:“陛下,根據最新情況,羅馬帝國在今天又打下了疏勒國、烏孫國,已經順利和我國涼州接壤了!”
“可有繼續攻打我國涼州的跡象!”張銘起身問道。
“沒有,他們看到我國戍邊將士手中的武器,立刻見鬼似的停止了腳步,並第一時間往會跑了去!”黑影立刻回答道。
“還有什麽新的情報沒有!”張銘問了問。
“暫時沒有更新的了,不過若陛下需要知道更詳細的情報,臣立刻下去安排!”黑影低頭回答道。
“立刻加派人馬,我要那個所謂羅馬帝國的詳細情報!”張銘說道。
黑影立刻點頭應是,然後離開了房中。
隨後,張銘又坐了回去,對徐庶說道:“聽到了!”
“托陛下的鴻福,聽得一清二楚!”徐庶拱了拱手回答道。
“有什麽感想!”張銘眉頭一挑,對徐庶問道。
“陛下可想要再次組建西域都護府!”徐庶弱弱問了句。
“送上門的肉干嘛不吃下去!”張銘笑道。
“臣自薦為帥,可否!”徐庶說完,不由得有種心虛的感覺。
“若是對外海戰,你比不上周瑜他們;但是若是對西域那邊的陸戰,只怕他們不一定比得上你。
本來以你的情況,起碼再學習一兩年才能給你安排軍職,不過對方不過是數萬殘兵剩將,在加上對方武器極其落後,其他大將只怕也沒什麽胃口去打他們。
就讓你去好了,若是你能夠打下這個所謂的羅馬國,我讓你當西域都督!”張銘笑著說道。
“臣叩謝陛下隆恩!”徐庶立刻跪倒拜謝。
“我給你兩萬人馬,由趙子龍為將你為帥,攻下羅馬帝國之後,他將作為你的副手幫你管理西域,這沒問題吧!”張銘淡淡說道。
“有子龍幫忙,此戰絕對是毫無懸念!”徐庶再次朝著張銘拜了拜。
次日,張銘就對外宣布,來自西邊的羅馬帝國入侵了身為華夏帝國的屬國,(早在佔據西涼的時候,西域諸國就派出使者前來納貢稱臣,大宛國更是送上了一百多匹汗血寶馬作為貢品,)身為他們的宗主國,華夏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張銘立刻宣布任命徐庶為帥,命趙雲、龐德、李嚴為將攻打羅馬帝國,將其趕出西域,並且向天下宣布,重新開設西域都護府,由徐庶出任第一任都督。
人民再次歡呼了,多少年了,他們看著西域慢慢脫離大漢的管轄,看著那絲綢之路就這樣慢慢荒廢,這可不僅僅是一條商路,更是大漢士卒用生命換來的榮譽。
然而更讓他們高興的是,張銘宣布修一條自涼州到西域的公路,鐵路也會隨後修建,一路更是要修建大量的樹林和綠化帶,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民工。
因此,張銘向全國宣布,若是前去西域修路建設者,其家庭免一年的賦稅,而工人的工錢也是正常工資水平的兩倍。
若是之前不過是涉及朝廷榮譽的事情,那麽這次可是牽扯到普通百姓利益的事情了,於是氣氛立刻再次活躍起來,當張銘宣布在全國各地設立招工點開始,歡呼聲達到了最高水平。
事後荀彧就問張銘:“為什麽要浪費那麽多的財力去建設西域,要知道這些年的戰爭,很多地方要規劃重建,很多地方的賦稅都得不到保證,朝廷的府庫可不是充裕啊!”
張銘回答道:“事情不能看表面,首先我們打下了西域,難道要拱手還給西域諸國,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更好的掌控這裡,不讓他們脫離我們的掌控。
因此,從涼州到西域的公路是非修不可的,至於綠化帶也是必然的附加工程,因為那裡的風沙太大了,若沒有足夠的植被,公路用不了幾年就會被沙塵所覆蓋,到時候修和沒修沒什麽區別。
而且,那些工人前去西域修路,他們也是需要消費的,若乾年後當道路修完,這個過程在西域可以建立多少我們漢人的村鎮,而且那些修路工人若是和西域的女子擦出了火花,那麽又會有多少漢人的後裔。
所以,不管是因為政治需要,還是經濟發展的需要,建設西域都是必須的!”
荀彧有心反駁,因為張銘的話裡面漏洞不少,但見到張銘已經堅定了這個想法,也就不說什麽了。
歸根到底,就和張銘所言的差不多,建設西域對華夏未來而言,好處並不少,只是在此之前,他這個財政總管,只怕又要熬上無數個夜晚,盡量將財政預算重新制定一番了。
公元210年中旬,在徐庶的指揮下,羅馬帝國正式宣布破滅,其子民大部分被送到南洋、倭島、澳大利亞、夷州、崖州等地挖礦修路。
同一時間,大量民工來到了這個荒蕪的西域,開始修建起西域高速公路,公路長度不亞於萬裡長城,但和長城比起來,一個是無奈被動防禦的象征,而這個則是銳氣進取的代表。
或許若乾年後,西域民族將不複存在,在這裡的人民都將成為華裔血統的少數民族,幾百年後,這裡將成為華夏帝國的一個省份,叫做新疆省也挺不錯的,不過到時候自治什麽的,就談不上了。
吳軍投降西域歸客
“得救了……”上了飛艇,夏侯惇不由得感歎了一句。
此刻的他身體不少地方都被輕度灼傷,正在接受醫匠的治療,然而有一個地方卻是沒辦法治好了,那就是他被灼瞎的左眼。
可以說歷史的慣性還是很可怕的,夏侯惇跟隨張銘以來,和曹性那貨沒什麽交集,更沒有那個狙擊手給他的眼睛來上一下,所以雙眼一直完好。
最後張銘都懷疑夏侯惇就這樣安然無恙過一生的時候,他的眼睛卻是在這個情況下被火焰給灼瞎了。
只是可惜夏侯惇並非是中箭,所以他自然也沒辦法將眼球挖出來,然後大吼一聲:“父精母血安能棄!”並將眼球吃下肚去。
“兩萬士卒重度灼傷,完全失去戰鬥能力;剩下三萬士卒或多或少被灼傷,最少三個月沒辦法回到戰場,更別說那些直接被燒死或者戰死的士卒和軍官了。
夏侯將軍,非某說話難聽,只怕此番將軍回到陛下處,這處分只怕不輕啊!”陳到來到夏侯惇的面前,淡淡對他說道。
“小命能夠得以保全已經是最大的福氣,此番惇貿然進攻,倒是數玩兄弟非死即傷,如此罪過若某卻絲毫處罰都沒有那才奇怪了……”夏侯惇苦笑了一下,對陳到說道。
半個時辰後,運送夏侯惇軍的飛艇降落在桂陽郡內,補充了一番煤炭和水繼續朝著八陣圖的所在地飛了過去。
“將軍,我等已經在迷宮的正上方!”一個士卒匯報到。
“給我接通廣播系統!”陳到下令。
不多久,在森林中心部位的正上方,傳來了陣陣喊聲。
“吳軍士卒,不要躲了,其他地方已經被我軍完全探索過,除非你們不在華夏境內,否則你們必然會聽得到我的發話。
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乖乖升起狼煙表示投降,否則,一刻鍾之後,我等就會對森林采取地毯式轟炸。
哦,你們或許不懂那是什麽意思,說簡單一點,就是將整個森林區域范圍內都用炸彈犁上一遍,記住了,是每一個地方,直接將整片森林炸成平地為止。
還是那句話,你們不在這裡面的話可以不必理會,但若在裡面還請自求多福了。
最後勸你們一句,大家都是華夏子民,炎黃子孫,兄弟打架點到為止,誰都不希望拚個你死我活的,吳軍的的兄弟,若你們的長官依然之謎不顧,打算讓你們無辜犧牲的話,你們為毛還要為這種沒人性的畜生效力。
人的生命可是寶貴的,就算你們不顧惜你們的生命,你們想過你們的家庭嗎?你們就想要看到一個母親失去自己的兒子,妻子少了一個丈夫,兒女少了一個父親,那些家庭的,你們就不希望有一天娶妻生子,看著兒子承歡膝下。
迷途知返啊兄弟!”
陳到一番煽情的演講之後,再有士卒重複了三次。
同一時間,八陣圖中心部位。
正如華夏軍預料的,三萬東吳大軍就駐扎在這裡,前期的不斷努力下,這裡早已成為了一個村落的模樣,各種設施都非常完備,當然,各種防禦措施也非常齊全。
孫策此刻就坐在議事廳的主位處,長期的奔波使得他憔悴了不少,早已失去了武力的他,身體素質差了不少,就在昨晚他受了涼發燒了,如今是帶病參加這次會議。
“對上面那些話,大家有什麽意見,咳咳……”孫策淡然問道。
“窮途末路,士卒的心也被擾亂了,誰也不希望變成了炮彈下的亡魂,哪怕我們早已挖好了足夠大的防空洞!”張昭搖頭說到。
“不若從捷徑突圍而出,通過船隊前往並攻下崖州,以此為根據地據守一方,等待時機反攻大陸!”顧雍建議到。
“崖州蠻荒之地,如今在崖州的大部分都是倭人奴隸礦工和駐守的華夏軍士卒,最多也就是一些本土的蠻夷部落,這樣的情況下,我等就算攻下崖州,又有何作為!”薛綜搖頭否定了顧雍的建議。
“崖州不行,我等還可以過去和安南國的司馬家爭天下啊!那裡經過三年的建設,已經初步具備了漢朝地方小縣的規模,加上秦國和吳國的遺老遺少,總有一天可以發展起來的!”甘寧建議到。
“臣附議!”幾乎所有武將立刻起身附和。
“聽聞安南半島過去,就是一個叫做印度的國家,那裡愚昧落後但人口基數眾多,文明已經發展出了一定的規模,而且人民非常的溫順,我等以安南半島為根據地,一路西去攻打印度國,甚至一路打到那個大秦帝國,疆域而言只怕不比華夏要小!”諸葛亮很意外的加入到了勸諫的大軍之中。
並非他喜歡離開中原,而是他在孫策的眼神裡面發現了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一種名叫投降的心理。
一旦吳軍投降,他這個丞相就要變成階下囚,若是投降華夏國,那麽今後的仕途很難得到保證,可若放棄權力,他又心有不甘,所以他此刻寧願開辟海外疆域,也不願意失去自己的地位。
此刻的議事廳,武將不斷在叫囂著要南下安南,而文官卻是在不斷反駁,甚至隱晦的提議投降華夏國。
無他,因為文官大部分來自世家,他們的家族在華夏,他們的根本在華夏,他們的利益離不開華夏的土壤。
誰也不希望自己成為無根浮萍,故土難離和落葉歸根這兩個成語,在當時可不是說來玩的。
“陛下!”一個士卒飛奔而來。
“說!”孫策仿佛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一般,淡淡說道。
“外面,那些士卒差不多都在聚會,不少人正在談論投降東吳,不少人則是在等待我等作出決定,不過可以肯定,最多五分鍾,若陛下還沒有作出決定,他們估計就要采取行動了!”士卒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這一刻,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臉色都難看的要死。
縱使武官有萬夫不當之勇,外面的士卒可以用槍有炮的,一通轟炸,自己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得被轟成灰燼,更談不上和他們對抗了。
而文官雖然沒什麽特別的表情,但心裡卻是有喜有憂,喜的是他們看到了投降的希望,憂的是孫策死活不肯下決定,到時候他們就要為他陪葬了。
“傳我命令……”孫策看了看下首處的文武,再看看一旁的諸葛亮。
“點狼煙,告訴華夏國,我們東吳,投降……”
孫策,終於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
一口鮮血噴出。
“告訴華夏國,告訴張銘,我孫策背叛了他,我不後悔,以前是,現在也是,不過一切的動亂,都是孫某人一手造成,不關我孫家和諸位的事,告訴他……咳咳……我孫某寧死不降!”孫策最後幾乎是一字一句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一般。
不過說完了那些話,他頭一歪,卻是再也沒有了聲息。
至於為什麽會這樣,這就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是身體和心裡的病痛導致孫朗下的毒再次發作,還是在進來的時候,他早已做好了投降並且自殺的準備,從而早已服下了毒藥。
答案,只能由法醫鑒定。
只是此刻,東吳文武哭成了一片,他們的領袖過世了……
哭聲傳到了門外,更是有知情的士卒將孫策臨終的遺言說了出來。
眾將士不由得有點傷感,畢竟在孫策麾下當差那麽多年,他們明白孫策對他們的好,東吳百姓日子能夠過得比以前好,也是多得孫策這些年的改革,而他們可是最大的受益者。
不過在傷感之余,士卒們還是點燃了狼煙,告訴了華夏軍他們的方位。
華夏軍陸續從飛艇之中降落,本來帶著警惕降落的他們,意外的發現這裡哀鴻遍野,哭聲一片,不由得有點奇怪,一個兩個都死爹了這是。
東吳最終還是投降了華夏,三萬士卒被押解上了飛艇,文武大臣或哀傷,或搖頭,或不甘,但是卻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然而,諸葛亮卻不見了人影。
多年後,在桂陽某個個人研究室,一對夫婦不斷研究出新的發明,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專利,丈夫姓朱名亮,一度被天眼眾懷疑是曾經的諸葛亮,然而他的外貌變得太多了,所以除了懷疑沒有實際上的證據證明他就是諸葛亮。
或許,對於這個恃才傲物的諸葛亮而言,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吧!
華夏大地正式落入了張銘的囊中,安南國司馬昭第一時間上表稱臣,表示世代隻稱王,不稱皇,國家的繼承人,由華夏國來指定,每年上貢各種地方土特產,並未來往的商船提供港灣和補給。
吳軍的士卒被簡單的培訓之後,安排到了東吳各地,軍官文臣經過兩年的學習之後,分流道各地任職,當然,秉承著異地為官的原則,他們就算為官也沒辦法在揚州、交州為官就是了。
一切妥當,華夏國舉行了三天三夜的狂歡晚會,世人們都為華夏國統一天下而歡呼,更多的,則是歡慶天下總算是和平了。
張銘帶著兒子妻子,微服混入人群之中,感受著人們的愉悅心情,吃著美食喝著美酒,一切是那麽的和諧和溫馨。
三天后,張銘的書房裡面來了一個客人。
“回來了……”張銘看著下首處的青年。
“是的,元直回來了!”徐庶笑著回答道。
多年前,他投入張銘麾下,在張瑜那裡學習到了足夠的軍法戰略,若乾年後,他為了擴寬眼界,帶著大量的筆記來到了西域,從古老的絲綢之路,一路西去。
時隔多年,他又回來了。
火燒林海人工降雨
臨危之際,夏侯惇立刻大叫:“保護住要害!”
士卒們之前是被這漫天箭雨嚇壞了,被夏侯惇那麽一叫,立刻想起自己身上穿著防彈衣,這東西雖說比軍官穿的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裡,但防住弩矢估計是沒什麽難度的。
士卒們立刻蜷縮起身體,任由弩矢射入他們的身體。
十分鍾後,箭雨總算是停止了,地上多了大大小小將近五萬多隻‘刺蝟’。
“舉槍反擊!”夏侯惇猛地站起,渾然不顧自己的刺蝟形象,大聲喊道。
一個個刺蝟很快又翻身起立,手中步槍很快就朝著周圍宣泄子彈,只是吳軍果然狡猾,弩箭射完之後居然沒有繼續停留,而是第一時間遁逃,於是,華夏國士卒射出的子彈,很多都打了空,只有少數擊中了還來不及下樹的吳軍。
“哈哈,吳狗,這下看你們還猖狂不,!”夏侯惇笑大笑,隨後來到法正的身邊說道:“法參謀,你果然是料事如神,這回程的路上不僅有吳國的伏兵,而且兩側的樹木果然沒有被漆上那些可以引火的漆!”
“話不能那麽說!”法正搖了搖頭,看著夏侯惇疑惑的表情,為他解惑到:“若是我軍東走四竄最終走到這裡附近,對方不一定會有伏兵,因為這完全是告訴我們入口就在那邊,我們就要得救了。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無非是看我們如此迅速地向出口行進,已經明白我們有了離開這個迷宮的辦法,所以將我們就地格殺是最好的辦法。
至於引我們重新回到迷宮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不管引多少次,我們都能回到入口處!”
話鋒一轉,立刻對夏侯惇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方不適用火器而是使用連弩,雖說有可能是為了誤以為樹林到處都是引火物,從而放棄使用火器,但誰也不能保障,那些射出去的箭矢,有沒有問題。
因此,我建議最好將醫匠叫出來為大家診治一番,當然也可以看看那些被射死的馬匹,看看傷口的血液是否發黑!”
夏侯惇一聽,覺得也有道理,立刻吩咐士卒安排一番。
不久,就有士卒回報,馬匹中箭部位流出來的血液果然是黑色的。
夏侯惇慌了,若是對方使用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自己這些人豈非要交代在這裡了,要知道就算大家都穿著防彈衣,多少不怕那些弩矢,但不小心被劃傷皮膚,或者箭矢穿透防彈衣刺入士卒體內這種情況,幾乎發生在每一個士卒的身上。
“安心好了,不說那種毒藥的成本很貴,根本沒辦法大量製作,且說若真的是什麽致命的毒藥,你我此刻早已魂歸地府了,哪裡還能如此悠哉的在這裡聊天!”法正從旁安慰道。
果然,經過隨軍的醫匠檢查,確認這是一種由幾種藥材混合做出來的毒藥,發作時間起碼在一刻鍾後,而作用是一個多時辰內讓人渾身無力,任人宰割,至於那些死去的馬,它們並非是中毒而死。
這點不需要醫匠說大家都明白,因為不管那匹馬被射成刺蝟,就不見得還能有活下去的可能,除非對方使用的是某位面某島國的那種。
而熟悉南方各種少數民族毒藥的他,很快就給出了藥方,所需要的中藥,在這個樹林裡面到處都是,隨便找找就有大把。
夏侯惇總算是松了口氣,立刻吩咐士卒根據醫匠的吩咐尋找那些藥物,而大軍也沒有閑著,針對周圍的樹林進行一番戒備,預防敵人的突然殺到。
第一批中藥很快就到位了,簡單的煎製一番後,優先供應給高級軍官使用,士卒們雖說是略有怨言,所幸第二批第三批解藥製作速度也不慢,他們還不擔心自己毒發,而且就算毒發,也不過是渾身無力而已,要不了小命的情況下他們還不至於為了區區解藥而暴動。
當最後一個士卒將苦澀的解藥喝完,然後順便罵了吳軍的女性先祖一番後,大軍立刻集結起來,繼續朝著入口方向進行。
有了上次的遇襲事件,大家對這個森林更加警惕起來,偶爾一隻飛鳥猛然飛起,也會讓士卒下意識朝著那邊發射子彈。
大家都知道還沒有離開這個森林之前,誰也不能保證吳軍會在哪裡出現,明明知道他們存在而不能找到他們,這樣看不到的敵人,才是雖讓人害怕的敵人。
眾人繼續朝著西北方向進行,看著周圍的樹林,因為那看不見敵人造成的壓力,使得大家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種疑問:“這樣走下去,真的可以走出森林嗎?”
不止他們,連夏侯惇和夏侯淵都有些懷疑了,問了問法正,卻是發現法正那堅定的信念,也發生了動搖。
說到底,他們都沒有經歷過利用求生知識安全脫險的情況,所以他們對這個知識難免會有所懷疑。
大家在這樣疑惑的心情下繼續前進,渾然沒有發現路過的一段道路,有一道長五米的長溝,在森林裡,這樣的長溝說是戰壕,還不如說是隔離帶更準確一些。
繼續前進,眾人來到了一個岔路口,兩條道路仿佛都是通向出口,但誰也不知道哪條才是正確的道路。
蹲下來看了看地上泥土,卻是無奈的發現兩邊都有大量的腳印,這意味著這兩條路都有人走過,或許是他們,或許是吳軍,反正從泥土的腳印上面,看不出任何的線索。
然而,在他們踟躕的時候,吳軍的突襲再一次上演。
這一次他們使用的可不是弩矢了,而是貨真價實的火炮步槍。
夏侯惇倉促指揮應戰,陣亡了二千多士卒,才將伏擊他們的三千吳軍消滅。
然而,一件讓他們害怕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
炮彈子彈激起了火花,將周圍的樹木點燃了,而且就火勢的形成速度來看,對方在樹林做了手腳。
“看來,這條岔路果然有一條是通往入口的,否則,吳國不會犯著激怒陛下的危險,將我等燒死在這裡!”法正淡淡說道。
“可問題是,這兩條路那條才是生路,而哪條是死路,!”夏侯惇焦急的問道。
“火圈之外就是生路!”法正鎮定的會達到。
只見他回過頭來,對夏侯惇說道:“或許你不記得了,就在我們後方三裡外,有一條很長的溝渠,就現在的情況下,只怕那是吳軍事先挖好的隔離帶,而我們的正前方,只怕也會有一條這樣的隔離帶。
我等只需要跑出隔離帶外,那麽我們就安全了,至於我們走哪條路離開這個火圈的,這並不重要!”
“那麽……左還是右!”夏侯惇一聽,這才冷靜了一點,指著左右兩條岔路問道。
“右邊吧!”法正也沒有意見,爭分奪秒的情況下可不容他慢慢分析。
“全軍急行軍,火速朝著右邊的岔路離開這個火圈!”夏侯惇立刻下令道。
不過在行軍的時候,他才發現了一些問題。
一路過來,大家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馬匹可以代步,至於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誰也不知道前方的隔離帶究竟在哪裡,而右邊的岔路能不能讓他們離開火圈之中。
只是看著那越來越凶猛的火勢,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們想太多的事情了,除了一路走到黑,他們別無他選。
然而,他們很快就悲劇了。
走了兩裡路之後,一個山坡驀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那山坡仿佛就是一個警示牌,上書‘此路不通’一般,而且山坡上的樹木,此刻也已經慢慢被火焰所點燃,火勢越來越大。
大量的士卒被火焰所灼傷。雖然他們隨身都配備了燒傷藥,但現階段就算塗了也沒什麽作用,因為只要大火不滅,他們就能被大火活活烤熟了。
“鏟沙子滅火啊!!”不知道那個士卒大叫一聲。
周圍的士卒立刻醒悟過來,脫下了衣服放在地上,然後用工具甚至使用雙手,將泥土放在衣服上,然後朝著周圍的火焰傾倒了過去。
火勢因為大量的沙土為減小了許多,一條人造隔離帶就這樣被製造了出來。
空氣依然是那麽滾燙,但大家明白,至少自己不必擔心被烤熟了。
然而一切不過是一場美夢。
一棵棵大樹開始倒塌,好死不死都是朝著他們的方向倒塌了下來。
一個士卒被砸死之前,眼睛看到了樹木的根部,卻是發現那裡有砍伐過的痕跡,顯然這些樹木朝著他們所在方向倒塌,這個情況並非自然形成。
帶著火焰的樹冠掉落在隊伍之中,瞬間砸死燒死了不少的士卒,更多的士卒慌了,個別精神已經失常的二話不說跳入火焰之中,仿佛打算從那裡突圍而出一樣。
現場亂成了一團糟,法正等人默默閉上眼睛, 因為他們知道,除非天降奇跡,否則他們必死無疑。
滴答……
一滴水珠掉落在法正的臉上,然後被火焰烤得‘滋滋作響’,法正此刻身體已經被灼傷,但還是發現了這滴天降的水珠。
滴答……
又一滴水珠掉落在了夏侯惇的身上,隨後更是有水珠陸陸續續掉落在眾人的身上。
“下雨了,天上下雨了!”不知道那個士卒大叫了一句。
大家紛紛看向天上,卻是沒有發現有雨雲,不過那滴落的雨滴卻是告訴他們,老天下雨了。
救命雨啊!。
眾人紛紛跪倒在地,看著天空的雲朵越來越濃密,雨滴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那雨打在身上,讓士卒們的身體都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不過這種痛苦,此刻讓他們感到如此的寧靜祥和。
“哈哈,下雨了,天不絕我華夏啊!”夏侯惇摸了摸臉上的水珠大笑道。
遠處的山崗上,諸葛亮看著那天上掉落的雨滴,閉上了眼睛。
“天亡我東吳啊……”
同一時間,八陣圖的上空。
“將軍,五十多發碘化銀已經順利打入天空之中!”一個士卒對飛艇上面的將軍匯報到。
“辛苦了,立刻將飛艇高度降低,我們開始營救我們的同袍吧!”作為指揮官的陳到淡淡回答道。
“喏!”士卒欣然領命,前去傳達陳到的命令去了。
用望遠鏡看著下方那些歡欣鼓舞的華夏軍士卒,陳到嘴角微微翹起,嘀咕道:“還好……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