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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定風起》一十一 炎龍舞天
  徐若仙和張銘的結合可以說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原本作為張銘嶽母的她,偶然在張銘修煉的時候進入了書房,可以說在一系列的巧合下,兩人都到了一起,日子過得非常幸福,哪怕徐若仙至死,身份依然是張銘的外室,而不是妻妾。(

  母女共事一夫當然是一件很誘人的事情,尤其女兒青春靚麗,而目前也成熟嫵媚的情況下,更是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癢難搔,只是在當時的倫理道德下,這樣的行為並不提倡,為了張銘的名聲,所以徐若仙為張銘生下了兒女,但身份依然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地下情人。

  這也就是為什麽不少文臣在歎息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論權術和心性,次子張舍比他大哥更加好,論成熟穩重,張瓏也比不上他這個弟弟,只是張舍首先並非嫡子更不是長子,更兼他的母親一個名分都沒有,所以他可以繼承張銘的可能性無限趨於零。

  徐若仙去世,年老是一個方面,長期遠離愛郎心中思念難以得到宣泄更是一個重要因素,在春天冷熱交替之時,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在窗前沉思了足足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被發現受了風寒。

  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區區風寒居然就要了她的生命,甚至連醫生前來救治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張銘得到徐若仙去世的消息之後,張銘親自趕到了琅邪徐家,為徐氏守了三天的靈,對外徐氏只是他的丈母娘,所以三天的守靈就足夠了,表現太過,會給別人看出端疑,有心人拿著這個打擊他的話,對他的聲望會有所損傷。

  尤其是現階段這個時期,聲望對於張銘而言暫時比任何東西更重要。

  當然,至於徐若仙的幾個兒女,哪怕是遠在荊州的張舍,也第一時間趕回來守靈,張舍肩負荊北鎮守重任,所以他只能為母親守孝一個月的時間,至於已經嫁給周瑜的張愛,則沒有這方面的顧忌,立誓為母親守孝三年,並告訴周瑜,若嫌棄她不能盡妻子義務的話,可以隨他納妾。

  周瑜對此表示支持張愛的決定,至於納妾什麽的,他並不著急,這是因為張愛已經為他生下了兩個兒子周循和周胤,算是已經為周家留下了血脈。

  況且他在海軍服役,每年在海上的時間遠遠大於在家裡的時間,而且自從大海之廣闊,天下之寬廣,周瑜的心也就沉醉在了那波濤洶湧的海洋之中,現在他的他說是破浪海軍的統帥,還不如說是一個大冒險家更妥當一些。

  至於張銘,三天守靈期過去後,他就回到陳留。

  此刻的陳留,正在醞釀著一個很大的輿論,那就是張銘天命所歸,大漢天子年紀尚幼何德何能混吃等死不乾活。

  也就是說,現在陳留的市井之中,已經有了天子禪位給張銘的言論,並且以陳留為中心,正以極高的速度,開始在華夏大地之中傳播。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首先,張銘作為魏國的實際統治者,誰都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是因為才獲得的,而這一切和那個陳留皇宮之中的漢帝沒有半毛錢關系,而且先代的那個皇帝,甚至還將張銘定為逆賊。

  試問在漢朝的統治下,大家流離失所,而在張銘的統治下大家豐衣足食,如果張銘這樣還叫做逆賊,那麽或許大家都願意‘附逆’了。

  第二點也是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臣子們希望張銘成為帝皇。

  如曾經所言,華夏自陳勝之後,帝皇血脈就變得不值錢,甚至在更早之前,其實華夏實際掌權者就已經變成了那些投機者們,

而那些投機了張銘的投機者,眼看張銘已經成為了魏王,卻死活不肯更進一步,心中當然不高興。  為什麽呢?因為張銘擁立漢朝而不自立,換言之若乾年後,若張家旁落而漢朝皇室出了一個中興之主,張家到不倒霉大家不知道,但漢帝並非他們的投機對象,奪權成功的結果就是他們一點收益都沒有,甚至會被那些投機漢帝的投機者們進一步打壓,這是他們絕對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雖說不是不能在張家旁落的時候,隨便擁立一個更大的世家出面,對漢朝進行篡權,但張銘他們投機了那麽久,卻不能在張銘這裡獲得他們預料之中的效益,這讓他們非常的不爽。

  所以,在等待了足夠久的時間,卻發現張銘依然沒有改變心意的情況下,他們決定強行將張銘推上帝位,張銘有這個資格上去,也必須上去。

  在這些世家的推波助瀾下,天子禪位的呼聲當然以音速向全國擴張,那些愚昧的人們也不知道政治的陰暗面,只因為張銘給了他們好日子,這樣的君主比漢朝那些昏君不知道好了多少。

  同時,他們又擔心有一天漢朝重新奪權成功,然後大家又回到那個流離失所的年代,心中的恐懼讓他們更是豁出去地支持張銘登基。

  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張銘自己也覺得,自己該登基。

  他是一個懶人,最害怕的就是未來進行改革失敗後,總有一天張家會被那些不斷挖牆腳的世家拖垮,然後被新的掌權者盡數誅滅。

  所以,天下間他只是孤身一人,那麽他會當君主,因為不管怎麽樣,他來到時候是孤家寡人,走了也是形單影孤;若他是一個小世家的家主,甚至家族大一點,那麽他自然會選擇當一個投機者,安心讓漢朝千秋萬代下去,然後張家就在漢朝這顆大樹下,安心汲取養分。

  只是他如今不僅僅是一個家族的家主,更是堂堂魏王,權力和家族都是他肩負的重擔,就算他再打算懶散下去,也必須要顧及一下子孫後代的想法。

  難道自己真的要學習曹操,自己安心當一個周公,然後死了之後,才讓兒子篡位,就算自己不篡位,自己這個華夏的實際掌權者,難道死後史書對自己的評價就會高一些了。

  明明對自己名聲一點好處都沒有,為什麽不能讓自己做這個惡人。

  回想當年張銘和張瑜書房的對話:

  “我是一個懶人……”張銘當時僅僅說了這六個字,但意思已經很明確。

  “如此……希望你的兒子不會反對就好!”張瑜當時是這樣回答張銘的。

  後面其實少了幾句對話:

  “所謂人隔肚皮,都說知子莫若父,但在涉及權力的情況下,誰能保證兒子們就能明白我的用心!”聽了張瑜的話,張銘搖了搖頭。

  沒等張瑜說些什麽?張銘繼續說道:“我是一個懶人,但我更是一個父親,同時也是張氏家族的族長。

  自從我成為一個家族的族長,我優先考慮的,是我們家族的興旺,我們成為了投機者,那麽那些投機我們的人或怎麽想我多少也能猜到,最壞的可能就是在我去世,甚至瓏兒他們也去世之後,默默扶植起一個新的代理人,不僅將漢朝取代,更會將我張家趕盡殺絕,以平張家‘背叛’他們的仇恨。

  當帝王這是我必然會走上的道路,但若希望張家能夠長久,投機者的身份也絕對不能放棄……”

  “世間……真的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嗎?”張瑜抬頭看了看張銘問道。

  “我有不少優秀的兒子,他們是我的驕傲,我沒有完成的事情,他們會繼續完成,帝王之路如何永久,我不能完成就讓他們來完成,我們能為他們做的,就是切斷世家挖牆腳的動作,不行至少也要無限制地延長挖牆腳的時間……”張銘將茶杯拿起,狠狠一口喝乾,然後放在了茶幾上。

  “那麽,你打算怎麽延長這個時間呢?”張瑜顯然被挑起了興趣。

  “現在我們不需要討論這個,我們需要討論的,是如何將華夏一統,然後看看在這個過程之中,是中途稱帝還是統一後稱帝的問題吧!

  其次也是最關鍵的一件事,就是如何讓我們張家獲得那傳說中的帝皇血脈,也就是讓世人相信我們張家血統的高貴先吧!”張銘說完,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看來,你已經有了腹案了……”張瑜喝著茶水,嘴角也露出了微笑。

  他作為責編,他的義務就是看著張銘發展,而不是教他如何發展,張銘已經選好了自己的未來,他既不會反對,也不會讚成,因為不管走哪條路,都是張銘自己的選擇,他只需要默默地觀看就好。

  滅秦之戰後,張銘本打算滅吳之後才開始有計劃的散播稱帝的消息。

  然而隨著吳國的稱臣,這個聲音被提前傳了出來,張銘左右思慮也覺得沒什麽不妥的情況下,便暗自吩咐天眼眾將這個消息進一步擴散了開來。

  這也使得,原本這個消息只是以音速進行傳播的情況下,一度被加快到了光速,幾乎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大漢每一個角落,都傳出要求張銘稱帝的呼聲。

  張銘在正式場合拒絕了,表示堅決擁立漢朝萬年永存。

  然而他的發言並沒有讓任何人沉寂,反而爆發出了更強烈的請願。

  大半個月的時間,張銘就受到了足足上百份萬民書,內容都是要求他稱帝。

  而這個時候,存放在宮中的‘傳國玉璽’被某個看官的宮女‘不小心’弄壞了,這個宮女當然被處死,但也引發了一件轟動全國的事情,那就是傳國玉璽被鑒定為假貨,真貨不知所蹤了。

  後續的調查表明,傳國玉璽是在洛陽之時便已經不見,這個傳國玉璽經歷了袁術、袁紹、漢帝三人,最後落入張銘手中,經過專家鑒定和‘知情人’的泄密,已經證實這個玉璽不過是袁術仿造,以便篡國稱帝之用的假貨。

  於是乎,真的傳國玉璽到底在哪裡,就成為了一個疑案,然而這個疑案只是佔據了人們心中的一個小角落,他們最關注的,依然是張銘稱帝的問題。

  接收到了上百份萬民書之後,張銘在朝堂之上表示會考慮,但他作為靈帝義弟,本當好好扶植其子孫才對,怎麽能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

  結果剛提出來,就被群臣站出來跪倒請求他立刻下定決心,理由很簡單,漢帝年幼,根本不能履行天子職責,且魏國江山本是張銘一手創建,與漢朝何乾,且早年天子已經將張銘定義為逆賊,就算張銘安心扶持漢朝子孫,難道就能讓他這個逆賊變成忠臣了不成。

  原本不過十來個朝臣進行情願,結果到了最後全部文武都出列情願,並且還想張銘表示,若張銘不接受,那麽他們寧願掛印而去。

  於是,張銘妥協了。

  第一時間,朝臣們三呼萬歲,聲音傳到了房外,整個魏王殿的宮女和侍衛也紛紛跪倒三呼萬歲,聲音傳到了殿外,周圍路過的百姓紛紛跪倒齊呼萬歲,聲音出了陳留,整個天下的人都在齊呼萬歲。

  大家明白,張銘已經決定接受稱帝的請求了……

  一時間,陳留變得忙碌起來,一系列的祭祀道具和禪讓程序都在各部門的準備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最後更是選定了在泰山封禪台進行禪位。

  公元208年10月1日,張銘登上了泰山封禪台。

  小‘劉熙’很早就在此等候,此刻他的心也非常的喜悅。

  因為張銘告訴他,禪讓之後,他將以‘義子’的身份改名張熙,認蔡琰為‘義母’,雖說不太完滿,但至少日後可以跟隨在父母身邊享受父母的慈愛了,對於久居深宮倍感寂寞的他,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

  吉時已到,張銘在群臣們的簇擁下來到了封禪台,一系列的儀式之後,張熙代表漢朝,將自己的皇冠脫下,交到了張銘的手中,這表示大權的交替已經完成。

  原本是需要交給張銘玉璽的,只是既然那個被打碎了的傳國玉璽,被專家鑒定為假貨,那麽當然就不能拿出來了,這也使得整個儀式失色了不少。

  最後,張銘在眾人的面前焚香,並且誦念祭文,祭文念完,本應該三呼萬歲,並宣布儀式的完成,只是這個時候,天象發生了異變。

  天空第一時間出現了五彩祥雲,在眾人的頭上不斷變換著。

  不久,一條火龍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來到了張銘等人的頭上,火龍慢慢消散,一個匣子衝天而降,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掉落在了張銘的身邊,被張銘伸手接住了。

  打開匣子,裡面靜靜的躺著一塊金鑲玉,大家對這塊玉都不陌生,因為它就是傳國玉璽。

  當場,就有一些專家進行鑒定,並且一致認定,這枚傳國玉璽是真的。

  天命所歸啊!這一切就表明了一件事,就是張銘是被上天所承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於是,人們的情緒到了達到最高狀態,由衷地跪倒三呼萬歲,甚至連在張銘身邊的劉熙,也跪了下來稱呼張銘為萬歲。

  華夏大地又一個真命天子,在眾人的見證下登上了帝位。

  而遠處高空的雲層之中,一個飛艇正在看著地面的一切。

  “火龍形狀的煙火,張銘你還真敢想啊!不過若沒有時空管理局製造的五彩祥雲,只怕那火龍也會失色不少吧!

  沒想到,你會將主意打到時空管理局上……”張瑜拿著一個酒杯,虛空舉起,然後一口飲盡。

  “返航!”張瑜看著身邊的天眼眾成員,大叫一聲。

  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這艘飛艇借著雲層的掩護,離開了泰山上空,世人只知道張銘登基之時,天降祥雲,火龍舞空賜予傳國玉璽,卻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張銘和張瑜自編自導的戲碼而已。

  唯一值得惋惜的,大概就是參與這件事的天眼眾了吧!

  因為,他們一旦著陸,他們的生命也到達了盡頭……

  隨著司馬懿死亡,梓潼也在魏軍壓境的第一時間宣布投降,投降速度之快,讓關羽等人不僅暗歎:司馬懿果然不是很得人心。

  當然這不能完全怪他,司馬懿就算家學淵博,本人出道得太早了,以至於他還沒有那麽高深的城府,以及足夠的軍事經驗,說穿了,就算投入秦國,司馬懿也不過是一個精於計算是文士罷了,所謂的軍事才華,都是在他那精密的計算中完成的,而若非麾下將士們的配合,只怕就算他有再強悍的計算能力,也不能將計謀完全發揮出來。

  張銘的出現帶來了太多的蝴蝶效應,不僅改變了龐統,也改變了司馬懿和諸葛亮,三人之中或許有人比歷史中的他更加強悍,但司馬懿和龐統在尚未到達人生巔峰之前,過早出仕的結果,就是比歷史中的他們略有不如。

  火器時代的先一步進入,不僅使得一批三國時期的武將跟不上這個時代,也使得精於計算的文臣變得無所適從,戰場的不確定因素的增加,也使得一些原本計算無誤的計謀,出現了失誤,一個個小小的失誤,直接導致了戰爭的失敗。

  尤其司馬懿在成為一代名臣統帥之前,先一步成為了一個國家的君主,以至於政治、軍事逐步變成次要因素,帝王心術和平衡之術成為了他學習的重點,和歷史中的他比起來,現在的他連三成都沒有達到。

  三個月的時間,魏軍就將巴蜀之地完全佔據,進一步開始南下攻打南中蠻夷,大量的先進醫療技術,以及慢慢完善的地理知識使得南中的六口毒泉完全失去了作用,保護南中的瘴氣也沒有了效果。

  隨著槍炮的不斷射擊,剛剛統一南中不久的孟獲戰死沙場,祝融夫人在隨後被人發現,並將她押到了陳留,其余如孟優、阿會喃等人,紛紛表示投降。

  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祝融夫人的母族地位比孟獲的部落要高,有她的幫助可以更好的穩定南中蠻夷的人心,直到魏國將其完全漢化為止,而最大的原因,只是因為她在野性美的基礎上,透露出來的妖豔讓人非常動心。

  原本她是手下獻給關羽的,就算關羽不要,至少可以給張遼或者馬超,只是關羽看到她的模樣,並且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就派人將她送到了陳留給張銘。

  其余眾將雖有不甘,但既然這個蠻女是獻給自己主子的,心中就算有不滿也不會有什麽意見了,況且其實這樣安排也合乎大家的意思,因為這樣動人的可人兒,無論關羽給誰或者自己留下,都會讓其他的人心中產生不滿,這樣對同僚的和睦共處會有不良影響。

  更重要的是,這個蠻女並非隻代表她自己,只要她登高一呼,南中十幾個部落會立刻派出上萬勇士前來投效,擁兵自重對於軍人而言可是一個很致命的玩意,在華夏的政治環境下,誰也不希望被人抓住這點來說事。

  換言之,祝融夫人能夠直接投靠,幫助魏國安定蠻人部落那是最好不過,但為了進一步上一個保險,讓他嫁給張銘那是最好的選擇,當然若張銘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不好意思,進而將其交給他的那些兒子,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結果張銘的表現果然不負當年他得到的‘風流’的稱號,當祝融來到他家的院子,並且和他打上一場之後,這個蠻女仿佛牛皮糖一樣賴在了張銘的身邊,而張銘顯然也不是柳下惠那種x無能人士,之前的戰鬥中祝融夫人那製服誘惑外加野性魅力,已經讓他決定,一定要將其收入私房。

  作為蠻夷的祝融夫人顯然沒有什麽貞潔觀念,孟獲的死並沒有讓她產生殉情的想法,改嫁也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不過顯然張銘的那些妻妾並不喜歡這個作風‘非主流’的新婦,所以最後祝融夫人只能過去和田豫作伴,當起了一個外室。

  田豫對此倒是表示很高興,因為她的房子太大了,而張勝張贏開始前往荊州之後,自己一個人居住太孤單了,如今有祝融夫人作伴,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至於益州,張銘任命馬良作為州刺史,諸葛均作為別駕,任命徐盛作為守將,蜀地老將嚴顏和張任作為副將,至於其余如黃權、張肅、張松等人,都各有任命,年輕一代如董允、費煒等人,也進入華夏大學進行就讀,兩年後會另外安排他們的就職。

  益州和南中開始納入魏國的版圖,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麾下百姓和學生都是叫嚷著南下滅吳,一舉統一華夏,就在滅吳之戰進入討論階段,並且即將實施的時候,東吳派出了張昭作為使者,來到了魏國首都陳留。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遞交吳國的國書,至於內容很簡單,就是吳國打算以從屬國的身份,向魏國稱臣。

  國書遞交之後,監國親王張銘以及一乾文武開始討論吳國這一舉動的真實含義,最終得到了一個結論,吳國並非害怕魏國,而是需要一點時間進行戰爭準備。

  於是乎,就有人提出盡快對吳國進行宣戰,趁對方立足未穩的時候,一舉將其滅國;

  然而又有人提出了相反的觀點,主要論據就是魏國剛剛經歷了匈牙利抗擊戰、秦國滅國之戰,期間動用了太多的物資,並且也有不少士卒戰死沙場,以現在魏國的實力雖說硬要打上一場滅吳之戰沒有問題,但金融改革即將開始實施,國內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再加上有更好的準備,才能減少滅吳之戰中魏軍士卒的損耗,所以提議不如接受吳國的稱臣,並且準備個兩年再行發起戰爭。

  最後顯然主和派人士的聲音更加響亮一些,又或者張銘的心中依然有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軟弱,所以在私人酒會的場合,非正式地答應了東吳的請求。

  隨後,在張銘的提議並且經過荀彧等人的討論之後,魏國擬定了一張諸如修路權、港口通商權、礦產開采權等一系列不平等條件,揚言吳國一旦拒絕,那麽東吳的請求他便立刻正式拒絕,並且開始滅吳之戰。

  張昭當時心中帶著滿腔的憤慨,但孫策的命令還是讓他謹記於心,於是仔細看了一遍那份合約,發現裡面的條件幾乎都是涉及商業的條令,並沒有每年進貢、每年吳皇親自前來朝拜什麽的辱及吳國尊嚴的條文,仔細想想覺得沒什麽不妥的情況下,他代表孫策在合約上簽了字。

  於是,東吳正式向魏國稱臣,而合約發回孫策手中的時候,孫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合約交給了諸葛亮幫忙看看,結果諸葛亮一看,立刻大叫張昭賣國。

  的確,他不懂得什麽叫做鐵路,但他知道若是給魏國修建了那條叫做鐵路的東西,那麽魏國的士卒沿著鐵路一舉南下吳國便非常便捷了,要知道不少鐵路是跨江建造的,這就使得士卒南下的時候,減少了就地搭橋的麻煩。

  至於港口貿易權、礦產開采權就更加不用說了,一個涉及吳國的都財政收入,一個涉及吳國工業發展的命脈,前面一個還有商量的余地,畢竟合約上並沒有說不能收取賦稅,只是後面那個可以商量的余地就小了許多。

  只是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合約已經簽訂,最多是在細節上磨磨嘴皮而已。

  之後又是三個多月的嘴皮戰役,最終修路和貿易權上面吳國大敗,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不過這沒什麽?交易可以帶來賦稅這對吳國也有好處,至於那些間諜的滲透,只能加派人馬進行監控了;修路就更加沒什麽了,大不了戰爭的時候將橋梁炸毀,自從有了火藥之後,破壞工作變得是那麽的輕松。

  而唯一有所進展的就是采礦權了,魏國承諾不參與開采吳國的銅礦、鐵礦、金銀礦等涉及金融和軍事原料的礦產,但其余礦產的開采,吳國不能拒絕,並且第一年開采出來的礦石不能收取任何賦稅。

  孫策和諸葛亮都知道魏國采礦,第一年就探礦、安裝設備、挖掘等一系列前期工作都要花費四五個月的時間,正式開始挖礦都要在後半年才能進行,少收半年的賦稅,就礦石尤其是那些非貴重礦石而言,也值不了多少錢,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合約正式生效之時,大量魏國商人帶著他們的隊伍來到了吳國進行探礦,很快一個個礦洞開始興建,大量吳國的剩余勞動力得到安排,減少了吳國的就業壓力,同時那些采礦的地方,幾年甚至十幾年後,也逐漸發展出一個個大小的城市。

  這些當然就輪不到張銘等人頭疼,他們如今正在實現魏國的金融改革。

  華夏銀行正式出現在了華夏大地,並在第一時間在全國各個州郡都開了一個分店,甚至連吳地也沒有錯過,知道了銀行的性質,孫策和諸葛亮也沒有什麽反對的意思,於是東吳分行建設也算非常順利。

  在這一年裡,張銘宣布華夏實施金本位,並正式發行經過三十多個專家研究開發出來的紙幣和硬幣,華夏銀行更是實現了存款有利息和低息貸款業務,只是這年頭的世家和個人都對銀行這玩意保持懷疑的態度,所以除了一些需要在外地做生意的商人,依然很少人將積蓄存入銀行。

  不過這不要緊,因為很快張銘就宣布,從今開始,魏國的軍隊軍餉,正式使用紙幣支付,並且並非直接發到士卒手中,而是每月按月存入銀行,存入之後會有專人通知當地軍官,由軍官通知士卒們前去銀行查帳。

  至於查帳之後是領出來,還是繼續存在銀行裡面,就由士卒們自己來決定。

  士卒們一開始也不太習慣這種方法,但幾個月後習慣了,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憑著那全國通兌的業務,他們的軍餉也可以在別的地方領取,不需要同以前一樣,要找人幫忙送回家裡。

  而他們的家屬在習慣了在銀行取錢之後,也開始在銀行裡面存錢,慢慢地就帶動了周圍的百姓一起往銀行裡面存款。

  華夏幣開始慢慢普及,銀行制度也在逐步完善,個人的存取變得逐步變得更加安全與便捷,只可惜沒有電腦可以使用,否則銀行業務會變得更加便利。

  至於一開始實行的新軍餉發放制度,也使得軍隊的財政被政府牢牢的卡住,地方已經沒辦法直接插手軍事,軍官也不能再享受吃空餉的福利,更不能通過直接發放軍餉來收買人心,政府對地方軍隊的控制力度,因為銀行的出現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

  銀行業的出現也帶動了魏國經濟的發展,對剛剛佔領的益州的重建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益州以過去誰也想不到的高效率迅速重建,多條進出益州的道路正在興建,興建完畢之後,入蜀便不在是難事。

  魏國人民看著每天都在變化的華夏大地而喜悅,然而身處陳留的張銘,此刻則是陷入了哀傷之中。

  那個他愛著的女人,那個因為自認為年老離開陳留返回琅邪的徐若仙,在公元二百零八年三月底的時候,病故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了?!”司馬懿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面,一個人獨自坐在書桌前,一邊捂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懊惱的叫喊到。

  秦國自劍閣一戰之後,可用兵力只剩下十萬(包括劍閣回來的三萬不願投降的秦軍),想著行險一搏,便任命魏延作為主帥,一方面是相信他的能力,一方面也是希望魏延至少頂住魏軍三天的時間。

  只要給他三天的時間,他就能將一些私密的東西安排妥當,而且長子司馬昭和次子司馬師(時空發生了改變,結果兒子出生的先後也發生了改變,)和他們的母親呂雯也能夠安全送走,讓自己將心中最後的顧忌給放下。

  可誰能想到,雙方遭遇之後,居然一槍未放,只是那個張銘的嫡次子張豐去魏延軍營裡面旅遊一番,就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給將五萬大軍全部說降了。

  的確,得到情報後司馬懿就知道張豐能夠成功並非是魏延等人早有叛秦之心,也並非是張豐有什麽王霸之氣,抖幾下一個兩個都伏地稱臣,他能取得這樣的成就,可以說有巧合在內,也有張銘多年運作的結果。

  說是巧合,是因為劍閣失敗之後,秦軍士卒士氣普遍不高,不少士卒更是有了厭戰情緒,配合魏軍間諜不斷宣揚那什麽‘華夏子孫不打內戰’的言論,立刻使得很大一部分人產生了共鳴。

  其次,張銘麾下的天眼眾多年來在秦地的工作並非白乾的,他們或許沒辦法收買成名的大將,甚至那些還不怎麽出名的大將,但他們能夠收買大量軍官的親兵,甚至不少軍官的親兵,早已加入了天眼組織。

  於是乎,在這些‘親信族人’潛移默化下,又或者軍官本人也有這樣的心思的情況下,這些親兵的作用就被不斷增幅,直至張豐進入秦軍陣中,登高一呼,便有一個魏延的親信族人出列請命,更在他的帶領下,引發了投降的大雪崩。

  張豐是成功了,誰能想到為了他這次成功,張銘投入了多大的心血,而且若非劍閣一戰魏軍士卒用命,張豐的說降效果起碼要下降七成以上。

  換言之,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啊!天命如此,自己要將魏軍趕出巴蜀,難道真的是逆天之舉。

  就是因為想不通,司馬懿才覺得真的好痛苦。

  “陛下,魏軍已經來到成都城下了!”正在傷腦筋的時候,一個宦官立刻跑來大叫到。

  “果然是到了嗎……”司馬懿站了起來,默默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出了書房。

  在宦官和周圍宮人的眼裡,司馬懿依然是那麽的儒雅,仿佛之前的大喊大叫,歇斯底裡的不是他一般。(

  “立刻給我披甲,朕要親自和魏國決死一戰!”司馬懿淡淡說道。

  “陛下……”宦官本想勸諫一下,畢竟司馬懿可是秦國的天啊!怎麽能隻身犯險呢?須知戰場炮火可都是不長眼睛的。

  “少羅嗦,立刻給朕披甲!”回答他的,是司馬懿的咆哮。

  大家算是明白了,司馬懿此刻依然在極度的苦惱與憤怒之中,只是到達了這個程度,已經內斂了而已。

  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霉頭,於是立刻唯唯諾諾地給他換上了戰甲。

  司馬懿第一時間來到了后宮呂雯的所在。

  “魏軍已經兵臨城下了,朕很難保證可以將其擊退,只是秦國存亡在此一戰,朕不得不與魏軍對決,你和孩子都是無辜的,趁著大秦還沒有滅亡,快點走吧……”沒等呂雯說些什麽?司馬懿低聲說道。

  “……昭兒和師兒臣妾會安排人將他們送走的……”呂雯原本打算站起來好好抒發一下感情,但看著司馬懿的果決,最終還是坐了回去,想了想,果斷地對司馬懿說道。

  “那麽你……”司馬懿剛想說什麽?只是還沒有說完呂雯就發話了:“我們是夫妻,身為父親的女兒,我見證了父親的死亡,然而我現在身為你的妻子,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死……”

  說完,呂雯的眼角已經流出了淚水。

  “這是我出嫁後,第一次任性,也是我最後一次任性,答應我,好嗎?”呂雯帶著深情的眼神,看向了司馬懿。

  “隨你好了……”司馬懿搖了搖頭,轉身飛奔而去。

  “情況怎麽樣了!”不多久,司馬懿就來到了城牆附近,聽著那炮彈爆炸的聲音,司馬懿找到守將張嶷問到。

  “魏軍已經開始攻城,十門大口徑的火炮對我軍火力點進行了轟炸,另外還有五十多門類似臼炮的東西,將炮彈打到城牆上攻擊上面的守軍,幸好陛下早已將成都的城牆加固過,所以對方的炮火並未對造成太大的傷害!”張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有能力回擊嗎?”司馬懿聽了眉頭一皺,轉而詢問到。

  “對方炮火太強烈了,我方幾乎沒辦法登上城牆,就算上去也是被炸死的份,或許開放一個城門,由末將帶兵殺出去也許可以使得魏軍的火炮部隊停止一段時間!”張嶷無奈地匯報到。

  若是放在以前,司馬懿或許會給張嶷行險一搏的機會,但經歷了魏延的變故,司馬懿懷疑張嶷帶兵出城之後,到底是殺向敵人呢?還是直接向對方投誠。

  “對方炮火不會無休止的發射,所以瞄準對方間斷的那一刻,對對方進行反擊,記住,第一時間瞄準對方的炮火陣地進行開炮,同時,必須要小心對方登牆的部隊!”既然不打算讓張嶷出城,司馬懿立刻針對城內防守做出了安排。

  “喏!”張嶷帶著幾分遺接下了司馬懿的命令。

  不讓他出去的原因他心裡也明白,有了魏延這個新鮮的案例,若司馬懿能在那麽短的時間裡,再信任一個將領,對方至少也要是毌丘儉之流。

  只可惜,毌丘儉此刻並不在成都,他自劍閣一戰就帶著二萬部隊去執行秘密任務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執行的是什麽任務,只是知道他至今下落不明。

  “將軍,魏軍派兵登牆了!”一個士卒在這個時候飛奔而至,向兩人匯報到。

  成都的大門已經被死死封住,要轟破大門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成都的城牆也經過水泥的加固,非日夜不斷轟炸不會倒塌,因此登牆是唯一強行攻下成都的辦法。

  至於圍城打援、圍城斷糧之類的持久戰,關羽顯然沒有放在眼裡,畢竟他知道,城內僅剩下五萬軍隊,而其中三萬還是完全沒有鬥志的劍閣敗軍。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鼓作氣將對方的士氣徹底擊潰,直接導致炸營或者臨陣起義,到時候整個成都就會在內部被攻破,而且關羽也有自信,就算城內沒有發生炸營,以魏軍的戰鬥力也能一鼓作氣將成都攻下來。

  “狙擊手立刻進行點射反擊,其余士卒隨著殺上去!”張嶷立刻做出了迎擊命令,而司馬懿也同意了。

  很快,早已登上城內屋頂的狙擊手開始對城牆上的魏軍進行點射,當然按照正常的習慣,會優先照顧那些軍官,然後才是最接近樓梯的士卒。

  而張嶷,也在第一時間率領二萬士卒,從城牆樓梯上殺了上去、

  之間他身先士卒,手中手槍每次抬起就是一名魏兵鮮活的生命,隨後將手槍交給身邊的親兵,親兵也會第一時間將一把新的手槍遞給他。

  沒有駁殼槍的秦軍,要做到手槍連續射擊,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在城外的魏軍陣中的關羽,就接到了士卒的匯報:“將軍,對方城內有狙擊手,他們對我軍登上城牆的士卒進行點射,而且敵軍有一名悍不畏死的大將,率領上萬秦軍殺上了城牆,我軍就要抵擋不住了!”

  “關將軍,給某一支部隊從側邊進行攻擊,某就不信對方有足夠的狙擊手可以兼顧全部城牆!”張遼上前請命。

  “準了,立刻點齊一萬人馬,另外給你二十門迫擊炮,務必給我將成都大門給打開了!”關羽想想此刻也只能這樣了,於是立刻下達了命令。

  “喏!”張遼領命,立刻點齊了一萬人馬和二十多門迫擊炮,開始朝著其他城牆奔去。

  “將軍,不若某也去攻打另一側的城門!”馬超上前問道。

  “可以,不過迫擊炮不多了,只能給你十五門沒問題嗎?”關羽笑著問道。

  “絕對沒有問題,打不下成都我還不姓馬了!”難得有打仗的機會,馬超豈能放過。

  “秦皇,魏軍開始攻打其他城牆了,我軍東西兩側城門開始遭受到敵方的攻擊,每一側的魏軍至少有上萬人馬!”不久,一個士卒踉蹌跑到司馬懿的面前匯報到。

  “可惡的毌丘儉,你怎麽還不回來,!”司馬懿聽完,不由得罵了一下出去執行秘密命令的毌丘儉。

  隨後他也知道這樣下去可不行,立刻下達命令:“閻行,龐德,你們二人立刻各自帶領五千士卒,前去東西兩側城牆進行支援,無比要在張嶷反擊之前,給我將兩側城牆守住!”

  成都守將閻行和原本在家裡閉門思過的龐德欣然領命,立刻點齊士卒朝著兩側殺了過去。

  秦魏雙方你來我往,城牆一次又一次落入魏軍的手中,轉眼就要開始攻打成都,然而在張嶷、龐德和閻行的拚死捍衛下,城牆又一次回到了秦軍手中,而且張嶷終於開始指揮士卒,利用城牆上還殘存的火炮,對魏軍的炮陣進行了一輪轟炸。

  只是魏軍反應很快,炮轟之前就已經將火炮都拉了回去,因此並沒有遭受太大的傷害,整個戰場,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然而,秦軍的危機出現了……

  “秦皇,我軍的彈藥要告罄了!”負責後勤的軍官哭喪著臉跑來匯報到。

  “……立刻告訴張嶷、龐德和閻行,做好巷戰的準備……呃……”對於彈藥告罄,司馬懿並沒有太哀傷,而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眼前的後勤軍官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

  “秦皇陛下……一路走好!”後勤軍官帶著幾分獰笑對司馬懿說道。

  司馬懿很想喝問他為什麽要那麽做,但他此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仿佛散了架一般疲憊不堪,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意識正一點一點的消失。

  很快,他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而後勤軍官第一時間被忠心於司馬懿的士卒打成了馬蜂窩,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他笑著告別了人世。

  作為一個天眼眾打入秦軍的間諜,他成功了,他相信自己死後,陛下會派人好好照顧自己家人的。

  “陛下被暗殺了,……”混在秦軍士卒的天眼眾,甚至一些後續發展來的內奸在第一時間瘋狂喊叫起來。

  這樣一來,原本就沒什麽士氣的秦軍,立刻二話不說丟盔棄甲四散而去。

  沒有了足夠的士卒,城牆再一次被魏軍所佔領,而這一次他們不僅僅佔領了城牆, 還將龐德等人俘獲,並且一舉攻下了成都。

  來到后宮的時候,司馬懿的兩個兒子已經不知所蹤,而皇后呂雯,此刻也成為了一具冰冷冷的屍體,接到司馬懿被暗殺的消息,第一時間她就用三尺白綾上吊了。

  魏軍歡呼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秦國距離正式亡國已經不遠了。

  看著這個蜀地名城已經被自己所征服,關羽等人相視一笑,心中倍感欣慰。

  而遠在建寧的官道上,一名大將帶著兩個小孩,帶著三千余士卒在飛奔。

  那個大將就是司馬懿的心腹愛將毌丘儉,而那兩個小孩,正是司馬懿的長子司馬昭和次子司馬師。

  早在三天前,毌丘儉就南下將建寧的二萬士卒調走,打算在後方給予魏軍致命一擊,只是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他就接到消息,司馬懿陣前被暗殺,成都落入了魏軍手中。

  現在就算回去攻打成都,也沒什麽意義了。

  所以他就執行了司馬懿交給他的第二個命令,那就是事不可為時,帶著他的兩個兒子,南下攻打安南等地,征服那裡的土著,建立一個國家,今生今世,不要再返回中原了。

  司馬懿對毌丘儉有知遇之恩,毌丘儉早已宣誓對司馬懿效死,所以當他帶兵殺向成都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護送兩位皇子的宮人,知道了成都的現狀後,毅然將不願意跟隨他的士卒解散,隨後帶領願意誓死效忠秦國的三千士卒,朝著安南方向殺了過去。

  他發誓,只要他還活著,司馬家司馬懿那一脈,絕對不會讓他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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