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求求你,救救萍萍吧?求求你了。”說完張闊就要對著紀林磕頭。
紀林趕緊上前一把將他扶住,然後搖了搖頭,將他扶了起來。
“師父……”張闊聲音哽咽,面色因為受過傷還有些蒼白,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萍萍之後,心裡更是難受,不斷的責怪自己“都怪我,都怪我,我要不帶她一起去,她就不會受傷。”
不斷的自責,火氣也不覺湧上了心頭。
焦慮之中,張闊一口氣提了上來,傷了本體,嘴角不覺得流出鮮血出來。
紀林皺了皺眉頭,手掌一翻,從系統背包中提出療傷的丹藥,塞進了張闊嘴巴裡面,運氣貼著張闊的胸部替他迅速煉化。
漸漸地張闊的臉色慢慢的恢復了一點,不再是那麽蒼白。
“冷靜一點。”
紀林說完之後,轉過頭來看著躺在床上的丁萍萍。
“師父。”張闊面色難看的又對這個紀林念叨了一句。
紀林輕聲嗯了一聲,朝著病床走去,張闊老實的待在他的身後,面帶緊張地盯著丁萍萍。
紀林走到了病床的床頭邊,微微彎下腰來,伸出手掐住丁萍萍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的脈搏。
丁萍萍面色蒼白,蓋著白色被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同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
紀林看了一眼在床頭的另一邊的心跳顯示器。
分出一絲真氣鑽進了丁萍萍的經脈中。
過了一會兒,紀林松開了丁萍萍的手,站直了身子,轉過身來,看著張闊。
“師父。”張闊用著沙啞的聲音輕生的稱呼著。
紀林緊皺著眉頭,了解丁萍萍傷勢之後,忍著怒氣,對著張闊問道“怎麽傷的這麽重?腹部的骨頭斷裂了十幾根,就連丹田也被打爛了?”
張闊臉色一苦,開始和紀林說道
原來丁萍萍乃是張闊的女朋友,也是張闊借用上次天師門大招生的時候從東北給叫過來了。
這丁萍萍一看,在紀林的師徒列表中天賦不高不低,但是也有一點五六這樣,索性加入師門勤勤夜夜,在張闊的幫助下,很快就溝通了靈氣,引氣入體,到了煉氣期。
入了煉氣境界之後,張闊在沒有落下自己的境界情況下,基本上每次都會協同丁萍萍出去做任務。
丁萍萍也不是一般女孩兒,也有東北的那種大大咧咧的風范,也不願拖累張闊,自己爭氣,除了特殊日子基本上也沒有閑心出去逛街遊玩。
張闊倒也是十分憐惜這姑娘,將上次天劍宗大比紀林獎勵的項鏈解除認主後還準備送給了這丫頭,倒是讓紀林以外,丁萍萍也沒拒絕,但是也沒完全接受,就這樣二人商量之下憑借著項鏈你用天我用天的互為交換使用,境界也跟了上去。
就在三天前,張闊和丁萍萍從天師門內領取一個處於上河邊界的一個任務,是關於解決某縣城城內居住民眾水井問題,獎勵的貢獻值也是可觀。
二人領取任務之後便起身朝著那個地方坐車而去。
本來也是無事,任務也算簡單,井水之下不過一隻還未成氣候的精怪,就在張闊和丁萍萍完成任務並謝絕了居民感謝禮物吃飯之後,便啟程準備回了天師門,可誰又想到?
連接著縣城之間的人跡稀少,僅剩下來往的車輛的的道路上,張闊二人卻在這一條路上被人襲擊。
來者是兩個境界高深張闊根本是看不出的蒙著臉的人。
襲擊者一掌將出租車打翻了個,至於哪一個司機當場被車子砸昏了過去張闊二人還沒有被從被打翻了個的出租車爬出來的時候。
前來襲擊的二人直接將張闊從車子裡拽出來,對著他的身上開始擊打,拳拳到肉卻又不傷及性命,如同報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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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張闊被二人夾擊毫無反手之力的時候,丁萍萍從車子裡面爬了出來,見到自己男朋友被如此,立馬提著劍就要上前。
“走!別過來。”當時的張闊忍著劇痛,出手還擊的同時大聲的喊道。
…………………………
“我當時被打的束手無策,萍萍卻在此時衝了上去。攻擊我的人一腳萍萍踢了過去。”說著張闊緊握著拳頭,恨不得殺了那兩個人。
可誰知道,就那一腳直接要了丁萍萍的丹田,將她的丹田踢破。
丹田被迫,丁萍萍被踢飛十多米之後,吐了一口膿血之後,面色煞白,暈厥過去。
襲擊者見狀也不準備繼續虐待張闊了,不自覺的加快並且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沒一會兒,張闊便被製服,倒在地上意識雖然在,卻動彈不得。
“他們離去之時,我眼睜睜的看著萍萍被輕薄,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啊。咳咳咳!”張闊氣惱的大聲叫道,情緒激動也牽動著傷口,又咳出了血來。
紀林連忙上手,運氣給他穩住氣血。
然後從系統背包中取出丹藥出來,塞進了張闊的嘴巴,幫助他煉化療傷。
張闊的臉色好上不少之後,苦苦哀求的對著紀林說道“師父,你一定要救救萍萍啊,只有你能救她了。”
看著痛苦蒼白哭喪的臉的張闊,紀林點了點頭,眼睛不自覺地眯了眯,咬了咬牙齒。
轉過身來看向躺在床上如同植物人的丁萍萍。
雖然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麽交際,但是畢竟是自己徒弟的對象,並且還是天師門的弟子,天師門尊嚴神聖而不可侵犯。
紀林沉著臉色,眼睛看向丁萍萍,按照剛剛自己的診斷,迅速從系統背包中取出丹藥,進行中和調理治療。
要不是代價太大,紀林都準備直接用等價交換將丁平平的傷瞬間治好。
幫助她服下藥丸之後,紀林又從系統背包中取出兩三個小瓷瓶遞給張闊,“這三瓶丹藥,每隔十二個時辰給丁萍萍服用一顆。三瓶丹藥服用完後,丁萍萍應該就會蘇醒過來。”
張闊接過丹藥瓶,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丁萍萍“師傅,那萍萍的丹田?”
紀林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哎。”
看到紀林搖頭,張闊大步走到床邊牢牢的抓住丁萍萍的小手,面目憎恨怒氣衝天。
紀林深吸了一口氣,閉起眼睛抬起手來,開始進行掛算。
到底是誰……
華山清真教……
過了不知片刻,紀林將手放下睜開了眼睛,走到張闊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張闊!為師會為你們報仇的。”
“師父,那兩個人到底是誰?我不記得我有招惹過是非!”張闊咬著牙齒含恨的說道。
“哎。”紀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都怪為師啊。”
“一個月前,天劍宗比武大會中,那華山清真教的李師兄處處貶低天師門,我與對方爭論兩句後,便是不對付。而後我又將它定身將近兩三個小時,想來這一次定是他懷恨在心,協同人前來報復。”說完後紀林再度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張闊的肩膀
“為師對不起你二人。”心中想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丁萍萍“放心吧,丁萍萍事情我會解決的。”
“可是……萍萍丹田都沒了,現在……我恨啊!”張闊越說越咬牙切齒,懷恨自己為何境界如此之低就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紀林閉上了眼睛,心中開始思緒。深吸了一口氣“好好養傷,等到丁萍萍蘇醒之日,就是你二人報仇之時,到時候丁萍萍的丹田之事情也應該得以化解。”
張闊猛地抬起頭來,“師父!你說的是真的?萍萍的丹田還有希望恢
複?”
“嗯!”紀林點了點頭,現在紀林雖然也能將其恢復,但是代價想來也是龐大,不如等到時候清算的時候將其丹田恢復。
………………
一天一顆藥,整整是到了九月之初,丁萍萍蘇醒了,看著守在自己床邊的張闊,丁萍萍流下了眼淚用蒼白的小手輕輕的去摸張闊的臉兒。
“萍萍?萍萍,你醒了?”張闊被驚醒,瞬間抓住丁萍萍的手,滿臉激動地說道。
丁萍萍面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還很虛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萍萍,你渴不渴?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張闊這個東北大漢此時卻像一個老媽子一樣,不停地朝著丁萍萍詢問道。
丁萍萍滿是蒼白的面旁,帶著些許笑意。
時間又朝著後面推遲了幾天,本來按照計劃的天師門大比也因為丁萍萍和張闊這個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當丁萍萍將紀林給的三瓶丹藥全部吃完之後,已經可以下地,如同一個正常人一樣,只是現在的她,卻無法和張闊一樣,盤腿坐下修煉天師門功法《混元功》。
張闊將最後一顆丹藥塞進了丁萍萍嘴裡面,運轉真氣幫助她煉化。
當張闊將自己的真氣回歸丹田之後,扶著丁萍萍的肩膀看著他問道“萍萍,你怎麽樣了?”
“放心吧,闊哥。”說著丁萍萍就用手撐著床,意圖下床。
“哎,小心。”
丁萍萍會心一笑,對著張闊搖了搖頭。
終於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候,病房的大門被紀林推開了。
“張闊,你媳婦恢復的怎麽樣?”
“師父!”
“門主!”
紀林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這麽客氣,看著丁萍萍朝著她走過去。
也沒有什麽好避嫌,直接一把將她的手抓了起來,掐在他的經脈上。
過了一會兒,放開了,“嗯!恢復的挺好。”
說完之後看向張闊繼續道“準備一下,馬上出院!”
“是,師父!”張闊答應後轉身開始收拾。
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後,扔進了乾坤袋中。
紀林帶著兩個門徒出了醫院,將醫院的所欠款補上後,叫來了出租車,一行人朝著飛機場走去。
乘坐上了趕赴華山的飛機。
“師父……”張闊坐在紀林的身邊,有些搞不懂情況。
“嗯?”
“我們這兒要去哪裡?”
“華山!”
“去……去幹嘛?”
紀林轉頭看向張闊,笑了笑“我給你的聚靈項鏈去哪了?”
紀林一發問,二人開始慌張起來,特別是丁萍萍。
紀林也沒有等待他們回復,直接繼續說到“那可是五倍聚靈效果啊。就這樣被人搶走,還用了十幾天,要是不讓他付出點代價。我就對不起門主,師父這兩個稱呼。”
“師父……”
“門主……”
二人略顯感動,都望著紀林輕聲的呼喚的。
紀林向他們擺了擺手,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到華山起碼還得大半天時間。”
…………
華山為華夏五嶽之一,靈氣複蘇之前,也算是一處名勝古跡。
華山附近樹立的門派也算眾多,清真教也僅僅算是華山周圍的一個成立了三四百年的小門派!
雖也有道教傳統,但也比不上華山正統道教。
紀林三人下了飛機之後,乘坐著大巴,朝著華山附近的一個小縣城走去。
在小縣城中開了一間算不算太豪華的酒店,
此時的天色已晚。
三人草草的用完晚飯之後,紀林便打發二人回屋子休息了。
紀林盤腿坐在酒店的客房的床上,開始掛算,清真教的歷史!
畢竟也成立了三四百年。就清真教中還是有不少境界高前輩存在,雖然卦象中這些前輩一般都會隱藏在清真教中閉關修行。
紀林簡單的掛算了一下清真教的一二,便停了下來!
紀林坐在床上,睜開眼睛目視著清真教的方向,心裡面暗自盤算,明日如何對付!
那李師兄已經沒有存活下來的意義了。
至於那條擁有五倍聚靈能力的聚靈項鏈,紀林也不會輕易便宜他人,對方要是歸還還好,要是牛皮抹臉上給紀林裝皮厚,那只能說對不起了!
雖然紀林現在還沒有擁有隨手覆滅清真教能力,但是讓其脫一層皮下來還是可以做到。
正面對剛不行,那就側面猥瑣,刺殺,暗殺,用計,用陷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