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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和變態有個約會,就在2174營地,可營地重置,是隨機的……
對,跳崖的我,還活著呢,骨頭插出大腿,我也沒有死,目測15米,5層樓高,膝蓋碎裂,腿骨外插,和凡人區別不大,我在藥瓶子喝完以前,爬回了營地,借著營地可以回復血瓶,我喝到反胃吐血,不過還好,在藥劑幫助下,就連骨頭渣子,我也能自己接好,無非就是歪了擰正,痛了喝血……
說的很可憐,可我其實是開心的,傷勢雖然無限接近平常人,但我知道自己不是,這副身體,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換一句話說,羊頭人能跳躍到5米的高度,那我也可以,一定可以……
【因為這具身體本身,就是為了,對接技能石!】
而技能石有【躍擊】這顆寶石,那麽這具身體的極限,理論上,就是【躍擊】所能達到的極限,這曾是我的“預感”!
所以,我推算出,這身體並非碳基構建,為此,我跳崖做了嘗試,人沒死,活著,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證明我可以,繼續向前……
可惜現在不方便,否則我已經開始練習了,練習如何跳躍,跳到5米的高度,砸落地表,使大地龜裂……
想練習,只是,心裡還有陰影,石松那個變態,他說的沒錯,痛楚時挨那麽一下子,確實會留下陰影,我雖然說的簡單,但是現在,一靠近懸崖,我就腿肚子抽筋……
算了,這個可以緩一緩,緩一緩再說練習的事吧!
今天,又來到紅岩山地,我是為了【火球】,準確來說,是為了好好洗洗臉,【火球洗臉】!
跳崖我做了,我確定自己,一定可以跳起來,
可火球我還沒試,我的預感是沒有用,我可能真的沒法學習魔法,但預感,是預感,我決定還是再找找虐待感,萬一呢,萬一我還可以學會火球,呼~……
試試吧……
劈死幾隻,留下一隻,好了,就是現在,拜托,你要發火球,就好好的,發你的火球,不要魔武雙修,跳過來還要砸我兩下,真是蛋疼了……
我拿著新撿的盾,擋著它從天而降的蹄子,還有它手裡的杖子,看起來,它可能也需要藍,所以火球發不到幾顆,就轉了物理……
隨便吧,我是來洗臉的,請盡情的鞭撻我吧,有這麽一刻,我又想到了石松,那個自虐的變態……
臉焦了又焦,瓶子空了又滿,我都不知道,這要磨到什麽時候,才算個頭,學習火球,看來,我只是一廂情願,藥劑都沒有了,一斧子把它砍倒,馬蛋,跳的我眼睛都花了……
臉上焦痛,再到麻木,不,光明說過,那是點燃……
我有些想她了,如果是她的火球,我可能會,更願意接受一些吧,果然是個變態啊……,
可我絕不承認,這要怪石松,這是被傳染的,變態會傳染,這才是真理……
“呵呵……”
感覺沒有那麽痛了,回到營地,瓶子補滿,隨便摟著一個路人,我們再次組隊成功……
“靠,我卡了……”
“是啊,你卡了……”
我都沒有理他,自顧自的離去,漠視,是我最先學會的技能,正是從他們的身上學來的……知道嗎?我兩條大腿骨,裸露在腿外,牙根咬碎往裡塞,他們卻當我不存在……守衛到是看到了我,可那又怎樣,這是白天,車水馬龍,他們敢暴露嘛?
進了紅岩山地,我卻有些迷茫了,沒有了光明,我確實無精打采,好像不知道,此刻究竟是為了誰在拚命……
命是自己的啊,想她做什麽,說走就走,也不回頭,我其實,不就是個遊戲宅男嘛?一輩子都要困在這裡了,所以,她看的累了,看的煩了,所以她走了啊,我還想她做什麽……
“還練嗎?火球洗臉?”
“練個屁,砍怪了,還練……”
預感,果然是預感,魔法絕緣的家夥,就是我了,算了,魔武雙修幹什麽,累不累啊……
提著大斧,衝進怪圈,它們跳躍過來,我就跳躍出去,砸地板的事情,還是留給它們去玩吧,我的斧子,更喜歡脆弱的法系羊頭人,這丫的,火球都沒玩明白呢,老是和我比劃棍子,拜拜吧親愛的,魔武雙修的高手羊……
真正麻煩的是狗,叫的我頭暈目眩,不分東南西北,仿佛四面八方,都是狗崽子,真的好煩哪啊!
它們叫,我也叫,其實,確實是有,這樣的主動技能石頭,叫做【戰吼】,沒想到狗學了去,比常人玩的溜的多的多,可我不是常人,我把其它怪都耗死了,獨留一條狗下來,它叫它的,我吼我的,來吧,魔法我學不會,這個讓人頭昏腦脹的技能,我確實可以模仿一下,說實話,這可比躍擊簡單多了,一學就會,你瞧,我繞著它跑,邊跑邊吼,它也一樣燜圈啊,若不是想逗弄它,早就一斧子砍了,此刻看它頭暈目眩,我卻樂的肚皮疼,果然,敵人才是最好的老師:
老師~烈火犬,教會了我,如何把敵人吼的暈頭轉向,當初要是會這個,那個霓虹牆外,3米的巨人,鐵定被我喊的找不到北……
物理系羊頭人, 這個也是老師,我這【躍擊】,不也是慢慢的,開始在學習了?
雖然跳不高,跳不遠,也砸不裂地面,可那就是我的方向啊,目標明確了,又知道自己的極限是可以的,那這就是個水磨功夫了……
法系的~羊頭人?
這個……,額,我學會了洗臉,對對對,也是老師,為什麽不呢?
越洗越美白,越洗越嫩滑,
正所謂,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這皮膚現在,真的美白了許多撒,也不枉費我辛苦接球……
看我的手,再看我的臉,根本就不是一張人皮,後者幾經燒灼,焦炭化後,靠著血瓶子,幾番反覆保養,現在是“焦粗厚”的死皮退去,新生的皮~嫩白的緊啊,早沒有了初時的黑了,常山~白龍~趙,就是形容我的英姿了,不過記憶中,他好像是用槍的……
“等……嘶,等一下,確實好像白了!!”
“我是說,好像也沒初時那麽痛了……”
“這個……”
“難道……”
“是這樣學習的嘛?”
我腿有點抖,預感竟然告訴我,是的!
是你妹啊!
真要是這樣學的話,豈不是烈火焚身,萬劫不複才對吧?
可~
預感,好像還沒有出過錯……
也就是說,還真是老師?
法系羊頭人,
不,火系羊頭人~老師,專教我【抵抗火焰】?
mmp,這預感……
……
誒,這個世界,真是充滿了濃濃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