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裡怎麽說,也是西岐的鋒將,黃燦不願惹他,就給了他這個面子,相約一見;
可誰知,二人一見面,卻是一場災難,據理力爭,變作冷嘲諷刺,諷刺又變作【脈系之間】的侮辱,本就水同火,還有軍中宿怨未解,最終大打出手,弄了個灰頭土臉不說,還徹底撕了臉……
穆裡這次,是蹬門拜訪,人手自然不多,這一鬧,對方不留絲毫情面,直接全部打爬下,橫著扔了出去……
穆裡能忍,可手下不能忍,軍中為了西岐種子突破,死傷早已破萬,他穆裡是能忍,可不代表,他手下這些蠻子,也能硬忍得住……
軍士沒有去找他,暗裡直接抓了黃燦的孫女,與地牢中,逼出了羽毛……,就這樣,人都還不準備放,想要再借【法令】辦出個罪責,一舉打死……
穆裡知道時,已經晚已……
黃燦早已劫了大獄,叛國而逃……
這事!就是平叔這樣的人,都無法再坐穩,先當眾給他一巨大耳刮子,又吐血被人抬走,這件事情之惡劣,才將將發孝……穆裡知道,他即是死,惡果也難消了,可真就沒地方可躲,除非,他也叛國逃了……
默默承受煎熬,期望憋死之前,能有一絲轉機……
可軍中已亂,水火不能同訓,將官更是拔槍放狠,誰都整不了,誰也壓不住,這事情的始末,根本就吵不出個對錯:
水脈為大局,卻下作劫人,
炎脈被屈逼,卻叛逃出國……
個個都不光彩,
各個又充滿了怨恨,
這誰能調停?誰也不行……
~
一頭花發,徹底熬白,穆裡都不知道,他該如何去死,才能抹平這場風波;最糟的是,大劫將至,他卻點燃炮火,炸壞了自家的城門……
他是想死,可那有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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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卻又突然出現了轉機,種子,羽毛,真的突破了,西岐立功!
於是穆裡,成了【有功之臣】……
而黃燦黃老頭,也坐實了,【叛國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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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風向,自此,才終於明朗起來:
炎脈將領歸田,
兵士劃分北疆,
一場風波,才漸漸沒了聲息……
……
可勝利者,穆裡,卻並不開心,少了炎脈支撐,災劫必然會,更加凶險……
……
……
平叔目睹了一切,卻無能為力,他是智者,穆裡熬白頭髮的這段時間,他終於想明白一件事,自家的兩根羽毛,都要惹出這樣的人災,那麽以此為依據,可知世界之混亂……
再聯想到民間,還有著呂十三這樣的存在,災劫不起還好,一旦波及開來,必將是一場真正的浩劫……
到時,國家之間,尚且各自為戰,民間就更不用說了,邪龍子如呂十三這般,更是會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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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謀算,最終,他還是狠下了心,決定劍出偏鋒,走一步險著!
……
~
羽毛筆,兩根,
他一並取了出來,在穆裡無法理解的同時,平叔卻選擇,公布於世!
普通人,莫名其妙,不知這是什麽鬼?遊戲中的一種道具而已,也要在黃金時段,洗腦連播?
而世界上,真正暗知玄機者,險些沒閃斷了腰……
【利市】
平叔喊出了利市,他歡迎各種團體,國家也好,個人也罷,就是通緝犯也行,甚至臭名昭著的惡鬼,什麽都可以來,都可以來這裡交易!
作為舉辦方,他將保護所有人的安全,這是官宣,份量十足~……
而作為舉辦方的【彩頭】,他也同時給了出來:就是這兩根~能閃斷人腰的羽毛……
獲取羽毛的方式,他並沒有明言,但每一個貪婪的家夥,都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什麽~抽獎,隨便搖個幸運號碼,就能換獎的事……
反覆輪播著,平叔的廣告,在平叔潛藏的語言中,他們終於猜了出來:
1.擂台爭奪,
2.非現實手法……
不難理解,上擂台,用非現實手段爭奪……
~
“這老頭瘋了……”
“他這是要刺探全世界嗎?”
“我的羽毛,我的……必須是我的……”
“這下有樂子了!”
“利市?擦,官方搞這個,我們拍賣行怎麽辦?”
“想明白沒,這老家夥想做什麽?”
“不限身份?我去還是不去……”
“呵呵, 我有些喜歡這老頭了……”
“非現實手法?真敢說啊……他怎麽不說,擂台生死不論呢?
哦,忘了,這還是個官員……”
“這麽流弊?這種逆天東西也敢拿出來嗮?”
“靠,我的防著點,不會是騙我上鉤吧……”
“老頭,你是我大爺,誰都不服,就服您……”
“額,那就給他們個面子,過去看看也好,重要的是這兩根羽毛,你們趕快下去,盡早準備吧!”
“怎麽不是彩虹城舉辦?搞毛啊,這麽大的事,選個8線城市,綠毛谷,老子聽都沒聽過,就不能專業點嘛……”
“我擦,總算能見著她了,就不相信,這她會不去……”
“平叔,你在搞事啊!!”
“你說水脈的東西,我們搶還是不搶?”
“我乾你娘,搶了老子東西,滿世界吆喝,你們快派人回麒麟潭,求援,要人,東西必需給我拿回來!”
“中,這事兒,我看中!”
“……”
“……”
“……”
“……”
“……”
……~
穆裡沒想到,平叔這樣的穩當人,也能玩的這麽大,簡直就是武侯的空城計,要作死了!
因為,他們這個名義上的舉辦方,一共,也就只有,兩根羽毛……這還是彩頭,除此以外,拿雞毛出來,到是可以,其它就沒有了……
“平叔,搞這麽大,怎麽收場啊?”
“不收……收什麽收?
永遠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