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巨龜發出一聲怪異的嘶吼聲,快速朝著前方移動,速度極快。
“賀道友,這隻三首岩龜是貴派鎮宗靈獸蛟龜獸的後裔吧!快要晉入四階了吧!”
張無塵用一種羨慕的語氣說道。
賀斌爽朗一笑,道:“三首岩龜確實是蛟龜獸的後裔,不過靈獸晉入四階比咱們修仙者晉入元嬰期難多了,血脈越高,潛力越高的靈獸,進階的難度越高,當然了,一旦進階成功,神通也不是。”
“賀道友這隻靈獸只是後裔?蛟龜獸豈不是更大?”
王長生有些好奇的問道,各個門派的鎮宗靈獸輕易不會露面,從鎮宗靈獸的後裔可以看出鎮宗靈獸的實力,以小見大。
賀斌神秘一笑,沒有回答,轉移了話題,道:“兩位道友這一次去歐陽家祝壽,可是討要獸靈丹?獸靈丹可是歐陽家的秘藥,對靈獸衝擊四階大有好處,跟萬獸島的天獸丹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惜的是,任何妖獸都只能服用一顆獸靈丹,服用第二顆第三顆,沒什麽用。”
王長生手上有兩顆天獸丹,一顆是伏蛟真人公孫鞅送的,一顆是他利用戰功從寶庫裡兌換的。
他有這麽多隻靈獸,目前就雙瞳鼠晉入了三階上品,雙瞳鼠幫了他不少忙,幫他得到不少機緣,王長生打算將一顆天獸丹交給雙瞳鼠服用,希望它能晉入四階。
“賀道友,皓月真人舉辦大壽,邀請了不少道友,是不是有什麽要事?”
王長生好奇的問道,一名元嬰後期修士舉辦壽誕,肯定有要事,壽誕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戰事剛剛結束,歐陽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發動戰事,會是什麽事情?
賀斌是四海門的副門主,肯定知道一些內情。
“是啊!賀道友,你可知詳情?”
張無塵也有些好奇,據他所知,皓月真人這一次邀請了不少元嬰修士,涉及的勢力有十幾個海域之多,如果是一般的事情,讓小輩去做就行了,皓月真人大張旗鼓邀請多位元嬰修士參加壽誕,肯定有大事發生。
賀斌猶豫片刻,說道:“好像跟金蟾海域那個小世界有關,再具體的情況,老夫就不清楚了。”
王長生和張無塵對視了一眼,兩人滿頭霧水,那個小世界衝出大量的鬼物,因為這事,南海十大宗門抽調了不少人手,去清繳那個小世界的鬼物,派人長期駐守,難道說那個小世界又出事了?
王長生聽王青山說過,據說那個小世界連著陰鬼界,陰鬼界是一個特殊的界面,生存著大量的鬼物。
“賀道友,當初貴派也參與清繳那個小世界的鬼物了吧!疑似通道的地方不是封死了麽?連小世界的入口都封印了起來,怎麽又會出事呢!”
張無塵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好說,可能陰鬼界的鬼物衝破了封印,也可能是封印松動了,到了歐陽家,歐陽老鬼應該會說清楚的,現在常年有一位元嬰後期大修士坐鎮在金蟾海域,還有多位道友坐鎮,應該不會出現問題的。”
王長生和張無塵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黃色巨龜的速度極快,在金色的沙海裡快速前行,最終化為一道黑點,消失在金色沙海之中。
五龍海域,青蓮島。
王英傑站在三十畝靈田面前,靈田裡鼓起兩個土包,兩個土包快速移動,左衝右撞。
過了一會兒,兩個土包停止移動,鑽出地面,正是兩條金鱗蚯。
王英傑法訣一掐,虛空中冒出絲絲水汽,驟然化為一團十余丈大的藍色雲團。
“雨來。”
伴隨著王英傑一聲落下,豆大的雨滴從藍色雲團之中飛出,灑在靈田之中,給靈田帶來一股涼意。
藍色雲團不斷移動,雨水均勻的灑在每一塊靈土上。
沒過多久,一株株翠綠色的植物破土而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一名四十出頭的黃衫男子站在一旁,滿臉笑意,他的神色有些憔悴。
“英傑,都說你種植是一把好手,真有你的,要是我來,可沒這麽熟練。”黃衫男子的語氣熱絡。
“十七伯說笑了,侄兒只是學了一些粗淺本事的,混一口飯吃而已,哪裡比得上十七伯。”
王英傑謙虛道,他本來隸屬獵妖隊,不過大戰之後,妖獸的數量減少大半,外出一年半載也沒有什麽收獲,家族獲得一大片地盤,地廣人稀,削減了獵妖隊的人手,增加靈植夫的數量,王英傑重回老本行。
黃衫男子叫王顯樂,他是五靈根,不過他的父親是築基修士,他過得比王英傑滋潤。
王顯樂有一妻七妾,名下有三十畝靈田和一個湖泊,生活悠閑,吃吃喝喝,最重要的事情是生孩子,反正生下來家族養,不用他操心。
王英傑看不起王顯樂這樣好吃懶做的人,不過為了掙靈石,他還是要幫對方照看靈田。
王顯樂聽了這話,十分受用,取出十塊靈石,遞給王英傑,說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這是你的酬勞,你年紀不小了,還是早點成家立業吧!十七伯可以幫幫你,咱們的資質擺在那裡,不可能築基的,認命吧!娶幾位美嬌娘,好好享樂,咱們也算是為家族做貢獻。 ”
“侄兒不認命,還是想拚一拚。”
王英傑委婉的拒絕了,收下靈石,語氣離開了。
“哎,不聽老人言,等著吃虧吧!五靈根要是能築基,族內也不會有那麽多五靈根修士了,沒有自知之名。”
王顯樂搖了搖頭,歎氣道。
一陣輕微的悶響從身上響起,王顯樂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青色玉盤,玉盤表面刻著一個青色蓮花,他往玉盤上打入一道法訣,一道女子聲音驟然響起:“夫君,飯做好了,二妹、三妹、四妹、五妹、六妹、七妹都到齊了,就等你了,煮了你最喜歡吃的東西。”
王顯樂雙腿打顫,苦笑道:“夫人,我今天有點事,你們先用吧!為夫今天可能不回去了。”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一妻七妾,夜夜索要,他有些虛,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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