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燈滅了,墨菊看了一眼默默回房。35xs李錦炎已經回來,她不能冒然動手。顯然夏思涵已經懷疑到了自己,小九不在她身邊,肯定是在什麽地方暗中盯著自己。還有那條狗,鼻子太靈,也通人性。如今自己在這裡單槍匹馬,毫無勝算。
主子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若是不成,自己的下場只怕連雪梅他們都不如。李府中有多少雙眼睛她不知,可是如今,自己在這裡可是被盯得死死的。雖然猜到夏思涵識破了自己,但不知到知道了多少。想來還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不然為何不直接報官將自己抓了去?
更深露重,夜晚一切歸於平靜。激情過後夏思涵依偎在李錦炎的懷裡,聽著講述這些日子的經歷。當聽見他說起邙山,夏思涵驀地抬頭,黑暗中一雙清澈的眸子緊緊盯著他,“慕容瑜發現了嗎?”
“自然沒有,將軍讓我們在那裡休整,別說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邙山四周方圓三十裡都被封鎖,慕容瑜的人困在裡面,再過一段時間全都會換成我們自己人。”
夏思涵的眼前一亮,她之前只是想著如何揭穿慕容瑜,可如今聽李錦炎的計劃,她突然發現李錦炎真是高人一等。
“若慕容瑜知道他悉心栽培的手下被你們換了,估計會氣到吐血吧?”
“這些人都是殺手,若慕容瑜真的有心篡位,後果不敢想象,盡早解決也好。”李錦炎入軍營時日不長,可是對慕容國,他還是很忠心的。
夏思涵想到那些靈芝,提醒道“我尋了些靈芝,明日你帶去宮中獻給皇上,坊間都傳聖上龍體欠安,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錦炎也不知,只能明日進宮才能確定了。
突然夏思涵想到了什麽,拉著他的手進了空間,“我給你看樣東西。”顧不上解釋,夏思涵拉著李錦炎來到水邊,看見溪邊的石頭縫裡生出來的白色果子,他呆住了。
“嘗嘗,可以吃的。”
聽了她的話李錦炎不疑有他,摘下一個丟進嘴裡,頓時覺得有一股氣流在身體裡遊走。他一動不動,夏思涵看著他,緊張不已,“怎樣,有沒有不舒服?”
李錦炎覺得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屈膝用力一躍,竟跳出去三丈遠,直接越過了小溪。夏思涵震驚不已,李錦炎自己也被嚇呆了,回頭看著夏思涵,他又試了一次,直接跳了回來。35xs
這下他才意識到是這果子的緣故。“思涵,這果子還有這般功效?真是太神奇了!”
李錦炎興奮不已,夏思涵放心地解釋道“小九說這個是天香,可以增加內力的,沒想到是真的,你明日進宮帶上兩顆,若是皇上能用的上夏思涵豈不更好?”
李錦炎點點頭,兩人當即摘下兩枚果子收好,這才返回房裡。這一夜兩人纏綿良久,次日一早李錦炎起來小心翼翼將她的被子掖好,昨夜將她累壞了。
他走出屋子,墨菊已經起來了,見他出來忙上前道“公子。”
“不用你伺候,我自己來。你守在這裡,待思涵起來告訴她我上朝去。”
“奴婢曉得。”墨菊躬身屈膝,忙去廚房燒水。
李錦炎收拾好之後拿上夏思涵給他準備的靈芝和天香果進宮了。剛出府門,就看見寧王世子的馬車停在門口。見到李錦炎,世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李錦炎卻微微頷首,
“見過世子,不知世子前來所為何事?” 李錦炎聲音中透著一股疏離,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同世子說過,若是王府容不得他們,他們母子也不會高攀。如今王妃卻聯合何家人來羞辱母親,他不能忍,自然也不會給世子好臉色。
寧王世子見到他眼裡的冷淡也不計較,只是淡淡道“父親聽說你回來了,讓你回王府吃頓飯。”
本以為李錦炎不會同意,誰知道他一口應允,世子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點頭。
“你這是要進宮?坐我的馬車吧!”
“不必了,多謝世子好意,我跟人約好了,告辭!”李錦炎素來是個有分寸的,旁人遇見了他都以禮相待,只是對於世子,他實在提不起興致跟他周旋。
在軍中他就聽說此事,當時若不是胡大哥攔著,他定會衝回來討個公道。胡大哥說思涵定不會罷休的,若是闖出去壞了思涵的計劃就不好了,他這才忍著。
夏思涵起來的時候李錦炎已經去了一個時辰了,她忙起身找小九。
“東家放寬心,您讓小九查探的事情都有了眉目。 ”
小九的話讓夏思涵心中激動,連忙下床拉著她坐在桌前。“你說,我聽著。”
“我拖朋友查到了紅綃的下落,她如今在太子府中。聽說那日他們將紅綃拖出去的時候,在太子府的必經之路上剛好撞見太子回來,紅綃就被收了進去。”
這點倒讓夏思涵有些吃驚,這夏迎雪學聰明了,竟然還有備用的計劃。
“他們用一個死囚替代了紅綃,直接杖斃了。“
“哼!夏迎雪倒是變聰明了。只不過太子殿下也不是色中餓鬼,太子妃不管,皇后娘娘也不會坐視不管的。此事就先放一放,這把火遲早會燒到皇后那裡的。那秀竹那邊呢,可有何收獲?”
小九從懷中掏出一枚暗器給她,“昨晚有人潛入大理寺殺了秀竹,屬下一路追蹤,這是殺手留下的暗器。這是國公府中暗衛獨有的,此時應與張嫣然有關。屬下還意外發現夏尚書的夫人與張嫣然悄悄碰過面,說不定此事另有蹊蹺。”
聽完小九的分析,夏思涵一點都不覺得蹊蹺。“她二人都是沆瀣一氣,只可惜,找了個蠢笨的。”
夏思涵眼中迸出一抹狠厲,既然是他們先動手,那就怨不得自己了。不過,先解決了何家再說。至於張嫣然,自負又心狠,弱點實在太多,很快就會輪到她。尚書府嘛!夏迎雪若是倒了,他們也就沒了希望。尚書夫人不過是忌憚自己和李錦炎,如此,趁著她的好父親身體尚可,給他送個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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