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為首的人一臉凶狠的道。
“小子,我也不和廢話,將黑白郎君的絕學交出來,我們景陽五虎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黑白郎君絕學,一氣化九百?”
五人相視一眼,露出喜色,隨後貪婪的看著慕紅塵。
“果然武林傳言沒錯,你是黑白郎君傳人。”
“哦,方才是在詐我!”
慕紅塵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五個人濃眉大眼,看起來傻不愣機的,居然還會玩弄心機。
“識相的快把秘籍交出來。”
“嗯,一氣化九百我隻施展過一次,如今被江湖人知道,玉陽君,呵!”
慕紅塵沒有理會這五人的叫囂,心思一轉已經想明白了,這應該是玉陽君散布出去的消息。
不過這也正合慕紅塵心思,沒有衝突,自己又去哪裡打怪升級呢,總不能到處屠宗滅派吧。
如今會被武功秘籍吸引來的,恐怕也只有那些貪婪的綠林'中人,以及沒有傳承的妖道角。
黑白郎君絕學雖然珍貴,但恐怕也不會被那些擁有完整傳承的大宗門放在眼裡。
更別提源遠流長的三教、正道、妖魔大佬的眼中了。
眼看慕紅塵竟然無視自己兄弟五人。
自稱景陽五虎的老大在腦海裡腦補一番,自我攻略後,憤怒咆哮。
“小子,你竟敢看不起我們,找死。”
隨後手中環首刀高高揚起,力劈華山之式斬出,惡風撲面,吹起幾縷白發,卻不入慕紅塵心中。
手指伸出,後發先至,輕輕一夾,沉重的環首刀斬下之勢頓然停滯半空。
景陽五虎的老大憋紫了臉,也無法將刀從慕紅塵手中抽出來。
哢嚓!
隨著一聲脆響,環首刀崩斷,景陽五虎的老大呆滯的看了看手中僅剩一半的斷刀,再抬頭看了看面色平靜的慕紅塵。
景陽五虎的老大喉嚨不由得滾動了幾下,額上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攔住正要進攻的兄弟們,虎老大假作鎮靜。
“兄弟,那啥,我剛才是想和你打個招呼的,這是我們綠林好漢表達熱情的方式。”
“哦,是嗎?”
玩昧的看著面前五人,斷刀在手指間不斷翻轉,冷鋒晃得面前五人眼睛有點酸澀。
臉上有一塊黑色胎記的人看到自己大哥害怕的表現,有些不高興,揚了揚手中的刀,威脅道。
“大哥,怕他幹啥,小子,識相的交出黑白郎君的絕學。我們可是烈武壇的人,要知道即使你比我們哥五個厲害,可比起烈武壇,又算得了什麽。黑白郎君絕學給我們,烈武壇承你一份情,日後自然有回報。”
沒想到會在一群妖道角嘴裡聽到烈武壇的名號,慕紅塵有些訝異。
不過想起烈武壇的組織性質,又有幾分了然。
傳聞中,江湖一處罕有人知的能人異士麟薈之地,名喚「烈武壇」。
烈武壇之人,以兄弟相交,情義相許,齧臂為誓,以表彼此不移之義。
平時雖各自投身異地,但每逢兄弟有難,便會一呼百應,集結同心抗敵。
成員以「三罡」及「九煞」組成,被綠林諸派奉為指標,其勢力成員分散在各大組織,甚至在各個組織之中佔據高位。
而超軼主為三罡之首――禦龍天。
同時也是烽火鑒兵台之主,昔日曾參與凋亡禁決而取得“流火陽鐵”,得以在猶夢玄湖地層下打造秘密武器“烽火關鍵”。
並結合「烽火關鍵人」一頁書,成為未來拯救武林蒼生之關鍵轉機。
也就是波旬之禍的轉折生機。
雖然超軼主為蒼生大義犧牲的情義令人感動。
但烈武壇終究是個綠林組織,打家劫舍什麽的業務,也自然是很熟練的。
在劇裡不說專門逼殺用刀者與鑄刀師的葬刀會。
就連加入天佛原鄉,位居佛鄉審座的炬業烽曇,即使受佛法多年熏陶,也是不改綠林中人的狠辣作風。
在劇裡更是因為紅潮之禍源起中陰界,以及宙王利用天之佛告懺,傾倒罪牆。
就認為宙王是有心以紅潮虐殺苦境蒼生。
於是就盡起佛鄉人馬,屠滅中陰界一界之人,只有在苦境中的宙王等人幸免。
不過雖然烈武壇是一群隻管兄弟義氣的瘋子。
但如今超軼主恐怕還在閉關製造烽火關鍵。
因為超軼主製造烽火關鍵發生異變,而使得畸光族幾盡覆滅,暮成雪介入調查。
但超軼主為天下蒼生與兄弟安危,選擇隱瞞秘密,誤會也種下了兩人無法消除的心結,性情剛烈的暮成雪就此遠離烈武壇,避居恆山古時月。
痕千古也因為犯了綠林規矩而被逐出烈武壇。
還有因報仇太過而痛悟入禪,天涯行腳,雲水參悟,借由一段段不同的生命旅程,參透禪於人間之理的風雪一路禪,如今恐怕還在浪跡天涯。
烈武壇如今也只有君舍魄主事。
說了那麽多,其實也就為了說明一件事。
就是慕紅塵如今不怕沒有超軼主等人坐鎮的烈武壇報復。
更何況,景陽五虎這種在劇裡聽都沒過名字的妖道角,慕紅塵也不信他們與烈武壇能有多深的關系。
就算有,慕紅塵又豈會怕他們。
“嗯?”
這時遊子安離去的方向傳來劇烈震蕩。
慕紅塵更察覺一股驚天大的殺意波動,以及不加絲毫掩飾的極致惡意。
明白必有變故發生,不願意與這幾個妖道角再糾纏,手中斷刀化作一道利芒射出。
景陽五虎還沒來得及反應,喉嚨有些瘙癢,隨後便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慕紅塵催動黑月之力,毀屍滅跡,隨後輕功提運。
身如飛燕,輕忽若仙,樹林穿梭,不過片刻,就來到了傳來動靜的地方。
暗夜樹林,突然殺噩降臨,熟悉的人,不解的殺意,遊子安心生疑惑。
“是你,昆侖奴!”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殺僧不留佛又回想起那段被囚禁,暗無天日的日子,殺意更加熾盛。
“昆侖奴是你叫的?賤婢!”
殺僧不留佛五指屈握,隨即狠厲一拳擊出,凌厲凶殘的一擊,擊向遊子安,欲要一擊斃命,宣泄無數年的囚禁之恨。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