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自己下半身沒有感覺?
難道自己被截肢了?
自己兩條腿都被截掉了?
這特麽一腳也太狠了啊!這麽救我跟殺了我有啥區別啊!還有就是,如果真的下面被截了,沒了,不知道這個小姐姐會不會養我一輩子啊……
就在內心紛紛擾擾的時候,對面的英氣小姐姐很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腰部,“這裡!”
朱明的眼光順著她的手指落到她指的地方,第一反應就是,真細啊。第二反應就是,我屮艸芔茻,那裡是腰子啊!
一個男人還有比腰子更重要的地方嗎?
所以,朱明的心情立馬就有點低沉,這難道就是五毛錢特效的後果,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輪回報應術之裝逼不成反被草的典型案例?
那自己豈不是太慘了。
“那個,對不起啊,朱先生,您也別太著急,醫生說了,您這個只是暫時的,真的,沒有什麽器官性、功能性的問題,真的……”對面的小姐姐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安慰什麽。
“小姐姐叫什麽啊?哪裡人啊?”
朱明忽然問道,讓對面小姐姐有些一楞,然後下意識的就回答道,“我叫柳玉沙,是中國……呃,你——”
柳玉沙小姐姐的表情是這樣的,先(?O?),然後是(︶︿︶)最後則是這樣(?д??),就這麽看著朱明,似乎再問,大哥,您的心真的這麽大麽?
朱明的心大?
不不不,是因為他的心裡住著一個系統。
其實剛才朱明在內心裡就已經問了一個問題,“許願系統,我現在身體什麽情況?”
許願系統的聲音雖然冷冰冰的,但是說出來的答案卻讓朱明感到一陣陣的欣慰,“您現在的身體只是因為穿越過程中的副作用,只在前幾次的穿越中才有可能出現,以後身體適應之後就不會出現了,望周知!”
我周知你大爺的,差點嚇死我你知不知道?
自己差點就成為新社會的最後一個太監,可以去寫紀實報告文學了!
所以,他既然周知了,自然也就不怕了。既然不怕,面對這心動的小姐姐時自然也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這個時候,尷尬的朱明轉頭向著周圍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病房的其他兩個病友,嗯,同一個病房的住友,簡稱病友,畢竟簡稱房友不好聽。這兩個病友都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似乎是讚賞自己的大公無私!
任誰被這種身穿迷彩服,英姿颯爽的小姐姐一腳踢中腰子,即便身體沒問題,這日後心理也會有點障礙吧。
所以,這個問名字自然便宜他們,有其他的聯系方式也是便宜他們,不然,他們屁顛屁顛的換病房做啥?
朱明是不知道這兩位心裡的小九九,可他知道自己的小九九。覺得小姐姐似乎有點其他意思的他趕緊拉回正題,進一步以認識、交流為主,轉換一個話題,迂回再次進攻,“那我這腦袋呢?”
柳玉沙不好意思的說到,“那個踹的一腳大了點,然後您就裝到旁邊的柵欄上了……”
所以這就是朱明頭上長犄角,長犄角,一邊一個倆大包的原因?
於是朱明就在病房裡住下了,但對於同病房兩位病友的心思也逐漸明白過來,明明沒什麽病,卻來跟自己當病友,這特麽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為了柳玉沙小姐姐麽?
至於朱明,這是吹牛逼的說以自己的顏值怎麽可能沒有女朋友,自己備胎都一大群呢……
事實上,曾經這句話也對。
只是都被他的直男所打敗。
時間倒是不長,大約也就是三五天的時間,朱明終於可以捂著一邊的腰子,一邊在柳玉沙的攙扶下,遊蕩在醫院裡,不得不說這泰國的醫院,環境的確比中國好好得多。
只是為什麽好多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異樣呢?
自己也沒少鼻子少眼啊!
直到一個泰國的大媽一臉鄙夷的嘟囔了一句,“ !”
這讓朱明感到很是不對勁,便問是什麽意思。
柳玉沙紅著臉解釋,“無用的人!”
無用的人?
摸著自己的腰子,朱明有些納悶,自己哪裡無用了,自己有用的……
呃?
朱明猛然抬起頭,看向柳玉沙,嘟囔的說道,“我有用啊,呃,不是,我說我是真男人啊……”
柳玉沙這回也是感到有些尷尬,一手甩開他的胳膊,一個人快走了兩步,到了旁邊的樹蔭下坐下。
朱明慢慢的來到柳玉沙的面前,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個信封, www.uukanshu.net 遞給柳玉沙,很是不在意的說到,“美女,有人約你……”
柳玉沙一驚,抬起頭,看了一眼朱明,然後臉色騰的就紅了,慢慢的低下頭,有些低聲的說到,“誰啊!”
“我們病房的差旺,他說今晚上要約你到病房後面的餐廳的天台去看星星,說是哪裡的星星是整個泰國最美麗的星空,因為有你的存在……”
朱明很是認真的說到,畢竟這段話他花心思的去記過,這玩意兒太中二了,可是差旺那家夥就喜歡這樣。
柳玉沙的臉色一變,抬起頭,很是難看的說到,“那你告訴他,要是想約我,就讓他自己來找我!”
朱明點點頭,這個反應他早就猜到了,畢竟一個能在實彈射擊場當教練的小姐姐,你帶她去看星星,呵呵,她就不是那種陪你一起去看流星雨的杉菜。
畢竟杉菜從本質上來說不比綠茶要高級多少。
但是柳玉沙可是一個玩槍和踹人一樣溜的主兒!
朱明很是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從自己的另一個兜裡掏出兩張電影票,笑著說道,“我知道,所以我來約你了,晚上一起去看電影怎麽,好像是一部剛剛引進的中國電影,《我和我的祖國》……”
柳玉沙一楞,望著朱明手裡的電影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不過神色顯然比剛才要好多了,也多了幾分意動。便玩味的笑著說道,“那你覺得我該答應誰呢?”
“當然是我啦!這還用問,難道還有比和同胞一起去電影院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更具有意義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