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半天,布羅利轟擊出來的深坑才被地下水填滿,起初裡面的水還十分的渾濁,經過沉澱之後,才變的澄清。
因為水庫之中的水極深,光線之中的波長較長的紅光、橙光、黃光被水體吸收,水庫邊緣的水還是透明色,顏色逐漸變深,到了水面中心,便是一抹極澄澈的蔚藍色。
卡卡蘿特歡呼著將那些與自己差不多大的魚從水窪之中抱出來,放進了水庫之中。
“小魚,小魚快點長大吧。”
這些魚先是被炸暈,接著又被關在狹窄的水體裡,有些發焉,搖頭擺尾的向著水體深處遊去。
“北美狗魚,虹鱒,大口黑鱸,條紋狼鱸...”
凱德一一辨認出這些大魚的魚種,心中想著,這些魚放進去,這片水域基本不要想著放養其他魚種了,估計等這些魚的狀態緩過來之後,就要立馬要開始自相殘殺。
布羅利就站在湖面之上的天空之中,一邊維持著憤怒形態,一邊修煉鶴仙流武技。罡勁纏繞周身,一拳一腳,都能撕裂空氣。
智力加點之後,只要不進入戰鬥,他已經能在憤怒形態下維持理智,並隨時都可以退出憤怒形態。
拳勁凝聚,就算是隔空五六十米,依舊還有強大的殺傷力,也只有柔若無物的湖水能承受。
九轉真武神罡滅殺洗練體內毒素,寄生蟲與病菌的效率比起內力要高出數十倍,而且就算是極隱蔽處的異物,也被衝刷出來。他幾乎每過三十分鍾,就要去廁所一次,排泄被真罡洗出來的雜質。
他的食量驚人,而且百無禁忌,不小心攝入的重金屬,寄生蟲和病菌千千萬萬,只是因為免疫力同樣驚人,才沒有生病。
罡氣滌蕩全身,將它們清理一空,布羅利隻感覺體內氣血通暢,身輕如燕,狀態從未如此好過。
在憤怒形態之下,他修煉的進度快的驚人。龜仙流武技與鶴仙流武技又同出一門,傳自武泰鬥,修煉起來輕車熟路。布羅利有自信在剩下的時間裡掌握四身拳。
......
......
一艘奇異的飛船懸浮在了空中。如此龐大的物體懸空飛行,本因瞞不住美軍在阿富汗布置的預警機,但它已經在阿富汗的天空之中飛行了數天,美軍絲毫沒有發現它的行痕。
這艘飛船是傳自上古的女媧星槎,不僅能在大氣層之中飛行,更能橫渡虛空,在外太空之中航行。
步輕雲與聶正運起氣功,虛空借勁,連縱了三十多丈,落在了飛船的甲板上。甲板上已經有三人等在那裡,他們五人便是中土武林這一代的佼佼者。
張也,武當派當代嫡傳弟子,修煉與九霄真經起名的太極玄功,功力精深,已經超越了其師。精擅武當太極劍,武當掌法。同輩之中,只有步輕雲能在劍法之上壓他一頭。
卓不凡,鬼谷子傳人,精通奇門術數,手持佔卜。雖然武藝平平,但輕功卻已經登峰造極。這艘女媧星槎便是由他在操控。
徐缺,身負神功長生訣,而且擅長刀法與易容之術。
按神矛局的計劃,在發現了火雲邪神之後,由張也三人拖住火雲邪神的幾位弟子。而步輕雲與聶正則聯手應對火雲邪神。
火雲邪神此人十分狡詐,如果派出與他實力相當的絕世強者,他必定會避而不戰,甚至直接舍棄巢穴,再次逃亡。早先幾次對他的行動,便是這樣失敗的。
這次派了步輕雲五人過來,
以火雲邪神的性情,必定不會放任這些中州的武學種子成長起來。若是順利,步輕雲與聶正在交手時突使摩柯無量,必定能重創甚至直接擊殺火雲邪神,就算不順,也能憑著女媧星槎的機動性直接逃走。 “可惜星宿劫現世的時間太短了,皇極經世書只能算出它的大概方向。”
卓不凡有些可惜的搖頭。在火雲邪神動用星宿劫的第一瞬,他就借著先輩邵雍所傳的皇極經世書感應到,並試圖追索其位置。可惜火雲邪神太過謹慎,斬出一劍之後便將星宿劫收入劍匣,讓他功敗垂成。
“卓隊不需要沮喪,我已經命令那些神盾局的特工向著興都庫什山脈以東搜索,還將這個情報通報給力美軍,他們已經在準備在這片區域展開地毯式搜索了。”
菲爾.科爾森盤坐在了女媧星槎的甲班上,不過一向滿臉苦大仇深的他,此時的表情卻放浪不羈,仿佛換了個人一般,十分的違和。
卓不凡點了點頭。
“等會我就在喀布爾市把你放下來,省的神盾局的朋友們發現異常。我再警告你啊,不要用菲爾.科爾森的身份做出格的事。如果暴露了,我們和神盾局之間需要扯皮的事就太多了。”
這個菲爾.科爾森竟是徐缺易容假扮而成的。
神盾局的托尼.斯塔克搜索隊在到達阿富汗沒有多久, 就被女媧星槎上的一行人發現了。
徐缺悄悄潛入神盾局的營地,將菲爾.科爾森綁了出來,李代桃僵。通過神盾局與美軍的渠道搜索火雲邪神。
徐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過最近美軍和CIA將相當一部分的精力放在了一個叫做貓魔人的身上,尤其是CIA,搜索貓魔人的力度相當大,幾乎放棄了搜索托尼.斯塔克。”
聶正舉起了手:
“這個貓魔人我遇到過,實力看不出深淺,廚藝極差。”
他在廚藝極差上加了重音。布羅利的烤熊肉給了他極其深刻的映像。
卓不凡搖了搖頭,根據現有的信息,他推測不出這貓魔人到底是為何被美軍和CIA盯上。
“那張也,你有什麽發現?”
卓不凡問道。
“呼...”
張也雙眼雖然睜著,卻發出了細微的鼾聲,不知在何時悄然入睡了。
卓不凡無助的捂住了頭,管理手下的四人太過頭痛了,他們全都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心高氣傲,性格古怪。
步輕雲寡言少語的仿佛是個啞巴,而且執拗異常。若不是他的師弟聶正性格溫和,幾乎無法與她交流。徐缺性格跳脫,行事百無禁忌,經常自作主張,經常一時興起就會做下難以收場的決定。
張也則是懶癌附體,派他出去,尋找線索,他就隨意找個山洞一躺,呼呼大睡。若不是卓不凡呼叫他,他說不定能睡到任務結束。
“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