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總愛擔心些有的沒有的 配點:不過他們想的大部分是沒錯的
“依諾森,接下來的你不看嗎?我想過了剛才的前戲之後,這段決定武藏命運的言語的相對必然會大受歡迎呢。英國也好,六護式法蘭西也好,甚至M.H.R.R.、P.A.Oda還有上越露西亞等國都在觀看著最後的結局吧?”
巨人般的身軀,紅色的肌膚還有額上的牛角。穿著黑色製服頭戴博士帽的魔神族人以站立的姿態,詢問著淺坐在成對桌椅椅子上,正拿起水瓶朝口中灌水的白衣男人。
男人歪著頭,翹著二郎腿。水瓶中的水被他一口喝了一半,那瓶子此刻正被他舉起。
“我說伽利略啊,這場相對的結局我們不是早就從之前就看到了嗎?結果不論如何都對我們有利——雖然這麽說真的很欠揍,但是政治家的勝利就在這裡呐。”
名為伽利略的魔神沉默了。
作為老師,如今回到學院正是為了追尋不同於自己和平常的邪道。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麽時候已經偏離了異端的思維,變成了平常人的了。
而做到了這點的他的學生們,他由衷的感到了樂趣。
“說句實話啊,老師。”
突地,依諾森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這個世界還是依靠著聖譜才在繼續的吧?雖然身為舊派的教皇總長自己說這話很奇怪啦,但是我們早就渡過了那段歷史了吧?只是末世的突然來臨才打亂了原本的歷史進程。既如此,為什麽不舍棄它重新開始歷史呢?”
周圍的士兵都離得很遠,不然的話絕對都會瞬間傻掉。只是,魔神並沒有立即就回答依諾森,大廳裡靜悄悄的。
“怎麽說呢。”
伽利略長吐了一口氣,活像是準備好了什麽之後才開始這次演講的演講人似的。
“就算是經歷了文藝複興,知曉人世如巴洛克藝術一般俗麗凌亂的你也要嚴苛的對待這個世界。那麽,被突然而至的末世打擊的不知所措的先輩們,和依靠著那些先輩余蔭才苟活下來的先輩們,又怎麽能突破這些禁錮呢?”
依諾森沒有言語,所以這個大廳就又變得靜悄悄的了。過了許久,這位教皇才又猛灌了一口白水,毫不介意水滴順著他的胡子不斷滴淌,出聲道:
“冷靜透徹的判斷當然還是希望艾因那一邊的勝出啦,果然還是和先輩們一樣的嗎?這該叫做‘五十步笑百步’還是‘半斤八兩’呢?現任學生的伽利略老師啊。”
“這種事情你就算跟我說也回答不了你。畢竟我所有的僅是提倡了誰都知道的地動說和其他大家早就知道的東西,時代什麽的,早就把我拉的老遠了。”
哇哢哢!教皇笑著,身子大大的向後仰去。
“太囂張了!老師!”
是嗎?伽利略指著通神中那最後相對的兩人,對著依諾森道:“跟他們比,你還真是不學好。”
“不,”依諾森將水瓶靜置在椅子的把手上,搖了搖頭,“換個心情罷了。而且看情況也需要實際介入一下子。”
這樣說著,依諾森才剛準備仔細觀察一番,就聽到了讓他打掉下巴且不小心打翻了水瓶的話語。
“果然,還是放棄就救赫萊森吧?”
不可能男他搔著頭但是很乾脆的就這樣說了。
其結果是冷場。無論是哪個國家的人,還是他們之中負責通神的人、廚師、商人、作家、騎士,
還有其他的眾多職業的人,對於托利所言,全都仿若被冰凍一樣凝結當場。 風兒果斷的嘲笑著吹了過去,鈴應聲而倒,被趁機扶住她的淺間巫女以埋在其中,大佔便宜。正純更是,被這跟本就料不到的事情打昏了頭腦,腦袋裡一片空白。
以此為契機,淺間作為大家的代言人高喊出聲。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正純也是附和著,慌亂的詢問著:
“就、就是說啊!葵,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啊呀呀,你們聽不懂嗎?”
估摸著應該沒人會發言的間隙,葵就然抓著自己的頭,表情困惑。
“我所發表的言論‘是放棄赫萊森’。因為老師啊,在締下契約的時候並沒有規定誰一定要站哪一方發言吧?我很笨啦,不能像是正純還有艾因哥那樣能想很多事情,所以我只要讓正純站在我的角度去想問題就好了丫。”
“唔!這、這是!”
太狼狽了,正純自己都囧了。結果冷掉了的氣息,大家悄悄地斟酌著兩個代表反應的靜默反而讓正純幡然醒悟了。
同樣是安靜,和剛才也沒什麽不同。非要說的話,是面對參水教師那違約後的五次劍背打而突然靈光一閃吧?嘛,畢竟大猩猩那種水準的家夥只要兩次就能讓她消失在地面上了。
“嘛,根本沒得選吧。”
正純無可奈何地歎氣,現在意識到自己被騙已經太晚了。仔細想想,艾因那種家夥會站在大局觀的角度本身就是一種錯誤的觀念呐。那個男人騙人習慣了,就連他自己也騙——無法被拘束說的就是他這樣的男人吧?
可是啊……正純緊了緊自己的手套,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衣領。
【雖然想,但是就這樣直接認栽嗎?】
大概是感應到了什麽吧?托利就是那樣不可思議的一個人,他迎著風站在那裡,張開手臂。他的身後是他後衛的人們,他的旁邊是觀看著的人們,他們的身份此一刻統統變成了傾聽者。
而言論者中的一人,
“都說了我是笨蛋吧?所以如何才能救出赫萊森並且避免和聖聯開戰是我想不到的事情。其實我什麽都做不到吧?但是,正純呐,我想如果是你的話一定知道答案的吧?所以啦,就求求你教教我吧!那樣的事情,怎樣才是正確的?”
作為言論者的另一人的正純,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狂冒的汗水了。
掉過頭去看愛因,那個家夥正做出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輕松模樣,還不明原因的吹著口哨。大概是心虛,畢竟這個家夥在第二十一章(大概是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話題鄭重其事的說出來了啊!而且之前我自己也有想過其中的利弊,但結果是在這裡等著我嗎?!這家夥一開始就是間諜啊!混球!
破口大罵也沒用,被劍劈還是硬著頭皮上?
思考一閃而過,
“那麽,我首先提問的是——赫萊森有何罪過?”
這個提問讓正純有些洋洋得意。昨天晚上的她可絕對想不到這個地方,若說的話,就是大難突然來臨而慌亂的人。雖然解決之道沒錯,但是思考的范圍和方向出現了問題。
你看,拯救赫萊森會觸犯三征西班牙的威嚴和一些很微妙的東西,所以過激的行為會產生戰爭。然而問題的中心,受害人赫萊森本身問題卻沒有人想到。不是沒想,而是刻意忽視吧?與一國相比,個人渺小到不過一個數字,自然不會有任何意義。
可是呐,漏洞不就是赫萊森本人沒有罪過嗎?只是因為它太小了,以至於發現了也沒人想去辦吧?但是沒問題,作為突破點作為大義,沒有問題。
所以有此一問……撒,看你如何作答吧!
“那無所謂的吧?赫萊森不是元信公的女兒嗎?是公主啊。元信公所引發的災難需要有人承擔,許多涉及到不可觸摸范圍的事情也需要人承擔。隻憑這點沒人會妥協吧?所以結果不還是會變成全面戰爭嗎?”
托利很輕松的回答著,手裡拿著不知道哪裡傳過來的小抄紙,就像是在演講似的,照著那上面的東西讀著。
作弊吧?托利也說了自己很笨不擅長這個,但是這個指點的人也太過分了吧?
“戰爭,那不是最不利的結局嗎?關於這點,你打算怎麽辦呢?”
哦呀?還突然把話題丟回來?我揍你哦?
在過往已經沉默太多次的正純意外的想要表現得澎湃一回。細節什麽的,早已經銘記在心了。剛剛就說過,不是沒人想過赫萊森如何,而是她太過渺小而無法受到重視。
但同樣也說了吧?只要站到公理上就可以了。這樣就只是和三征西班牙開戰, 而不是明面上的和所有國家開戰了。
正純的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把言語編織成劍。
“也就是說你們說不出赫萊森的罪責吧?也就說是赫萊森是無罪的吧?那麽從下面開始就全都是拯救赫萊森的好處了!”
對,就是這種氣勢。受到挫折不要緊,首先要明白該明白的事情,接著就要無畏的向前衝。那個騙子白癡魂淡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而赫萊森作為三河的公主、武藏的繼承人,我們擁有她就意味擁有主權。”
末日前的清國獨立之後,最著急的是什麽?是主權。擁有主權不單單意味著話語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簡而言之,沒有主權的國家就和沒有人權的奴隸是一樣的。只不過……
“主權?那是啥?”托利以及大家都歪著頭,頭一次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匯而變得迷茫,“能吃嗎?”
我一耳光削飛你喲!
系統提示:本多正純進入“狂怒”狀態
系統提示:本多正純發動無雙技
系統提示:本多號沉沒,當機,再起不能……
PS:諸位,大年初一快樂!雖然這章其實是昨天晚上寫完的,但是發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初一了,所以沒法說新年快樂了。然後,初一到初五大家都應該和我一樣各種各樣的事情要忙的吧?所以就沒辦法了撒……
PS2:話說這兩章就是語言的對戰啊。想要和原作大半不同,我就得撓著頭皮去想了。其實就算這樣說,也是最好寫的啦。我看看情況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