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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阪井悠二》NO.一百零三 人後
巫女“頂之座”黑卡蒂。  參謀“逆理仲裁者”貝露佩歐露。

  將軍“千變”修德奈。

  還有,創造神“新生之蛇”阪井悠二。

  火霧戰士的少女注視著眼前這紅世最大的使徒集團的幾位最高領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堅定不移而且獨立穩固的意志來。

  那並非是人類的強大,也非是火霧戰士的強大。真正令她強大的根源,是那顆包含著愛與使命,從而不斷駛向正確道路的心。

  所以,當她面對自己最期望見到的人的時候——

  “我來了。”

  只是這樣說了一句話。

  對於這樣的一句話,少年則輕輕地笑了起來。很溫馨很溫柔。

  “嗯,你來了。不過,稍稍有點晚呢。”

  “什麽意思是也?!”

  悠二話中蘊含的深意,頓時讓威爾艾米娜趕到了一股不祥之感。

  “嗯,也許有吧。”

  站在山嶺之上,與翱翔在天空上的少女對視的悠二,輕輕舉起了一隻手。這是阻止自己的眷屬,命令他們不要動手的動作。因為,黑卡蒂已經騰起了對夏娜的怒火。

  “沒關系的,黑卡蒂。她們不是敵人,我也只是有些話想和她們說。嗯,你也要來麽?”

  最終的詩篇早已經啟動,再加上即將被喚醒的“引導神”,可以說“化裝舞會”的一切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現在余下的,僅是身為創造神的悠二和審判神的夏娜之間的矛盾,純私人性質。

  嗯。黑卡蒂點了點頭。

  作為屬於祭禮之蛇的巫女,她將己身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自己所信奉的神。心也是,身也是,不斷追尋,不斷渴望著黑暗的最高神。與自己的神共進退,即便是死掉了也不要緊——這就是表達她意志的最真實想法。嗯,如果此刻的她不是用自己粉嫩的小手死死拽著悠二的袖子不撒手的話。

  對於自己將要實行的意志力具現,夏娜也是一樣的。

  過往的並肩戰鬥和一切情緒,毫無疑問的成了自己要跟少年,甚至是跟自己戰鬥,然後取得勝利的執念。

  【不管如何。】

  阿拉斯托爾無疑是公正的,現在不管是哪一方的思考與想法都好,在他們俱都下定了決心之後,一切都變得十分了然了。

  【全都按照你現在所想,放開你的全部去做吧。】

  “嗯。”

  外面的情況怎樣都好,戰況是對使徒有利,亦或是對火霧戰士有利也沒有區別。畢竟戰局不會因一人而改變,而眼前卻是自己需要的,可以改變火霧戰士夏娜的存在。

  “心正堅定不移的朝著一個信念前行呢。”

  悠二揮了揮手,無數自在法在他頭上展開成型。瑩綠色的線構成了神廟的大門,貫通在一起後,仿佛連時空也一同貫穿了似的。

  “那麽,便跟在我後面吧。看看前往的究竟是地獄呢,還是樂園‘無何有境’呢。”

  說著,悠二轉身踏入了擁有水銀瀉地般美麗銀色邊框的第一道大門。耀眼奪目的火焰猛烈的燃燒著,一時間連時間都被火焰啃食掉了。縱使是這樣,黑卡蒂仍從容不迫的跟隨者悠二的腳步前行。

  在之後進入那道吞噬所有倒影的,巨大漆黑的大門的,是早已失去了形體依憑的洛弗卡雷。

  依照“引導神”最後的神諭,他要跟著創造神前往最終之地。

  之後,夏娜和威爾艾米娜相視了一眼,在確定了各自心中那熊熊燃燒著信念之後,

也一同踏入了神門之中。反倒是修德奈和貝露佩歐露因為另有任務在身,而留下了原地。  只不過——

  “怎麽?就這麽放心你家的公主和盟主大人一同前行嗎?”

  看樣子,軍師是打算調戲將軍一番,以便從中取樂。

  只是將軍並非如貝露佩歐露所預料的那般陰沉著臉,而是一臉落寞的坐在了一塊平整的岩石上,從右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了煙盒。

  “一切都要結束了呢。”

  將軍,修德奈他點上了一根煙,懶洋洋地將灰霧同話語一同吐出。

  “說實在的,那本身就是黑卡蒂作為使徒來說最原始的欲望,跟上去也改變不了什麽。啊,有種女兒出嫁了的感覺?開玩笑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玩。但,貝露佩歐露啊,你不覺得盟主他……”

  嗯?太多超出她意料的表現讓三眼怪女陷入了興奮之中,雖然不解,但她還是露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千變”自然是知道自家軍師的這個壞毛病的,不過沒什麽。他三兩口抽完了一支煙,在點上另一根之前,不禁放松了表情的他說道。

  “你不覺得盟主他一直都像是個劣級的騙子嗎?”

  是的,劣級的騙子。將一切危險說作安全,然後以一身獨擋的劣級騙子。但就算如此,騙子依然還是騙子。當夏娜和威爾艾米娜踏過那道神門之後,就發現自己被騙了。

  地獄,也許它存在著,可創造神絕對不會就這般大意前往。

  “無何有境”,可能它一定存在,但創造神絕不會第一個前往。

  眼前有的,所看見的,只是一時看不見盡頭的石築階梯。就和暑假時他們所見參觀的神社門前的一樣,整齊又簡潔。

  如若不是四周不斷波動著的黑色世界,以及時不時飄過的七彩紅光,實在想不到這裡是神之詣道。

  “這條道,究竟通向哪裡是也?”

  無法理解,什麽信息都沒有。少年的所作所為就像真正的徒那樣,隻憑著一時的興趣而為。威爾艾米娜她,稍稍地迷茫了。

  “不知道。”夏娜搖著頭,嚴肅的小小面容上透露出威風凜凜的神采,“可我知道,那並非是徒。或者說,那正是名為‘阪井悠二’的真實存在。”

  也許少年的舉動在某些人眼裡太過肆意妄為,在另一些人眼裡則被視為滅世之大敵。但夏娜卻用自己那雙灼熱的瞳眸看得分明,悠二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

  (不過,若是真的成為徒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只不過卻被猶如本能般烙印在腦海中的理性,以極為強大的力量壓製住了。而之前略顯迷茫的威爾艾米娜則是在自我振奮了一番之後——

  “總之,也只有前進了是也。”

  【刻不容緩。】

  和與自己契約的,寄居在頭帶中的蒂雅馬特一同堅定了信念。

  【確實。】

  這時,傳自夏娜胸前的掛墜,阿拉斯托爾那低沉的猶如悶雷般的嗓音響起。

  【再不快點的話,會讓人見笑的。】

  此番話並不是針對悠二,而是對審判神的另外一位老友。從之前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而變得十分在意,就算是“天罰神”這般大條的家夥,也不想在那種看似偉大的家夥面前丟了面子。

  毫無疑問的,那個人是引導神“覺之嘯吟”沙哈爾。

  正是這個從太古時代就同審判神,以及創造神一同存在的引導神,才能讓阿拉斯托爾想起他那所剩不多的節操。

  “反正不管結果如何,只要踏過這裡就能明白了。”

  說著,夏娜兩人便一腳踏進了與來時完全相反的水銀鏡面,眼前的景色也陡然變幻了起來。

  鋼鐵的車輪在碾壓,人群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面無表情卻行走飛快的進行著都市的快節奏生活。無數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其中最顯眼的無異於稍顯破敗的廢棄百貨大樓,以及半球狀的不知名建築。

  這裡是……哪?

  “禦崎市……嗯,我想大概是這個名字。”

  夏娜的瞳孔驟然縮小一圈,她快速地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沒聽過的聲音的主人。

  一個只能用純白來形容的事物。

  他有著人的軀體,穿著合體適當,卻看不清他的面容。不,應當說他本就不具有面容這種東西,其身上所洋溢著的,跳躍著的存在之力說明了他非人的身份。

  只是,為什麽會沒有面容呢。

  “大概是沒臉見人吧?嘛,這些大人物差不多都是這個樣的,誰知道他們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這個嘲諷的聲音……

  視線又向後移了一下,果然看見了那個紅衣雙馬尾的少女。時至今日,她還是那副打扮,只是那張美麗的面容上卻寫滿了疲憊。

  “姆啊,說實在話,沒想到開一條空間通道是這麽累的一件事啊!可惡,等下你這家夥要拿錢來補償我啊!而且我只收美金的!”

  純白的事物笑了笑。真是奇怪,明明不存在面容卻能讓人感覺到他在笑,好奇怪。

  “真是抱歉,吾千年來一直在沉睡,美金什麽的到底是哪個小國的貨幣,我還真是不知道。”

  他頓了一下,然後在凜生氣抓狂之前又道:

  “不過,黃金我倒是能找到不少。”

  “真的?!”

  世上頭上大財迷小姐立刻兩眼放光的抓住了純白的雙手。

  ——這是,怎麽一回事?

  一旁的夏娜和威爾艾米娜正愣神的瞧著,完全理解不了這裡發生了什麽。而為他們解答的人,也有阪井悠二本人了。

  悠二他也確實在思考著自己該如何回應她們。

  (不過,該從何說起呢?)

  少年苦惱的思索了一會,決定先將事情交代一下:

  “這裡……禦崎市,便是我所認可的,我們最終決戰的舞台。”

  “夠了!”

  夏娜很想努力壓製自己,但到了這個時刻反而無法抑製住自己的怒氣。她把大太刀的刀尖快速刺出,抵住少年的脖頸,同時黑卡蒂也向夏娜的喉間遞出杖尖,卻被威爾艾米娜劈手奪下。

  “為什麽?為什麽選在這裡?”

  理解不能。少女很想知道悠二為什麽會挑中這裡。如果在這個地放開打的話,千草怎麽辦?緒方怎麽辦?田中又怎麽辦?身為普通人的他們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葬身在這裡,屍骨無存……明明就知道會變成這樣的,為什麽還要選擇這裡?

  悠二從夏娜的臉上大概看出了少女那種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的複雜心情,他不打算耍什麽花招,只是用他那定式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因為,這裡是我誕生的地方。同時,也是你我最初相遇的地方。”

  “真的夠了是也!”

  【惡劣行徑!】

  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就連威爾艾米娜心中都燃起了滿腔悲傷的怒火。眼前這個男人的思想已經無法用常理待之,完完全全的就像是個徒那樣,毫無顧忌的做著。

  哎呀呀,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誤會。悠二在內心苦笑著,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他還是那樣溫和的笑著,清澈的瞳孔裡映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自己的人的圖像。

  他是個越解釋就越讓人誤會的家夥,遺憾的是少年自己從未察覺到這件事。

  “你們大概理解錯了。我並沒有在禦崎市大肆破壞一番的打算。那樣做的話就不是創世神,而是魔王了。然而,在這裡進行最終戰的話,我也是有著不能同你們如實告知的目的的。非要知道其中內容的話,我倒也可以細說一二。”

  以此為開頭,少年闡述著自己在此地開戰的原由。

  “‘無何有境’,這個術式的名稱,阿拉斯托爾應該還記得的吧?”

  【嗯。】

  阿拉斯托爾當然不會忘記。那是在他無盡的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大戰之一。其慘烈的程度卻是沒有與其相比的。那時誕生的火霧戰士幾乎全折損在大戰之中了。

  【那是你為了營造一個專屬於使徒們的世界而研發的破壞世界的術式。】

  “是的,那時的話便是如此了。”少年發出了讚同的聲音,隨機卻話音一轉,“不過我也從中找出了錯漏。是的,使徒與人類都是通過自然發展誕生的產物,他們都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貿然剝奪他們存在的權利,那簡直是罪無可恕的行為!過往的我不正是犯了這個錯誤而成為眾的之矢嗎?!”

  慷慨激昂的吧?從這番看似自我檢討的演講來說,內容其實還算是誠懇。嗯,所以聽眾們雖然各有心事,不過也都開始專心聆聽起悠二的話來。悠二則略微的加大了音量:

  “歷史傳說是不可信的,但就我個人而言又確實有可借鑒的地方。六道輪回、轉化池、封神榜……看上去似乎毫無道理可言的事物,我卻總覺得有什麽可以令我完善‘大命詩篇’的地方。也許這有些荒誕,但更加荒誕的是——我成功了。”

  咦?說到這裡,悠二的心頭不禁產生了一種不祥之感。

  ——雖說卻是是有理有據,但這番話聽起來,豈非不是我利用創世神的職能對她們肆意嘲笑炫耀了一番嗎?

  當即他停下了話頭,開始仔細觀察起來。一看之下,發現威爾艾米娜果然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夏娜也是一臉的不高興。

  ——我……我的老天呐!這種神展開可不是我所預料的那般啊……!

  他的內心在狂叫著。雖說事先早有準備,但當他發現臨場演講與備稿兩者間無法相提並論的時候,大概為時已晚了。再加上之前,他那番毫不在意禦崎市死活的舉動,也為他帶來了一定的負面減分。

  ——沒辦法了。事到如今,我也隻好順勢繼續下去,想必只要能夠靜聽全文,就一定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終止這場由火霧戰士和使徒之間引發的悲劇吧?

  他倒是沒想過仍是負面影響會怎樣,可事已至此,他似乎也別無他法了。

  “那個,姑且先不去討論我得到的荒誕成功。但就結果而言,我已成功的將使徒變成了人類,並保存了其身為使徒時所持有的能力,亦為此而建設了紅世學院這方世外桃源。也就是說,使徒已不再需要吃人來維持自己的存在,他們的一切,包括思維在內都開始了向理性和感性的進化。換句話說,我想表達的是:火霧戰士在當下已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因為是情急之下的變稿,他的這番演講八成會讓人以為他是個一心想要毀滅火霧戰士的大惡棍。即使他本意是想要阻止火霧戰士這一悲哀產物的誕生,不過聽眾們一定沒法從他那副隱隱透露著激動地神情中找出來。

  而另一方面,兩位火霧戰士少女也確實被少年的一番話動搖了,因此當話語結束的瞬間,就連“萬條仕女”這般人物也得急忙拍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的精神恢復正常。可想而知,這話要放在戰場上,肯定會造成一場混亂是沒跑了。說不定還會直接導致火霧戰士兵團的潰敗也說不定。

  然而——

  “那又怎麽了嗎?”

  夏娜並沒有因此就沉浸在迷茫之中,她的目的再明確不過了。畢竟對她而言,她現在需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故而她又重復得說了一遍。

  “那到底算是影響了什麽嗎?”

  【漂亮!非常完美的回答。但……要挽回這個局面,怕是不太可能了。】

  從掛在胸前的,在黑色寶石前交叉環繞著兩個金環的吊墜型神器“科庫斯特”中,傳出了阿拉斯托爾的斷言。

  但還有一人,則是更加豪放更加痛快地直接放出了呐喊:

  “沒錯沒錯沒錯!就讓我好好的回敬你一次吧!”

  【哇哈哈哈!說得好!真不愧是我毫無理性可言的瘋狂公主啊!!】

  能喊出這般口號的,整個禦崎市也只有那麽一對組合了——

  “悼詞詠讀者”瑪瓊琳·朵,

  以及其契約魔王“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

  這可真是……

  最吃驚的人則是沙哈爾。

  他一邊看著急轉直下的局面,一邊思索萬千。最終,這個純白的事物猛然起身,散發著自己那獨屬於神的氣息,發起了一道神意召喚。

  【何其偉大之事正在進行!】

  這道貫徹世界,使得在外面嚴陣以待的人,秘密隱藏起來的人,存在於虛妄與現實之間的人,無論距離遠近,無論是否打算聽取,無論身在何處,所有人均都等同的被強製聽取。

  【舊知將埋沒,新知始現出。】

  這般僅僅憑借教唆與誆騙之言就能使事物變質,因此被大部分的存在所忌憚厭惡著的神意召喚,不斷的從遙遠的彼方,斷斷續續的在腦海中蔓延開來。

  【是故,以引導神“覺之嘯吟”之名向汝等傳達——世人,將以即將得到的新形態行走於世,尋找出新自我,還原應有之貌——】

  然後,神諭莫名的就此中斷了。

  所有的人都驚愕了。

  本以為會聽到的更多。即包括亞希斯所遺留下來的“兩界嗣子”,以及“大命詩篇”的問題。結果就只有這少少的一部分。

  就好像被人強行中斷了一樣。

  事實也就是如此。

  而動手的人,則是凜——她一手持著傳說中某位魔王專門用來拐人用的悶棍神器“天地乖離·悶棍之星”,一臉不耐煩的撇著剛剛被自己一悶棍撂倒的純白。

  “真是抱歉,有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啊,最討厭的,就是神棍了。”

  PS:高考前最後一章,一切請等待到高考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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