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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離狐》第36章 神性初現
  (三十四章捉迷藏又叒叕被屏蔽了...我還在想辦法解禁,先湊合看吧)

  海姬消失在了這深海之底後,狐狸脖子上鎖得死死的項圈慢慢顯露出來。或許是剛剛用了些氣力,此刻的他面色已經開始蒼白。

  “你也真下得去這手,可惜了這麽好的女孩子,死守著你這麽幾百年。”玄武倒在珊瑚礁椅子上看著他,“你這心可比你媽的還硬。”

  可如果不這樣做,能怎麽辦......海姬硬來根本鬥不過玄武和女魃,即便是有那烏鎖,玄武也不會不畏懼,不僅救不出自己,還搭上性命。

  現在的他,體內尚有賞金獵人插進的寒冰碎片沒有融化,玄武囚禁他時也傷他不輕,穆海日複一日地消磨著他的靈力,這樣一直待下去,深海裡的九尾,便和普通狐妖沒什麽區別。

  得自己想辦法出去,他癱軟在地上,聽見身後吳思遠的叫喊:“狐狸哥哥!”

  ……

  “噢?”那女人可怖的模樣就在楠清眼前,霎時間楠清腦子裡的場景,被一個黑影從背後圍住,於是她又陷入到無視覺的困境裡。

  她深知胡逸塵若再被那小鬼纏著哪怕隻半柱香時間,也將有性命之威。

  “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她緊緊握著手裡的匕首。

  呂楠清隻覺身邊有涼意竄過,那女人在等,等著呂楠清說下去。

  “這個孩子,應該是學校高層領導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強暴了你,讓你懷上了孩子,事後他的老婆懷疑你勾引他,於是殺了你,是嗎?”呂楠清盡力屏住呼吸去感受這個女人的動向。

  在右邊,近在咫尺。

  可她還得等,等那女人放下防備的那一刻。無論是人還是鬼,只要是女性便有感性一面,總歸細膩些。

  “這裡的怨氣,應該都是你的吧?我能感受到你的恨,你的不甘心。我也恨過,我......”

  話被一聲冷哼打斷。

  ……

  “自作聰明的女人!”

  楠清朝左微微側身躲過斷臂的一擊,匕首在她手掌掉了一圈被反握住擋在身前,陰風吹起她臉頰邊的發絲,那層擋在眼前的黑布始終是擋不住她的世界。

  “這匕首,可鎖著不得了的東西。那男人該有多愛你,才舍得把這種東西給你。像你這樣被圍著轉的女人,又懂什麽叫怨,什麽叫恨?”那股腐臭味散得更加厲害。

  呂楠清被這話分了神,那男人應該就是她一直念著要救的人。一根尖銳的骨頭直直穿進她的肩胛,再狠狠拔出,暖流迅速在皮膚上流淌,迸濺的鮮血把衣服浸濕一大片。

  右肩鑽心地疼,驀地沒了任何氣力,除了疼痛隻覺得酸軟。

  奇怪的是傳來一股極淡的花香味道,似乎有鋼琴聲從樓上飄下來,悠遠寧靜,像是在個與世無爭的夏天,琴房裡長發飄飄的女孩子即興彈下的曲子。

  “你......”

  楠清本是神蓮轉世,越是靠近仙池,她的能力便越能夠顯現出來,例如此刻她血裡的蓮花香,足以引誘妖魔鬼怪朝她撲去,將她撕成碎片,但這香氣也足以鎮住八方妖魔。

  畢竟是神力擁有者,在不清楚呂楠清的實力時,誰也沒這個膽子輕舉妄動。

  那女鬼朝聲源地望了一眼,實驗樓並沒有什麽琴房,這琴聲雖然出現在這個幻境裡,卻不是受她控制的部分。那曲子是她才進學校時寫的,如今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她的識神裡有什麽東西不受控制的覺醒了——良知。

  “你就是那朵蓮花吧?”她腐爛的面容開始逐漸恢復。

  呂楠清捂住右肩的傷口,沒有作聲,好像根本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麽。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有多大的力量,是嗎?”就在她快要恢復成原本模樣時,她瞥到了斜前方那個滿是汙垢的廁所,眼裡的光又黯淡下去。她苦笑一下:“或許,你也永遠不會知道了。”

  說完便閃到楠清面前,一縷淡紫色的煙氣將她層層包裹,它甚至腐蝕了楠清周邊的地磚,怨氣如此之重,想必是連屍體都沒有好好安葬。

  呂楠清屏一口氣,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一股極其強大的怨氣包圍,如若碰上一下恐怕會整個人都被吞噬。

  匕首畢竟是近身武器,不靠近對方根本沒有勝算。這氣體既困住了楠清又護住了那女鬼,呆在這裡面她就只能慢慢等死。

  呂楠清腦中忽然浮上一招,她沾著血的手指迅速在地上畫下一條正在吞噬自己尾巴的赤蛇,可等不及她念出腦子裡的那句話,那股紫色氣體便穿透了她的胸膛。伴隨著的,刺眼的白色光芒跟著炸裂開。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女鬼看著那白色光亮道。

  但它只是出現了一瞬,便又因抵不過而慢慢湮滅。紫氣迅速充漲在她的胸腔,帶著詭異的光線緊緊包裹住那顆跳動的心臟。

  這是一場意識與意識的博弈,如若輸了,神蓮將奉上她尚未覺醒的靈魂。

  胡逸塵迷迷糊糊間恢復了半分意識,隻感覺那團嬰兒的肉,已經沒有再勒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呂楠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女鬼十指間鑽出的紫色氣體正纏繞在她身上。

  他想爬起來卻始終沒有力氣,腦子飛速運轉著,回到廁所的場景,那男人對他說了什麽。直覺告訴他,那男人便是一切的鑰匙,否則為什麽這女鬼自己不進廁所,讓這小孩子爬進來把楠清抓出去。

  他說了什麽?一定能想起來的,那個場景,那個角落裡腫脹的男人。靜下心來將記憶裡的片段重放,他說了個名字......

  “小月。”胡逸塵說出這個名字時,散著紫色煙霧的指尖明顯震顫了一下。

  “他說,小月,我不怪你。”

  此刻倒在地上的女子已然抬起了手臂,纖細的手指落在蒙著眼睛的黑布上,輕輕捏住再順勢一扯,布已然掛在她的指上,順著細膩的皮膚滑落。

  胡逸塵覺得此時似乎能夠看清她的五官了,這個想象裡的瘦猴子,五官輪廓是那樣清秀標致,他想再多看一眼,卻虛弱地倒了下去,再一次陷入昏迷。

  所以這一次,我護不了你了,瘦猴子。

  呂楠清緩緩睜開眼睛,那眸子裡的沒有惶恐和害怕,唯有輕松與安然自若,像不諳世事的畫中仙。她站起來看著眼前半腐化的女人,說道:“李曉月,既是自己的過錯,為什麽要懲罰在別人身上?”

  李曉月瞪大了雙眼沒有說話,這裡已經接近五台山的仙池,她想過這朵神蓮的力量會覺醒,卻沒有猜到白在此前已然被呂楠清喚醒,如今自己過於心急,要以怨氣吞噬她的力量,沒想到,把楠清身體裡的神性——白,逼了出來。但......既然她已現身......

  “你已然犯下大錯,就應當做好準備接受懲罰。”呂楠清說話的語氣溫柔平和,但不知為什麽,總覺其中閃爍著冷光。

  “我做不好這個準備!”李曉月朝著楠清衝過去,呂楠清手一推,再反手一握,緊緊拉住那女人的手腕,一扯,李曉月便整個失去重力撲了過去。她順勢抓住扣住李曉月的脖頸,如此一來她就完完全全牽製住了這已然成妖的李曉月。

  李曉月閉上雙眼,像是認命般等待著最後的死亡。

  “我不會殺你。”呂楠清笑,“你本就是因為沒能力解開這八卦陣自縊,才想要吞噬他人精力壯大自己,以有力量燒來毀自己的魂魄,對嗎?”

  “罰了你永遠,那便是永遠,八卦陣一天不倒,你就一天不能離去。還是別耍小聰明了,安安心心呆在這裡,不好嗎?”

  “那你呢?你就能安安心心接受上神燭龍給你的詛咒了嗎?把神性潛藏在如此之深的隱境裡,難道不就是為了有一日進入五台山時能夠恢復神力,以殺了燭龍,解除詛咒。”李曉月試圖激怒楠清,“九尾狐瞞你欺你,辜負你,騙走了你的蓮心。呵,你不過也是個被男人蒙騙,還幫著人家數錢的可憐蟲!”

  呂楠清的唇流露出一縷白氣,帶著蓮花香,她眨眨眼睛對李曉月說:“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學長勾勾手,就把清白感情一股腦交出去,懷上他的孩子,還聽從他的安排殺了副校長,把人家碎屍在廁所水箱。李曉月啊李曉月,你們副校長可待你不薄啊。萬物皆有因果,你的學長又聯合著副校長的老婆,殺了你,他親手劃爛了你的臉,害怕別人認出你的屍體,把你埋在操場下面。你該去找他報仇,你明明可以,但你為何不敢?”

  “千古來的傻女人總是這樣,明明打定主意玉石俱焚,最後總也下不了這個手。到如今良知喪盡遷怒到無關之人身上,李曉月,你曾經是做過人的啊。”呂楠清放開李曉月,手撫摸上肩上傷口,沒一會便愈合起來。

  她看著地上那才畫好的赤蛇符,指尖點上,一條赤蛇便從地裡鑽了上來貼在她身邊,冒著猩紅的信子。

  “傳聞神蓮憐愛蒼生,仁慈純良,如今看來,卻是不一般。”李曉月皺皺眉,這次怕是啃了一塊硬骨頭。

  呂楠清理好一絲凌亂的發,笑容乾淨:“我不過是要保護自己罷了,曉月,我認為有些我想知道的事情,你是知曉的,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我可以用赤蛇把你永遠鎖在你被殺的那天。此後你便要生生世世,永遠永遠地,重複的體驗被背叛的滋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李曉月背過身去想要離去。

  ……

  “曉月,她救不了你,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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