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個神秘的家夥念叨了一通之後,月光疾風抱著疑惑的心態朝著自己最後的一個任務點過去。
期間自然是不忘回到大部隊的身邊一次,在確定大部隊的暗部成員都非常健康且正常的存活著,月光疾風才或多或少的松了一口氣。
之後月光疾風很快就借住著自己堪比神樂心眼的感知能力找到了在最後一處位置參加任務的忍者小隊。
在交代好事情,送幾個家夥到了大部隊的身邊之後。
月光疾風開了無雙闖進匪窩將所有人砍了之後回到了大部隊。
身為領頭,護送著這些暗部忍者還有那些被救下來的忍者,月光疾風一路小心警惕,將所有人帶回了木葉村。
“好在事情並沒有出現太多的波折……除了那個家夥。”
月光疾風滿腦子都是那個看上去非常冷酷,但是可以懸空的家夥。
他總感覺那個家夥在某些地方見過,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將所有人帶回木葉村之後,月光疾風找了一個小隊的隊長,給他交代了一些事情,隨後隻身前往猿飛日斬的辦公室,這一次遇到了四尾的事情。
他需要好好地去給三代報告一下。
將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三代的臉色已經變得和黑炭一般了。
“岩隱村!”猿飛日斬吐出口中的煙圈。
“好了,你下去吧,最近就不要鬧騰了,之後可能有大動作。”
猿飛日斬目中光芒閃爍。
月光疾風點點頭:“有事情,請聯系我。我的能力在某些方面不弱於人柱力,有對於岩隱村的戰鬥事情,請盡情的交給我吧。”
月光疾風雖然微微有些誇大了自己的實力,但是也確實是如此。
他可以人柱力掰手腕的事情確實不假,而且還是無線接近於完美人柱力的老紫。
“嗯,我清楚的。但是你更是村子的一張底牌,不適用則罷,一旦使用,一定要達成雷霆一擊的效果。具體的任務,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的。”
月光疾風不再多言,從火影辦公室離去。
他完成任務的速度奇快。
第一是前面的任務點都被老紫給滅了,他直接不用費事。
第二是後面的任務點也基本上是老紫的,在解決了老紫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不必鬥智鬥勇,直接剛就完事了。
而波風水門現在應該依舊在和敵方鬥智鬥勇。
“也罷,趁著這段時間,去看看夕顏,將夕顏護送回來才算是真正的可以微微放松一下了。”月光疾風感受著村子裡面無處不在監視著一切的暗部忍者的目光,身形一拐,在一個角落裡面施展了飛雷神之術。
消失不見的月光疾風出現在了木葉村外面,一條林蔭小路上面。
確實只見眼前幾個少年警惕地看著他。
“你是誰?”一個少年眼中帶著幾分喋血的神色,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柄長把的刀。
月光疾風抬了抬眼皮,看著這個少年道:“用刀指著我,很危險的。”
“不用刀指著你,更危險。”少年雙手持刀。
月光疾風搖了搖頭,上前一指點出。
刀從中斷裂。
那個少年臉色一變,將刀扔在地上。
但是強悍的震蕩依舊將他的虎口震得發麻。
他急忙後退,將其他的幾個少年護在自己的身後:“別殺我們,要賣我們去當奴隸都可以。”
“當奴隸?”
這個詞有些罕見。
在火之國境內,還有人做奴隸販賣的勾當?
火之國的明文規定裡面就有販賣人口者斬。不過轉念一想,月光疾風也十分的釋然。
販賣奴隸的事情在這風雨飄搖的亂世也不算什麽才是,畢竟火之國的軍隊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忍界的戰鬥就和神仙打架一樣,凡人能縮在角落裡面自保就不錯了。
看著眼前的幾個少年,月光疾風不由得生出了惻隱之心。
“你們叫什麽名字?”月光疾風問道。
“我叫阿甲!”
“我叫阿炳!”
“我叫阿怡!”
……
聽著眼前少年們隨便的名字,月光疾風直欲吐槽。
怎麽就沒有狗蛋呢?那名字才叫經典呀!
“好了,你們跟著我,我給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月光疾風朝著一旁走去。
少年之中為首的那名則是一愣,隨後看著地上斷了的刀,朝著月光疾風的方向追去。
沒了防身的武器,他們這群孩子也不敢鎖心所欲地在這森林之中逗留。
既然不能逗留,還不如跟著那個看上去似乎對自己有著幾分善意的人好。
其他的幾個少年明顯都沒什麽主見,看著自己的大哥跟著人家走了,也是對視一眼之後跟了上去。
帶著幾個孩子一路走。
直到幾個孩子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月光疾風才停下。
“好了,停下,休息一下。”
看著這些倔強的孩子,月光疾風眼中露出了欣慰之色。
等了一會兒,不遠處傳來了窸窣的聲音。
阿甲頓時警惕起來。
月光疾風將一柄特質苦無遞給他,隨後道:“之後來的人是朋友,是木葉村的忍者,他們是守護火之國的忍者,可以相信,你去讓他們救你。”
說完,月光疾風原地消失。
阿甲愣了愣,隨後遠超乎的草叢突然動了起來。
阿甲立刻擺出警惕的姿勢。
只見一個長相伶俐的女忍者從草叢之中走了出來。
阿甲一愣,隨後感覺自己的腳下一個巨力扭了過來,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都被一根細細的繩子給掉了起來,並且在空中晃悠。
“說,你是什麽人?”女忍者用嚴厲的聲音朝著阿甲等人發問。
此時她可謂是無比的警惕,從任務進行到了一半,在古城接到了暗部的警示之後,她可以說是時時刻刻的保持著警惕。
就算面前是小孩子,她也要先用繩子把對面綁起來之後才打算與之對話。
阿甲看著那個女忍者凌厲的模樣,手不由自主地往後面縮了縮。
女忍者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阿甲的小動作,她手一扯,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一根黑色絲線將阿甲的手臂狠狠地拉扯。
阿甲吃痛,手部不由得一松。
一柄苦無掉了下來。
接著,一個紫頭髮的少女衝了出來。
女忍者驚呼:“夕顏!”
而那個被喚做夕顏的女孩卻已經將東西拿了起來抓在手上。
她盯著被綁著的阿甲一雙眸子裡面帶著明顯的殺意:“說,這個東西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