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任天這個時候,也是負著雙手,正在南縣內閑逛。
看著熱鬧的南縣,任天頗為開心,自己可是親眼看著南縣一點一點熱鬧繁榮起來的,從之前破破爛爛的小縣城,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的確很不容易。
之前剛登基的時候,這個小縣城的地面,都是那種破爛的泥濘路,後來才修成石板路,再後來改修成青板磚路,現在的路,大氣無比,而且路上乾淨整潔。
街頭還能看到許多捕快巡邏,有的捕快在和百姓攀談,有的捕快也是累了,就到不遠處的茶樓休息一番。
大街之上,楊柳依依,行人絡繹不絕,到了河邊,泛舟之人無數,才子佳人,談情說愛,好不熱鬧。
任天負著雙手:“小鄧子,你說本公子,應該先從哪裡開始看起呢?”
好不容易出宮微服私訪一次,怎麽說也要進行一個全面了解吧?
而且這一次看完南縣情況之後,他還打算去河間郡的水縣去看一趟,水縣作為河間郡最為繁榮的城池,新國的水軍訓練基地,就有一處設置在那裡。
目前新國有兩個水軍基地,一個是在水縣,還有一個,卻是在林川西郡,看下到時候能不能直接將水軍基地設置在閔心湖。
因為此前甘寧隨著自己進入了副本,水軍操練進度很慢,幾個水軍軍團,等級都並不高,冊封完了之後,甘寧已經是快馬加鞭趕往水縣,進行水軍操練。
小鄧子恭敬說道:“公子,百姓是民以食為天,不如先去吃點東西?”
“有道理,那就先去吃點東西,看看南縣的酒樓到底味道好不好,隨便選一家。”
小鄧子一邊帶路一邊說道:“公子,此前農作局辨識了許多新的農作物,還有一些調料,而且廚藝方面,庖丁改進了許多烹飪方法,不單單是醉仙居,其余普通酒樓的飯菜,味道也提升了許多。”
“那得趕緊嘗嘗。”
任天哈哈大笑。
於是,任天也是朝著酒樓過去,好巧不巧,這個酒樓,正是此前關羽和趙雲進去的酒樓。
進入之後,任天目光隨意一掃,然後,他就發現了關羽和趙雲。
嗯?
任天眼睛都直了,這怎麽兩人,就坐到一張桌子上去了?
不對啊,他們兩個怎麽來得這麽快?
任天真是又驚又喜,之前他等白起到來,可是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關羽和趙雲就來了,而且這是個什麽情況,兩人一起來的嗎?
任天精神振奮地在兩人邊上桌子坐下,而關羽和趙雲,兩人也是正在聊天。
“雲長,此前你在何處,沒有參軍嗎?”
關羽喝了一杯酒:“不瞞子龍,我此前曾經在一個國家邊軍呆過,可惜,軍隊糜爛,權貴欺壓百姓,當地的鄉紳無惡不作,我看不下去,就直接一刀將那鄉紳給殺了,然後我就被人通緝,無路可走。後來遇到一個老丈,他應當是在新國呆過,向我描述了新國的種種好處,所以我前來新國,想要投奔明主。”
趙雲倒了一杯酒,笑道;“萬萬沒想到雲長經歷如此豐富,其實我的經歷倒是簡單,我此前才剛剛出山,我師傅說我的槍法已經掌握,可以下山,但我卻不知道去哪,我就找了一個術士,讓他為我算了一卦,他說我的明主,便在新國。”
任天在一旁聽著,聽完兩人的事情,倒是有些明白起來,看來所有的武將,實際上都是重新獲得了一個身份,而且關羽和趙雲,應該是互不相識。
關羽又是說道:“我此前進城,這新國的確是比我想的要好很多,農田連綿,村莊全是人煙,這南縣也異常繁榮,能夠在亂世之中,將國家治理得如此之好,必然是明主無疑。”
“沒錯,雲長,不若我等吃完這餐飯,就去參軍?”
“好。”
聽著二人的談話,任天還是頗為驕傲,自己治理的國家,能得到關羽趙雲的認可,也算是有功績了吧?
那二人又喝了一杯,關羽說道:“就是不知這新國軍隊,是否存在著打壓情況,晉升渠道如何?此前那老伯讓我等是毛遂自薦,說是南縣官府在直接招賢納士,能力突出者,能夠直接進入朝廷。”
趙雲內心動了:“那不如,我們先去官府看看?”
任天聽到二人在聊,也是忍不住了,直接站起,笑著朝兩人走去。
“兩位兄台,聽二人談話,似乎是要去投軍啊?”
任天笑眯眯地一屁股在空著的長凳上坐下,趙雲和關羽,看向任天。
任天抱拳:“打擾兩位,只是聽二位的談話,好像是有投奔新國的願望,在下不才,正巧在朝廷入職,若是可以,在下倒是能幫兩位,舉薦一二。”
“哦?”
趙雲打量了一下任天。
關羽掃了一眼任天,對任天沒有經過同意就直接坐下的行為,似乎有些不滿,所以回答頗為傲慢:“無需你舉薦,關某憑這刀,就能直接成為新國將軍。”
任天一笑:“關兄,你實力如何,可能萬軍從中,取人首級啊?”
他的話裡滿是調侃,關羽傲然說道:“莫說萬軍從中,就算數十萬軍從中,關某要取敵將首級,也是探囊取物。”
“子龍兄呢?”
趙雲回答很謙虛:“子龍比不上雲長,但,想必還是可以的。”
任天哈哈一笑:“好,既然如此,關羽,你想要擔任何職?”
“我能擔任鎮國將軍一職。”
趙雲說道:“隨便一個名號即可。”
關羽撫了撫美髯:“當然,關某也是能從偏將做起。”
任天一笑:“讓兩位從偏將做起,太埋沒能力了,這樣吧,關羽,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驍騎將軍,可統領一軍,趙雲,你就是翊軍將軍,同樣統領一軍。”
關羽和趙雲有些愣,趙雲忽然回過神來,抱拳說道:“敢問閣下,是何人?”
任天笑道:“我?我自然是新國皇帝了。”
關羽臉上悚然一驚,臉上的傲慢消失了,仔細打量著任天,只是覺得任天這句話,未免太過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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