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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律》第699章 烏騅馬
小乞丐話裡話外就是讓郅正不要去送死。

“小兄弟,多謝你的美意,既然地方我已經知道了,那就告辭了。”

郅正朝著那個小乞丐微微一笑,便帶著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去了城東邊桃候、玄武候、平皋候住的地方。

“爺,您注意安全。”

小乞丐掂量著手裡的錢,目送郅正等人離開。

來到桃候、玄武候、平皋候候所在的一大片民居、莊園,這裡有不少官府的人在把守,不讓生人靠近。

“怎麽辦先生?”

烏騅子雄看著那些官差犯愁道。

“是啊,郅大人,咱們又不能暴露身份,又要調查清楚,恐怕不好接近啊。”

林一子說道。

“不妨事,咱們等到晚上再說。”

郅正看了看天色,估計還有兩個時辰就到了晚上,只要到了晚上一切都好辦。

“晚上?晚上還是有官兵把守啊。”

烏騅子雄疑惑道。

“是啊,郅大人,反正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什麽區別?”

林一子搖頭否定。

“哈哈哈哈!這還不簡單,這一次我沒有帶東方英奇,就是為了方便咱們上房揭瓦啊。”

郅正指了指附近房屋的屋頂,意思在明顯不過。

“得了,郅大人,我們明白了。”

香一子點著頭笑道。

“好,那咱們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養精蓄銳。”

郅正等人又在附近的街道上席地而坐,閉目養神,一直等到了天黑。

夜幕降臨,桃候、平皋候、玄武候所在的莊園附近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行走,只有淒涼的月色灑在荒涼且詭異的街道上。

郅正等人將馬匹栓好在某處後,找到一處靠近桃候、玄武候、平皋候所在的莊園附近的屋頂上,飛簷走壁而上,眾人趴在了屋頂上觀察著一切。

“嗯?”

郅正等人眉頭聳動。

原來是分散在桃候、平皋候、玄武候莊園每一個門的官差,竟然在晚上聚攏在了一處。

“這幫人可真會偷懶啊,不過也好,方便咱們潛入。”

郅正對著身後的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一歪頭,示意先靠近桃候所在的莊園附近的屋頂,因為那個地方離那些官差比較近,想知道為什麽他們不好好保護桃候、平皋候、玄武候的家人。

摸索著前進,在爬到離那些官差比較近的屋頂後,郅正等人才聽的清楚。

“兄弟們,這西楚霸王項羽的鬼魂邪門的很,咱們晚上還是要抱團取暖,免得被那鬼魂給殺了。”

一個官差小聲道。

“是啊,他娘的,這西楚霸王項羽的鬼魂要殺的是改姓劉的項氏族人,關我們屁事啊。”

另一個官差不滿道。

“咱們又是改姓劉的項氏族人,何必為了他們這些不相乾的人搭上性命,咱們就在這裡守著,相互有個照應,白天了在分開站崗,免得讓縣令大人知道了,要了我們的狗命。”

再一個官差怨恨道。

“對,我們就相互守著,自己的命要緊,管他們作甚,白天裝裝樣子就行了。”

眾官差聚在一起相互,相互守望。

“原來是怕死,我說呢。”

郅正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官差為何聚在一起的原因。

“先生,這些狗東西消極保護,怪不得那殺死桃候、玄武候、平皋候的人如此猖狂,而且不被人發現,就是這些狗官不為百姓辦事,某真相下去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烏騅子雄瞪著那聚在一起的二十多個官差。

“烏騅兄弟,你何必這麽大的火,這人嘛都怕死,你理解一下。

”林一子勸道。

“是啊,烏騅兄弟,他們都是普通的官差,混吃等死成性,能讓他們來就不錯了,你想想,如果他們晚上都撤走呢?總之,理解一下這些普通人吧。”

香一子也勸著烏騅子雄。

“行了,雄大,等咱們查清楚以後再說。”

郅正又往中間的房屋摸索過去,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後面跟著。

此處,沒有官差能夠看到他們,所以郅正站起身,左瞧右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桃候、平皋候、玄武候他們三個大莊園所在的位置呈品字形展開,而郅正他們所站的位置剛好在品字形的正中,官差所在的位置在品字形上面一個口,其余兩個口也就是玄武候和平皋候所在的莊園沒有任何人看守保護。

“雄大,和林一子去東北方向的莊園屋頂觀察,我和香一子去東方方向屋頂上觀察,無論那邊有異動,或者什麽奇怪的地方,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而是派一個人來通知對方,你們記住了嗎?”

郅正一直對香一子和林一子不放心,所以讓他和烏騅子雄分別盯著一個,免得壞事。

“好。”

烏騅子雄答應點頭。

“郅大人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林一子和香一子對視一眼後,乖乖聽從郅正的話。

郅正帶著香一子去了東南方向的莊園屋頂,烏騅子雄和林一子去了東北方向的屋頂,而西邊桃候所在的官差正好看守,郅正算準了那西楚霸王項羽的鬼魂是不會從有人的地方來的,秘密殺人這要才能製造混亂。

兩撥人準備完畢,趴在平皋候、玄武候所在的莊園最高的屋頂上左右環視觀察,還好今晚月色甚好,也算是勉強能看的清楚。

午時之前,郅正所在的玄武候莊園裡的人即便上都吹滅燈火,從裡面鎖上了房門,害怕被殺。

哇哇哇!

忽然,郅正所在的玄武候莊園底下一個屋子裡有一個小孩不知為何哭了出來,瞬間吸引了郅正和香一子的注意力。

“別哭了,你在哭項羽的鬼魂就來了!”

一個女人估計是害怕小孩的哭聲引來西楚霸王項羽的鬼魂,嚇唬著小孩。

哇哇哇!

那小孩聽後不但不停止,反而哭的更大聲。

“你再哭,慘絕人寰的乳虎寧成來了!”

婦人這一句,嚇得那個小孩不敢哭了。

“寧成,我遲早滅了你!”

郅正嘴巴嘀咕道。

“郅大人,你說什麽呢?”

香一子沒聽清楚,詢問道。

“哦,沒啥。”

郅正隨意回應,而後仔細地看著四周。

呼!

天邊刮來一陣怪風,月色淒厲,天氣如此好的夜晚,竟然能吹落樹葉。

遝遝遝!

平皋候莊園附近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只是那個身影十分奇怪,被月色拉的老長。

“林一子,你去通知郅大人,這邊有情況。”

烏騅子雄沒有輕舉妄動,雖然看到了極其詭異的一幕,心中甚是驚恐。

“得了,烏騅兄弟,你在這裡盯著,我這就去叫郅大人和香一子過來。”

林一子悄默聲地往郅正所在的位置爬去,而後快要靠近時,舉起手中的武器,也就是一個細竹竿對著郅正方向轉了一圈。

“郅大人,烏騅大哥那邊有情況。”

香一子看到了師兄林一子的武器便知道是在通知他們。

“快走!”

郅正帶著香一子爬過一個屋頂後,跳過一個屋頂,跟林一子匯合後,又連續爬跳了幾個屋頂,和烏騅子雄匯合。

“你們這邊什麽情況?”

郅正著急詢問道。

“先生,你看那邊……”

烏騅子雄朝著那個街道上點了一下頭,郅正、香一子、林一子順著那個方向看去。

空無一人冷冷清清的街道的盡頭有一個被月色拉長的黑影,一直向他們這邊蔓延過來,十分怕人。

遝遝遝!

終於,那個怪影開始移動,往前走了有個七八丈後,郅正、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才看的清楚,怪不得那個怪影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看不清楚,原來是有人騎在馬上。

隨著那個怪影的不停靠近,他們才真正看到那個怪影的本來面目。

一個身穿帶血滿是傷痕的盔甲的漢子騎在一匹馬上,而那個怪人背後插著一杆旌旗,上面繡著一個字,在月色下最清楚不過:楚,而且還是用的之前的楚國文字。

“怎麽可能?”

最為震驚的不是郅正、林一子、香一子,而是烏騅子雄,只見他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麽了雄大?你跟我可是見過裝鬼的人的,你不會又害怕所謂的鬼魂了吧?”

郅正還以為烏騅子雄被那個怪人給嚇住了。

“不是,先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真的不可思議!”

烏騅子雄皺著眉頭接連搖頭,一直盯著那個怪人胯下的馬讚歎。

“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說啊啊。”

郅正著急道。

“先生,你可知道那個怪人騎得是什麽馬嗎?”

烏騅子雄不可思議的看著郅正。

“什麽馬?我能知道,我又不是你,你們家才是販馬為生的啊,你倒來問我。”

郅正很久沒見過烏騅子雄如此姿態了,定然覺得這個怪人來歷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烏騅兄弟,你是相馬大師,這一塊,你都比我們懂,你倒是說啊。”

林一子請求道。

“先生,林一子、香一子,那怪人所騎的馬匹,不是別的馬種,乃是烏騅馬!”

烏騅子雄說完,郅正、林一子、香一子展現出來的表情比烏騅子雄還要誇張。

“烏騅兄弟,你說的可是真話?你確定沒有看錯。”

林一子盯著那個緩緩而來的怪人所騎的馬。

“烏騅兄弟,你說的烏騅馬莫不是當年西楚霸王項羽所騎的烏騅馬?”

香一子驚歎道。

“是不是西楚霸王項羽所騎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保證,這馬絕對是烏騅馬,錯不了!”

烏騅子雄肯定道。

“不是,雄大,這烏騅馬自從西楚霸王項羽死後,便已經絕種,西楚霸王項羽死的時候距離現在都一百三十多年了,那烏騅馬早就該老死了才是,而且我聽說是絕種了,世間再無烏騅馬,你雖然出自相馬世家,但是你見都沒見過,怎麽可能說是烏騅馬呢?”

郅正當即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是啊,郅大人說的不錯啊。”

林一子和香一子附和道。

“是啊,講道理我是沒見過,可是你們知不知道,西楚霸王項羽所騎的烏騅馬是從哪裡來的?”

烏騅子雄故作神秘,郅正已然猜出三分。

“莫不是你的祖先賣給西楚霸王項羽的吧?”

郅正大膽猜測。

“對也不對。”

烏騅子雄看了一眼那個怪人所騎的馬,好在緩緩而來,要不然這說話的功夫就騎到跟前了。

“什麽叫對也不對啊?”

郅正白了一眼烏騅子雄。

“當年西楚霸王項羽所騎的馬,並非是我的祖先賣給他的,而是賣給了當時秦國滅亡後魏王豹, 魏王豹原本是漢高祖劉邦的人,而後投靠西楚霸王項羽,為了表明決心,便將這烏騅馬送個了西楚霸王項羽。

這烏騅馬的名字由來,也是根據我家族的姓氏所得,因為烏騅馬萬裡挑一,當時沒有名字,我的祖先便以我們家族姓氏決定,所以才叫烏騅馬。

因為這烏騅馬只有一匹,且外貌形狀與眾不同,我家祖先便記住了烏騅馬的特點,代代相傳,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這烏騅馬的特點形狀我確實記得。”

烏騅子雄肯定道。

“原來是這樣啊。”

郅正捋著鬢發似乎想到了什麽。

“烏騅兄弟,我怎麽看不出來有什麽異樣啊?”

林一子趴在屋簷上盯著打量。

“我也是看不出來,感覺跟一般的馬一樣,對多就是比普通的馬大一些而已。”

香一子也有如此見底。

“你們沒有販賣過馬,也不是相馬師,當然看不出來,這馬乍看起來都一樣,但是馬骨、馬蹄、馬鬃、馬頭、馬的毛色都是一個大學問,相信我,錯不了。”

烏騅子雄肯定道。

“你們看!”

郅正低聲遺憾,沒想到那個騎著烏騅馬的怪人緩慢行駛到了平皋候的大門前。

“西楚霸王項羽索命!”

由於那個怪人穿著一身盔甲,同時帶著面具,看不清面目,不知道是用嘴巴說話還是真就是鬼魂,對著平皋候的莊園大門一喊,坐下烏騅馬對著大門就是一腳。

咚!

那大門沒有被踹開,畢竟平皋候府裡面的人在天黑之前就把大門從裡面用門栓在關緊了,外人根本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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