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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大人,我明白了,您是想從洛陽縣令寧宏的三個手下嘴裡知道不一樣的事情,這樣洛陽縣令寧宏即便是有人出來保他,他也是罄竹難書,不死都難。”
東方英奇迅速會意道。
“沒錯,洛陽縣令寧宏不是一般的官員,背後勢力太大,若不給他把罪定死了,這廝必然有辦法脫身,亦或者全身而退,你們現在明白了嗎?”
郅正看向了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說道。
“我們明白了。”
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回道。
“但是咱們還是要秉持有什麽說什麽的做法,千萬不可給他亂加罪,免得查出不實,到時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記住了。”
郅正在交代一句。
“好的郅大人。”
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說完之後,就各自領了一個打手去不同的房間審問,郅正和東方英奇隻負責在每個房間不停地審查記錄。
通過一番嚴厲地審問,那三個打手說出了好多洛陽縣令寧宏所做下的惡事,比如貪汙受賄,比如殺人害命,比如欺男霸女,比如拿有錢人的錢,欺負窮人,總之什麽事惡就做什麽,什麽賺錢就幹什麽儼然把整個洛陽當做了滿足自己私欲的地方。
“這個寧宏膽子好大啊。”
郅正看著手裡的供詞感慨萬千。
“這個王八羔子寧宏著實該死啊,居然做下了這麽多的惡事。”
東方英奇也氣憤不已。
“罷了,咱們再看看。”
等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審問完那三個打手簽字畫押,又將他們三個分別關押坐在汙點證人。
辦好一切後,出來找郅正匯報。
“先生,某把事情辦好了。”
烏騅子雄說道。
“郅大人我這邊也審問完了,這是證詞,那個打手簽字畫押了。”
林一子也說道。
“郅大人,我審問的打手也老實交代了,簽字畫押,這是證詞。”
香一子也說道。
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把審問好簽字畫押的證詞交到了郅正手中。
“好,你們辦的非常好。”
郅正接過三份證詞,交給了東方英奇。
“現在你們去休息,我要調閱洛陽縣令寧宏當官三年所判過得所有案子,我感覺他做下的惡事不止這些。”
郅正交代一聲,命令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東方英奇趕緊去睡覺。
“先生,讓某幫你吧。”
烏騅子雄請求道。
“郅大人,讓我也幫你吧。”
東方英奇求道。
“郅大人,讓我們兩兄弟也幫你吧。”
林一子請求道。
“是啊,郅大人,人多好辦事啊,您就是鐵打的人,又能攆幾根釘呢?”
香一子也勸著郅正。
“也罷,你們要幫的話就幫。”
郅正說完,往郡守存放往年洛陽獄事卷宗的書簡,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東方英奇後面跟著。
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往年獄事卷宗,郅正直感歎汗牛充棟,沒有後悔讓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東方英奇跟著。
面對如此多的往年獄事卷宗,郅正、烏騅子雄、林一子、香一子、東方英奇一起打開去看,不厭其煩,足足滿了一夜。
如此同時,洛陽縣令寧宏府邸,寧宏和老管家是左等右等,怎麽都沒有等來派出去賣了可憐老婦人王李氏女兒王春芳的五個打手。
“他娘的,都一更天了,你是怎麽辦的事?”
洛陽縣令寧宏坐在椅子上瞪著老管家。
“想來是他們正在來的路上吧。”
老管家心虛道。
“這都出去多久了,從晚上八點到現在夜裡一點,就是埋十個人都應該埋完了吧?他娘的還說什麽在路上,我呸!”
洛陽縣令寧宏破口罵道。
“少爺,你別急,咱們要不然再等等,沒準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老管家耐心地勸著洛陽縣令寧宏。
“行,我他娘的給你機會,一會兒要是人不來,你就給我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
洛陽縣令寧宏白了一眼老管家後,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老管家在大堂內來回踱步。
又過一個小時,正在打瞌睡的洛陽縣令寧宏就聽到外面打更人報時。
“三更半夜小心火燭!”
“人呢?人呢?人呢?那五個混帳人呢?”
洛陽縣令寧宏破口大罵道。
“少爺……人還沒來。”
老管家低著頭回道。
“去死吧你!這點事你都辦不好,老子留你何用?”
洛陽縣令寧宏隨即左顧右盼,就近找到了茶壺一把扔在了老管家的身上。
“少爺,少爺,您先別打啊,我有一個想法。”
老管家趕緊勸道。
“有什麽屁趕緊放!”
洛陽縣令寧宏罵道。
“老爺,小的懷疑他們五個是不是被那個人給盯上了,所以到現在也都沒回來啊。”
老管家指了指三川郡郡守府邸,也就是現在的三川郡郡守郅正。
“不會吧!”
有些迷糊等的有些久的洛陽縣令寧宏看向了郅正所在的郡守府邸。
“怎麽不會呢?咱們派出去的人已經出去這麽久了,小的懷疑是被郅正給盯上了,小人建議現在派人去那五個打手家裡,問問,如果他們不在家裡,那就說明有很大的可能被郅正給盯上了,說不定人已經被郅正給控制了。”
老管家嚴肅地建議道。
“天呐!要是王春芳那個賤人和那五個打手落到了郅正手裡,我他娘的就完了啊。”
洛陽縣令寧宏現在有些後悔在打完可憐的老婦人王李氏後,去郡守官衙向郅正炫耀挑釁,但是後悔已然是沒有時間了。
“少爺莫慌,小人這就去派人去那五個打手家裡去問問,如果他們沒有回家,就派人到各個妓院搜查,如果還沒有,說明他們五個極有可能落在了郅正手中。”
老管家點著頭建議道。
“好!好!好!你現在就派人去他們五個的家裡,家裡沒有,就去妓院或者是哪裡繼續找,必須要找到他們五個!”
洛陽縣令寧宏驚慌之下,也沒有了主意,只能向老管家妥協。
“那少爺您稍等片刻,不要急,小的這就去辦事。”
老管家出了屋子,就派人去先去了那五個打手家裡尋找,結果沒有發現,又派人去妓院還有幾個開著的酒樓尋找,結果都沒有發現他們五個。
派出去的人回來向老管家稟告以後,老管家懷著沉痛的心情向洛陽縣令寧宏匯報。
“少爺!少爺!”
老管家跑進了大堂,氣喘籲籲。
“找到了他們五個了嗎?”
洛陽縣令寧宏自然是再也睡不著覺了,一臉期待的看著老管家。
“沒……沒找到……”
老管家對著洛陽縣令寧宏纏聲道。
“沒找到?居然沒找到……”
洛陽縣令寧宏怒喝起來,惡毒的看著老管家,嚇得老管家接連往後退。
“郅正啊,郅正,你果然不好對付,居然都開始暗算起我了?不行,我要找許負的傳人許三子給我算命!看看這個郅正是不是真的克我!”
洛陽縣令寧宏口中的許負乃是秦末傳奇人物,事情還要從秦朝末年說起。
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秦國大將軍王翦之子王賁率滅燕、代之師攻齊,擄齊王建,遷之共,遂滅齊為郡,天下一並於秦。始皇帝大喜,令天下大慶。同時詔令各地官吏,廣征神異祥瑞之事,上奏朝廷。
各地官員遂廣征博采,紛紛以本地祥瑞之像上奏。時臨兆郡守來報,有大人長五丈,足履六尺,皆夷狄服,凡十二人,見於臨兆。始皇大悅,以為喜瑞,令銷天下兵器,作金人十二以像之。這年秋,河內郡上奏,該郡溫城縣令許望之妻趙氏生一女,手握玉塊,玉上有文王八卦圖隱約可見。此女出生僅百日,即能言,實屬神異。始皇聞訊,亦以為吉瑞之兆,令賜許望黃金百鎰(一鎰為二十兩或二十四兩),以善養其女。
許望得到皇上賞賜,自然感激涕零。他已有三個兒子,正想再添個女兒,天隨人願,送子娘娘竟真的給他送了個女兒來。對此,他已感到心滿意足,誰料女兒一出世,便以其怪異之像驚動了皇帝,得到天大的賞賜,令他大喜,為了表示對始皇帝的感激之情,他特為女兒取名為“莫負”,意為莫負聖上的隆恩。
許望的妻子生了個得到至高無上的始皇帝禦賜的神異女兒,消息很快傳遍天下,許多慣於獵奇的人甚至不遠千裡,專程前來看稀奇。盡管並非所有的人都能如願,但對於官階比自己高的人,許望卻無法將他們拒之門外。因此,許府門前,每天都是車水馬龍,高官顯貴絡繹不絕,使許望陷於進退兩難之地。
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後,那些熱衷於前來看稀奇和湊熱鬧的人才日漸少了起來。這種現象的出現,竟然同莫負的哭聲和笑容有關。
原來,只要莫負未曾入睡,對前來看熱鬧的人只有兩種反應,一是見到某些人後,便大哭不止;一是見到部份人則綻露甜蜜笑容,開始,人們並不以此為意,認為哭與笑,純屬繈褓中的嬰兒本能的反應,並無甚麽特殊含義。可是,經過一些時日,人們發現,凡是莫負對之大哭不止的人,過不了多久必然會厄運接踵而至,或陡生疾病,或屢遇禍端,或家庭頻遭變故,或觸犯律條而被判罪。而莫負對之笑容頻頻者,則喜事連連,不是招財進寶,便是官階頻升。於是,人們醒悟過來,這個女嬰有一種天然本領,即可為人看相。
凡對之哭者,必然是招災罹禍之人;而對之笑者,則為吉星高照之人。有人甚至認為,這個神奇的女嬰的哭聲乃為詛咒之聲,誰碰上了,必然災難臨頭。為此,那些欲來看稀奇的人聞之無不為之色變,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詛咒的對象,遂打消了前去看稀奇的念頭。於是,許府也就慢慢變得清靜起來。
許望為了不辜負始皇帝的期望,對女兒的養護自然不敢稍有疏忽。他見女兒的確是智力超常,便於女兒四歲時,請來一位學富五車的老先生教他識字讀書。讓教書先生驚奇的是,莫負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到半年,便能認識四千余字,先生十分高興,便讓她背誦課文,她竟過目成誦,凡是教給她的課文,無一不能背誦。
後來,先生見莫負經常拿著那片玉塊把玩,並時常對著玉塊上的文王八卦圖發愣,於是,他便向其解釋八卦的來歷和含義。先生原以為她一定聽不懂自己所講述的一切,誰知她竟聽得如醉如癡,興趣盎然。先生還以為她只是出於好奇,故能集中精力聽講,並不一定理解自己所講的一切。為了了解她是否聽懂了自己講述的內容,他便向她提了一個問題:“莫負,你聽得懂嗎?何為‘易’?何為‘八卦’?”
許負點頭道:“懂。易者,變化之理也。‘易有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就是在少陽、老陽、少陰、老陰這四象之上分別加一陽爻或陰爻所產生的新的八種符號。八卦就是三畫卦, 三畫代表天、地、人三才,其中包含陰陽兩種符號。陰陽兩種符號的排列次序不同,便形成八個不同的三畫卦……”
先生一聽,大為驚詫,他萬萬沒有想到,小小年紀的莫負,竟能用如此簡潔的語言,將自己頗費口舌所講述的內容概括出來。為此,他對許望感歎道:“令愛記性和悟性真乃曠古少見,可惜他不是男兒,否則,定為易學一代宗師!”
許負聽了先生的話,很不服氣,對先生說道:“易有三易,曰:《連山》和《歸藏》、《周易》。先生僅知《周易》,卻不知《連山》和《歸藏》。《連山》又稱《艮坎》;《歸藏》又稱《坤乾》。‘艮’為土,土育萬物;‘坤’為女、為陰、為母。
《連山》和《歸藏》將‘艮’和‘坤’置於卦首,表明對“後土”和母性的重視。有土,乃有萬物;有女方有人類。所以,先生說只有男性方可成為一代宗師,太過偏頗。從我們祖先的觀念來看,女人未嘗不能成為一代宗師。”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712章 求神拜佛)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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