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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麽說翁主已經是胸有良策咯?”
白府管家說著把手摸向了翁主劉陵的谷壑山溝之內,探索而去,探了又探。
“你對女人又沒有興趣,摸什麽摸,我這就告訴你好了。”
翁主劉陵把頭歪向了白府管家耳邊,說著自己所想出來的辦法。
白府管家邊聽邊笑邊點頭。
“此計甚妙,我說你怎麽要支開天殘,原來意思在這裡。”
白府管家很是滿意翁主劉陵的計策,對著翁主劉陵豎起了大拇指。
“你可別高興地太早,若是這張墨他不是郅正好辦,但是他要是郅正可怎麽辦呢?這可就棘手了。”
翁主劉陵擔憂道。
“是啊,這要是可就難辦了,現在我和定陶鹽梟白子虛所合作的事情馬上快要結束了,如果這個時候殺了郅正的話,朝廷勢必會以此為借口來調查定陶鹽梟白子虛,剩下的貨可就不好辦了,但是不殺郅正吧,那小子乃是大漢第一神斷,聰明了得,沒有事情能瞞得過他,不殺又不行,哎,這可如何是好?”
白府管家搖頭歎息道。
“這麽說你還是惜才,不願意殺了郅正咯?”
翁主劉陵奸笑著反問道。
“說真的,如果張墨那小子真的是大漢神斷郅正,我還真不想殺了他,如果,我說如果,要是能說動他,他能投靠我們,有此一人,足勝千軍萬馬,外有大軍二十萬,內有你和郅正,何愁大事不成,說真的,殺了郅正著實可惜。”
白府管家搖頭歎息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郅正這人的手段、城府、計謀在大漢年輕的官吏之中,算是拔得頭籌,能招撫便招撫了吧。”
翁主劉陵可對郅正充滿了肯定,尤其是第一次在竹林苑見到郅正,他那坐懷不亂的樣子,令她至今念念不忘,說完的時候,腦海中幻想第一次和郅正見面的樣子,下流淫蕩的舔著嘴巴,毫不顧忌。
“哦?難不成你想……”
白府管家嘴角壞笑不止,翁主劉陵立時脫掉了皮身長裙,粉嫩的肚兜抱住快要掙脫而出的山巔,白潔的身體似是玉人一樣,白潔無暇,只是後背幾道淡淡的傷口不知道和誰玩的盡興時留下的,同時自豪道:“沒錯,美人計。”
“只怕是沒那麽容易吧,你劉陵是嫵媚繞指柔,他郅正可是剛正無欲山中石,郅正這人不好色,咱們都知道啊,我只是擔心怕你不行啊。”
白府管家直言道。
“你什麽意思?”
翁主劉陵一聽,白府管家居然質疑她的美色,這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白府管家苦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他不會那麽容易中美人計吧?尤其是這種時候。”
“哼!當初皇帝身邊的中大夫嚴助也是這麽說的,到最後還不是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欲仙欲死,也就是近侍韓嫣和皇帝有龍陽之癖,要不然都會中了我的美人計,為我所用的,郅正又如何?難道就不是男人了?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前任丞相田蚡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翁主劉陵氣憤地回道
“你可真是,你說他就說他,何必羞辱我?我倒是哪裡得罪你了。”
白府管家白了一眼有些激動地翁主劉陵。
“我也懶得和你吵,不妨這樣,就按照我說的,美人計,我敢打包票,他郅正這座剛峰也會被我柔情風給刮倒。”
翁主劉陵自信不已,又開始一個人賣弄起風情。
“好,那咱們就試試,如果你的美人計不信,再殺不遲。”
白府管家懇求道。
“嗯。”
翁主劉陵點頭答應。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叫天殘進來了。”
白府管家向翁主劉陵征求意見。
“好。”
得到翁主劉陵的同意後,命令天殘進來,天殘一進來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翁主劉陵,看到眼睛都發直了。
“哈哈哈哈!”
翁主劉陵並不害羞,反而十分得意地衝著白府管家發笑。
“咳咳!”
白府管家面露尷尬,冷哼幾聲,天殘這才反應過來,跪倒在大堂的門檻之前。
“天殘,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白府管家質問道。
“手下願意用性命擔保。”
天殘磕頭堅決道。
“好,如果你想報仇,那就委屈你一下。”
白府管家對著大堂外招呼道:“來人,把天殘綁到廂房,等張墨來了,在綁到柴房。”
“主人,你這是作甚?”
天殘大驚道。
“試試張墨的成色,你不要害怕,到時候實話實說就好。”
白府管家給兩個虯髯壯漢一個眼色,二人幫天殘押入廂房。
“來人,以定陶鹽梟白子虛的名義,把張墨請到這裡來。”
白府管家又對著門外了喊一聲,一個小廝就去河口鎮通傳消息。
下午時分,瞎眼少年張墨正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舞陽公主劉文姬、小花蘿研究從定陶官衙東方軌生前所住的房間偷出兩幅畫帛,可是看了一個早上,仍舊是沒有半點線索。
“張大哥,白子虛的人找您,說讓您去一趟定陶。”
瘌痢頭九毛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瞎眼少年張墨手裡拿著的兩幅畫帛,上面畫的是一些屋子,再無其他。
“好,我這就去。”
瞎眼少年張墨把兩幅畫帛交給舞陽公主劉文姬以後,帶著黑臉漢子度香萬出了河岸碼頭堂口大堂。
出了堂口大門,就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廝,根本不是之前定陶鹽梟白子虛派來的那個。
“你是……”
瞎眼少年張墨盯著那個小廝疑惑道。
“我是白老爺派來叫張老爺的。”
小廝微笑著回道。
“可是之前叫我來的那個小廝怎麽沒來?突然變成你了?”
瞎眼少年張墨覺得這裡面必然有什麽貓膩。
“哦,他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今天就派我來了,張老爺趕緊上路吧。”
那小廝催促道。
“好。”
三人騎著快馬奔定陶,但是剛一到定陶城,那小廝便引著瞎眼少年張墨以及黑臉漢子度香萬前往一處從未去過的地方,乃是一個偏僻小院。
“那小廝,白老爺的府邸我可是熟悉的很,你想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瞎眼少年張墨雖然沒有勒住馬韁繩,但是已經放慢了騎馬的速度。
“哦,今天白老爺在管家府中,這是去管家府邸的路上。”
那小廝鎮定地解釋著。
“哦,是這樣啊。”
瞎眼少年張墨便沒有多想,而黑臉漢子度香萬則小聲猜疑道:“先生,會不會咱們已經暴露了身份,路上會不會有埋伏啊?”
“不會的,如果咱們身份暴露,還記得項天嘯那次給咱們傳消息的那個小道嗎?咱們要是遇到埋伏那個地方就死了,但這一次絕對沒有之前那麽簡單,完事小心,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
瞎眼少年張墨千叮嚀萬囑咐道。
“先生,明白了。”
黑臉漢子度香萬點頭答應,而後他們來到了一處偏移但是佔地面積不小的府邸前。
“張老爺,隨我進去吧,都在裡面等著呢。”
那小廝下馬之後,主動用身體給瞎眼少年張墨當下馬石,而後三人來到了白府管家府邸大門口。
這一次不用通傳,也不用敲門,而是府邸大門一推就開,小廝引著警惕著看著四周的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來到了大堂門口。
“老爺,張老爺來了。”
待那小廝通傳完畢後,堂內白府管家說話了。
“趕緊請白老爺進來。”
有了白府管家的命令,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這就走了進來,四處張望一看,只有白府管家一人。
“喲,你可算是到了。”
白府管家熱情的走到瞎眼少年張墨旁邊,而瞎眼少年張墨被白府管家身上那五米外就能聞到的胭脂水粉味熏得擋住了鼻子。
“白老爺呢?他不是找我有事嘛。”
瞎眼少年張墨跟著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詢問,而屏風後面藏著的翁主劉陵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白老爺剛走,我們最近得了一個好玩的東西,專門請你來看看。”
白府管家一臉坦然道。
“哦,還有這好事?什麽東西啊。”
瞎眼少年張墨詢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別急。”
白府管家摟著瞎眼少年張墨對著門外的一個手下招呼道:“快帶張老爺看看那個剛從西域搞來的好玩的東西。”
“諾。”
門口一個手下站在堂外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張墨兄弟,你一個人去。”
白府管家對著同時去看熱鬧的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命令道。
“不行!”
黑臉漢子度香萬直接喊了出來。
“管家,是這樣,我們兄弟二人從未分開,既然你說是看熱鬧,我這兄弟就喜歡看熱鬧,不妨讓我們兄弟二人一起看熱鬧,管家以為如何?要不然我們就不去了。”
瞎眼少年張墨不卑不亢的威脅道。
“這……”
白府管家有些為難,低下頭思忖一陣:如果真的如天殘所說,張墨是郅正,那度香萬就是虎賁校尉了,張墨這個人謹慎的很,想來天殘不容易對付,相反這黑漢子頭腦似乎很是簡單,不如讓他們兩個一起去。
“不方便的話,我們就……”
瞎眼少年張墨正要借故離開,白府管家卻笑著答應。
“好,那就一起去吧,我已經看過了,就不看那個熱鬧了。”
白府管家說完之後,給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行了一個禮,就匆忙消失在了大堂內,不知道去了哪裡。
“怎麽神神叨叨的。”
黑臉漢子度香萬也看出來這白府管家今天有些古怪。
“請吧,張老爺。”
門口那個手下催促道。
“既來之則安之,走。”
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跟著那個小廝繞過了後花園來到了柴房前。
“這裡面就是放著所謂西域珍寶的房子?”
瞎眼少年張墨看著眼前有些破爛的柴房更加起疑,但是又不好明說。
“您進去就知道了。”
那手下不陰不陽道。
“哦。”
瞎眼少年張墨看了一眼黑臉漢子度香萬示意他小心一點,幻想了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麽東西,而後二人對視一眼後,進入了柴房之內。
不大的柴房內,裡面乾稻草擺放的滿滿當當,足足有兩個小山那麽高,最為扎眼的就是柱子上綁的一個人,那人正低著頭,看不清長什麽樣。
“這人怎麽被綁起來了?”
黑臉漢子度香萬正說著,瞎眼少年張墨正在觀察,沒想到白府管家的那個手下居然把柴房的門從外面給鎖上了。
“你鎖門幹嘛!”
黑臉漢子度香萬對著往後花園走的那個手下喊了起來。
“算了,人家這麽安排,必有深意,別喊了。”
瞎眼少年張墨觀察了半天依舊沒有看出來這個被綁的人究竟是誰,而黑臉漢子度香萬的注意力也注意到了那個被綁的人身上。
“你是誰?”
瞎眼少年張墨正式發問。
“哈哈哈哈!”
那被綁的人低頭大笑起來。
“問你話呢,笑什麽笑。”
黑臉漢子度香萬皺著眉頭質問道。
“哈哈哈哈!”
那個被綁的漢子依舊狂笑不止,甚至更加猖狂的笑了起來。
“嘿,這人是個瘋子,咱們不理他。”
黑臉漢子度香萬隻當是一般的狂徒,不想計較,想著破門而出。
“……”
瞎眼少年張墨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默默觀察,隻覺得這個人說話的聲音絕對在哪裡聽過,圍繞著這個狂徒轉了一圈打量,發現他竟然斷了一隻胳膊。
“郅大人,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那個被綁的人瞬間抬頭,露出了熟悉又可惡的臉。
“是你!”
瞎眼少年張墨瞬間是惕然心驚,內心翻江倒海,腦子直接一片空白,身體猛的一顫抖,差一點昏倒。
“天殘?你怎麽還沒死?”
饒是黑臉漢子度香萬是鐵打的漢子,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而後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看著天殘那囂張的臉確認再三後,黑臉漢子度香萬才知道事情嚴重的程度遠比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655章 翁主良策)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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