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跟你回家?”
“想什麽呢?我要去南方,捎你一程。35xs”
“我不想回去!”,紅衣女鬼搖搖頭。
“那你自便吧,不過在這之前,把床上的女人弄醒吧,不過,這香味是怎麽回事?”,我淡淡的道。
“迷迭香,我摻了其他東西,能讓人昏睡過後出現幻覺。”紅衣說著,在床上女人身上折騰了一會兒,我沒心情去欣賞。
“這迷迭香,怎麽解?”
“用冷水潑臉就醒過來。”
我想了想,說:“那麽,他們醒來之前,你趕緊走吧,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轉而一想:“對了這迷迭香你還有沒有?”
“有,你想幹嘛?”
我搓著手:“萬一哪天我心血來潮,想做壞事呢?哈哈”
“你這人看著一本正經,怎麽那麽無恥啊?”,說著遞給我一個小紙包。
“怎麽用啊?”
“燃燒”,
又道:“謝不殺之恩”,紅衣一抱拳,飛身而去,黑夜裡像一隻紅色蝙蝠。
這就像一段小插曲,人生路上的一顆小石子,沒多少跌宕起伏。
我並沒用涼水把馬偉馮亮弄醒,身為一名道士,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馮亮先醒過來,懵逼了一會兒,尷尬的擦了擦嘴角:“海哥,怎麽個情況?”
我把馬偉她媽和馬偉拍醒:“就這麽個情況,沒多大事。”講實,我不願意讓他們接觸這些鬼啊,神啊的,都是修煉出來的東西,道不同而已,講起來麻煩,還容易引起恐慌。
女人醒來大叫一聲:“小偉兒,我這怎麽回事,啊?”
馬偉還蒙逼著呢:“什麽怎麽回事?我請大師給你看病,我~睡著了?”
女人從床上跳起來,扯住馬偉就打:“你這個鱉仔子,是不是想害我,謀奪家產?啊啊啊啊”。
我沒興趣聽這些,便下樓來,馮亮追上我:“海哥,這就行了?怎麽回事?”
我說:“人精神出問題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止步吧。”
“哪怎麽行,咱倆交情,給錢你不一定要,這麽滴吧,今晚我做東,咱們……”
“不用了,我要出趟遠門,不送了,再見!”,我打斷他的話,淡淡的說,有些拐彎抹角的話,我實在聽不來。
“去哪呀?我哥告訴我,看見你回來了,告訴他一聲。”馮亮說道。
“知道了!”我沒再多說,便走了。
給馮平打個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起來:“兄弟,怎麽才打電話呀?我這都急死了。”
“什麽事啊?”我說。
“反正我這邊遇到了麻煩,你就說幫不幫吧!”,馮平笑說。
“就知道我那一百萬不好拿,說吧,我能幫上怎麽也得幫啊,是不是?”
馮平在電話那頭笑了兩聲,很陰險的那種笑:“我現在在貴州,遇到了點麻煩,你得幫我一下啊”
“什麽事兒,你倒是說啊~”我說。
“三言兩語講不清楚,你來,我找人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正好我有事去那邊,今晚我就出發,要不是你弟弟的同學還是什麽哥們有點事耽誤了,我早就在路上了。”
“啊?怎麽回事?”
“小事兒,
不提也罷。” “好,我等你電話。”
坐上車,已經很晚了,一路顛簸,我都無精打采的,我想起小狐狸,那一抱……
有一種感覺在我心裡滋生,小狐狸就像真的是我媳婦一樣,感覺就像男人出差,女人在家伺候公婆,照顧孩子,很溫馨……
貴州鎮寧。
司機喊我到站了,下車。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20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居然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就這麽過來了,我真佩服自己。
馮平早早就在車站等我。
見到我的時候給了我一個重重的擁抱,讓我好一陣不自在。
我說:“碰到什麽事了?盜墓免談!”
馮平:“不是墓穴,是一處舊址。”
然後馮平安排車,路上跟我介紹起具體情況來:
馮平最近跟一幫人,一直在雲南,貴州,四川這一帶活動,乾的就是缺德的買賣,但是,就在幾天前,在鎮寧探測出一個似乎是墓穴的地方,開挖之後碰到一些古怪的東西,才覺得不對。找了一個高手來查探一番,才知道這不是古墓,根據探測的區域分析,這似乎是一個舊建築群,兄弟們有些垂頭喪氣,因為,但凡舊址,一般沒有完整的古董可尋,因為搬遷的時候貴重物品都會帶走,除非遇到緊急情況。
可是就在前幾日,忽然出土的幾件土陶件,讓馮平等人振奮不已,這種東西雖然不好保存,但是它的年代久遠,代表的意義非同小可。
結果,沒有高興幾日,發生了一件事,讓馮平等人止住了進程。
那天,也是個夜深時候,幾個人嘿吆嘿吆的就像挖地鼠一樣工作著。 因為近幾日,附近已經有村民發現他們的行蹤,乾這一行,白天踩點的時候,人多嘴雜,難免出現紕漏。所以,幾人想加快進程。
突然竄出來一群老鼠,把眾人嚇了一跳,這種老鼠個頭像小豬仔一樣,見人就咬,咬傷了好幾個夥計。
而且,牙齒似乎有毒,或者就是細菌感染,咬傷那幾人,一直在醫院,發燒說胡話,醫生診治說是傷口感染導致發燒,可就是褪不了燒。
因為在這邊熟人不多,貿然打聽高人給看一下不合適,於是馮平想到了我。
“奧,你這是想讓我來治病的吧?”,我說。
馮平:“其一,其一,另外一個是想讓你幫個忙,進那個遺址看看。”馮平尷尬的笑笑。
“把我當槍使?當先鋒?當肉墊?”我淡淡的說道。
馮平臉色忽然很難看,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這不是你的手段多嘛”
我取出鬼面具戴上,惹來路上許多人指指點點,我也沒在意。問馮平:“哪家醫院?”
共四個人,其中兩個我居然認識,有一個是黑子,一起下過五鹿充宗墓,另外一個,叫什麽名字我忘了,隻記得別人叫他劉半手,有一隻狗鼻子,聞風觀土之法,極為了得。
這時候,外面又進來一人,是他們領頭,我曾問過馮平此人的名字,叫呂向陽,人稱驢哥。
“他是誰?”驢哥臉色不善的指著我問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