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流傳不過是廣而告之。
但是真實可怕的是故事的本身,還有主角的命運。
或許一個好人,會因為言論和流傳的一些信息錯誤,會導致事情的過於誇張,或是過於醜化,甚至會張冠李戴。
使得大家記憶中發生一些偏差,影響著故事中角色的命運。
“權皓,下午快要上課了。”阮齊修對著權皓喊著,招了招手。
權皓這才把思緒拉回來,對阮齊修點頭,“恩,好,我們一塊回去吧!”
下午的課程過得很快。
到了活動時間,阮齊修、封語和夏豪,三人又繼續忙著相聲的細節上的修改。
陳開便是忙著接下來的班級籃球比賽的事情。
秋季慶的時候,還會有以班級為單位的籃球比賽,比賽從下個星期開始,所以訓練會比較緊張。
“權皓,你的長跑運動,最近可是也要準備準備了。”陳開走出教室前特意叮囑權皓。
被對方坑了,還必須去履行。
權皓點點頭,“恩,我每天基本都有鍛煉的。”
自己的身體,有著妖力的淬煉,素質比一般人,甚至是比一些妖怪還好。
陳開又是給權皓一個加油的手勢,這才離開。
妖怪研究協會,中午是暫時留給權皓和冷琳,但是下午的社團活動,是例行的。
今天大家到社團的時間都差不多,五人差不多算是在走廊就撞見了。
陸川今天倒是帶了不少的東西,背著畫架和畫板,手裡還拿一卷白紙。
應該是為宣傳海報做準備的。
相繼進入社團活動教室。
陸川直接把畫架擺放好,選擇了一個采光比較好的地方,然後再把畫紙夾上去。
“恩,宣傳文案給你。”冷琳直接把一張A4打印紙遞給陸川。
陸川拿過紙,看著上面的文案,有點不太滿意,“這個好像不太好畫吧!”
“是什麽呀?”袁玉好奇,探頭過去看了看。“宣導愛情的東西,我覺得可以。”
“女生們,怎麽都喜歡這些玩意兒。”陸川嘟囔幾句。
冷琳一把搶過A4紙,“你愛畫不畫。女生喜歡這個怎麽了?不行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川一臉尷尬。
“只是覺得,畫古裝,未免太難了一點吧!”陸川硬著頭皮說。
權皓瞟了一眼冷琳手上的內容,是要求話海螺姑娘和一個書生在一起,描繪一副戀愛的情景。
“要不,我來畫吧!”
權皓一開口,四人同時轉頭,看著他。
那眼神,是充滿懷疑的。
“我來試試?”權皓想,是不是自己說的話,讓他們聽起來太過肯定了。好像是完完全全能夠還原一般,果然還是稍微謙虛一點比較好。
陸川趕緊跳起來,給權皓讓座,“大師,你來。”
再看陸川的眼神,分明就有一種如釋重負,又夾雜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陸川這家夥,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腹黑。
權皓坐在畫架前,拿起2B鉛筆,開始構圖。
“這個……”陸川看著權皓熟練地構圖,吃驚不已。
陸川本就是有一定美術基礎,所以瞧見權皓構圖迅速,而且還相當精準,很是佩服起來。
“你原來會畫畫啊!”袁玉不禁感歎起來。
就連許夢凝也是很驚訝,之前在市一中的時候,就對權皓有一點關注,這才注意到,她對於他並不是那麽的了解。
在許夢凝眼裡,權皓變得越來越模糊,在他的周邊,就好像全是迷霧一般,若隱若現。
她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個妖怪,不會真的就是權皓吧?
不然,為什麽會對自己的事情這麽了解?
許夢凝看著權皓的臉,想要尋找著一些共同點。
這邊,權皓很快就把基本的草圖畫下來,還將主標題的框架給寫了下來。
“秋季慶,一起述說海螺姑娘的故事”
標題很長,很直接,但卻給人一種共同支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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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合作性質的。
“權皓,要不然,我們刊物裡面的插畫,也都你來吧!”陸川提議道。
“你這是想偷懶嗎?”冷琳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陸川一臉尷尬,“我……我來負責文章篩選,審核,然後我自己再寫兩篇,這樣可以了吧!”他像是為了擺脫冷琳給扣下來的帽子,主動提出自己需要做的工作。
聽見陸川這樣說,冷琳這才放過他,點了點頭,“記住你說的話。”她還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剛才我錄音了。”
“真夠陰的。”陸川懟了一句,不過他也並沒有抱怨什麽。
今天的社團活動,就變成了權皓在繪畫,其他人在觀賞。
當然,某些人所看的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的原因,只是做了一些簡單的基本構圖,還有線條描明。
上色的話,就只能留到明天中午再完成了。
接下來,周四,權皓都是在忙於宣傳海報的繪畫,終於是在周四下午全部完成了。
粉色和藍色的相互交錯,給人一種希望和溫暖的感覺。
社團裡所有的人是完全沒想到, 權皓居然還有這樣的技能。
“好了,大功告成了。”權皓將排筆放回原位,拍了拍手,“大家看一下,還有什麽地方需要補充的嗎?”權皓將畫架調轉方向。
四人同時搖頭,“很好。”
“等到明天幹了後,我們就可以貼出去了。”冷琳對權皓的畫是最為滿意的。
在冷琳看來,權皓已經完美地把自己所想表達的內容,都繪畫了出來。
“你這畫工,恐怕練習了挺久的吧!”許夢凝看著海報問道。
權皓本來想說沒花太多時間,不過,如果說得太輕松的話,會讓他們覺得自己不夠努力吧!
為了避免誤會,權皓還是想了另外一種說法,“恩,學了有五六年了。”
“五六年?”陸川微微發愣,“我也差不多學了五六年,都沒你這種程度。”
權皓愣了愣,時間還說短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麽。原來的時候,沒什麽人玩,回家就自己寫寫畫畫。”權皓撓了撓頭,卻有點心虛。
說謊,還真的有點累。
陸川倒是得到了一點安慰,“哦,還好,你是每天都畫。不然,真的要被你嚇到了。”
陸川雖然也學習了五六年,但並不是每天都會去畫,所以他自己權衡一下,比不了權皓,好像也變得正常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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