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冬彌去一側的蛋糕店買了一個草莓慕斯後便轉身向著家門口走去。
上樓的時候,他拿出手機將月影小桃的明拍照片文件後綴改為‘TXT’,重命名為‘夜間水蜜桃栽培資料’。
羽生冬彌將所有文件存在私密空間,再在外面放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寢技小電影作為煙霧彈。
笑到最後的,往往是有準備的男人。
“我回來了。”羽生冬彌推開門。
他剛一進門,便聽到小春回了一句“歡迎回家”。
羽生冬彌在玄關換鞋,順手將西服脫掉遞給踏踏跑過來的小春。
“大哥,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或者說先吃……”小春將西服褶皺拍平,掛起。
她看到了羽生冬彌手中的蛋糕,笑嘻嘻一句:“……先吃蛋糕?”
羽生冬彌心一跳。
小春現在換了一身白色睡衣,頭髮用浴巾包起。
睡衣也算是一種製服?
他微笑道:“小春,蛋糕,一起吃吧。”
羽生冬彌微妙的停頓斷句讓小春白了他一眼。
雖然是白眼,但羽生冬彌很愉悅。
“我去取麥茶,大哥你先去洗手換衣服……這個給我。”小春接過蛋糕徑直向客廳走去。
羽生冬彌凝視著小春的身體曲線。
腰肢纖細,臀部豐滿,兩個水蜜桃緊貼在白色睡衣上。
他沉思一秒。
小春是不是,
胖了?
羽生冬彌走向洗浴間。
剛開門,一股皂香味便縈繞在鼻尖。
浴缸邊緣水珠不斷滴下。
小春剛泡完澡?
羽生冬彌又想到了剛進門的那一幕。
小春泡了澡。
所以不是胖了。
是浮腫?
下次上小春的身體時測一下。
換洗後,他來到客廳,小春已經盛好了味增湯,白色湯汁中懸浮著海帶豆腐,湯面上還撒了一些蔥花。
桌面上擺著一條乾燒鯛魚,一小碟梅乾醬菜。
羽生冬彌買的草莓慕斯則切成了小幾塊,附著兩個小叉子。
原先他根本認不出魚種,但現在卻一認一個準。
“鯛魚?誰送的?”羽生冬彌嘴上雖然這麽說,但也猜到了。
應該是獺戶內海家裡送來的。
“是媽媽。快遞費應該很貴吧?給,米飯。”小春盛了一碗白米飯遞過去。
她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兩人雙手合十說了一聲“我開動了”便捏筷進食。
羽生冬彌喝了一口味增湯,道:“小春……我喜歡上了……”
他說完抬頭盯著小春,微笑了一下。
喜歡上了?小春心一跳。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見羽生冬彌用叉子穿起一塊草莓慕斯一口咽下,“......這個。這個草莓慕斯味道真不錯。”
什麽啊!小春看著羽生冬彌把叉子放回去。
她眼睛微眯,伸手去取叉子……
啪。
她手一滑,乾淨的那枚叉子掉落在地。
“啊……我一會兒撿。”小春說著拿起羽生冬彌的叉子穿起一塊蛋糕。
她望著羽生冬彌,將蛋糕咽下後,咬著叉尖微微一笑,“大哥……好吃呢。”
她又將這個叉子放回原處,道:“這個草莓慕斯的確好吃。”
小春嘴角一翹,有些得意。
她可不是被哥哥玩弄,無力反抗,只能嚶嚶嚶的妹妹。
羽生冬彌表情不變,神色如常的繼續吃飯。
飯後,小春去準備便當,而羽生冬彌則在水池邊洗碗。
是夜,羽生冬彌泡在浴缸中。
他有些反思。
白天上了妹妹的身體。
現在又泡在小春用過的浴缸中。
他們可是兄妹。
那麽……
深夜是不是就要更進一步?
再加深一下兄妹的感情?
他起身,穿好睡衣,踮著腳走到小春的房門口。
“小春?”羽生冬彌輕扣了一下門。
沒有回應。
他握住門把,輕輕扭開。
羽生冬彌走進去,徑直來到床邊。
他望著小春的睡顏。
沒辦法。
上吧。
羽生冬彌慢慢捏住被子……
給她蓋上。
突然。
“大哥......很硬呢~~”小春撒嬌式的呢喃了一聲。
手上動作一停,羽生冬彌嚇了一跳,驚疑不定。
他望著小春晶瑩剔透的嘴唇,慢慢靠近......
“小春,聲音嫵媚點,再來一次。”盯了幾秒,羽生冬彌耳語道。
沒有回應。
真睡了?
他轉身輕聲合上房門。
待房門合上,小春睫毛顫了顫。
她握緊被角,嘴角微翹,偷笑了一聲。
羽生冬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開始複習功課。
他也考慮過靠臉吃飯。
但是整容行業的興起摧毀了賣臉行業,使得小白臉行業競爭力越發焦灼。
RB專業小白臉也需要上職業學院的。
賣牛的郎……
不好做。
這年頭,光有臉不行,是會被餓死的。
學到深夜十二點後,羽生冬彌躺在床上思考著方才沒做完的數學題。
他思忖了一會兒,發現沒有思路後暫時放棄。
“心靈鏈接?”他默念道。
眼前小字一行行跳出。
【當前可心靈鏈接次數:二】
【可心靈鏈接對象:】
【一:血小板】
【二:羽生小春】
【三:裙下之蚊】
羽生冬彌選擇了鏈接血小板。
即使有了新人,他也會寵幸舊人。
況且,體內有癌細胞這件事得問清楚。
前期是小事,末期可是喪事。
他眼前驟然一暗,再次恢復的時候,耳邊突然跳出幾句急促的喊聲:
“血壓還在降!”
“不行!這樣下去患者的生命……!”
“竹內醫生?怎麽辦?!”
羽生冬彌剛睜眼,一道血液激射到臉上。
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旁邊立刻有護士伸手幫他勉強擦拭了一下。
他懵了。
他鏈接的是血小板吧?
射我一臉血?
這錢怎麽算?
羽生冬彌連擦臉的時間都沒有。
他快速打量一圈。
眼前是一間手術室,頭戴藍帽,身著手術服的人各個神色緊張,亂成一團。
羽生冬彌一低頭,視線所及是被切開的胸腔,血肉模糊。
正對面戴著口罩的男性正瘋狂將紗布塞入其中。他大聲叫喊著,“立刻輸血!”
“引流!紗布,紗布!”
“出血點究竟在哪兒?!”
羽生冬彌轉頭看了一眼患者。
從面容看,是名少女。
這畫面,令男性荷爾蒙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父親大人!”血小板呆然的問了一句,“那個……我能提個問題嗎?您前胸怎麽變重了?”」
父親大人?
不是說不讓叫父......哦,上次是爸爸大人。
算了,只要心態正,稱呼只是愉悅的催化劑。
“因為我下面沒了。”羽生冬彌道。
他又不是第一次佔用女性的身體。
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羽生冬彌大致摸清了狀況。
血小板……
可能不是他家的。
原來我聊的是別人家的血小板。
聊了這女人的血小板,所以連帶著,上了她的身體?
這種買一送一該怎麽稱呼?母女井?
「“???”血小板不太懂。
但優秀的血小板不會探聽主人大人的隱私。
她借助羽生冬彌的視線,好奇問了一句,“父親大人?那個人在做什麽?出軌別人家的血小板?”
她哼了一聲,“他好壞!”」
“他在找出血點。”羽生冬彌解釋了一句。
他此時的無表情自言自語與手術室的緊張氛圍對比鮮明。
羽生冬彌也很無奈。
他……
不會手術啊。
「“出血點?血小板聚集的地方嗎?”血小板很不解,“為什麽要找?就在那裡啊?”」
你是天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