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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白衣卿相》第7章 你的溫柔我假裝不懂
  眾人拖著疲憊帶傷的身子,十來裡的山路走了足足有兩個時辰。等回到狗頭山,已經是下午落日時分。

  昨天那紅衣女子一直翹首以盼,見眾人回來,很是高興,又見只有五人,隨即又皺起眉頭來,遂問:“怎麽只有你們五人,其他弟兄呢?”

  眾人眉頭緊皺,王頭領回答道:“與如意尖打了一場硬仗,所有兄弟都死了。”眾人不再說話,往聚義廳走去。

  聚義廳已經準備好晚餐,滿滿當當擺滿好幾桌子。酒菜是準備好了,可是這幫弟兄永遠不會回來吃了。

  王頭領首先舉杯,道:“大家舉杯,敬死去的弟兄們。”眾人一飲而盡。諾大的大廳無人說話,顯得非常寂靜。

  還是那王頭領首先打開話匣子:“這次出征總體還是成功的。如意尖全員被殲,兄弟們死得其所。”

  “都怪餿主意的柳三變,不是他說留著對面三當家,就不會出現這種魚死網破的結果。”那獨眼指著柳三變,恨恨地說。說完,居然一個酒碗就飛過來。柳三變側身躲過,那酒碗應聲落地。

  “不是他,那幾桌子的弟兄現在都在有說有笑,喝著酒呢!”那刀疤接話說道,聲音還帶著哭腔。

  聽到這裡,那絡腮胡不幹了,道:“兩位兄弟不要忘了,對面大當家和二當家可都是柳老弟殺死的。”

  那獨眼不依不饒,大聲說道:“沒有他,我們就不能殺對面那幾個弱雞?他搶功而已。十幾個兄弟的性命如何說?”三變明白了,合著自己變成人頭狗了。

  絡腮胡憋紅了臉,問道:“那你們想怎麽樣?”

  “應該把這害人精宰了,祭奠兄弟們在天之靈。”那獨眼道。

  大當家聽到這裡,終於發話道:“剛死一眾兄弟,現在還要殺自家兄弟,你腦子怎麽想的?”

  刀疤接話道:“柳三變就是個災星,大哥不願意殺他,把他趕到山下去吧。”

  絡腮胡道:“現在全城都在緝捕我和他,把他趕下山,和殺他有何區別?”

  眾人不再說話,聚義廳油燈點點,整個大廳顯得更加寂靜。

  大當家喝了一大碗酒道:“大家不要吵了。讓柳三變在狗頭山養傷三五日,先去埋屍體,然後重建如意尖。”

  柳三變很是狐疑,問道:“我一個人怎麽重建如意尖?”這還不是讓他自生自滅嗎?

  “自己想辦法。必須在官兵追到之前建好。限你十日!”王頭領道。

  ~~~~~

  翌日,杭州下起第一場雪,山中氣溫更低,竟飄起鵝毛大雪。滿世界銀裝素裹,別有一番景象。那四位頭領,喬裝改扮,一早下了山去。

  柳三變獨自在夥房,天氣著實寒冷,遂關夥房門,拿出柴火,烤起火來。不多時,突有人開門,正是那紅衣女子。通過兩日相處,三變已經清楚,此女喚著金三娘,正是此山壓寨夫人——大哥王頭領的女人。

  柳三變這才觀察起此女子來:眉似初春柳葉,常含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風情月意。

  那女子推開門進來,又關上門,手裡還拿著一壺酒。金三娘開口道:“叔叔負傷在身,當家的特意吩咐奴家要照顧好叔叔。今日天氣寒冷,奴家便溫了一壺酒拿來。”那女子說完,就朝柴火堆走來。

  三變面露喜色,起身就要去接那酒壺:“多謝大哥掛念。大嫂有心了。”

  那三娘卻不給酒,道:“叔叔好生無理,不等奴家烤烤火,

就要喝酒。”  三變隻好作罷。那女子放下酒壺,雙手伸出來烤火。烤了一會,又去灶台拿兩酒杯斟滿,遞給三變一杯。

  金三娘道:“天氣寒冷,奴家與叔叔滿飲此杯。”說完就幹了。三變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酒是上等黃酒,酒中略帶甜味,溫熱後,更是美妙無比。

  那金三娘又道:“奴家與叔叔飲個成雙杯兒。”三變聽完一忖,那女子已經一飲而盡。

  兩人喝完第二杯,金三娘接著斟滿第三杯道:“奴家與叔叔飲個三生好。”

  三變聽完,立即喝完第三杯。三變道:“大嫂不勝酒力,請隨意為好。”那三娘沒有回話,一飲而盡。

  三杯酒下肚,三娘面露潮紅,眼神迷離,整個人顯得更加嫵媚多姿。

  過一會,三娘開口道:“在山下時,聽姐妹們說有一公子哥,喚著柳三變,小名喚做柳七的,能吟詩頌詞,可是叔叔你?”

  三變聽到這裡,笑道:“大嫂謬讚。那三變正是小生。”

  金三娘又道:“叔叔覺得奴家如何?”

  三變恭維道:“風情萬種,美妙絕倫!”

  三娘道:“叔叔可為奴家頌詞一首?”

  三變想了想,這個不是自己的拿手好戲嗎?三變看到眼前佳人,不禁想起倩娘,悲從中來。三變又想起楚楚,他和那女子相處時間雖短,那女子卻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想到這裡,三變吟唱道:

  意中有個人,芳顏二八。天然俏,自來奸黠。

  最奇絕,是笑時,媚靨深深,百態千嬌,再三偎著,再三香滑。

  久離缺,夜來魂夢裡,尤花殢[tì]雪,分明似舊家時節。

  正歡悅,被鄰雞喚起,一場寂寥,無眠向曉,空有半窗殘月。

  三百吟罷,道:“此詞叫《小鎮西》,就送與大嫂吧。”

  三娘聽完此詞,更加嬌羞嫵媚,問:”奴家哪有那麽好?讓叔叔如此牽掛?”

  說完,她又撒嬌似的說道:“不過慚愧的是,奴家今年已經二十有四,不是年方二八,恐是叔叔嫌奴家老了。“

  三變聽聞,笑道:“大嫂休得謙虛,你在三變眼裡,就是十六歲。”三變講完此話才覺不妥:若人多時,講此話,最多是對女子的普通恭維;現在,孤男寡女,共處柴房,可能會傳遞出錯誤的信號。

  果然,那女子聽三變如是說,柳葉眉向上揚起,面帶笑顏。自己斟滿一杯酒,喝了一小口。又把杯子遞與三變,說道:“叔叔若真有心,喝了奴家這半杯殘酒,叔叔要做什麽,奴家都依著叔叔。”

  三變聽聞, 全身若火燒一般。但回頭一下,自己為什麽會從現代來到這裡,不就是管不住自己嗎?想到這裡,三變說道:“那王頭領對兄弟們義薄雲天,是小生尤為敬重之人。他對小生更是有救命之恩,小生不可造次。還請大嫂體諒。”

  那女子聽三變如此說,臉色一變:“義薄雲天?那大頭鬼整天隻知打打殺殺,毫無風月情趣可言。他哪裡比得了叔叔半分?”

  聽到這裡,三變明白自己處境極為艱難。進,那是恩人之妻,豬狗不如;退,女人心思不好猜測,若此女子如潘金蓮般,勾引武松不成,反誣告武松調戲。那自己絕對有理說不清了。

  想到這裡,三變隻好實行“緩兵之計”,他推心置腹地對三娘說道:“大嫂生得如此風情萬種,小生如何能夠不動情?實話告訴大嫂,小生對大嫂也有意。可小生昨天傷得較深,根本無法動彈。還是等小生身體好利索了,再去找大嫂。”

  金三娘一臉惱怒之色,說道:“叔叔好生無理。你一翻花言巧語,把奴家撩得似有萬隻螞蟻在咬肉噬骨一般。現在又借口身體沒好利索,我看你分明是在戲耍奴家。”

  此致,三變完全明白金三娘的難纏之處,遂說道:“三變絕對不敢。”

  那女子余怒未消,正欲說啥。夥房趙大娘從山下采購菜肉回來。三變面露喜色,終於有人解圍,遂大聲喊道:“趙大娘回來了啊?凍壞了吧?快來烤烤火,喝點酒暖暖身體。”

  那趙大娘見狀,也不明就裡,趕緊過來,搓著雙手道:“外面真冷,可把老奴家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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