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這個同志他買了什麽藥啊?”待韓嶽一走,王長財對著祁玉明問道。
“長財叔,我也不知道,他來我診所,也不說要買什麽藥,直接自己上去就抓藥了,抓了一大推不相乾的中藥,亂七八糟的,我都沒看明白他抓的是治什麽病的藥。什麽藥方?”祁玉明對著王長財說道。
“玉明,你說這人會不會是逃兵?還是犯罪份子?”王長財對著祁玉明說道。
“不會吧!長財叔,你看他還穿著軍裝,還背著槍呢。”祁玉明說道。
“那要萬一是歹徒呢?你看他穿的跟做飯的似的,會抓什麽藥啊,再說了電視上軍醫也不是他那個樣子的啊,完了,我把家裡的信息都給告訴他了,怎麽辦!”王長財說道。
“那你說怎麽辦?長財叔。”祁玉明聽王長財那麽一說,心裡面也開始覺著不對勁兒了。
“報警!”王長財考慮了一下,說著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
“喂您好!這裡是110報警中心······”
“喂!你好,警察同志,我這裡剛才來了一個帶槍的士兵,我們懷疑是犯罪份子假扮的·····”王長財叭叭叭的就將剛才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凌晨2點鍾!
天色漆黑如墨,沒有月光的照耀,遠處的大山像是一張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露出一張張黑咕隆咚的大洞,欲擇人而噬!
颯颯颯颯······
一陣輕輕地冷風吹過,放哨站崗的哨兵和隱藏在暗處的暗哨都不約而同的裹了裹身上的棉大衣,將手往袖口深處縮了又縮。
就在哨兵凍得直打顫,祈禱著快點結束的時候,一個黑影悄悄地從哨兵背後摸了上來,來人行走謹慎,沒有發出一點兒動靜,並沒有引起哨兵的注意。
啪啪!
哨兵突然感覺自己的肩旁被人從身後拍了拍。
“連長?”哨兵以為是連長過來查崗,輕聲地喊了聲,轉身過去。
誰知一轉頭,就感覺自己的喉部一涼,被一個軟軟的東西劃了一下,接著便看見手裡拿著一支紅色的記號筆的韓嶽站在自己身後對著自己笑了笑,微微間,還有記號筆中酒精的味道。
“兄弟!你陣亡了,不要說話,壞了規矩哦!還有我可不是你的連長,記住嘍!”韓嶽看著一臉懵逼的哨兵,笑著說道。
“草!”那個被韓嶽割喉的哨兵看著韓嶽悄無聲息的向暗哨摸去,低聲爆了句粗口。
“特種兵了不起啊,特種兵就能隨意地割人的喉了?還在身上掛個礦泉水,你當那是手榴彈啊!”隨便找了地兒坐下之後,哨兵又緊緊地裹了裹身上的軍大衣,不忿的說道。卻是將韓嶽當成了特種兵。
啪啪!
沒到兩分鍾,哨兵感覺自己的肩膀又被拍了兩下,轉過頭一看,那個割了自己喉的人又回來了。
“別跟我說話,也別套信息,我現在是個死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哨兵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說一會兒把那兩個暗哨弄醒,他們兩個被我打暈了,我怕時間久了會凍壞他們!”韓嶽還沒有說話就被哨兵打斷,待哨兵吧話說完後,韓嶽低聲咳了咳,說道。
“好吧!”哨兵懵逼的說道,這才多長時間,就把暗哨解決了?
“還有,叫醒之後,不要聲張,記住,你們現在是死人!”韓嶽特地的又叮囑了一句。
哨兵鬱悶的朝韓嶽翻了翻白眼,
沒有搭理韓嶽。 解決完哨兵和暗哨之後,韓嶽又悄悄地摸進了導彈營的營地,躲過巡邏的士兵之後,韓嶽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在營地的四周灑水。
這個礦泉水是韓嶽放了藥的水,水一接觸空氣,便開始快速的揮發。
韓嶽隱蔽前行,在營地四周灑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營地覆蓋住。
導彈營指揮所,藍軍營長高蘇此時並沒有休息,作為藍軍的戰略部隊,要時刻警惕並等待時機,只要戰爭還沒有結束,就不能有一刻的放松!
也許,下一刻戰機就來了。一旦戰機來臨,就必須快速鎖定目標,發射導彈。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士兵和軍官都沒有休息了,整個營地內,還有一半的戰士在值班,一半的的戰士和軍官在休息,這是輪休,為了保證戰鬥力的輪休。
高蘇正在地圖上試圖找著紅方殘余重火力可能集結的地方。
突然,高蘇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接著感覺全身一輕,便陷入了昏迷!
與此同時,導彈營內很多戰士也開始昏迷,一個接一個,這個時候,很多戰士也發現了不對勁,可是來不及了,下一刻,他們也陷入了昏迷。
韓嶽躲在暗處看著藍軍營地內的動靜,看著巡邏的戰士一個接一個的倒地昏迷,看的目瞪口呆。
“乖乖!這藥力也太猛了吧!辛虧哥們提前吃了解藥,不然得一塊玩完!”韓嶽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以為還要等很久來著。
其實這藥常人只要聞上那麽一絲絲就能昏迷,韓嶽為了保險,整整整了五礦泉水瓶子的藥,見效不快才怪呢, 好在這藥僅僅只是致人昏迷,沒有任何副作用。
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這大冬天的,昏迷倒下的人可能要受一點兒罪了。
又等了十分鍾,韓嶽估摸著現在整個營地的士兵應該全部都被藥翻了,淡淡的裝逼道:“秋天到了,麥子熟了,又是一個收獲的季節!”
說著,韓嶽拿出記號筆,走到營裡,韓嶽首先看到了一隊倒地昏迷過去的巡邏的士兵,韓嶽大搖大擺的來到昏迷過去的士兵面前,看著東倒西歪的士兵,哈哈大笑了起來。
“嘿!兄弟,起來抓我啊,來抓我啊,我是敵人,抓我啊!”韓嶽先是圍著昏迷的士兵轉了一圈,接著囂張的說道。
這人怎麽就這麽賤呢!
說了一會兒,韓嶽拿出記號筆,在一個士兵的喉嚨上輕輕一劃,一條紅色的記號線出現在士兵的喉嚨上。
韓嶽看著記號線,想了想,這還不夠完美啊,接著又在士兵臉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烏龜,畫完,韓嶽滿意的笑了笑,唱道:“沒有辦法,哥就是這麽強大······”
畫了幾個烏龜之後,韓嶽方才起來的興致消失了,於是放快了速度,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鑽進去,給裡面昏迷的士兵畫上了一個完美的紅色記號線。
“2019年,那是一個冬天,哥們在藍軍的導彈營戰士脖子上畫了一個圈,奇跡般的消滅了他們······”
韓嶽唱著改編的亂七八糟的歌曲,快速的在導彈營將士的脖子上畫著圈兒,忙活了半個小時,這才畫完。
“這些導彈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