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要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十年來還從沒有離開過那麽久,別說,還真有點想我那小窩了。”桀諾吩咐完席巴之後,就徑直離開了大廳,看著只剩下席巴和基裘的大廳,當電燈泡路倫嘉可沒有興趣,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對著席巴說道。
“是啊,離家都三個多月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具體有什麽安排,等有了決策之後,我再找你過來。”畢竟突然之間得到了關於第一代先祖的事情,席巴也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好好思考下揍敵客家族下一步該怎麽走,制定一下方針,然後做出安排,於是對於路倫嘉提出要離開,席巴也就沒有多做挽留,而是直接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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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有個事情要拜托你一下。”就在路倫嘉走回自己房子的路上,路倫嘉耳中突然響起了沉寂已久蒙奇的聲音。
“呦,你要是再不出聲我都把你忘了,說吧,什麽事。”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路倫嘉愣了一下,然後在心中回應道。
“我要把留在你體內的血液抽離出來,然後你想辦法,把抽離出來的血液滴在剛剛那個孕婦的手心上。”蒙奇直接對著路倫嘉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額....你要幹什麽,孕婦,哪裡來的孕婦。而且抽出你的血液,沒有你血液的壓製,我不是死定了。”聽完蒙奇需要自己做的事之後,路倫嘉不由得愣了愣,然後氣憤的對著蒙奇回應道。
“這個你放心,你身上的詛咒在我的血液進入你的身體後,就已經消耗了我的血液相抵掉了,不會對你造成影響的。
相反的,我的血液只會成為你的負擔,阻擋你在進一步的道路,你現在實力不夠,所以我血液對你的影響你還不能明顯的察覺到,其實每個人的存在都有其被賦予的使命,你有你自己的道路需要你去完成。”聽出路倫嘉心中的擔憂,蒙奇對路倫嘉含糊其辭的解釋道。
“什麽跟什麽啊,雖然你說的話每一句我都能聽懂,但是把所有話連在一起之後,我怎麽就聽不明白了。”聽了蒙奇的解釋之後,路倫嘉還是一臉懵逼的對著蒙奇回應道。
“現在的你主要任務就是提升實力,你不需要聽懂。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懂。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的就對了。”面對懵逼的路倫嘉,蒙奇並沒有再多做解釋,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筆帶過,對著路倫嘉說道。
“剛剛接觸的女性也就只有基裘一人,所以蒙奇所說的孕婦應該就是說基裘了,剛剛基裘一直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去注意基裘的肚子,如此說來,奇犽也是快要降生了。
看來這家夥在下一盤大棋,只是這盤棋之中我扮演的又是什麽角色。重要人物,馬前卒或者炮灰?我要按著蒙奇說的去做嗎?
還是實力太弱了,接觸到的情報也太有限了,根本就無法推算出他的打算。
哎,想那麽多幹什麽,就像這家夥說的,每個人的存在都有其使命,既然讓我來到了這個世界,如此有趣的事情,不插一腳怎麽對的起穿越之子的身份。要破局就得先入局,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這盤棋到底能下到什麽程度。”面對含糊其辭的蒙奇,路倫嘉陷入了沉思,最終決定聽蒙奇的話。
“好的,提取血液需要我怎麽做。”心中有了打算之後,路倫嘉在心中對著蒙奇問道。
“不需要你做什麽,到時我會用神念控制你身上的氣,
你別反抗就行了,這些晚上在說吧。 對了,血液只有在胎兒未成形之前融入,才能完美的融合,而那個孕婦已經懷孕2個多月了,所以你務必要在十天之內把血液滴到那個孕婦的手心之中。”聽到路倫嘉願意配合,蒙奇淡然的對著路倫嘉說道。
“好,我清楚了。”聽完蒙奇的吩咐之後,路倫嘉答應道。
“剛剛絕對沒有感應錯,那個孕婦肚中胎兒傳出的是’行‘的氣息,九子降世,九是定數,也是定世,既然連最小的‘行’都降世了,那麽其他八子應該也已經降世了。
不過也對,畢竟大陸也亂了將近三千年了,是到大定的時候了,只是世間格局又會出現怎樣的變化。
不行,如此大的浪潮,怎麽能少了我蒙奇,可惜真身被封印了,到時只能用這絲神念來轉世了,希望到時能盡快破解胎中之謎,別錯過了。”沉寂在路倫嘉身體內的蒙奇也暗自在心中盤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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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這是怎麽回事,這還是我之前的房子嗎?”路倫嘉走進了自己的房子之中,看著除了一些必備的普通家具還在之外,自己的電腦,之前收集的書籍都不翼而飛,不由得爆粗口道。
“我離開這三個月,這裡都發生了什麽。”路倫嘉轉頭對著一旁瑟瑟發抖的女仆問道。
“路倫嘉少爺,是糜稽少爺,你失蹤之後,糜稽少爺在你這裡傷心了幾天之後,就把房間的腦和所有書籍都搬到了他那裡去了。”面對一臉怒氣的路倫嘉,女仆磕磕絆絆的對著路倫嘉解釋道。
“額......這小胖子也太現實了吧,我特麽只是失蹤,又不是死了,特麽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繼承我的遺產。”聽到女仆的解釋之後,路倫嘉在心中對著糜稽吐槽道。
“行了,下去吧,我知道了。”路倫嘉對著女仆揮了揮手說道,然後就直接向著糜稽房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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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倫嘉直接走進了糜稽的房間,只見糜稽在電腦前不斷的敲擊著鍵盤,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路倫嘉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便直接走到糜稽的身後,輕輕的拍打了幾下糜稽的肩膀。
“大....哥,是你嗎?嗚嗚嗚,你沒事啊,真是好了,擔心死我了,你這幾個月都去哪了。”糜稽回過頭來之後,看著那熟悉的臉龐,短短一分鍾,糜稽經歷了從開始的驚愕到不可置信,再從不可置信到驚喜,之後喜極而泣到泣不成聲。
“是啊,我回來了,行啦,別哭了,我回來應該高興才對啊,你這哭多晦氣啊,來,笑一個給大哥看看。
喂...喂,過分了蛤,你哭就哭,你把鼻涕抹我身上是幾個意思,你要是這樣,我翻臉了。”面對如此情緒化的糜稽,路倫嘉從一開始的心疼,安慰到最後對著糜稽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