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服用了騰蛇果後,她的實力大增,已經強到可以隨便欺負裴月君的地步,只要有裴月君在她就不用再當工具人,就憑這一點,肖雲鋒不說她也得試著提一提!
……
“我不走,我不跟你們走。”
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裴月君很果斷的拒絕了。
“肖雲鋒,你別怪我說你,你這一次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說幾句話而已,別這麽往心裡去,嶽千丘不是那樣的人。”
裴月君苦口婆心地嘮叨著,倒是真的想幫肖雲鋒緩和他與嶽千丘的關系。
在此之前肖雲鋒也是這麽想的,可現在的嶽千丘,確實是比他所了解的嶽千丘要惹人厭許多。
裴月君稍稍頓了頓,臉上浮現幾分猶豫:“其實,要我跟你走也不是不行……”
當他這一句話說完,肖雲鋒以及緊緊圍著他的三個女人,總算不再用眼睛直直瞪著他了。
裴月君苦澀著臉,心裡比臉上更加苦澀萬分。
眼看著四處沒有外人,當即就委屈道:“你們也知道,我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從另一界重生過來,就為了跟我轉世輪回的妻子再續前緣。可余方左那狗東西,他騙我!他食言!他!他又不同意我跟方方的婚事了!”
“嗯?”肖雲鋒挑了挑眉,好奇道,“為什麽,余方左說話不是向來都挺算數的,這次怎麽突然食言了?”
肖雲鋒清楚記得余方左會答應裴月君和余方方的婚事,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和王一仙。
當初王一仙受到天譴變作一尊木雕,他為了找裴月君幫忙許下了重酬,又因為他許下的重酬太重使得裴月君猶豫不決,這才令同樣很在乎王一仙的余方左跟著提出了裴月君和余芳芳的婚事。
這件事不只是他,王一仙本人也十分清楚著。
肖雲鋒下意識就瞥了王一仙一眼,果然在他臉上看出幾分焦慮。
這時,上一刻還一臉苦澀的裴月君,其臉上又重新布滿了怨恨:“呸,他說話算個屁的數,當初在邊陲之地就沒有幾個比他賴皮的,現在就是年齡大了些才顯得穩重一些,骨子裡的本性根本改不了!”
裴月君說的斬釘截鐵,好像余方左的人品真的差到不行。
但不管怎樣,余方左確實答應過此事,而現在也是需要他兌現的時候。
肖雲鋒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相反他很重視自己和余方左之間的友情。
他不會逼著余方左站隊,不會要求余方左一定得跟著自己走,能是幾句公道話便搞清楚的事,他絕對不想動手,除非余方左實在看不清局勢,不懂得做人。
緊接著,肖雲鋒硬是帶著裴月君又回到了茗夜樓。
“咦,肖雲鋒?”
羽鷥良見到他去了又返,臉上禁不住露出幾分慶幸:“肖雲鋒,剛剛是我不對,是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想法,我正準備去找你道歉,打算為我先前所作所為負責,現在你過來了,我就在這裡跟你說了,還請你貴手高抬,不要因為此事傷了大家之間的情誼。”
羽鷥良自顧自說著,似乎這一套說詞在肚子裡醞釀了好久,說起話來眼睛也是微眯著,整個人搖頭晃腦。
肖雲鋒直接無視羽鷥良的存在,帶著一群人從她身旁擦過。
眼睛自一開始就停留在余方左身上沒變,一開口便直奔主題:“我要走了,同時也要把裴月君一起帶走,在這之前我想幫他了了心願,他和余芳芳的事你安排一下吧。”
沒有質問余方左為什麽答應了裴月君又食言,更沒有剝奪余方左身為余方方的哥哥應有的權利。
鏡湖小苑,埋沙島的大本營。
萬青正要出門去辦些事,一聽說萬沁帶著
“看山就看不到城了嗎?”裘雨芳一臉興致勃勃
就是那裡的風景比不驚城要好上許多,但也因此限制了白山城的發展,隻宜
人家什麽背景,人家什麽
花長老好久不見,
一日不見,刮目相看,想不到我當年還是看走眼了,沒有豐兄這般獨具慧眼。
花長老客氣了,當時我也有刻意隱瞞,
比如程飛的。劍盾,橫是盾,立是劍,這是單獨開辟出了一條新的大道,足以自立門戶。
分別是以面面俱到,以某一為主,
天命、氣運、地利、人和
你就是庸雲弱的天運吧
小生不才,正是天運本人
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天運,想必也知道自己多重要,為何還四處走動,與人添麻煩。
正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天運,我才更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天運。
足不出戶,閉門造車,隻讓我學習那些紙上功夫,我又能運何物,
倒是你,我看得出來,你的內心很空虛。
空不空虛,不是看就能看出來。
不,它一定能看出來,即便別人看不出來,你自己也能看出來,只是你不敢承認罷了。
今日你我有緣,我便奉勸你一句:鍥而不舍,棄爾不舍,你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不是一件好事,適當的扔下一些吧。
什麽叫敢假扮庸王就算了,感情庸王的地位還不如你?
王二蹆嘴角抽了抽,沒見過這麽彪悍的小姑娘。
倒是見到余方左來了,反而增了點底氣。
剛想說什麽,又聽他插口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一場誤會。
余方左扁著嘴,一臉無奈地把王二蹆攙扶起來。
王二蹆隨口問了一句:嘴巴撕了,為什麽要掛眼睛上…
就是讓你下次吹人之前,先睜眼看清楚對方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一個小屁孩,一個老屁孩,兩人沒一個能讓人省心的。
再加上一個肖雲鋒,這家夥也是走到哪哪裡就出事…
余方左真心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煩是真的煩!
哦,這樣啊…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因為我覺得你挺為我著想的
你還纏上我了!?
“裘雨芳。”
哼,叫我幹嘛,反正我被人嚇死了你也不會擔心。
不見了,少一個人送他,也讓他少一份牽掛,祝他好走。
揮著棍子,繼續清掃邪氣。
不多時,兩邊各自來了氣勁宗和余方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