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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最後還告訴慶瑤,“你放心,等試出你在韓彥心中的地位後我再去你家退婚。”
第二日,慶瑤按照韓易說的方法去找韓彥,韓彥因為打擊了韓易,得到了韓永年貿易公司的讓步,還將自己的股票推到了高點,這讓他很高興,所以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慶瑤的邀約。
只是他到了餐廳歡喜地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慶瑤,給慶瑤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發現被人耍了的韓彥還能神閑氣定地吃完飯。
慶瑤放他鴿子的事情他並未放在心上,直到韓易找上門。
韓易進入韓家,韓永年以為韓易是回來道歉的,所以一副老僧入定的狀態。
然而韓易這次卻繞過了李猜的事情,他說:“我聯系不上慶瑤了,我是來問問韓彥,這次你又將人弄到哪裡去了?”
韓彥這時還沒意識到慶瑤不見了,隻道,“大哥真是有趣,你的未婚妻怎麽來找我要人。”
韓易冷言冷語,“你不說是嗎?兩天前她明確告訴我要來和你吃飯,還拍了你的照片發給我,你還說不知道。”
這麽一說,韓彥覺得事情不對勁了,畢竟當時他打慶瑤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的。
“怎麽回事?”韓永年見韓彥臉色忽然不對,便問,“你說清楚。這件事情馬虎不得。”
“慶瑤是找我吃飯,但她沒有來,所以我就走了。”
韓易血口噴人也有一套,他聲色俱厲說:“韓彥,慶瑤跟其他人不一樣,你將人交出來,我已經和慶瑤父母說了,她出門玩去了,別玩大了。”
說完這些話後,韓易也不在逗留,直接走了。
他如果在這裡多待一刻被韓永年拆穿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我真不知道你們兩兄弟鬧什麽鬧,”韓永年說,“趕緊叫人去找。”
韓彥應聲出門。
韓彥直接去了江一羽的房子,在江一羽打開門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問,“你是不是抓了韓易的未婚妻?”
江一羽盯著韓彥,冷聲說:“你發什麽瘋。”
“我不就是甩了這女人一巴掌,你就開始忘記你自己的目的了,慶瑤也是你能動的?”
說起李猜那一巴掌,江一羽就十分生氣,因為他現在囚禁著李猜,所以心裡很愧疚,恨不得將李猜捧在手心……
江一羽推開韓彥,一拳頭揮了上去,“你這個瘋狗,別拿我和你混為一談。”
李猜在臥室裡聽見動靜,悄悄將門開了點縫,扒在門邊觀摩著男子對打,由衷地希望他們倆人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神經病韓彥不是江一羽對手,被撬到了一邊,而此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江一羽氣喘籲籲地怔愣了一霎,表情怪異地盯著韓彥,“你帶誰來了?”
韓彥立即朝屋裡走,對江一羽說:“你去開門,這是你的家。”門口守著李猜的人被他安排到樓下去了,只要小心應付,是不會被發現的。
江一羽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震驚地盯著門外站著的人。
“看來認識我了。”
站著門口的人直接走進屋子,望了一眼亂七八糟的客廳後,問江一羽,“韓彥呢?”
江一羽的確認識這個男人,與韓易有直接關系的父親他怎麽能忽略。
問韓彥在哪裡的人正是韓永年。
韓易的性格他清楚,韓彥的個性他更加清楚。
一個咬得緊,一個更加不放手。
江一羽知道這件事要是被韓永年參與,事情指不定會鬧得更大,便道:“韓彥走了。”他也不矢口否認認識韓彥。
韓永年輕笑一聲,“是嗎?那我這個老人家就在這裡坐會,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別走這麽快,小心摔了。”
躲在廁所的韓彥聽見來的人是韓永年,而且非要坐在這裡等著他,只能按了一下抽水馬桶從廁所裡面出來。
見到韓永年,他尷尬地說:“爸,你怎麽來了。”
韓永年什麽都沒說,隻道:“人呢?”
“爸,我是來找慶瑤的,但這個人說沒看見。”
韓永年眉頭一皺,冷聲說,“畫貓為狗便是這個意思,我既然能跟你找到這裡,韓易遲早也能找到,你沒發現有人這兩天跟著我們嗎?我繞了好幾圈才將人甩掉,不要說我這個父親沒幫你。”
韓彥只能對江一羽使了使眼色。
“爸,大哥那件事真跟我沒關系,我是來找慶瑤的。”
江一羽站在一邊,靜默地看著這父子倆人,“沒有什麽人,這裡是我家,你們別找什麽人都到我家裡來。”
“小夥子,做事情要三思而後行,別衝動,想好了做才不會後悔。”韓永年站起來對韓彥說,“跟我走。”
門關上後,江一羽也不理會韓永年那話敲了李猜的臥室。
李猜沒有開門,但仍舊聽得見江一羽的聲音。
“剛才你為什麽不吆喝?”
李猜不得不承認,在神經病人那裡不如江一羽這裡安全,總不能剛脫狼口又落虎口吧。
而且剛才江一羽沒怎麽吭聲,像是在計量什麽。
果然,江一羽說:“你沒吭聲是對的。”
江一羽倚靠著李猜臥房的門坐在地上說:“剛才那個中年人是韓彥的爸爸, 也是韓易的父親,韓易和我一樣也是私生子,只不過蕭東河的長子是正室所生,而韓易是外室所生的長子。”
就因為長幼的原因,李猜沒有搞清楚韓易的身份。也難怪江一羽會說韓易和他一樣。
“蕭東河是正經生意人,雖然有些手段但那些都是生意場上的正常現象,可韓家就不一樣了,他們有黑的底,而且這些東西一旦上手就脫不開了,韓易清楚得很。外室始終不如正室,即使你再有能力和本事,都會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我一樣,韓易也一樣。”
江一羽說到這裡,李猜臥室的門打開了。
她站在門邊,盯著江一羽,“那麽你應該更加理解韓易,可你卻和那個神經病人走到了一條路。”
“我沒有,”江一羽從站起來,後退兩步,與李猜的視線平行。
“你還沒有,”李猜說,“你給神經病出主意,出地方,還出人力,我一直不明白你針對韓易什麽?你和那個神經病的共同目標是什麽,把我弄到這裡來又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