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在聊著什麽呢?這麽愉快啊!”程阿姨把剛剛李乘風那笑聲,誤解為非常愉快的洽談!
“沒有,就是對乘風鼓勵鼓勵,勸告他雖然成績好,但是不要驕傲自滿!”夏隆臣陰沉的臉,刷的恢復紳士風度,一臉的慈祥長輩的模樣!
“嗯,乘風啊,阿姨也是這個意思!你前往不要自滿,現在距離高考還有3個月的時間,你已經要好好讀書,知道嗎?”程阿姨非常欣慰的拉著李乘風的手掌說道。
李乘風低頭看著那毫無芥蒂的溫暖手掌,覆蓋在他的手掌上面,這讓驕傲的天帝,內心那隱藏的柔軟再一次被觸碰。
“嗯,謝謝程阿姨!”李乘風笑的很乖巧,笑的像一個孩子,找到了家人的感覺!
……
“砰!”此時,別墅後面的花園,傳來一套套拳腳的破空聲音。
月光下,只見那程阿姨找給夏知音的武道補習老師,正在觀摩著夏知音的武道底子,也在做一個初期的模擬!
“好了,你的模擬基礎非常好,現在我開始指導你修行。你放心,我竟然收你媽媽的錢,我就會把我一身本領交給你!”那魁梧的漢子說道。
同時,他開始修道夏知音修行,更正夏知音的一些搏鬥技巧,怎麽與人搏鬥廝殺。
該如何與魔獸搏動廝殺!
甚至,半小時後,這位老師非常滿意夏知音的聰明,興致勃勃的教導她一套屬於他前半生總結出來的拳法!
《虎豹拳》
虎豹拳,不是說這一套拳法是老虎和豹子的形態拳法,而是這魁梧壯漢不要臉面,把這一拳法形容成虎豹。
老虎和豹子在森林裡面屬於頂級獵食者,他也把這一套拳法比喻成頂尖的搏動拳法!
“你這虎豹拳,甩得真好看啊!”此刻,李乘風早已經離開別墅大廳,來到花園觀看!
“小子,你這是在嘲笑我的意思嗎?”原本教導的武道老師停下動作,一臉不善的看向李乘風。
甩得真好看,顧名思義不就是:這花拳繡腿甩的好看的意思!
李乘風踏著腳步,踩著草地上,朝著夏知音兩人走去。
“沒有,就是覺得很好看!夏知音,如果你學習這一套拳法,估計可以在學校花式武術比賽當中,得到一個不錯的成績!”李乘風裝作一臉驚訝的模樣,搖搖頭說道。
不過,當然,李乘風的的確確是在嘲笑他的意思,花式武術比賽,就是一群耍花槍的家夥,根本不具備實戰能力!
李乘風只是希望夏知音能聽懂,不要浪費時間去學習這一套壓根沒有什麽屌用的招式,浪費時間不說,而且還浪費精力!
至於,李乘風為啥會一改初衷,站出來勸告夏知音。
不是因為她是李乘風名義上的未婚妻,而是因為程阿姨!
程阿姨那情真意切的長輩,她是真的關心李乘風,讓李乘風感受有一種親情的力量!
而夏知音是程阿姨賦予一輩子寄托和希望,她希望夏知音可以變強,這是她殷勤的願望,李乘風不希望程阿姨未來哪一天對夏知音的寄托破滅,所以特意提醒的說道。
“好,竟然你敢嘲笑我,那你站出來!我就要我獨創的《虎豹拳》與你過幾招。看你年紀比較小,我可以讓你一隻手,只要你可以把我擊退一步,就算你贏了!”武道補習老師,那虎背熊腰的蹲著馬步,用腳尖在草地上硬深深的畫了一個圈圈,只要他退出一步,
他就會離開這圈圈。 “你,你太弱了,還不配與我交手!”李乘風直接驕傲無雙的說道,睥睨的目光再一次恢復在李乘風的臉上,那斜視著鷹隼目光,讓李乘風成為月光下的熠熠生輝的男人!
李乘風可以對程阿姨一家容忍,因為受到了他們一家三年的恩情;但是對於其他人,他絲毫沒有顧忌!
“好好好,我熊二,第一次聽到這麽狂妄的話!竟然你看不起我,那我更應該讓你明白,我的強大!”熊二背著一隻手,直接屈膝蹲馬,呼呼強大的氣流以他為中心爆發,吹得他的衣裳瑟瑟作響。此時他的眼神變得凶狠無比,仿佛化作一隻豺狼,準備進攻眼前站在月光下的俊朗少年!
他非常確定,只要一拳頭,熊二保證可以把這狂妄的凡人,一拳打殘廢!
“老師,老師!不要動手,請你原諒他,他只是文科生,手無縛雞之力罷了!他怎麽可能是你的對手,書生都是嘴皮子厲害,老師我們繼續,你再傳授我練拳吧!”夏知音攔在熊二面前,急忙的說道。
開什麽玩笑,熊二,修為堂堂武道內勁第9層,巔峰狀態!如果這一拳轟在李乘風身上,夏知音閉著眼睛都能知道,結局是啥樣子!
而且李乘風是她媽媽的寶貝女婿,假如被打成殘廢了,那她母親一定會特別難過!夏知音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勸你,最好忍住你的脾氣,尊嚴這東西不值錢!如果你敢攻擊我,我將會視作你為敵人,哪怕是蚊子想要咬我一口,我會願意花時間去捏死他!”李乘風眯著眼睛看向那熊二,冷冰冰的說道。
李乘風已經決定,如果這人不知好歹,那李乘風必然雷霆火力,直接把他當場扭斷他的脖子。
只是,李乘風這桀驁不馴的模樣,被夏知音看在眼裡,氣得她那美麗容顏都鼓起像青蛙!
她氣得胸脯鼓鼓,如果不是現在要攔著老師,不然夏知音不建議現在她親自過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幾天膨脹,膨脹到令她感到陌生的李乘風!
膨脹到壓根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家夥!
“算了,看著你的面子上,我就饒恕了他的無知!”熊二目光落在夏知音的臉上,然後思考了一會,放棄了想要揍李乘風的衝動!
熊二此時也覺得夏知音說得對,跟一個理科生、文科生這樣的凡人計較,實在屬於弱智行為!
不是同一類人,有啥好爭搶一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