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臨淵看到的是空空的過道,“咦?”接著,臨淵把頭探了出去,但還是沒看到按門鈴的人。
“哥哥,我在這裡。”忽然,臨淵聽到自己下面傳來稚嫩的聲音,低頭一看,原來是個五六歲的小蘿莉。
“哦,不好意思啊,哥哥剛才沒看到,小妹妹,你來這裡幹什麽呀?你媽媽呢?”看到是小孩,臨淵順勢蹲下了身子,用自以為和善的語氣問道。
小蘿莉可愛地往身後一指,這時,一雙高跟鞋出現在了眼前,臨淵又順勢向上看,結果是幾個關鍵詞:帶眼鏡的美女,短裙,白色還有疼。
“啊!”美女喊道。
“哎呦!”臨淵喊道。
臨淵胸口又中了一腳。
“對不起,女士,我沒能管好我家寵物,讓你受驚了。”妙語坐在沙發上自然地說道,作為一個商業精英,應付這種場面還是簡單的。
“沒事,倒是小兄弟,你沒事吧?”這位女士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說道。
“沒事,就是斷了幾根肋骨,喝喝鹽水就好了。”臨淵鬱悶地說道。
“啊?那豈不是很嚴重?快去醫院。”這位女士還真把手機拿出來了。
“別別別,開玩笑的,我皮厚沒事。”臨淵連忙阻止道。
“哦,”這位女士又把手機收了回去,表情有些微妙,像是懷念,又像是傷感,“以前我的朋友就常說我沒有幽默細胞,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呢。”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沉重起來了,臨淵連忙打破沉默道:“那這位女士,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並說一下你遇到的情況嗎?”
她看了一眼那個還在自娛自樂的小蘿莉,欣冉心領神會地道:“我帶她去裡屋玩。”
“不,你留在這裡,我去吧。”然而妙語阻止了她,並起身帶著小蘿莉進了裡屋。
“那拜托了。”女士說道
欣冉有點不知所措。
“沒事,讓她去吧,她這麽做自有她的道理。”臨淵對欣冉說完後,轉向了那位女士,“開始吧。”
“我叫林麗至,是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我的老公是一個商人,因為開了家小公司,日子過得還算富裕。但是今天我老公,失蹤了。”麗至開始說道。
“你這麽肯定是失蹤嗎?可能只是一時間聯系不到呢。”臨淵問道。
“不!我敢肯定!!”麗至忽然大叫,然後掩面低頭哭泣。人這東西,消失後什麽帶不走,但是卻會留下無盡的悲傷。
欣冉慌忙去拿紙巾,臨淵則保持沉默,不為所動。畢竟幹了這麽久了,這點小場面還是見過的。
許久,麗至才抬起頭來,“對不起。”
“沒事,大家都會有陷入困境的時候,我能理解。”臨淵安慰道,“另外,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繼續了,繼續說下你的事了,說下為什麽你這麽肯定你丈夫已經出事。”
麗至緩了一緩,繼續說道:“幾天前,我丈夫因為工作去L市出差,本來約定是今天回來,高鐵的票都已經訂好了,但是,今天他卻沒有回來……”
“那,那可能是他,他臨時有事忘,忘記通知你,你了呢?”欣冉說道。
“別打斷人家。”臨淵斥訓道。
“對,對不起。”
“嗯, 沒事,是這樣的,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怎麽擔心,因為他都是在車站打的回家的,
一般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但是,早上七點左右,在院子裡玩的女兒卻發現了一隻貓。” “貓?”臨淵道,“這隻貓有什麽特別嗎?”
“那是我丈夫帶去出差的貓,而且,它渾身都是血跡。”麗至說到這時打了一個寒顫,像是想起了什麽十分可怕的東西。
“人血嗎?”臨淵又問道。
“對,而且,”這時,麗至眼淚又開始滑落,“是我丈夫的……”
“你去醫院裡驗DNA過嗎?找過警察嗎?”但是奇怪的是,臨淵沒有停下詢問,反而好像更加急切了。
“嗯,我認出那隻貓後,馬上就去報警,但是警察說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能立案,後來我又去醫院驗了DNA,剛好幾個月前我老公做過一次檢查,結果表明,貓上的血真的是我老公的。我走投無路,聽別人說你們破過不少案子,所以就來麻煩你們了。”麗至連忙回答。
臨淵聽後笑了,說道:“麗至女士,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件事,很難辦。”
“你們只要找到我丈夫,多少錢我都可以付給你們。”麗至慌忙道,表情很是絕望。
“別這麽說,說得好像我們在敲詐勒索你一樣。我們事務所是有明碼標價的。”臨淵一改原來的嚴肅,變得像個地痞流氓一樣說道,緩了一緩,繼續道,“其實這案子能不能破主要看你。”
“我?”
“對!”臨淵雙手合拳,架在身前的辦公桌上,“看你願不願意講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