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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在開元盛世》第五百九十一章 不給他們機會!
  楊國忠,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人出了皇城,那叫一個志得意滿。
  金殿之上,邁步向前,請令平亂!
  楊國忠自認為,那還是他,生平做事最果斷的一回!
  同時,也是收益最大的一回。
  這一切,得益於他看透了謝三郎的謀劃,在謝三郎猶豫的當口,果斷出手!
  這一場大朝會,楊國忠就沒乾別的,就看著人家謝三郎在金殿之上如何表演了,倒是也沒白看,一邊看一邊琢磨,你還真別說,真讓他琢磨出來點兒東西來,起碼,謝直在金殿之上三次主動開口,前前後後的邏輯,楊國忠就自認為想明白了。
  最後,到了天子開口詢問,何人願意出兵平亂的時候,謝直沉思不語,楊國忠就想明白了,他為什麽不說話!
  那是因為,謝三郎這一次狀告王銲謀反,其實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哪兩隻鳥兒?
  第一隻,破案!
  謝三郎能夠回到長安城,回到闊別一十八年的大唐權力中樞,說到底,還是天子要借重他破案的能力,偵破長安武庫大火就這個案子,並且借著這個案子之中的線索,順藤摸瓜肅清長安城的地面,還大唐西京一片清淨。
  所以,在謝三郎剛剛回到長安的這段時間內,無論他做什麽事,都脫離不開長安武庫大火一案,要不然的話,尤其是長時間難以偵破此案的時候,謝三郎也容易被別人說一句——立身不正。
  怎麽破案?楊國忠不知道,他只知道,謝三郎破案偵破的推進,被卡在了邢縡的身上。
  為什麽會卡在邢縡的身上?
  就是因為邢縡這個長安城地下世界的情報販子,是戶部郎中王銲的莫逆之交,直接藏身於王銲的府邸,而王銲又是禦史大夫王鉷的親弟弟,並且仗著王鉷的威勢在長安城中橫行無忌。
  謝三郎如果要直接上門捉拿邢縡,以王銲那腦子不夠使的勁兒,肯定會橫扒拉豎擋的,說不定還敢跟謝三郎正面衝突起來。
  人家謝三郎自有格調,不願意把這個事兒,辦成這副破褲子纏腿的德。
  所以,他就選擇了另外的一條道路——對王鉷下手!
  你王銲這麽強橫,又不是你自己橫,還不是仗著你哥哥的勢?好!咱也不廢話,直接衝著你的根基下家夥!我倒是要看看,一旦王鉷倒了,你個區區王銲,還能不能繼續強橫起來!
  至於謝三郎為啥會選擇對王鉷下手,這就涉及到了“第二隻鳥”……
  第二隻鳥,朝爭!
  楊國忠作為“老楊家”的“現任家主”,對謝三郎的名頭,自然是如雷貫耳,不敢說對謝三郎能有多了解,但是種種耳聞,早就塞滿了他的耳朵。
  大唐辦案第一能手,睚眥必報,瘦金體,三郎茶,活閻王……
  綜合了種種傳聞,楊國忠通過自己的解讀,對人家謝三郎也有一番解讀,他發現,謝直這個人,對官職高低並不在意,他在乎的,只是“掌控”二字……
  說白了,就一句話,我經手的案子,我自己得說了算!
  只要做到了這一點,什麽八品縣尉、八品禦史,什麽三品禦史中丞,三品禦史大夫,在人家謝三郎的眼裡,都是一樣的。
  這種態度,是對是錯,楊國忠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謝三郎此次回京,有人正好擋在了這條路上。
  王鉷!
  且不說王鉷這個“禦史大夫”壓了謝三郎的“禦史中丞”一頭,隻說王鉷和李林甫聯合在一起,準備推行的“關白”、“進狀”制度,一下子就能引起謝三郎的反感!
  以楊國忠對謝三郎的了解,即便他不會主動去爭搶王鉷屁股底下禦史大夫的職位,也得把王鉷從禦史台掀下去!
  要不然的話,以後人家謝三郎出手辦案,先告訴你王鉷,再告訴政事堂李林甫,等你倆都同意了,人家謝三郎才能著手辦案?
  鬧呢!?
  謝三郎能乾嗎!?
  所以,楊國忠早就知道,謝三郎一定回向王鉷出手!
  巧了。
  這一次,又牽扯到了王鉷的兄弟王銲,還敢給人家謝三郎偵破長安武庫大火一案設置“障礙”?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來吧,一杓燴!
  這才有了謝三郎安排任海川任老道,敲響登聞鼓,上金殿狀告王銲謀反一事。
  這便是,一石二鳥!
  不過,估計謝三郎也沒有想到,僅僅一次“狀告”,就直接逼反了王銲……
  隨後,天子詢問何人出馬平亂的時候,謝三郎不說話,在楊國忠看來,那不是嚇傻了,而是不願意!
  為啥不願意?
  因為人家謝三郎“一石二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根本沒有必要親自下場去平亂!
  一石二鳥,一為捉拿邢縡,二為扳倒王鉷,如今王銲謀反成真,邢縡肯定作為王銲的“從犯”難逃法網,除此之外,既然王銲真的謀反了,那王鉷無論如何也難以在朝堂之上立足了。
  再親自帶兵平滅這一場“叛亂”,對謝三郎來說,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為啥?
  兩字,名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任海川任老道敲響登聞鼓,都是謝三郎在背後推動,“逼反”王銲,謝三郎也難辭其咎,如果他再親自帶兵平叛的話,未免會給別人留下一個趕盡殺絕的感覺。
  這種名聲,對剛剛回到大唐權力中樞的謝三郎來說,並不算什麽好名聲。
  謝三郎如何考慮,楊國忠是不知道,反正以楊國忠來說,以楊國忠來說,這事兒要擱他身上,他肯定不乾。
  我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我何必對你趕盡殺絕?王鉷,你這個天子面前紅人的身份已經沒了,還能夠乾多長時間的禦史大夫,那已經是說不定了……即便這一次,王銲叛亂,牽連不到王鉷的身上,就以李老三對王鉷這種信任被辜負的感覺,甭多了,時間長不了!
  客觀地說,王鉷最好的結果,也是被踢出大唐權力中樞,在天下隨便找個州縣讓他去做刺史。
  既然這樣的話,完全沒有必要趕盡殺絕,起碼對謝三郎這個剛剛回到大唐中書的監察禦史中丞來說,是這樣的,兩人之間又沒有什麽血海深仇,這個事兒說到底就是鬥而不破,對於謝三郎來說,你王鉷只要不在那個位置了,好了,一別兩寬,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故此,得饒人處且饒人了唄……
  所以,這在楊國忠看來,謝三郎即便坐擁三千淮南鐵甲拱衛皇城,面對王銲的叛亂,也不會主動請纓去平亂。
  但是!
  謝三郎怎麽想、怎麽做,楊國忠管不著,他就知道這件事對謝三郎來說是需要避諱的,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機會!
  什麽機會?
  報仇雪恨的機會!
  謝三郎跟王鉷沒仇……
  他楊國忠可跟王鉷有仇!
  謝三郎回歸大唐權力中樞長安城之前,楊國忠跟王鉷,因為禦史大夫的職位,爭鬥了多少年?你是禦史中丞,我也是禦史中丞,就是為了壓你一頭,我就費了多大勁?結果到了最後,讓李林甫橫插一杠子,把王鉷捧上了禦史大夫的職位,楊國忠氣得不知道砸了多少東西!
  尤其是每天朝會的時候,楊國忠和王鉷都站立在禦史台方陣前面,更是讓他氣憤難平,半個身位,就如果鴻溝一般擋在了楊國忠的面前,又化作一道利箭,不斷攢射楊國忠的內心!
  從內心的最深處來說,楊國忠早就把這個王鉷給恨上了!
  現在, 機會來了!
  借著謝三郎這個對王鉷下手的機會,能有一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楊國忠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所以,他才在金殿之上主動請纓帶人平亂!
  人家楊國忠早就想想好了,這一次,他一定要“鐵面無私,秉公執法”,誰來說情請托都不好使,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審一審王銲,然後再問問王鉷,為啥要給“叛賊”王銲通風報信,一定要把這個案子做成“鐵案”!
  說實話,出了皇城之後,楊國忠一路胡思亂想,到了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什麽了,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他恨不得現在就能把王鉷捆在自己的身前認罪,簡直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駕!快快!隨我平亂!快快!”
  跟著楊國忠出城平亂之人,乃是大唐金吾衛。
  他們也聽說了,王銲這一回謀反,就跟鬧著玩一樣,人數不到二百,皮甲不足十領,就算都拿著刀槍棍棒,在全副武裝的金吾衛眼裡,也就是一幫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而已。
  反觀金吾衛,一次性出動了五百人,還都全副武裝。
  如此一對比,這不是送上門的功勞嗎?
  這一場叛亂縱然如同兒戲,但是終究發生在長安城內,而且手持刀兵上路,已經徹底坐實了謀反的事實,再加上天子在金殿之上開了金口,直接定性為“叛亂”,這個性質可就嚴重了……
  金吾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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