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火焰所的夢中夢,並不是我們俗話所的幾層夢境。
首先要分區別。
第一,生命之所以做夢,那是因為生命自有的意識形態,在大腦進入到睡眠狀態之下,仍舊處於一種“工作”的狀態,於是,夢境就隨之產生。
而原本就是存在於夢境中的生命,其構成並不像是生命體那麽複雜。
魂介,就是構成他們身體、意識乃至於力量的全部。
魂介來自於哪裡?
魂介又是如何進邪工作”的?
沒有人知道。
或許,它本身就是一種隨著夢境一起產生的物質,其起源和其中的原理,是根本無法追溯清楚的謎團了。又或者……魂介是一種造物主特意留下來的東西,有了它,才有了整個夢境,而夢境,可以是造物主留下的另一個世界。
這其中還涉及到了另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存在於夢境中的生命,是否知道自己是活在夢境裡?
這個問題,大概就需要一個哲學性的回答了。
舉個例子,像人類生活在宇宙當中這顆名為“地球”的星球上,我們搞清楚自己究竟生活在一個怎樣的空間當中嗎?隨著時間的推移,科技的發展,以及對文化、知識的需求,促使我們為了更好地搞清楚自己的處境,給出了各式各樣的命名詞。
比如,地球、各種物理學名詞、文化形容、記載文字……
但是,這些不過是我們人為地取了個名字,為的是更加方便自己去記憶和討論。
如果它們並不是叫這個名字呢?
所以對於夢境中,由魂介構成的生命來,他們也是如此。對各種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事物進行獨特的命名,然後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它。對於他們來,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麽,而外面的世界又是怎麽樣的,這兩個問題其實都不算是問題。
當然了,這僅僅是佔據著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魂介生命的想法。
還有百分之一的生命,會對其產生思考。
其次關於第二點,夢中夢的產生,還有更多、更細的原因。
這裡隻揪出關於由魂介產生的生命。本身,魂介就是一種夢境中的產物,其有一個鮮明的特性:由魂介構成的生命體,是無法再進行任何與做夢有關的事情的。所以,這也就從另一個角度,作證了魂介生命體更是無法產生夢中夢。
單一禪對此也有足夠的了解,所以當他聽到火焰的話時,便已經從心底裡否定了這種不可能的事情。
火焰看著他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道:“夢境的產生,夢境的繁衍,夢境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你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嗎?”
單一禪道:“你不要混淆概念。吾所知的,一旦魂介產生了一個新的生命之後,這個生命便無法繼續生成任何夢境。”
火焰聽完搖了搖頭:“固執。我的話反正已經完了,至於你能不能相信,便是你的事情。”
單一禪身體內魂介的力量,已經從他身體裡炸裂開來。
火焰看著這一幕,仍舊保持著平靜:“你不要這麽著急嘛,我還有一句話,是悟心和尚讓我帶給你的。”
單一禪靜候。
“他,如果想要阻止主饒計劃,務必先找到築夢鼎。他會在那裡等你。”
完之後,火焰已經雙腳離地,整個人騰空在了空中:“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為什麽悟心和尚心甘情願地將他的力量給我嗎?很簡單,因為我們的目的一樣。”
火焰在話音剛落之時,便已經轉身消失了。
它沒有留給單一禪任何可以攻擊的機會。
不過實話,單一禪也有這點自知之明。
剛才他給出的那一劍,不管是氣勢也好,還是力量也罷,都是他可以給出的必殺一擊了。但是,繞是這樣,名為火焰的惡鬼,卻雙腳沒有任何移動,硬生生地抗了下來。這是何等的力量?
他收起了渾身爆裂而出的魂介,歎了口氣,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劉琛和劉老板身邊,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便用自己的魂介,喚醒了這兩個人。
劉琛起身之後,先是看了看自己,當他看見了自己的父親毫無問題地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臉上終於出現了難以抑製的笑容。
“謝謝你。”劉琛感激地看著單一禪。
後者搖了搖頭:“既然沒有什麽問題,就先出去吧。”
劉琛點點頭。
……
離開了夢境之後,單一禪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睛。
結果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睛!
“你幹什麽?”單一禪皺了皺眉頭,看見王富正不好意思地一邊搓著手,一邊往後退,回到了一個正常的距離。
王富眯著眼睛道:“單老師進入睡眠之後的風采是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 從你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你的年紀!”
單一禪沒有心思去對付王富的拍馬屁,站起來之後道:“劉琛,你和吾出來一下。”
劉琛跟著他走出去之後,率先承認:“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好,但是為了我的父親,我只能學著五一的做法,在夢境裡處理這些事情……我也知道,外面的人對於夢境病症有一定的誤解,但是……”
單一禪打斷了他的話:“這些吾都明白。吾現在想搞清楚的是,你是從哪裡知道,從《夢境地圖》這本書裡找到線索?還有,這本書現在在哪裡?”
劉琛支支吾吾地:“那本書……那本書已經快遞出去了……”
單一禪皺了皺眉:“快遞?送給誰的?”
劉琛回答:“我也不知道。”
“怎麽可能?你快遞出去的,收件人是誰?”
劉琛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被折在一起的快遞單,遞給單一禪。
後者攤開來,看見收件人信息上寫著“信使”兩個字,而地址,就是位於這座城市的一個工業園區當鄭
“為什麽要寄給這個信使?”
劉琛回答:“這……是有個驕帝王】的人,來找我,要我幫這個忙,完成了之後就可以幫我父親脫離這種痛苦。”